第二天一大早,喬哥就將還沒睡清醒的焦作人從床上拽起來,兩人準備出發。


    昨天的那輛雷克薩斯ls停在酒店門前,隻不過昨天接他們的司機並沒有在車上。


    喬哥打開駕駛位的門,看著昨天看到這輛車特意去搜了搜價格的焦作人此時正看著車發愣。“走了,發什麽呆呢”


    “這車這麽貴,人家就給你開走了?富婆。。。呃不,人家家裏真有錢”焦作人又一次差點說漏了嘴。


    “哦,他的不就是我的,霍霍就完事了,大不了見了麵被他收拾一頓唄”喬哥並沒能完全理解焦作人話裏的意思。


    很顯然焦作人將“他”誤解為“她”順便把“收拾”誤認為某種難以言明的操作。


    “別磨嘰了,趕緊坐穩了”喬哥看著焦作人同情和憐憫的神情,很是疑惑,但也懶得去問,於是發動了汽車。


    很快焦作人就明白了喬哥為什麽要叫他坐穩了,東京往富士山大約九十公裏的路程,隻經曆了不到十分鍾分鍾。但在焦作人眼裏,可能半年不止。


    車停在一處古樸的大宅外,喬哥下了車,悠哉的點燃了一支煙,看著焦作人。


    “嘔,我湊。。。嘔,大哥,這是市區裏,你趕著見富婆啊?臥槽,嚇死我了”焦作人扶著車門,弓在那裏大吐特吐,早上在酒店吃的豪華自助餐估計是一點沒剩。


    “行了,別磨蹭了。臨走的時候不就告訴你讓你坐穩了麽”喬哥攤了攤手,臉上帶著無奈。說罷,便拽著焦作人走向老宅。


    剛推開門,焦作人就瞪大了眼睛,這宅子不僅從外麵看很老舊,就連院內的建築風格也是濃濃的昭和畫風。


    焦作人剛想吐槽這喬哥找的富婆,怕不是個老太太的時候,就看見兩個彪形大漢和大漢身後的黑色和服男子往這邊走來,立刻閉上了嘴。


    兩名保鏢分開,和服男子上前一步,一個正宗的深鞠躬,嚇得焦作人往後一步大跳。


    “好久不見,喬先生,這次您又準備取走多少錢”和服男子雖是麵帶微笑,但在焦作人看來笑得十分勉強。


    “咳咳,誰是來拿錢的,我這迴來是找那老東西的,他還擱裏麵呢?”感受著焦作人異樣的眼光,喬哥趕緊咳嗽兩聲義正言辭的道。


    男人又是一鞠躬,仿佛鬆了一口氣“是的,龍祖大人,還在山中靜閉修煉,吩咐我們不要去打擾”


    “誒呀,齋藤啊,你別跟我整這些,趕緊帶我去找他”喬哥右手夾著煙,左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


    “是”


    焦作人被喬哥和這個名為齋藤的男子的對話整的十分懵逼,他不是來找富婆的麽?龍祖大人是什麽鬼東西?雖是滿心的疑惑,但焦作人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兩人後麵。


    宅子的後院有一個不算太寬敞的小徑,三人沿著小徑向裏走,起初還沒什麽感覺,直到後來走進了一條漆黑的石洞中。


    “喬先生,我就送您到這,您,自己進去比較好”齋藤再一次的深深鞠躬,臉上帶著尷尬。


    “走吧”喬哥點了點頭,示意焦作人跟上。


    越向裏走焦作人越覺得炎熱異常,仿佛進了汗蒸房一般,但強大的自愈能力還是讓他勉強能撐住。


    “我的天,這是哪啊?咋這麽熱,我都快熟了”滿頭大汗的焦作人看著神色平常的喬哥,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嗯,現在應該是富士山山腹三分之一左右了,不能往前走了,再走我也得嫌熱了”喬哥點燃了一支煙,放在嘴邊吸了一口,瞥了焦作人一眼。


    焦作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不知不覺進入了富士山深處的事情時,偏聽見喬哥扯開嗓子開始大叫。


    “丫的,老蟲子!你再不出來我就要熱死啦!你出不出來!不出來我還找齋藤那小子要錢去!“


    剛想堵住耳朵來防止耳朵被喬哥震聾的焦作人還沒來得及捂耳朵,另一個低沉的聲音從石洞深處傳出。


    “喬三八,你tm可真是個三八,哪迴見你都是一堆屁話”


    焦作人尋聲往昏暗的洞裏瞧去,隻看見一團紅光包裹的人形從洞中走出。


    紅光漸漸散去,男人又一次開口“喂,喬三八,這迴又來幹啥?又沒錢了?”男子哈哈一笑,一拳捶在了喬哥肩膀上。


    “我特麽跟你說多少遍了?別叫我全名?非得我跟你動手?”喬哥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根往外蹦,看起來十分之憤怒。


    “丫的,你還管我叫老蟲子的,我都沒說啥”


    “放屁,那是你打不過我”


    知道自己嘴炮永遠不是眼前這個艮貨的對手,男子翻了個白眼,於是將眼神瞟向了焦作人。


    “這小夥誰啊?”


    焦作人此時依舊驚訝於這男人剛走出來是身上漸漸消失的紅色的類似鱗片的東西。


    “哦,這小子就是焦作人”喬哥掏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眼中帶著一絲難以言明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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