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賈張氏將何雨柱弄出來後,便陪在他身旁站著。


    瞧見何雨柱這狼狽的模樣,就算秦淮茹現在心中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了,還是會覺得有些心疼。


    “何雨柱,你這咋迴事兒啊?怎麽一天不見就成這個樣子了?”


    秦淮茹疑惑的詢問著何雨柱。


    此時何雨柱隻能簡單的動一動自己的雙腳,手現在還麻著呢。


    何雨柱搖了搖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於是他便張開了嘴示意自己說不出。


    賈張氏瞧見後對著秦淮茹說道。


    “哎呀,現在不是問這些事兒的時候,咱們還是先把他帶迴去吧。”


    聽見賈張氏說的話後,秦淮茹便不樂意了。


    “這麽大個男人呢,我們咋扛得動他?”


    何雨柱的雙腳雖然能動彈了,但要想他自己走路的話估計還得等上一會兒。


    要秦淮茹扛著這麽大個漢子迴去,說什麽她都不樂意。


    賈張氏眼見也沒有辦法了,於是便說道。


    “那你去叫一大爺來幫忙,我懷疑這事兒啊跟許大茂有關係。”


    畢竟剛剛她們兩人剛過來的時候,許大茂是一溜煙就跑了,還在折磨何雨柱呢。


    聽見賈張氏的推測,何雨柱嗚嗚嗚的喊叫著。


    他想表達的意思說根本不是許大茂幹的,是劉升陽。


    不過賈張氏瞧見何雨柱這般激動,還嗚嗚嗚的叫喚上了。


    這不是說到何雨柱的心坎兒裏去了嗎?當即斷定絕對是許大茂所為。


    秦淮茹也是聽取了賈張氏的建議,跑去院兒裏叫一大爺了。


    一大爺聽完秦淮茹說的話後,趕緊便跟著她一同來到了何雨柱身旁。


    看著如此狼狽的何雨柱,一大爺也說道。


    “誰啊,把何雨柱都傷成這樣了。”


    “還能有誰,估計就是許大茂唄,他們倆不是有仇麽?”


    一大爺聽後也是點了點頭,“趕緊送醫院去啊,現在還等啥呢。”


    賈張氏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不是咱們倆都扛不動嗎,秦淮茹這才來叫的你。”


    一大爺聽後也不含糊,直接就上手把何雨柱背在背上往醫院走去。


    此時醫院裏邊兒,醫生在給何雨柱檢查完身體後對著他們說道。


    “他沒啥大事兒,就是一個姿勢呆久了,血液不流通,等一段時間就好了。”


    醫生說完便準備離開了,此時賈張氏將醫生給叫住。


    “誒對了,那他的舌頭是怎麽迴事兒呀,咋都說不出話來了呢。”


    醫生聽見後迴應到“舌頭上能夠清晰的看見牙印,應該是他自己咬破的,至於為什麽,要等他好了你們自己去問。”


    知曉原因後的眾人也是皺著眉頭,看來現在是問不出什麽了,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看來還是得找許大茂問個明白。


    秦淮茹在此瞧見了能賺錢的辦法,何雨柱都這樣了,要是找到了幕後的人,這不得訛他一波?


    什麽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統統都要安排上。


    所以秦淮茹便對著一大爺說道。


    “一大爺,我看這件事情啊也沒這麽簡單,何雨柱都這樣了,還不知道會不會落下什麽疾病呢。”


    一大爺緩緩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了,況且還是何雨柱被欺負了。


    這讓一大爺說什麽都要給他主持公道。


    隨後一大爺便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情確實挺嚴重的,並且現在有一點兒線索,咱們先迴院兒裏去問許大茂,等問完原因後不久知道了?放心,一定會還何雨柱一個公道。”


    一大爺眼神堅定的說著,隨後三人便攙扶著何雨柱迴到院兒裏去了。


    將何雨柱安置在床上躺下後,由一大爺帶隊的三人便往許大茂家中走去了。


    不過此時的許大茂可還沒迴來呢,剛剛在許大茂跑掉之後,他便一直未曾迴家。


    等到一大爺敲門後,婁曉娥便開了門。


    還沒等婁曉娥開口問什麽事兒呢,三人便直接往屋內徑直走去。


    “誒誒誒?幹嘛呢?你們幹嘛呢?”


    瞧見三人如此無理,婁曉娥皺著眉頭對著他們說道。


    “許大茂呢?藏哪兒去了?你讓許大茂出來!”


    秦淮茹扯著大嗓子對著身前的婁曉娥說著。


    “我咋知道許大茂上哪兒去了?今兒早都沒瞧見人,咋地了這是?這麽多人來我家幹嘛啊?”


    婁曉娥聽見他們是來找許大茂的,但也沒說緣由,也是越聽越迷糊。


    “許大茂,他今兒早晨把何雨柱給埋了,現在咱們找他要個說法,你就別包庇了。”


    秦淮茹對著婁曉娥說著。


    婁曉娥聽見秦淮茹說的話後,不禁在三人身前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說啥?許大茂把何雨柱給埋了?別開玩笑了,許大茂怎麽可能打的過何雨柱呢?”


    許大茂確實打不過何雨柱,雖然現在院兒裏的戰鬥力排第一的並不是他。


    但在往昔他也曾是四合院戰神。


    “我們親眼看見的,你還說不是在包庇他?”


    賈張氏聽著婁曉娥說的話後,也站在她身前說著。


    雖然沒有其他證據,但這是她們二人親眼所見的。


    婁曉娥聽著她們二人說的話後,不可思議的看著一大爺。


    瞧著一大爺也點了點頭後,婁曉娥不禁嘀咕道。


    “行啊許大茂,出息了,能打得過何雨柱了?不過他許大茂平日裏是怎麽樣的人,你們也是知道的,他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埋人啊。”


    確實,許大茂在院子裏邊兒的形象就是膽小如鼠。


    平日裏見著何雨柱就跟耗子見著貓一般,都來不及躲閃。


    不過近日裏的時間,許大茂好像確實不是很害怕何雨柱了。


    畢竟許大茂知道了是何雨柱讓他絕育的。


    不過大夥兒隻知道他最近可不膽小了。


    “現在何雨柱就躺家裏邊兒呢,你要不要去看看?看完了你在幫許大茂說話。”


    賈張氏也是對著還在奮力解釋的婁曉娥說著。


    婁曉娥聽完後也是說道“那何雨柱的脾氣你們也是知道的,說不一定是何雨柱把許大茂給惹急了呢?”


    聽婁曉娥這話好像說的也沒毛病,正在大夥兒都不知道如何辦的時候,一大爺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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