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們怎麽找,醫院裏始終不見孩子的蹤影,魏月如急的眼眶都紅了,


    “現在怎麽辦?


    我答應阿光一會兒就給他打電話,如果他聽不到孩子的聲音,咱們怎麽解釋這件事?


    他還會不會幫咱們做事?”


    看到妻子急成這樣,男人才徹底放下戒心。


    看來妻子根本和這件事沒關係。


    “要不然你先哄著她把事情做完,不然的話這樣我們也沒辦法交代。


    我們一邊先瞞著他慢慢找孩子,一邊先把事情做好。”


    “瞞不住的,你以為我不想瞞嗎?


    我太了解阿光的個性,他這個人一向言出必行。


    如果咱們做不到他說的要求,他可是真會急眼的,他把女兒當成眼珠子一樣。


    女兒要是沒了,恐怕他絕不會把手裏的人交給我們。”


    魏月如急的直掉眼淚。


    “老公如果出了這樣的事情,阿光不會放過我們的。


    而且這件事沒有幫辦成。


    你背後的老板也絕對不會幫我們辦的,怎麽辦?


    現在我們怎麽辦?老公,這孩子到底誰帶走了?”


    魏月如的丈夫聽了這話在腦海裏急轉,目前可能帶走孩子的人並不多。


    一個是阿光,可是阿光知道他女兒在這裏,也不知道他女兒在哪個病房啊。


    怎麽會好端端的把人帶走?


    另外一個就是月如,本來自己一心魏月如幹的。


    畢竟魏月如離這裏這麽近,而且是最有可能找到孩子的人。


    可是看魏月如現在這個樣子比自己更著急,已經急的開始掉眼淚,擔心她和孩子沒辦法跟他出國團圓。


    這可不像是假的,魏月如對於想要帶著孩子和他去國外一家團圓是一種執念。


    這個女人是不會放棄這些的。


    而且魏月如有多麽疼自己的女兒他當然知道,也就是說魏月如根本不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


    那麽到底是誰把孩子帶走了?


    突然一下想起來。


    那些要器官的人昨天自己忙了半天,那些本來應該出現把摘取好器官帶走的接應人好像一直都沒有出現。


    他們把這事兒給忘了。


    如果是那些人出現在醫院裏,他們花大價錢賣給對方,如果對方可以直接把孩子帶走,人家為什麽還要給他們掏錢?


    一想到這裏,魏月如的丈夫臉色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真沒辦法把這孩子帶迴來。


    “ 月如你先別哭,你先穩住阿光,你穩住阿光,我現在就去找人。


    找人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孩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孩子找迴來的。”


    阿光的丈夫急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必須先把孩子找到,要不然阿光那裏的變數太大了。


    魏月如點點頭依賴的說道。


    “老公,我知道全都靠你了,我和孩子隻能指望你了。”


    魏月如看著男人快步離開。


    急忙走到他看不到的角落裏打了一輛出租車,跟上了男人的汽車。


    以前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丈夫,可是自從昨晚事情發生以後,她才發現丈夫身上有很多謎團。


    丈夫說她是做生意的,可是每天有大把的時間陪自己和孩子。


    哪個做生意的人能不忙?


    而且一忙起來就是到了晚上神神秘秘的,一出去就一整晚。


    車子一直跟蹤到了外賓住的國光賓館跟前。


    又看著丈夫急匆匆地走進了賓館。


    魏月茹撥通了那個號碼,這是她跟阿光聯係之後,阿光給她的號碼。


    靠她自己目前的這件事根本搞不定,這個國光賓館她根本進不去,因為這裏隻接待外賓,像她這種一進去一眼就能看穿。


    她撥通電話的那一刻,對麵傳來的聲音。


    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問她。


    “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國光賓館!”


    “ 好了,你可以迴去穩住對方,記住和平日裏一樣該幹什麽幹什麽。


    不要露出任何馬腳。”


    魏月如心慌意亂的迴到家裏,坐在電話機的旁邊。


    她不知道為什麽事情變成這樣,她也不知道丈夫到底是什麽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可是魏月如知道她不可以讓阿光的孩子出事,也不可以讓自己的孩子出事。


    權衡之下隻能犧牲丈夫。


    當然如果是以前為了丈夫和女兒死都可以,可是現在不一樣。


    現在她知道丈夫的心有多狠,如果自己出了事,恐怕丈夫就會拋下女兒。


    他們母女可以相依為命,可是顯然丈夫除了花言巧語之外沒有為自己付出過什麽。


    明知道阿光的女兒出事會牽連到他們整個家庭,可是丈夫依然這麽做,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丈夫為什麽要做的這麽絕。


    明知道阿光是個亡命之徒,居然還要對付阿光的女兒。


    這不就是逼著阿光找自己報仇嗎?


    一想到報仇兩個字魏月如突然背後一涼。


    如果丈夫的目的就是逼著阿光找自己報仇,那麽也就是說丈夫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帶自己和孩子離開。


    也許到了時候這個男人就完美的隱身。


    阿光能報仇的對象隻有自己和孩子。


    如果她和孩子死了,這一件事就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這背後還有丈夫的手筆,還有丈夫老板的手筆。


    死無對證,徹底把丈夫和他背後的老板摘除。


    魏月如臉上露出了苦笑,原來她心目當中完美的丈夫。


    完美的婚姻生活,居然真相是這麽不堪,這個男人一直都在想讓自己死。


    如果說她剛才還下不了狠心,這會兒徹底可以狠下心來。


    既然這個男人想要讓她和女兒死,那就讓他先去死吧。


    三浦卓雄從會議室裏走出來,今天的談判完全是按照他的節奏走,對方已經被自己打的節節敗退,而且在談到高鐵設備進口項目的時候,果然對方對於流水線設備已經沒有那麽嚴防死守。


    當三浦卓雄提出讓對方把流水線設備以贈送的形式 完成合作的時候,對方雖然猶豫了。


    但是沒有完全把話說死。顯然就是動了心,畢竟他拋出的誘餌太誘人。


    三浦卓雄跟秘書走出來,下午的談判,他可以保證對方絕對會同意他們的要求。


    甚至以無償贈送的方式把流水線的設備圖交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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