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羞得滿臉通紅。哪有人一大早,一大早就……


    「你要承擔後果。」


    我還沒說話,就已經被他狠狠地堵住了嘴巴,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地被脫光了衣服,被吃幹抹淨,痛並快樂地承擔了後果。


    自那天之後,他沒有再碰我,我的身體顯然還沒有完全適應他。


    雖然這一次已經不痛了,但他明顯比上次粗暴了很多。


    洶湧的目光裏,倒影著意亂情迷的我。不知道是誰淪陷了,誰沉溺了,彼此隻是痛快地結合著。


    最後一刻,他附在我的耳邊說,「暖暖,你就是我的暖暖,我確定了。」


    我顫抖著,戰栗著,緊緊地抱著他到達了巔峰。


    之後,我昏睡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這人肯定跑去沐浴了,我很肯定。不過,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是他的暖暖?他又確定了什麽?


    我下身酸疼,隻是嚐試著叫了兩聲小陸子,小陸子居然真的跑進來了。


    隻不過他站在床前的屏風外麵,離我有一段距離。


    「小陸子,你站那麽遠幹什麽?」


    「迴稟公主,駙馬叫奴才在門外守著您,還警告奴才隻要聽吩咐就好,不許靠近床。」


    「……他怎麽連我的人都要管!」


    「不要緊,奴才願意給駙馬管。」


    我皺眉,「他給了你多少好處,你這麽快就叛變了?」


    小陸子嘿嘿笑了兩聲,「奴才是替您歡喜,真的。」


    我紅了臉,知道他意有所指,匆匆地說,「你幫我準備一下沐浴的東西。」


    「是,奴才這就去辦。」


    沐浴完,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還沒坐穩,小東就來了。


    「王妃,小的帶您去馬房。」


    我支吾地說,「小東,我今天有點不舒服,能不能不去?」


    「啊,這樣啊。小的剛才還想告訴您,今天王爺恰好有空,正打算親自教您呢。既然這樣,小的就去迴稟王爺了。」說完,小東就要躬身退出去。


    「哎!你等一下,等一下!」我非常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那個,比賽也沒剩幾天了,既然王爺都在馬房等著了,我就去吧?」


    小東微笑。小陸子的臉都憋紅了。


    「小東,你別誤會!小陸子,你不許笑!」


    「小的沒有誤會。那小的這就去迴稟王爺。」小東迅速地退下去了。


    我瞪向小陸子,「你再笑!」


    我磨磨蹭蹭地到馬房,發現馬房很空,根本沒有一匹馬。


    李悠負手站在馬槽前,好像在想事情。


    我偷偷地走到他背後,想要嚇他一下。誰知他說,「還不老實?」然後轉過身來,低頭看著我,「又想……」


    我連忙撲上去捂住他的嘴,匆匆地看了看左右,還好什麽人都沒有。


    他伸手握著我按住他嘴巴的手,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臉紅什麽?」


    「我……你!」我惱羞成怒,狠狠踩了他一腳。


    他不說話了,眉心擠出一個川字,把我的手握得更緊。看他極度隱忍的模樣,這一腳踩得委實不輕。


    「你,你不是要教我騎馬嗎?」我試圖把手收迴來,


    「不用教了。」徒勞。


    「啊?」


    「你肯定贏不了。」


    我皺眉,他又說,「所以我教你別的。」


    「別的?」


    「你想贏嗎?」


    「廢話!難道你想跟那雲公主去突厥嗎?」我反問。


    他不答我,而是俯身撿了一根樹枝,「那我教你一句話,你在比賽之前說給那雲聽。一定會贏。」說著,他就在沙地上畫了起來。


    這家夥,居然教我使詐?


    他畫完之後,指著那堆文字不像文字,圖不像圖的東西對我說,「跟我念。」


    我才不信靠這麽個鬼東西,就能贏過那雲,所以很不配合。


    李悠不說話,就盯著我看。看得我麵紅耳赤,心跳加速,最後不得不投降,「好嘛好嘛,你念,我聽著就是了。」


    他很快地念了一遍,我什麽都沒聽懂。卻覺得肯定是一句很美的話。


    因為他的表情是那麽虔誠,就像是跪在佛前的信徒。


    「駙馬,你能告訴我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嗎?」


    「我最心愛的姑娘,今生無緣,來生再見。」


    我一聽愣了。什麽狗屁啊這是,難道他覺得他們倆有緣無分,找我當傳話的使者?李悠,你把我當成什麽了!我氣鼓鼓地扭頭就走,也不見他來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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