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向無名穀,和前麵那兩批人比起來呀,接下來要出現的這個人,那才是真正有實力的角色呢。而且呀,他還是個有腦子的人,什麽叫有腦子呢?就是那種心裏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並且也明白自己想要達成什麽樣目標的人呀,可不是像前麵那些人,隻知道盲目地衝上來,卻根本不了解對手的情況呢。


    他走進無名穀,看到裏麵滿地都是屍體,那場麵可真是夠慘烈的呀,忍不住說道:“還挺熱鬧。” 他這話裏雖然聽著挺輕鬆的,可心裏其實也在暗暗吃驚呢,想著這得是經曆了多麽激烈的一場廝殺呀,才能有這麽多屍體在這兒呢。


    不過呀,當他再仔細去看那些屍體上的傷口時,這人的臉色可就沒那麽淡定了呀。他發現那些傷口很粗,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刀刃砍出來的痕跡,倒像是比較鈍的刀刃造成的呢。他心裏就琢磨開了,要是這樣的鈍刀都能如此輕易地殺人,那眼前這個人的殺傷力得高到什麽程度呀,越想心裏越沒底了,對夜羽也越發忌憚起來了呢。


    等他走到夜羽的可見範圍之內後呀,心裏多多少少還是顫了一下呢。隻見渾身是血的夜羽就在那兒揮動著木刀,那模樣看著就挺嚇人的,而且呀,夜羽的那雙眼睛正直直地看向自己呢。那雙眼神很簡單,也很純粹,純粹到什麽程度呢,就是根本不想跟你談什麽條件,也不想聽你說什麽廢話,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殺了你,那眼神裏透出來的殺意,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打個寒顫呀。


    “你是來殺我的?” 夜羽開口問道,先不說這眼神已經夠有壓迫力了,光聽這口氣呀,就已經很嚇人了呢,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威懾力,讓人不敢輕易迴應似的。


    那人雖說實力剛剛突破到蒼師級,原本還覺得自己挺厲害的,麵對夜羽應該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可這會兒真的對上夜羽的那雙眼睛時呀,心裏那股恐懼瞬間就戰勝了其他的想法了。要知道呀,在這世上可不是有實力就代表著一切的,即便你的實力比別人強一些,可要是別人純粹就是一門心思地想置你於死地,根本就不會在乎你是什麽級別的高手呀,那股不顧一切的殺意,才是最讓人害怕的呢。


    “不是,我就是來看看的。” 那人趕忙說道,很明顯他不想和夜羽對打呀,這會兒就想著趕緊開溜呢,說是轉身想走,其實就是想逃跑罷了,保命要緊呀,哪還顧得上什麽賞金不賞金的了呢。


    “站住。” 夜羽一聲嗬斥,雖然他目前還沒有覺醒元氣,可就光看這滿地的屍體,那也足夠證明他的實力不容小覷了呀,哪能就這麽輕易地放這人走呢。


    “你想知道什麽?” 那人沒辦法,隻好停住腳步,戰戰兢兢地問道,心裏想著隻要能保住小命,夜羽問什麽自己就答什麽唄,可千萬別動手呀。


    “你覺得我能活下去嗎?” 夜羽突然問出這麽個問題,對方怎麽也沒想到夜羽會問這個呀,一下子就愣住了,心裏想著這種問題可太難迴答了呀,要是說夜羽能活下去吧,那好像不符合那些想要夜羽性命的人的想法,可要是說夜羽活不下去呢,又怕惹惱了夜羽,這可把他給難住了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才好了呢。


    “不確定,來的人太多,你很難活下去。” 猶豫了好一會兒,那人才小心翼翼地迴答道,他想著這麽說應該算是比較中立的迴答了吧,兩邊都不得罪,也希望夜羽聽了能放自己一馬呀。


    夜羽聽了,臉上露出了一個很玩味的笑容,說道:“是嗎?” 隨後就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自顧自地練起刀來,看都沒再給他一個多餘的眼神,那態度就好像這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多關注似的呢。


    男子見夜羽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心裏想著這可能是個逃跑的好機會呀,趕緊撒腿就跑了,心裏想著自己可是剛剛才突破到蒼師級的呀,大好的前程還等著自己呢,可不能為了那點金幣,就把自己的小命給弄丟了呀,那可太不值當了呢。他朝著無名穀外走了四五步之後呀,卻又停下了腳步,心裏開始糾結起來了,想著萬一呀,夜羽剛才就是在唬人呢,要是自己現在就這麽跑了,可就錯失了一個賺大錢的好機會呀。要知道,如果真的能把夜羽給殺掉,那自己可就能得到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了呀,一想到這兒,那對金錢的渴望就又占了上風了,於是咬咬牙,還是決定迴頭了,這時候呀,他之前的那種恐懼好像一下子就全都不見了,滿心滿眼就隻剩下對錢的渴望了呢。


    他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然後把元氣也都充斥到了全身,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看著夜羽的方向,猛然就朝著夜羽衝了過去,那速度還挺快的,看來是下定決心要拚一把


    男子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夜羽,身上的元氣瞬間爆發到極點,光芒縈繞周身,氣勢洶洶。夜羽卻神色冷峻,手持那染血的木刀,毫不畏懼地佇立原地,靜靜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刹那間,男子揮起手中利刃,裹挾著強大的元氣之力,朝著夜羽狠狠劈來,這一擊似有開山裂石之威,帶起一陣唿嘯的風聲。夜羽目光一凝,身形一閃,輕鬆避開這淩厲的攻擊,同時手中木刀順勢揮出,看似輕飄飄的一刀,卻帶著一股奇異的勁道,直逼男子要害。


    男子趕忙側身躲過,心中暗驚,沒想到這看似普通的木刀竟如此棘手。他不敢大意,再次發起攻勢,手中武器連連揮舞,一道道元氣刃朝著夜羽飛射而去,鋪天蓋地,讓人避無可避。夜羽不慌不忙,開啟虛空閃,身影在原地消失,那些元氣刃紛紛落空,打在地上炸出一個個大坑。


    緊接著,夜羽從男子身後現身,木刀上無心刃的光點越發璀璨,他猛地朝著男子後背刺去。男子察覺到危險,迴身格擋,“鐺” 的一聲,木刀與利刃碰撞,竟發出金鐵交鳴之聲。夜羽借力旋轉身體,又是一刀橫斬,男子倉促後退,卻還是被劃開了衣衫,驚出一身冷汗。


    二人你來我往,激烈地戰鬥了幾招之後,夜羽眼神一凜,看準時機,木刀上的無心刃光點似乎凝聚的差不多了。刹那間,那原本看似普通的木刀仿佛被賦予了無盡的威能,無心刃的光點匯聚在一起,竟如實質般閃耀著凜冽的寒光。


    夜羽毫不猶豫,手中木刀裹挾著這股強大的力量,朝著男子狠狠斬去。那一刀速度之快,氣勢之猛,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開來一般。男子見狀,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想要躲避卻已然來不及了,隻能拚盡全力用自己的武器去格擋。


    然而,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那看似堅不可摧的利刃在夜羽這灌注了無心刃的木刀麵前,竟如脆弱的枯枝一般,瞬間被斬斷。木刀去勢不減,徑直朝著男子砍了下去,“噗” 的一聲,竟直接斬斷了男子的半截身體。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男子的慘叫聲在無名穀中迴蕩著,那場景慘烈至極。


    此時的男子,眼中滿是絕望與悔恨,他這才徹底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做出迴頭戰鬥的這個選擇是多麽的錯誤呀。原本想著能憑借自己剛突破的蒼師級實力和對金錢的渴望搏一把,卻沒料到,夜羽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而自己這一時的貪念,卻讓他付出了如此慘重的代價,隻是現在後悔,卻也已經太晚了呀。


    夜羽麵無表情地甩了一下木刀上的鮮血,那殷紅的血滴飛濺出去,灑落在地上,與周圍的泥土混合在一起。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靜,絲毫沒有因為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廝殺而有絲毫的慌亂,緊接著,便又繼續旁若無人地練習起木刀來。


    他心裏清楚,如果沒有夜光之前教給他的那些技巧和能力,自己恐怕很難如此迅速地擊敗眼前的對手。這無心刃,的確是一種極為強大的攻擊手段,隻是目前自己對它的掌控還遠遠不夠,現在所施展出來的威力,甚至還不到其真正實力的十分之一呢,所以自己還需要不斷地練習,不斷地挖掘它的潛力,隻有這樣,在未來麵對更強大的敵人時,才能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然而,夜羽還沒來得及多練上幾招,很快,又有一個男子匆匆衝了進來。那男子一進入夜羽的視線範圍之內,便迅速地舉起手中的長劍,直直地指向夜羽,那劍尖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與此同時,周圍空氣中的無數水汽像是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牽引一般,迅速地朝著此人的身上匯聚過去,僅僅片刻之間,就凝聚出了強大的水神怒形態,看上去頗為壯觀。


    夜羽微微皺眉,仔細一看,不禁有些意外,這人竟然是杜文淵。不過此時的杜文淵,臉色看起來可不太好,那臉上滿滿的都是怒氣,可奇怪的是,盡管他凝聚出了如此強大的水神怒,夜羽卻敏銳地感覺到,他的身上並沒有那種濃烈的殺意,這讓夜羽感到十分困惑,不明白杜文淵為何會是這樣一副模樣。


    “夜羽,我要殺了你。” 杜文淵大聲喊道,那聲音裏雖然充滿了憤怒,但夜羽卻覺得這其中似乎隱藏著什麽別的情緒,他心中暗自警惕起來,握緊了手中的木刀,準備應對杜文淵接下來的行動,同時也在心裏思索著杜文淵這麽做的原因。


    水元素源源不斷地凝聚在杜文淵的身上,快速地形成了一層堅固的水之鎧甲,將他嚴密地保護起來。與此同時,一把由水流變幻而成的鋒利武器也在他手中逐漸成型,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冰冷而危險的光芒。


    杜文淵手持武器,朝著夜羽用力揮去,那看似兇猛的一擊,卻在即將觸碰到夜羽的瞬間,稍稍偏離了方向,顯然是他故意為之。夜羽也察覺到了杜文淵的異樣,心中雖然充滿了疑惑,但也沒有過多地追問,隻是在應對攻擊時,同樣手下留情,沒有使出全力反擊。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看似激烈地戰鬥著,但實際上都有所保留。在僵持了幾個迴合之後,夜羽瞅準了杜文淵招式中的一個破綻,手中的木刀用力一揮,將杜文淵的武器彈開,兩人的身體也隨之分開,各自向後退了幾步,暫時停止了這場奇怪的戰鬥,互相注視著對方,眼神中都有著許多沒有說出口的疑問。


    二人畢竟也算是老相識了,可眼下這形勢,夜羽心裏明白,不能輕易暴露彼此的關係,於是便裝作不認識一樣,神色冷峻地問道:“你也是來殺我的?”


    “當然,奇點所有的人都想來殺你。現在不殺你,以後還怎麽在奇點待著?” 杜文淵扯著嗓子喊道,臉上的表情看似堅定決絕,可那眼神裏卻隱隱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糾結,他這話雖然說得強硬,但夜羽卻從中聽出了一些別樣的意味。


    夜羽心中一動,暗自思忖道,哦,原來是這樣,想必是奇點那邊下了什麽嚴厲的追殺自己的命令,要求奇點的所有人都必須參與到這次行動中來,如果有人不參與,可能就會被逐出奇點。所以杜文淵這才不得不來這裏,要和自己演一出戲了,隻是夜羽心裏也沒底,不知道這次杜文淵到底是要來玩真的,還是隻是做做樣子敷衍一下呢。


    隨後,夜羽悄然調動精神力,將其範圍逐漸擴大,開始仔細掃描周圍的情況。這一掃之下,他才發現問題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通過精神力的感知,他察覺到周圍的十幾個人似乎都在緊緊地盯著杜文淵的一舉一動,那眼神裏透著一股審視和警惕的意味。夜羽瞬間明白了,此刻的杜文淵恐怕也是身不由己,一旦他在戰鬥中稍有留手被這些人發現,估計他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看來,這場戲是不得不演下去了,而且還得演得像模像樣,不能讓人看出絲毫破綻才行,否則他們兩人都可能陷入危險的境地,夜羽的眼神越發凝重起來,手中的木刀也握得更緊了,準備迎接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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