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你？”
張小滿輕蔑地冷笑一聲，手拿著匕首在孫癩子的臉上和脖子邊來迴遊走。
孫癩子的眼珠隨著匕首而動，嚇得渾身發抖，這把匕首上雖然擦幹淨了血跡，但還是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兒。
“小滿爺爺，我跟著皇軍……，不，是小鬼子，我跟著小鬼子，實在是萬不得已啊，我早就想找機會離開鬼子了。這不，我和手下人這就脫離了鬼子，想要跑掉，再也不給鬼子賣命了。”
孫癩子還裝出了一副幡然悔悟的樣子。
張小滿豈能聽它這些鬼話？
和李祥福在那個老大爺家吃餅子，這個無恥之徒沒吃上，就氣急敗壞地去鬼子據點報告，引來鬼子圍剿自己和李祥福，這些事兒張小滿還記憶猶新。
還有，馬得勝的匪幫覆滅之後，張小滿隻見過老賈和孫癩子還活著，這倆家夥之間還有沒有聯係，也是想知道的。
“投靠鬼子後，都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壞事兒？”
張小滿揪著孫癩子的衣領，厲聲問道。
“小滿爺爺，我真沒幹過什麽壞事啊！”
孫癩子極力為自己辯解。
“說了，我就饒你一條狗命，不說，我現在就讓你去見你的手下。”
張小滿說完，揪著孫癩子的衣領就往後推，把它頂住一棵大樹，抬起匕首就朝它的腦袋捅了過去。
“哢嚓”一聲。
匕首緊貼著孫癩子的太陽穴，紮在了樹幹上。
但這一下，也把孫癩子嚇得夠嗆了，它甚至已經感受到了匕首快速閃過時，帶來的絲絲寒意。
一股冒著熱氣的腥臊液體，已順著大腿往下流了。
“我說我說，小滿爺爺，隻要你能饒我一命，你想知道什麽，隻要我知道的，我都說。”
孫癩子到底還是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怎麽投靠的鬼子？”
張小滿把匕首搭在孫癩子的脖子上，厲聲問道。
“馬得勝帶領匪眾，押著那個小日子女孩轉移，被大量鬼子兵包圍，眼看就要被消滅了，就讓我去把那女孩帶過來當擋箭牌。”
“當時老賈看押女孩，我就讓老賈趕緊逃跑了，然後我就給女孩鬆綁，帶著她去投奔正在進攻的鬼子了。”
“鬼子們見人質已被救迴，就一舉消滅了馬得勝，而鬼子看到我救了它們女孩，就留下了我。”
聽著孫癩子的話，張小滿是越來越氣。
這個狗漢奸，關鍵時刻拋棄了馬得勝，而且這家夥在山洞裏時，還曾經差點強暴了這個小日子女孩。
到後來竟然在鬼子那兒，成了救女孩的有功之人。
“你和老賈分開後，又有過聯係嗎？”張小滿繼續追問。
“老賈後來參加了八路軍，我到處給鬼子收集情報，我們在山裏偶遇過一次，老賈不知道我投靠了鬼子，隻以為我是收山貨的，後來老賈進縣城買藥，就找到我幫忙。”
“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色誘老賈，迫使老賈叛變，給我傳遞八路軍的情報。”
“八路軍夜宿炭煙村，就是老賈告訴我的，我又告訴了鬼子，鬼子就夜襲炭煙村了。”
孫癩子說到這裏，張小滿的肺都要氣炸了。
鬧了半天，部隊裏真正的內奸是老賈，就是他出賣了部隊的行蹤，最終導致八路軍在炭煙村遭襲，敬愛的團長在戰鬥中壯烈犧牲。
張小滿瞪著雙眼，一把又揪住了孫癩子的衣領。
“把我誣陷成八路軍內部的奸細，是不是你的主意？”
“是！”
孫癩子哭喪著臉，繼續說道:
“我讓手下人給了老賈十塊大洋和一張紙條，命令老賈把這兩樣東西，放進你的個人物品裏，達到誣陷你的目的。”
“你個狗漢奸！”
聽到這裏，張小滿已經是怒不可遏了，罵了孫癩子一句，揪著它衣領的手，使勁一拽，把孫癩子拽倒在地。
迴想起當時的情景，張小滿還是心有餘悸，要不是自己橫下一條心，孤注一擲地挾持馬參謀逃進山裏，恐怕就被蒙蔽了雙眼，正在氣頭上的連長就地正法了。
“鬼子派兵進山搜剿我，它們是怎麽知道我獨自進山的，是不是也是那個老賈傳送給你的消息？”
張小滿蹲下，繼續追問著躺倒在地的孫癩子。
“是老賈，他傳給我的情報，說你獨自一人進山了，我就建議鬼子派兵進山搜剿你。”
孫癩子麵對蹲在自己麵前，手握匕首的張小滿，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臥槽，你個狗漢奸！”
原來自己在山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鬼子搜剿，都是這個漢奸在背後作祟。
氣得張小滿飛起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孫癩子的肚子上。
“哎呦！”
孫癩子慘叫一聲，疼得滿臉痛苦狀，身子蜷成一團，被捆住的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來迴翻滾，嘴角已滲出了血。
聽著孫癩子的話說到這兒，張小滿才算明白，自己被陷害，都是孫癩子一手策劃的，老賈實施的。
那個真正的內奸老賈，部隊上應該是及時把他揪出來了，要不然，趙排長怎麽會在行軍途中進入路過的村子，去通知村幹部，見到張小滿就告知歸隊呢。
這就是洪霞她們知道自己是張小滿後，告訴自己要歸隊的原因。
一想到洪霞，張小滿就又瞪向了孫癩子。
當時自己穿好軍裝與鄉親們道別，說不定就被這個漢奸在暗中看到了，迴去報告鬼子。
鬼子撲過來包圍小村子時，自己已經離開了，鬼子沒抓到自己，就喪心病狂地殺人放火屠村了。
“昨天鬼子殺人放火的小村子，是不是你發現後領著鬼子去的？”
張小滿繼續追問孫癩子。
“是我那個手下人發現的，他看到了你在那個小村子裏穿著八路的軍裝，就迴去報告鬼子了，不關我的事啊！”
到了這時候，反正手下人已經被張小滿殺了，死無對證了，孫癩子就把這些事兒往手下人身上推。
“你手下人死有餘辜，你更不是好東西。”
張小滿咬著牙低吼，伸出手，又把孫癩子在地上揪了起來，抵在一棵樹上。
“小滿爺爺，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您就饒我一條小命吧！”
孫癩子看到張小滿殺氣騰騰的目光，止不住地渾身打顫，趕忙求饒。
張小滿輕蔑地冷笑一聲，手拿著匕首在孫癩子的臉上和脖子邊來迴遊走。
孫癩子的眼珠隨著匕首而動，嚇得渾身發抖，這把匕首上雖然擦幹淨了血跡，但還是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兒。
“小滿爺爺，我跟著皇軍……，不，是小鬼子，我跟著小鬼子，實在是萬不得已啊，我早就想找機會離開鬼子了。這不，我和手下人這就脫離了鬼子，想要跑掉，再也不給鬼子賣命了。”
孫癩子還裝出了一副幡然悔悟的樣子。
張小滿豈能聽它這些鬼話？
和李祥福在那個老大爺家吃餅子，這個無恥之徒沒吃上，就氣急敗壞地去鬼子據點報告，引來鬼子圍剿自己和李祥福，這些事兒張小滿還記憶猶新。
還有，馬得勝的匪幫覆滅之後，張小滿隻見過老賈和孫癩子還活著，這倆家夥之間還有沒有聯係，也是想知道的。
“投靠鬼子後，都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壞事兒？”
張小滿揪著孫癩子的衣領，厲聲問道。
“小滿爺爺，我真沒幹過什麽壞事啊！”
孫癩子極力為自己辯解。
“說了，我就饒你一條狗命，不說，我現在就讓你去見你的手下。”
張小滿說完，揪著孫癩子的衣領就往後推，把它頂住一棵大樹，抬起匕首就朝它的腦袋捅了過去。
“哢嚓”一聲。
匕首緊貼著孫癩子的太陽穴，紮在了樹幹上。
但這一下，也把孫癩子嚇得夠嗆了，它甚至已經感受到了匕首快速閃過時，帶來的絲絲寒意。
一股冒著熱氣的腥臊液體，已順著大腿往下流了。
“我說我說，小滿爺爺，隻要你能饒我一命，你想知道什麽，隻要我知道的，我都說。”
孫癩子到底還是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怎麽投靠的鬼子？”
張小滿把匕首搭在孫癩子的脖子上，厲聲問道。
“馬得勝帶領匪眾，押著那個小日子女孩轉移，被大量鬼子兵包圍，眼看就要被消滅了，就讓我去把那女孩帶過來當擋箭牌。”
“當時老賈看押女孩，我就讓老賈趕緊逃跑了，然後我就給女孩鬆綁，帶著她去投奔正在進攻的鬼子了。”
“鬼子們見人質已被救迴，就一舉消滅了馬得勝，而鬼子看到我救了它們女孩，就留下了我。”
聽著孫癩子的話，張小滿是越來越氣。
這個狗漢奸，關鍵時刻拋棄了馬得勝，而且這家夥在山洞裏時，還曾經差點強暴了這個小日子女孩。
到後來竟然在鬼子那兒，成了救女孩的有功之人。
“你和老賈分開後，又有過聯係嗎？”張小滿繼續追問。
“老賈後來參加了八路軍，我到處給鬼子收集情報，我們在山裏偶遇過一次，老賈不知道我投靠了鬼子，隻以為我是收山貨的，後來老賈進縣城買藥，就找到我幫忙。”
“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色誘老賈，迫使老賈叛變，給我傳遞八路軍的情報。”
“八路軍夜宿炭煙村，就是老賈告訴我的，我又告訴了鬼子，鬼子就夜襲炭煙村了。”
孫癩子說到這裏，張小滿的肺都要氣炸了。
鬧了半天，部隊裏真正的內奸是老賈，就是他出賣了部隊的行蹤，最終導致八路軍在炭煙村遭襲，敬愛的團長在戰鬥中壯烈犧牲。
張小滿瞪著雙眼，一把又揪住了孫癩子的衣領。
“把我誣陷成八路軍內部的奸細，是不是你的主意？”
“是！”
孫癩子哭喪著臉，繼續說道:
“我讓手下人給了老賈十塊大洋和一張紙條，命令老賈把這兩樣東西，放進你的個人物品裏，達到誣陷你的目的。”
“你個狗漢奸！”
聽到這裏，張小滿已經是怒不可遏了，罵了孫癩子一句，揪著它衣領的手，使勁一拽，把孫癩子拽倒在地。
迴想起當時的情景，張小滿還是心有餘悸，要不是自己橫下一條心，孤注一擲地挾持馬參謀逃進山裏，恐怕就被蒙蔽了雙眼，正在氣頭上的連長就地正法了。
“鬼子派兵進山搜剿我，它們是怎麽知道我獨自進山的，是不是也是那個老賈傳送給你的消息？”
張小滿蹲下，繼續追問著躺倒在地的孫癩子。
“是老賈，他傳給我的情報，說你獨自一人進山了，我就建議鬼子派兵進山搜剿你。”
孫癩子麵對蹲在自己麵前，手握匕首的張小滿，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臥槽，你個狗漢奸！”
原來自己在山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鬼子搜剿，都是這個漢奸在背後作祟。
氣得張小滿飛起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孫癩子的肚子上。
“哎呦！”
孫癩子慘叫一聲，疼得滿臉痛苦狀，身子蜷成一團，被捆住的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來迴翻滾，嘴角已滲出了血。
聽著孫癩子的話說到這兒，張小滿才算明白，自己被陷害，都是孫癩子一手策劃的，老賈實施的。
那個真正的內奸老賈，部隊上應該是及時把他揪出來了，要不然，趙排長怎麽會在行軍途中進入路過的村子，去通知村幹部，見到張小滿就告知歸隊呢。
這就是洪霞她們知道自己是張小滿後，告訴自己要歸隊的原因。
一想到洪霞，張小滿就又瞪向了孫癩子。
當時自己穿好軍裝與鄉親們道別，說不定就被這個漢奸在暗中看到了，迴去報告鬼子。
鬼子撲過來包圍小村子時，自己已經離開了，鬼子沒抓到自己，就喪心病狂地殺人放火屠村了。
“昨天鬼子殺人放火的小村子，是不是你發現後領著鬼子去的？”
張小滿繼續追問孫癩子。
“是我那個手下人發現的，他看到了你在那個小村子裏穿著八路的軍裝，就迴去報告鬼子了，不關我的事啊！”
到了這時候，反正手下人已經被張小滿殺了，死無對證了，孫癩子就把這些事兒往手下人身上推。
“你手下人死有餘辜，你更不是好東西。”
張小滿咬著牙低吼，伸出手，又把孫癩子在地上揪了起來，抵在一棵樹上。
“小滿爺爺，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您就饒我一條小命吧！”
孫癩子看到張小滿殺氣騰騰的目光，止不住地渾身打顫，趕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