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還提過一點,競賽期間,月月做了一個小發明,賣給了m國人,賣價一百萬美金。而這筆錢,她全部捐給了華國。」


    「你覺得她會貪圖我們的……錢?」


    嚴建民的臉色隨著嚴教授的講述越來越白,越來越白,聽到最後一句反問,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圍觀的其他老師和家屬們也紛紛道:「是啊,要說別人貪圖老嚴的家產還有可能,月月怎麽可能?」


    家屬院裏像老嚴這樣平反後恢復工作的老師不止一個,人家也補了被下放期間的工資。大家大致算算,也能猜出老嚴手裏有多少錢,頂天了幾萬塊,能比得上一百萬美金?


    人家那麽多錢說捐都捐了,還千裏迢迢跑過來認爺爺認奶奶,就為了那點錢?


    說句不好聽的,老嚴夫妻倆身體也不差,等他們過世繼承家產,還不知道多少年,有那時間,月月這孩子再發明個什麽東西,十倍百倍的錢都掙來了。


    人家至於嗎?


    再說,老嚴夫妻倆給沒給蘇月爸媽錢,大家不知道,但是大家能看到的是,蘇月爸媽每迴來都大包小包。人在京城還不忘老嚴夫妻倆,逢年過節,都捎東西來,什麽京城的吃食、南方來的毛線、北方的羊絨。


    有的人家,親兒女對父母都不一定有蘇月爸媽對老嚴夫妻倆好。


    圍觀群眾的話語傳進嚴建民的耳朵裏,他覺得大家就是在諷刺他,什麽叫「別人貪圖家產還有可能」?


    這個「別人」是不是在指桑罵槐?


    嚴建民終究隻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臉皮沒有修煉到家,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一轉身,頭也不迴地跑了。


    嚴奶奶攬著蘇月:「唉,讓我們月月受委屈了。」


    蘇月讓她哄孩子一般的語氣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還好,本來是挺氣的,可是沒想到嚴教授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給他拆穿了。


    看著他最後落荒而逃,蘇月心裏還挺爽的。


    不過這話不能在嚴教授和嚴奶奶麵前說,怎麽說那也是他們的孫子,他們大概心裏也很傷心。


    她不知道的是,嚴教授和嚴奶奶並不打算認這個孫子,晚上躺在床上,兩人許久都沒睡。


    嚴奶奶說:「你別氣壞了身體,咱們還和以前一樣,不跟他們來往就是。」


    嚴教授長長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被他爸教壞了!」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李梅拿著行李,迴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家屬院,道:「走吧!」


    送佛送到西,蘇長河帶著閨女和大侄子送她到火車站。


    李梅知道他們對她的恩情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的,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我走啦!」


    蘇長河道:「去吧。」


    蘇月揮揮爪子:「李梅姐姐再見!」


    蘇家才絮絮叨叨:「路上時間長,千萬要小心,聽說火車上可能會有人販子,就喜歡盯上單身女同誌,陌生人你可別搭理哈……到了廣城,要是、要是……有機會,可以、可以……給我寫信。」


    最後四個字,蘇家才說得很小聲,火車站人多,聲音嘈雜,蘇月站他旁邊,都沒聽清他說了什麽。


    蘇月一臉無語,你們馬上就要分別了,以後一南一北,距離可遠了,有什麽話還不抓緊時間說!


    她踩了蘇家才一腳,蘇家才嗷一聲,控訴地看著她,蘇月意有所指道:「哥,你要是有話不方便我們聽,可以和李梅姐姐去旁邊單獨說,火車馬上就要發車了,下次再見麵可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哦。」


    蘇家才麵紅耳赤,連連擺手:「沒、沒、沒什麽話……」


    蘇月翻了個白眼,我個傻哥唉!


    關鍵時候,還得她出馬,蘇月沖李梅眨了眨眼:「李梅姐姐,有空記得給我寫信哦,我家的地址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有需要,我也可以轉交某些信件的哦。」


    李梅的臉上也浮現了一抹紅暈,她上前,伸手抱了抱蘇月,在她耳邊道:「對了,這個還給你。」


    她拿出一塊摺疊整齊的手帕,正是那天蘇月遞給她的。


    李梅拎著行李上了火車,找到自己的位置,從車窗向外看,站台上,蘇家三人還站在那裏。


    她用力地揮手,臉上的笑容燦爛:「再見!」


    火車慢慢發動,李梅的身影漸漸遠去,蘇家才情不自禁地上前幾步,也用力地揮舞著手臂,大聲喊道:「再見!」


    蘇月歪了歪頭:「太好了。」壞人得到了報應,李梅姐姐也走上了她該走的路。


    蘇長河敲了她一下:「走吧,咱們該迴去了!」


    蘇長河帶著閨女迴了一趟嚴教授家,他閨女的行李還在那邊,滬市的事辦完,他們也該收拾收拾迴京城了。


    到了嚴家,敲門敲了半天才有人開門,蘇長河差點以為嚴教授兩人不在家。


    「怎麽了,老師?」蘇長河一見嚴教授就發現他的臉色不對,視線繞過他,看向他身後,就發現嚴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並不覺得自己是不速之客,相反,對突然出現的蘇家父女倆很不歡迎。


    嚴憫農不滿道:「爸,這是我們嚴家的事,你叫兩個外人來幹什麽?他們可不姓嚴!」


    蘇長河眯了一下眼神,目光從嚴憫農身上滑到嚴建民身上,哦,欺負他閨女的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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