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啊!


    王霸天很是佩服這幾個智障兒的智商!好好的團戰放著不打?非要分開去送才開心是吧?


    丫的,我看你們才是魔教派來的臥底吧?


    為了自己以及他人的生命安全(畫外:主要還是你自己吧),王霸天立馬出言反對道:“大家走一起不好嗎?還能有個照應。分開了,被各個擊破咋辦?”


    “那你就不怕被人一鍋端了?沒腦子!”


    石驚天一個白眼甩了過去,接著摸了摸下巴,深以為然道:“高師弟言之有理,那就這樣,我們二十人,分成四個組行動。一旦有情況,馬上發送信號彈,其餘各組必須在第一時間趕往支援。”


    踏馬的!到底是誰沒腦子?


    一旦有什麽情況,確定其他人趕得上?


    就算趕上了,確定不是幫忙收屍?


    王霸天還想說什麽,卻被那位出餿主意的高師弟打斷:“既然大師兄都這麽說了,那我們便開始分組吧,小師妹,你江湖閱曆尚淺,聽師兄們的沒錯。”


    “就是,在這方麵,師兄們還是比你有經驗的。”


    “那可不,你呀,就跟在後麵打打醬油就行,師兄們會保護你的。”


    好好好,一個個非要領盒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


    王霸天見他們堅持要送,索性便不再言語,默默站到一邊。


    接下來便開始分組,在王霸天的強烈要求下,他和仇千雪分到了一組。


    其理由是,這段時間多虧了千雪師姐照顧,自己有責任和義務保護她。


    就你那三腳貓功夫,到底誰保護誰?石驚天撇了撇嘴也沒拆穿。


    別人不知道這女人的真實身份,王霸天可太清楚了!


    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魔教聖女,跟著她一來可以順路監視,二來嘛,以兩人這段時間的交情,即便是真的遇到魔教餘孽,或許別人看在她的麵子上,也不會太過為難自己。


    不過今天的仇千雪格外安靜,從頭到尾都低著頭,不發一言。


    見她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王霸天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詢問道:“千雪師姐,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這一拍,仇千雪明顯肩頭一墜,臉上的一絲痛苦一閃而過,她強笑著迴答道:“沒……沒什麽,可能是因為昨晚沒睡好的緣故吧。”


    這娘們今天怎麽感覺怪怪的?王霸天倒是沒注意到細節,便沒再說話。


    很快,分組完畢,果然和原劇情一樣,石驚天和自己分到了一起,另外還有一名姓黃和一名姓苟的弟子。


    剛下山,幾個組便分道揚鑣。


    看著那些人離開的背影,王霸天在心頭默默道:一路走好,逢年過節……我也沒那閑工夫給你燒紙,畢竟是你們自己要送的。


    沒走兩步,那位苟師兄便腆著個比臉湊了過來,笑嘻嘻地說:“小師妹,你這包袱挺沉的吧,要不師兄幫你拿吧?”


    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王霸天自然是求之不得,對其甜甜一笑,卻故作矜持道:“哎呀,這會不會不太好?”


    “確實不太好!”走在最前麵的石驚天轉過頭,拉長了張驢臉,訓斥道,“都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麽,帶這麽多破銅爛鐵下山,你當搬家呢?怎麽不把床背身上?”


    尼瑪幣!


    老子帶什麽,礙著你什麽事了?


    比話怎麽這麽多呢?


    真以為自己是主角,就可以懟天懟地懟空氣了?


    王霸天正欲迴懟他兩句,那苟師兄二話不說搶過她背上的包裹,笑嗬嗬地道:“哎呀,都是同門,大家要團結,和氣為上!再說了,就這點東西,能礙著什麽事?我一隻手提,都還嫌輕了呢!”


    “哇哦!苟師兄不但身手了得,還胸懷廣闊,簡直就是咱鐵劍門的楷模呀!嗬,不像有些人。”給勞動力戴高帽的同時,王霸天還不忘暗諷下某些人。


    “你!”這個有些人,很明顯說的就是他石驚天,讓他不由得一陣火大。


    “哎呀!大師兄,小師妹是一介女流,咱大老爺們,又是同門,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嘛。”那位黃師兄也出言幫腔。


    說話時,特意湊到仇千雪身邊,搓了搓手,滿臉笑容地說:“仇師妹,你這包裹沉不沉呀?要不師兄幫你拿吧?”


    一臉豬哥相,用腳底板想都知道他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不用了,謝謝師兄。”相比之下,仇千雪的包裹就簡單多了,她隻帶了換洗衣物和一點碎銀子,麵無表情地拒絕了黃師兄的好意。


    馬幣,你倆就舔吧!


    當心舔到最後都是一無所有。


    兩人那舔狗的嘴臉,讓石驚天心中鄙夷萬分,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麽,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王霸天的包裹少說也有百八十斤,那位苟師兄身體素質明顯有待提高,才走了一個時辰不到,就已經氣喘如牛,渾身更是被汗水濕透,兩條腿也糠似的抖個不停。


    “苟師兄,是不是很重?你要不要歇會兒?”王霸天湊過去,一臉‘關切’地詢問,說話時還十分貼心地遞過去一條毛巾。


    “完全不需要!”


    苟師兄為了不在師妹麵前丟臉,立馬挺直了腰杆,拍了拍胸脯,牛比哄哄地說,“想當年,師兄我單手托起八百斤的石碑,狂奔八百裏,中途連氣兒都沒喘一下。就這?”


    吹!你踏馬繼續吹!


    還手托八百斤石碑狂奔八百裏,你當你是托塔天王呢?


    這鐵劍門的人,都這麽愛裝比的嗎?


    王霸天翻了個白眼,臉上卻擺出崇拜的表情,故作驚訝道:“哇哦!苟師兄好膩害呀!”


    “低調,低調!”被小師妹這麽一誇,苟師兄頓時感覺渾身舒坦無比,腰不酸了,推不抖了,走起來更是虎虎生風。


    同時心中暗喜:看樣子小師妹的芳心已經動搖了,隻要自己再加把勁兒,努力表現,抱得美人歸那是遲早的事。


    另一頭的黃師兄是看在眼裏,酸在心裏。


    好幾次提出要幫仇千雪拿包裹,都被婉言謝絕了。


    最讓他不爽地是,這女人從頭到尾都冷冰冰的,你說十句,她不見得迴你一句,臉上更是一副死了親媽的表情,沒半點笑容。


    反觀人家小師妹,不僅人長得漂亮,又善言談,和那姓苟的有說有笑,讓他嫉妒不已。


    一個熱情如火,一個冷若冰山,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個正常男人都知道該選擇誰攻略。


    當下也顧不得什麽同門情誼,擠到苟師弟身邊,笑嘻嘻道:“那個,苟師弟,我看你也累得不行了,要不讓我來吧?都是同門,不用謝我。”


    我謝你馬幣!


    苟師弟哪裏會不明白他的心思,自然不肯將這‘好差事’交給他,立馬拉長了個臉道:“你哪知眼睛看見我不行了?我告訴你,我一隻手提這一包都還嫌輕呢!”


    “別逞強了,你看,你都出汗了!你呀,就是腎虛,還是師兄我來吧。”黃師兄依舊不死心,上前便要奪他肩膀上的包裹。


    苟師弟側身一閃,差點摔了個跟頭,好不容易穩住,沒讓包裹摔到地上,立馬轉身對其咆哮起來:“姓黃的,老子給你臉了是不?你再扒拉我一下試試?”


    “你看你,咋還急眼了,師兄我就是一片好心。”


    “不需要!”苟師弟把眼一瞪,惡狠狠地說,“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別怪我跟你翻臉!”


    “吵什麽?都給我安靜點。”兩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爭得不可開交,石驚天立馬出言嗬斥。


    同時還不忘狠狠瞪了王霸天一眼,意思都是你幹的好事。


    和我有屁關係!王霸天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路上格外平靜,別說什麽魔教餘孽,連個土匪都沒遇到。


    緊趕慢趕,在夜幕降臨時可算找到一個村落。


    村子格外蕭條,站在村口,一眼望去見不到一絲亮光。


    村口那台破舊的水車還在“吱呀吱呀”辛苦工作,角落處,幾條野狗互相爭搶著食物。


    這個地方看似寧靜,卻又透露著古怪。


    石驚天拔出腰間長劍,一臉警惕看向四周,嘴裏道:“大家都小心點。”


    其餘幾人點頭,在同一時間拔出了武器,隻有王霸天死死拽著仇千雪的胳臂不肯鬆開。


    用力過猛,仇千雪隻感覺胳臂被他拽得生疼,忍不住小聲說道:“小師妹,你能不能鬆開?”


    這種時候鬆了還得了?萬一你跑了,我抱誰大腿去?


    王霸天自然是不肯,小臉緊繃,煞有其事道:“師姐你不要怕,我來保護你。”


    感受到抓自己胳臂的那隻手微微顫抖,仇千雪有些哭笑不得,她很想問一句,到底是誰在害怕?又是誰保護誰?


    “吱呀~”石驚天輕輕推開一座院子大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幾人同時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定睛看時,慘白的月光下,幾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擺在院子中央,鮮血流了一地,旁邊還有幾隻野狗在虎視眈眈。


    石驚天快步上前,趕走野狗,在屍體身旁查看一番後,沉臉道:“每個人身上都有不下十處傷口,如此狠辣的行兇手段,定是那些魔教人士所為。”


    隨後將目光轉向屋內,又說:“大家仔細搜索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活口。”


    盡管知道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幾人還是點頭行動起來。


    一番搜索無果,就在幾人準備去下一處搜索時,忽然一道黑影從房頂上一閃而過。


    “誰!”石驚天一聲爆喝,立馬施展輕功追了上去,其他人準備一同去追,卻被石驚天以手示意原地待命。


    “這……這該不會是鬼吧?”黃師兄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露出恐懼之色,拿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哪裏來的什麽鬼怪?黃師兄莫不是怕了?”苟師弟還算膽大,撇了撇嘴,一臉譏諷道。


    “打……打胡亂說,我黃某人什麽時候怕過?我看,是你怕了才對。”盡管嘴上這麽說,但顫抖的雙腿早已將他出賣。


    “總之小心為上。”仇千雪將長劍橫在胸前,一臉凝重,警惕地看向四周。


    站在她旁邊的王霸天則是心中冷笑:小妮子裝得倒是挺像那麽迴事,不去當演員實在是可惜了。


    不多時,石驚天提著長劍歸來,從他難看的臉色便能猜到結果。


    隻見他搖了搖頭道:“他速度太快了,我根本追不上。”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從身法上看,那人應該不是魔教中人。”


    不是魔教的人?那會是誰?


    王霸天有些納悶了,心中暗忖:這難道又是和白草窟一樣,是不屬於原劇情中的人物?那他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麽?


    總之,不管是誰,大晚上以這種方式出場,絕對不可能是好人!


    “那……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要不要離開這兒?這地方,我總感覺有點滲人。”黃師兄掐了掐抖個不停的大腿,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石驚天抬頭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無奈地說:“天色已晚,我們走又能走到哪去?暫且在此修整一夜,明日再行趕路,今晚大家都保持警惕。”


    “大師兄說得是。”仇千雪點了點頭道,“我去裏屋收拾一下。”


    “我也去。”王霸天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讓這娘們給溜了,急忙追了上去。


    前半夜,由石驚天負責守夜,倒是沒出什麽變故。


    後半夜本來苟師兄和黃師兄是準備接班的,卻被仇千雪以苟師兄今天過於勞累為由,將其換了下來。


    那黃師兄以為是仇千雪想借機跟自己獨處,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


    隻有王霸天知道,事情絕對沒那麽簡單,而且人家堂堂魔教聖女,能看上你一個連名字都不配有的小角色?做人就沒點自知之明?


    三更時分,負責把守前院的黃師兄還靠在門背後打盹,仇千雪則是換了一身夜行衣,悄悄從後院摸了出去。


    哼!果然有古怪,這是要準備搞事情了是吧?


    時刻關注著她動向的王霸天,在仇千雪離開後,第一時間偷摸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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