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需要有勇氣追逐夢想,勇於嚐試。


    更要有勇氣行動。


    否則,沒有理想、不嚐試、不動手,必然不會有機遇,隻會失敗。隻要敢夢、敢行,


    說不定真的能成功呢。


    於是,陸衛民又收獲了一個深刻的心得。


    紅星醫院內,


    病房中,


    賈東旭蘇醒了。


    “啊!我的左胳膊哪兒去了?是誰切斷了我的左胳膊?還我左胳膊!”


    他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失去了左手臂,整個人幾乎崩潰,大喊大叫了起來。


    一旁,秦淮茹淚流滿麵:


    “東旭!這都是不得已的選擇,為了你的命我才簽的字。


    你被毒蛇咬了,昏迷不醒,醫生說如果不截肢你就性命難保。


    你想想我當時多緊張,又多麽地無力,不知道該怎麽辦?


    可是我不希望你死,我要你活著,所以強忍痛楚簽了字。


    嗚嗚嗚!你一定要原諒我啊!


    我隻想讓你活下去,家裏怎麽能沒有你呢!”


    最終,賈東旭稍稍平靜了一些,不得不麵對自己失去肢體的事實,他知道生活還得繼續。


    “總共花了多少錢?”他眉頭緊鎖地問秦淮茹。“二十五塊!”她神色凝重地迴答。


    “為什麽會花這麽多?就斷了個胳膊而已,不是一刀的事嗎?他們在勒索我們嗎?”賈東旭心疼不已,再次激動起來。


    秦淮茹解釋說:


    “我也有過同樣的疑問。但醫生告訴我們,這是一項大手術,特別是因為你被毒蛇咬了,必須用昂貴的藥物來清除體內的**……


    他說,這個價格已經是最大的折扣了!”


    “唉!進了醫院,我們就變成了砧板上的肉,由不得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賺錢。


    陸某平日做了不少壞事,現在遭了報應。我家出了事,本該是他或他的親人遭受這樣的不幸。


    現在我成為了代罪羊,幫他們擋了禍患,他們應當感恩,給我們應有的補償。


    醫療費、營養費、誤工費、未來的生計費,這些加起來我要一千塊錢並不過分吧?


    而且,他還用老鼠夾傷了我,這筆賬總得算一算吧?”賈東旭越說越氣憤,眼中閃爍著光芒。


    秦淮茹聽到丈夫這番有些異想天開的話語,不由得起了一絲憂慮,不得不給他澆上涼水,提醒他看清現實:


    “東旭,你是偷東西闖入人家的房屋,還想去索賠?陸家可不簡單,是個狠心的人。


    別忘了,當年你媽媽因為他冤枉坐了多少年監獄呢!”


    如果問他要錢,絕對會適得其反,他非但不會給,反倒會報警誣陷你闖入他的住所進行勒索,到時候你可就要自食其果了。


    賈東旭聽完妻子的話,頓時怔住,隨即心如明鏡般冷靜下來。


    沒錯!幸好有妻兒提點我。


    這個陸姓人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表麵看起來溫文爾雅,內心卻狠絕得很,有冤必報,心腸毒辣且絕不講人情世故,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人物。


    一念至此,賈東旭再也不敢有此念頭,可心中卻仍憤憤難平,麵露慍怒之情:


    “既然如此!這錢不要也就算了。


    但我一定要讓他嚐嚐同樣的痛苦。


    我們可以隱瞞房間內有蛇這件事,讓那蛇也咬他一口。


    想想陸衛民或李婧被毒蛇咬了,可能失去肢體,乃至性命,我的心就無比暢快。


    走吧,立刻辦理出院,我要親眼目睹他們受蛇咬的慘狀!”


    說著,賈東旭的臉上逐漸流露出一種病態的狂熱,眼神變得有些異樣。


    秦淮茹說道:


    “醫生說你這次切除手術非同小可,至少需要休養四周時間,如果傷口不發炎,通常一周左右便能出院。”


    “幹嗎要聽那些人的?他們是想騙咱們這類普通百姓的錢,故意不讓咱們出院!


    不管他們怎麽講,今天我們就得出院!”


    因為擔心費用,賈東旭強硬地要求立刻辦理出院手續。


    無奈之下,秦淮茹隻好照做。


    麵對突然變得殘疾的養老對象賈東旭,易中海感到異常困惑。


    在四合院的前院中,閻埠貴正專心地擦拭著他那輛飛鴿自行車。聽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抬頭一看,“難道是我的眼睛花了,怎麽覺得賈東旭少了隻手?”


    這一看之下,閻埠貴頓時僵在那裏,用力揉了揉眼睛,還是難以相信眼前所見。


    秦淮茹麵色平靜,賈東旭則是一副陰沉的麵孔疾步走入院中。


    注意到兩人的異樣表情,閻埠貴本已開口,隨即又立刻閉緊嘴巴,加快步子趕上,仔細打量。


    噓——!


    這一刻,閻埠貴終於看清了一切:沒錯,賈東旭的確失去了左臂。究竟發生了什麽?怎會這樣。


    明明昨天晚上賈東旭還好端端的,今朝左臂竟不見了蹤影。


    不僅閻埠貴驚異於眼前的變故,周圍的不少鄰居亦紛紛目睹了這一場景,無不感到驚愕。很快,眾人便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處,小聲交流起這一奇聞:


    “你們都看見了嗎?賈東旭那家夥真的丟了一條手臂!”


    “沒錯!他確實隻剩一條左臂!”


    “這就奇了怪了!昨晚我睡覺很晚,他還曾到廁所去,當時一切都很好,四肢齊全,可這才一夜加一天的時間,怎麽說變就這麽變呢?”


    “會不會是他工廠工作時出的事?”


    “這很有可能!要是工廠工傷的話還好,畢竟能拿到賠償。”


    “賈東旭身體受到了重創,現在的工作無法繼續,不知未來會怎樣。”“真是遭了殃!今後的日子難熬!”


    “賈東旭真的受傷了嗎?”


    易中海心裏正疑惑賈東旭為何今日未到崗,走進院子,聽見幾個鄰裏正在交談。起初並未在意,直到聽到賈東旭的名字,立刻駐足傾聽,這一聽卻是一陣驚雷般的壞消息。


    易中海瞬間變得茫然無措。


    畢竟,在他心中,賈東旭與傻柱都是可以指望養老的重要人物。


    對傻柱,他已失望已久。


    而現在,賈東旭又失去了工作能力,自己的養老計劃該如何繼續?賈東旭自顧且尚有難度。


    易中海神情莊重,迅速踏入中院,徑直走向賈東旭的住處。


    推開門,眼前的情景證實了他的擔憂:賈東旭失去了一隻手臂。易中海心中一陣緊縮,頭腦裏嗡嗡作響,這一打擊對他來說太沉重了。


    “東旭,你的手怎麽了?為什麽消失了!”


    秦淮茹聽見易中海關切的話語,立刻淚眼婆娑,雙手掩麵痛哭。


    “別哭!既然發生了,也就這樣了,我沒丟性命呢。至少我還有一雙眼,兩耳,一臂,兩腳,你要是想哭,也得等到我閉眼前吧,那還得多年呢!”賈東旭怒視著妻子,言語間滿是無奈。


    “呸!東旭,你別這樣說,你年輕力壯,定會長壽的!”秦淮茹一聽嚇壞了,連忙止住哭泣。


    “你放心!我不會輕易去見 ** 的!除非陸衛民那個家夥先一步去!”


    賈東旭的眼中充滿了憤怒,提到陸衛民家那隻劇毒蛇,若在夜晚咬人而未能及時救治,其下場可想可知。想到這裏,他不禁心潮澎湃。


    “你這手臂的事,和陸衛民有關嗎?”易中海疑惑地問道。


    賈東旭向來對易中海這位半父有著深厚的信任,於是講述了前一晚欲從陸衛民家取些補給迴家自用並分送母親,結果不慎觸發了捕鼠器,遭毒蛇咬傷,不得已接受截肢的情況。


    易中海聽完賈東旭的敘述,一切便明了了。


    “易兄,你說陸衛民是不是有意放了那些捕鼠器陷害我?”賈東旭詢問。易中海輕輕搖了搖頭,


    “我不認為是他故意為之。陸衛民為人狠毒,若真是發現了失竊,恐怕早報警處理,絕不會采取這種下作的手段。我認為這些捕鼠器是為了對付那些在大院中猖獗的老鼠而設置的。”


    秦淮茹也附和道,


    “我也這麽說過。這陸衛民雖不近人情,但行事光明,我想他不應會有這樣的陰招!”


    聽妻子讚譽對手,賈東旭的臉色霎時陰沉下來。秦淮茹見狀立即收斂了言辭。


    “說起來!東旭,剛才你說陸衛民家裏進了條毒蛇?還在床上咬你了嗎?”易中海問。


    “是啊!我敢肯定那條蛇還留在屋子裏。哈!等著看吧,等姓陸的一家迴來這裏住,如果他們被毒蛇咬一口,多 ** 呀。


    尤其是他們在親近的時候被咬, ** 擴散得可真快。到時候就不僅僅隻是缺臂斷腿那麽簡單了!”


    提到這些,賈東旭的臉色流露出無法隱藏的憤怒與期待。


    易中海聽到這裏也眼神閃爍,顯得饒有興趣。


    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一些噪音,眾人凝神細聽,眼中皆現出好奇。


    真可謂說曹操,曹操到,陸衛民一家真的迴家來了。


    “姓陸的那家人全迴來了!好戲即將上演!”賈東旭異常激動。


    陸衛民和他的妻子步入四合院。


    孩子們並沒有隨他們迴來。他們在二民崗的老家,那裏有菲姐、陳雪茹、小涵照料,而且有不少的親戚夥伴一起玩耍,孩子們很樂意在那裏,所以並不要緊父母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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