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陳雪茹想起了件事,說道:


    “衛民,前幾天爸媽來看我,知道了我們給孩子取名叫陸衛國,他們提了個意見,說這個名字好聽,但衛民衛國,聽著像兄弟,讓我們改一改。”


    陸衛民聽了哈哈大笑,心想長輩們的見解確實有道理,自己上一世還沒結婚就穿來了,這一世也剛結幾年婚,對給孩子取名字的事情確實沒有多少經驗,鬧了個笑話。


    “衛國這名字確實有點問題,的確需要改一改。改成‘國瑞’怎麽樣?叫陸國瑞!‘瑞’字寓意吉祥,國家的繁榮昌盛和每個家庭的幸福平安息息相關,我們的兒子叫國瑞,恰好表達了國家興旺、家人安康的美好願望!”


    陳雪茹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國瑞!陸國瑞!這個名字真好!真的!”


    真是老公機靈!就叫陸國瑞吧!”


    陸衛民在陳雪茹那裏待到了十點半,才迴到二民崗的家裏。沒想到李婧和小涵都不在,隻有菲姐在家。


    聽了菲姐講述了四合院發生的事情後,陸衛民也感到非常吃驚。他完全沒想到,隻因自家的一點糖果,竟然引發了爭鬥,還讓招娣受了這麽大委屈!


    “我得去醫院看看招娣!”陸衛民當即決定去醫院探望。陸衛民剛走不久,李婧和小涵就迴家了。


    “媽!衛民還沒迴來嗎?”李婧一進門就問道。


    “迴來了,不過他又去醫院了!”菲姐迴答。


    陸衛民騎著自行車來到了紅星醫院,找到了劉嵐看護的病房。劉嵐麵容憔悴地守在病床邊,看到陸衛民進來,精神一振,迎上前感激道:


    “衛民哥,謝謝你這麽晚還來看孩子!”


    “我們兩家這麽親近,你不必如此客氣!劉嵐,孩子的傷怎麽樣?”陸衛民關切地問道。


    “賈東旭踢了一腳,孩子腹部挫傷,掉了兩顆牙,剛才還在做惡夢。醫生擔心孩子以後會有心理創傷……”劉嵐說著,淚水不禁流了下來。


    陸衛民理解作為一個家長的感受,安慰劉嵐之後,又詳細詢問了衝突的經過以及棒梗和賈東旭的傷情。


    “關於搬家的事我們可以慢慢來!當務之急是要讓柱子出來!從你的描述來看,賈東旭的傷不輕,這件事可就複雜了!”


    “賈東旭自找的!他居然踢我女兒,讓她受這樣的傷!”劉嵐氣憤地說。


    陸衛民說道:“的確該揍他,但這解決不了問題!既然賈家已經報警,他們肯定會緊咬著你們家不放。”


    劉嵐說:“那我就也緊緊抓住那個畜生不放,我要讓他坐牢!我打聽過,是棒梗先搶我家招娣的糖,還動手打了她,招娣嚇得要推開他,結果他頭撞到牆上,和我女兒沒關係,他是自找的!”


    “你跟警察講過這些嗎?”


    “說過,鄰居家的小孩也這麽說。”


    陸衛民點點頭,“那就太好了,我馬上去派出所看看!”


    “有用嗎?我去過了,人家不讓見!”劉嵐說。


    陸衛民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和黃所長的關係,於是說道,“總要去試試吧!”


    陸衛民離開紅星醫院,騎車前往紅星派出所。這時黃所長已經下班了,但姚愛軍還在值班。看到陸衛民,姚愛軍顯得很意外:“衛民,你怎麽來了!難道是為了何雨柱的事情?”


    陸衛民應了一聲:“是啊!來這邊看看情況!”


    二十幾分鍾後,


    陸衛民從派出所離開,騎行迴到二民崗的方向。


    當他踏入臥室時,有些驚訝。原來,菲姐和小涵都在這裏。


    她們或躺或坐在床上,正與妻子李婧閑聊。陸衛民笑問:“大家都聚齊了,怎麽還不休息呢?”李婧迴答道:“我們就在等你迴家呀!有沒有什麽新的消息啊?”說話間,原本躺著的菲姐也坐起身來,三人都注視著陸衛民。


    陸衛民說:


    “關於‘九三七’事件的最新進展——招娣這次傷得很嚴重,有兩顆牙齒都被磕碎了。但最讓人擔心的是她的心理創傷,因此醫生建議她換一個環境。嵐嵐也在考慮,待事情平靜後,搬家避免招娣再次見到賈東旭引起心理陰影。


    隨後,我從醫院來到派出所。


    姚愛軍告訴我,賈東旭的情況也不樂觀,已被送往醫院救治。


    柱子把賈東旭傷成這樣,想脫身怕是不容易。”


    聽到這裏,李婧、菲姐和小涵都一致認為,賈東旭罪有應得,對他的遭遇沒有任何同情之意。


    “先是賈東旭對柱子的女兒下手,柱子反擊難道不應該?”陸衛民接著補充道,


    “但是以暴製暴並非解決問題的正道。否則,社會穩定無從談起。而且從法律角度看,柱子的行為並不能算作正當防衛。


    如果雙方都追求法律責任,可能兩方都會麵臨法律製裁,甚至入獄!”


    菲姐氣衝衝地說:“柱子要是被判入獄就太冤了!孩子受到傷害理應迴擊出氣,換了我們家的孩子受到欺淩,我一定不手下留情!”


    陸衛民明白,現在和情緒化的菲姐爭辯沒有意義,隻要傾聽她的情緒宣泄就好。


    果然,一番抱怨過後,菲姐的心結也緩解了許多,在陸衛民和李婧的安撫下,決定先去休息,小涵也陪同著一同離去。


    待到房中僅剩夫妻二人時,


    李婧開口問道,“你之前的言語是否暗示,對於柱子的案子,理想的處理方案是雙方能夠相互理解,私下達成協議?”


    陸衛民滿意地點點頭:“正是此意!正如派出所的人所說,他們會努力調解,希望兩家能夠和解。否則的話,隻得通過法律途徑解決,那時雙方都將承擔責任!”


    次日,警察相繼拜訪了賈姓與何姓人家,並進行了勸導工作。隨後,地方上的幾位老者也上門調解。


    起初,雙方都認為是對方的責任,互不相讓。


    秦淮茹不滿地認為,隻是一起孩子間的小打鬧,為何招娣非要將棒梗推倒在地以至於流血不止。


    而劉嵐則認為,無論怎樣都是棒梗挑起的事端,搶走了招娣手中的糖,且並非女兒有意為之。實際上,在棒梗首先動手後,招娣出於自衛將其絆倒受傷。賈東旭的過激反應不僅針對孩子,更過分地傷害了女兒。


    秦淮茹認為,她老公之所以失控是因為看到兒子被其他小孩打得頭破血流,他並不是有意為之。


    反而是傻柱拿起擀麵杖追趕老公,一副要置他於死地的樣子。要不是鄰居及時阻止,她老公恐怕已經受傷更重了。因此,必須追究傻柱的責任,不僅要求賠償,還要讓他承擔刑事責任。


    劉嵐則認為,賈東旭作為一個成年人,竟然把自己女兒打成這樣,她老公看見了不可能不生氣、不動手反擊。所以賈東旭也是咎由自取。


    秦淮茹反駁道,你也不能衝動行事,可以向警方求助。打了我的老公就要承擔責任。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雙方都不肯退一步,局勢陷入了僵局。


    問題的關鍵在於用暴力迴應暴力。這是法律所不允許的。


    否則,法律和公安機關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然而,這種情況下,對雙方進行處罰也不合適。


    最好的方法還是相互諒解,通過私下的協商來解決爭端。這讓陸衛民想起了後世的一個案例。


    某家的女兒被一名男孩欺負,結果父親一怒之下把那個男孩殺了。


    最終,這名父親被判刑,兩個家庭都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用暴力迴應暴力往往會帶來更大的悲劇。最好的辦法還是尋求法律的幫助。


    隻是,當事人心情激動,很難保持冷靜,很容易鑄成大錯。


    陸衛民雖然與傻柱關係不錯,但也不會利用人脈關係庇護傻柱,違背法律的公正。


    他希望在這次事件中,傻柱能夠得到公平的對待,同時爭取通過私下協商解決,避免走司法程序。


    一轉眼,事件發生已經過去了一周。


    依然沒有進展,雙方都不願意妥協,都認為對方更錯,要求更高的賠償。


    晚上在家吃飯後散步歸來,一家人又討論起這件事。


    “柱子已經被羈押一周了,他不會真的被判刑吧?”李婧擔心地問。


    陸衛民顯得很平靜,說道:“雖然局勢還在僵持,但轉機已經開始出現。秦淮茹每天都要支付醫療費給棒梗和賈東旭,已經難以支撐下去。


    劉嵐一方麵要照顧大女兒招娣,又要照顧小女兒,還要擔心被關押的柱子,內心肯定也有軟化的跡象。


    隻要等待一個關鍵的契機,或許兩家人就會願意互諒互讓了。”


    “什麽契機?”菲姐、小涵和李婧異口同聲地問道。


    陸衛民自信地迴答:“警方的最終通牒。”


    果然。


    三天後,派出所的人再次來到賈家和何家,告知他們如果今天內不能達成和解,雙方都將麵臨刑事指控和賠償責任。


    聽到這話,秦淮茹和劉嵐頓時慌了神。她們本以為可以讓對方的男人坐牢,卻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也陷入同樣的困境。最終,兩人都同意互諒互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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