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泉感受著懷中柔軟的身體,他的心中越發激動,將人緊緊抱住。


    同時他也在心裏麵下了一個決定,他一定要給心愛的女人最好的體麵。


    “攀月,我怎麽舍得讓你陪我浪跡天涯呢?你生來便是要過好日子的。我不能讓你受任何的委屈。”


    “你想幹什麽?”攀月抬起頭,望向他那清澈的眸子。


    吳俊泉已經從震憾中迴過神來,麵對攀月的目光,吳俊泉忽然嘻嘻一笑,道:“我去參加明年的科考,考個狀元來當當怎麽樣?”


    “什麽?”顯然攀月有些意外。


    吳俊泉又笑道:“還有一年時間,我努努力,若考上了,你便招我當駙馬。”


    攀月望著他以為他是開玩笑,畢竟前99世他可沒有涉足官場,但是前99世她也並沒有這麽早告訴他的公主身份。


    難道因為今生的做法不同,會導致結果也不一樣。


    看看吳俊泉雖然在笑卻不是開玩笑的樣子。這樣的吳俊泉卻更令她感動。她也知道吳俊泉這麽說也都是因為她。


    她忽然笑道:“你不一定當得了狀元哦?”


    吳俊泉卻是不服氣道:“你不相信我的實力?”


    攀月道:“那倒不是。”


    吳俊泉眼睛一亮,更開心問道:“你相信我?”


    這個問題,攀月隻用眼神做了迴答,曆經九十九世,她能不知道吳俊泉的才能?


    隻是今生他真的會涉足官場?攀月實在想象不出他穿官服的樣子。


    “那我為何不能當狀元?”吳俊泉不解問道


    攀月又笑道:“你不知道?”


    吳俊泉搖頭。


    攀月一步一步走向吳俊泉,吳俊泉不明所以,一步步的後退,退坐迴樹杆上。


    攀月順勢彎腰兩根玉指又勾起吳俊泉的下巴,唿吸貼上他的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頰上。


    “雖然狀元是前三甲第一名,是他們都希望當探花,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吳俊泉又想搖頭,這次卻被攀月緊緊捏住,動彈不得,便隻有睜著一雙大眼睛詢問。


    “為何?”他朱唇微啟,心中卻已被攀月挑動的胸膛劇烈起伏。


    天知道攀月忍著多想再次親上去的悸動,卻轉而化作一絲調笑道:“因為探花是長得最好看的。”


    吳俊泉俊臉一紅。才感覺到被實打實的調戲了。偏偏這人又是攀月,他是半點辦法也沒有。


    吳俊泉此時隻是一個年少的純情少年,而他眼前的攀月已經曆經99世與他相戀過,經驗已經相當豐富。他又怎麽會對手呢?


    雖然此刻吳俊泉他並不知道,攀月對他所有的撩撥都是刻意為之的。


    吳俊泉覺得的窘迫在攀月眼中看來卻是最純真青澀迷人的。


    “你……放開……我!”吳俊泉臉上發燒,低聲求饒道。


    攀月卻是嬌笑道:“我偏不放,我還沒有看夠呢。我的俊泉真好看,害羞的模樣更好看了。”


    “你……”吳俊泉全身發熱,唿吸急促起來,感覺體內一道電流劃過,身體的某處竟開始起了反應。


    他青春年少,氣血翻騰,哪裏受過如此撩撥,眼前又是他心愛的女子,他險些把持不住。


    他也暗怪自己怎麽如此沉不住氣,沒有出息,他慌張的彈跳一旁,一時之間不敢去看攀月的臉。


    感受到他的囧迫,攀月也不再逗他了。


    在吳俊泉看來,今天是他最丟臉的一天。他真的很想逃離這裏。但是他又有一些享受其中。


    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隻知道即使難堪,尷尬,窘迫,他也要待在這兒任她調戲。


    “好啦,不逗你了。”攀月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挑逗,畢竟他的夫君此刻年紀還小,可不能把他嚇壞了。


    “俊泉!”


    一聲溫柔的唿喚又將吳俊泉的目光拉迴來。


    二人四目相對,攀月無比正色道:“榮華富貴皆過眼雲煙,我在意的從來不是這些。你不要因為這些而委屈自己。我隻要你隨心而活,懂嗎?”


    吳俊泉點頭,他心裏更多的是感動。


    他一定要奔一個好前程,為了他心愛的女子,所以此時他對科舉考試更是勢在必行。


    微風一起,樟葉落下幾片老葉,吳俊泉的目光飄向遠方藍天白雲,他的心情也逐漸平靜。


    迴到南陽城主府時,天已黑了。


    吳俊泉的步子卻很輕快,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極好。


    “那李敬德還真是一個硬骨頭。都打了幾天了一聲不哼?”


    “把他打死算了,真不明白,王爺為何還要留著他的命。”


    “聽說要把他押迴汴京留給官家發落!”


    “不過是個西夏人。這麽隆重幹什麽?不明白!”


    遠處傳來兩個年輕士兵對話的聲音。


    吳俊泉聽在耳朵裏,頓時心中也疑惑起來。


    難道淩王並不知道李敬德是西夏皇族?竟已對他用了幾日的刑罰?


    萬一把他打死了,引起兩國交戰……


    吳俊泉不敢再想下去,連忙去了地牢。


    當然守門的士兵不會讓他進去,他也不會硬闖,畢竟還沒有那個必要。


    在他剛剛要準備迴頭時,趙義跟了上來,他唬著臉,瞪著那兩個守門的士兵,厲聲道:“把門打開。”


    那兩個士兵是認得趙義的,連忙應聲讓了門。


    “趙叔,你怎麽也來了?”


    “你剛一迴來我就看見你了,剛要叫你呢,見你來這兒了,我就跟過來了。”


    二人很快便到了鎖著李敬德的刑房,牆上台上掛滿了刑具。刑房裏充斥著濃濃的血腥氣。


    一個獄卒正在那裏揮著鞭子重重的打在李敬德的身上。


    李敬德雖然都沒有哼一下,卻早已沒有了幾日前的囂張,整個人拉著腦袋,渾身狼狽不堪,鮮血淋漓,雙手被反綁在十字形架上一動不動。


    趙義也喝退了那名獄卒。


    吳俊泉看的眉頭一皺,輕輕喊了聲:“李敬德!”


    這一聲便叫李敬德有了反應,他掙紮了一下,才微微抬起頭,看那樣子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他的身上已經有了無數鞭傷,除了鞭傷還有燙傷,看上去慘不忍睹。


    想來應該是他折磨了淩王,手底下士兵一時氣憤,便吩咐牢房裏的獄卒對他進行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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