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喝酒了,身體覺得很疲倦,閔初塵準備衝個澡睡覺。


    推開客房浴室的門,看見竟然有一個浴缸,閔初塵突然好想泡個澡。


    但想到在酈燕迴的家,她還是隻是簡單衝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可能是因為平時都不喝酒,今天隻是喝了兩瓶啤酒就感覺頭很沉。


    本來會以為自己睡不著,但沒想到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閔初塵夢見酈燕迴在親她,摸她,在和她做那種事,她很奇怪自己,明明她也沒有那麽愛酈燕迴,怎麽會夢見酈燕迴?


    不對!這不是夢!


    閔初塵猛然睜開眼睛,就看見酈燕迴在自己的身上!


    “你!滾開!”閔初塵用力推酈燕迴,可酈燕迴仿佛早有準備,緊緊抱著她。


    兩人就像粘在一起一樣,閔初塵撼動不了酈燕迴。


    酈燕迴的唇瓣貼在閔初塵的耳邊,輕咬著閔初塵的圓潤的耳垂,“你剛才在夢裏還挺順從的,我感覺你想要。”


    酈燕迴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裏,閔初塵瑟縮的躲避,酈燕迴就順著閔初塵的臉頰吻上來,一直到她的唇瓣。


    閔初塵閉著嘴,緊咬著牙齒,不讓酈燕迴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


    然而,酈燕迴就貼著閔初塵的唇瓣又說:“三年前我們結婚那晚我好像喝醉了是不是?怎麽就嚐出你這麽香。”


    聽見酈燕迴的話,閔初塵張嘴就罵酈燕迴,然而一個音節還沒有發出去,她的香唇就被他的吻奪走了。


    閔初塵奮力反抗。


    酈燕迴就越發用力。


    她說:“你再不停下來我就喊了!”隔壁就是他的父母!


    “你喊啊。”他說:“你叫啊!我喜歡聽你叫……”


    她終究抵不過他的力氣。


    她也不敢喊。


    她咬緊牙,又閉上眼,就當自己被狗啃著。


    酈燕迴見閔初塵閉上了眼睛,他親吻她的眼睛,帶著熱情的話就落在她的眼皮上,“燈光太亮了?刺眼?嗯?是嗎?”


    他極負挑逗的話音讓閔初塵猛然睜開眼睛!


    這房間的燈的確很亮!剛才她光顧著和他作鬥爭了!沒注意她睡覺時關了的燈都被酈燕迴打開了!


    太亮堂了!


    酈燕迴一把抱起嬌小的閔初塵,他壞壞的說:“看著做,更刺激!”


    “……”閔初塵倒吸了一口涼氣,將頭偏向一邊。


    酈燕迴騰出一隻手來將她的臉扳過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怎麽原來沒發現,你長得還挺好看,你的眼睛尤其好看。”


    閔初塵再次睜開眼睛狠狠的打在酈燕迴的身上。


    他明明看著細皮嫩肉,可怎麽她用了最大力氣打他,他都感覺沒事人一樣。


    而且,她打她這啪啪啪的聲音,附和著那個啪啪啪的聲音,簡直更加增長了酈燕迴的氣勢!


    閔初塵俯身,在酈燕迴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而且咬住不鬆口!


    “嘶。”酈燕迴疼的叫了一聲,卻沒有停下,也沒有鬆手,而且更加變本加厲。


    他附和他的變本加厲,說道:“這三年等的辛苦了吧?一直在等我迴來和你離婚是不是!”


    閔初塵更加用力咬他。


    “一個假貨值得你和我拚命嗎!”酈燕迴更加用力。


    閔初塵被撞得生疼,她瞪著他,“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你值得!”


    “……”酈燕迴停頓了一下,然後發了瘋一般蹂,躪著閔初塵。


    毫不留情。


    閔初塵終於落下了眼淚,她的身體似乎也開始瑟瑟發抖。


    可他依舊沒有停下來。


    直到自己舒服了。


    他撫著她額頭的碎發,他想和她說些什麽的,可她已經被他折磨的昏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閔初塵覺得自己置身於溫熱的池水中,特別的舒服,舒服的她不想醒來。


    酈燕迴抱著閔初塵泡在浴缸裏,看著女人剛才一直皺著的眉終於鬆開了,他沉眸看著懷裏的女人,原來,她喜歡泡澡!


    第二天。


    閔初塵睜開眼睛時想起昨晚的事猛然清醒!


    她連忙轉身看向身邊,酈燕迴已經不在了!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了!閔初塵邊在心裏狠狠的罵了酈燕迴邊趕快穿衣服下床。


    浴室裏,閔初塵簡單的洗了一把臉,擦臉時看見了脖子上的吻痕!


    “酈燕迴你個王八蛋!”閔初塵罵了一句,把原本要紮起的頭發扒拉到前麵來遮住脖子的痕跡。


    樓梯上,樓下歡聲笑語先傳進耳朵,再看去,隻見酈母,酈父,還有酈燕迴和銘銘在餐桌前吃早點。


    銘銘就坐在酈燕迴的身邊。


    “媽媽媽媽!”銘銘看見閔初塵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下來朝閔初塵跑過來,“媽媽,奶奶沒騙我,你真的在呐。”


    “塵塵,快過來吃早點。”酈母轉頭又對傭人說:“李嫂,給塵塵盛一碗蓮子粥。”


    閔初塵站著沒動,不太想吃酈家的飯。


    然而,酈母又說:“快過來,銘銘的飯飯快涼了。”


    閔初塵隻好抱起銘銘走向餐桌前。


    “坐那兒。”酈母指著挨著銘銘的位置。


    閔初塵坐下來,銘銘就坐在她和酈燕迴的中間,酈母和酈父看著對麵一家三口,眼裏的笑容如出一轍的欣慰。


    “少奶奶,這粥可熬到位了,您嚐嚐我的手藝。”


    閔初塵抬眸,看見李嫂那滿麵笑容。


    雖然閔初塵第一次到酈家,但閔初塵這三年裏見過好多次李嫂,李嫂和酈母到酈燕迴的別墅給她送東西,有吃的,用的,還有給銘銘的各種。


    那個時候,李嫂也叫她少奶奶。


    閔初塵想對李嫂說明白自己和酈燕迴離婚了,不要叫她少奶奶了,可看著孩子一臉懵懂,幾個大人似乎都沒有太在意聽李嫂的話,閔初塵垂下眸,沒有對李嫂解釋,隻是拿起銘銘的小碗碗要給銘銘喂飯。


    “讓他自己吃。”酈燕迴說。


    閔初塵抬眸看向說話的酈燕迴。


    “塵塵,銘銘已經自己會吃飯了。”


    閔初塵又轉眸看向對麵的酈母。


    “媽媽,我自己吃。”


    閔初塵順著兒子的聲音看過去,隻見銘銘已經自己拿著勺子在喝粥了,為了給閔初塵展示,銘銘放下勺子,拿起筷子夾菜吃。


    隻是夾了兩次沒夾住,第三次夾住放在嘴裏,還撅起小嘴咀嚼給閔初塵看。


    “嗬嗬。銘銘真厲害。”酈母在銘銘的小腦袋上疼愛的摸了摸,又對閔初塵說:“燕迴才教了他兩三次,他就會自己用筷子了。”


    閔初塵沒說話。


    看見閔初塵不說話了,酈母趕快將筷子遞給閔初塵,“塵塵,快吃吧,不然要遲到了。”


    閔初塵遲疑了一下接住筷子,才吃一口,銘銘有些傲嬌的小口氣說道:“我原來自己也會吃,是媽媽不讓我自己吃。”


    銘銘的話讓一家人挺像筷子。


    銘銘說話還是有一點兒大舌頭,酈燕迴這個一直當著局外人的父親沒有聽清楚孩子說的話,就問銘銘,“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銘銘看著酈燕迴便不說話了,眼裏還是有些對酈燕迴的恐懼。


    “吃飯吧,一會兒塵塵和銘銘要遲到了。”酈母對酈燕迴使了一個眼色,又伸手愛撫的摸了摸銘銘的小腦袋,“快吃,一會兒讓爸爸送你和你媽媽去幼兒園。”


    閔初塵一頓,她說:“我一會兒叫個滴滴就可以。”


    不等酈母說話,酈燕迴說:“我順道出去打狂犬疫苗,你順路,坐我車就行。”


    酈母沒顧上看閔初塵,睜大眼睛看著酈燕迴,“誰打狂犬疫苗?”


    “我。”酈燕迴將一個小籠包全部吃到嘴裏,“還是李嫂做的早點好吃。”


    “你?你讓狗咬了?!”酈母尖叫一聲。


    酈父也緊張起來,“什麽時候咬得?昨天怎麽沒去打?誰家狗咬的?”


    酈燕迴看了一眼閔初塵,又吃了一個小籠包,“昨晚,咱家狗咬的。”


    閔初塵腦子裏早已想到昨晚她咬酈燕迴那一口了,那一口她下嘴很重,酈燕迴的肩頭當時就流血了。


    酈母和酈父已經順著酈燕迴的目光看向閔初塵了。但兩位兩人已經又一起笑了,又一起把目光從閔初塵的臉上挪開了。


    因為閔初塵那紅的如同刷了紅漆的小臉已經說明了一切。


    本來以為話題就結束了,可酈燕迴又摸著兒子的頭來了一句,“媽,這小東西一晚上都沒起來吧?”


    閔初塵咬著後牙槽,聽見酈母說:“可乖了,一點兒沒鬧,一覺睡到大天亮。”


    大人們都吃完了,銘銘還在吃,閔初塵看了一眼時間,酈家住的有點兒遠,任由銘銘自己慢吞吞的吃下去,她肯定會遲到。


    於是她忍不住拿起銘銘的小碗來,“媽媽喂。”


    “你不能因為他吃的慢,就不讓他自己吃。”


    酈燕迴一句話讓閔初塵給銘銘喂飯的手頓住。


    酈母過來打圓場,“塵塵上班要遲到了。”


    終於給銘銘把飯喂完了,閔初塵走的迫不及待。


    酈燕迴大長腿隻用了兩三步就追上她,一把抱起銘銘就走,“爸爸送你去幼兒園。”


    “媽媽……”銘銘趴在酈燕迴的肩頭叫閔初塵。


    “你媽和咱們一起走。”酈燕迴安慰銘銘,已經打開了家門。


    閔初塵低頭跟出去,一頭撞在酈燕迴的後背上。


    閔初塵揉著鼻子抬眸,對上酈燕迴陰沉沉的黑眸,她正想著這神經病上一秒還挺開心的,怎麽這一秒就一副欠他兩屁股債的樣子是怎麽迴事時,就看見酈燕迴把陰沉沉的目光轉開了。


    順著酈燕迴的目光跟過去,閔初塵看見了向她走過來的賈霍權。


    “塵塵,這裏不好打車,我來接你。”


    賈霍權企圖從酈燕迴的手上接過銘銘,酈燕迴冷聲,“你誰啊?”


    “賈叔叔。”銘銘熱情的叫了一聲。


    酈燕迴看著懷裏的兒子,話語很重,但一副寵溺的口氣,“一個假的叔叔還不如一個真爸爸?”


    賈霍權氣的攥拳。


    酈燕迴一手抱著銘銘,一手將閔初塵的散落在肩頭的頭發撥了一下。


    酈燕迴撥閔初塵頭發的手用的慢動作,閔初塵卻如同被電打了一樣推開酈燕迴的手。


    可是,賈霍權已經看見了閔初塵脖子上的吻痕。


    賈霍權的眼眸頓時震驚的睜大,垂在大腿兩側的手也攥緊了。


    酈燕迴牽著閔初塵的手,“走吧。”


    閔初塵不走。


    酈燕迴說:“這會兒到不怕遲到了!?”


    閔初塵咬牙。


    “塵塵,我送你。”


    “不用!”酈燕迴狠狠的衝著賈霍權說了一句。


    “酈燕迴!你們離婚了!”賈霍權說。


    “誰說離婚就不能送前妻去上班了。”酈燕迴說的理直氣壯。


    賈霍權看著酈燕迴冷笑一聲,“當丈夫的時候都沒做過人幹的事,現在離婚了,嗬嗬!”


    “我沒幹過人幹的事,我們兒子怎麽來的!”相對賈霍權的冷笑聲,酈燕迴到一臉淡漠從容,還帶著一點兒霸道和痞,“離婚我還幹呢!”


    “你太不要臉了!”賈霍權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閔初塵感覺自己耳根都要著火了。


    酈燕迴說:“要臉幹嘛,要人就行了。”


    賈霍權看向閔初塵,“你們要複婚?”


    “你管得著嗎!”酈燕迴比閔初塵更快的接了賈霍權的話。


    “塵塵,你讓誰送你?”


    “你哪涼快哪待著去!”酈燕迴再次沒有給閔初塵說話的時間,一手抱著銘銘,一手推開賈霍權,摟住閔初塵就走,也不等閔初塵拒絕,他就說:“一會兒銘銘幼兒園要關門了!”


    一路上。車廂裏除了銘銘天真的話酈燕迴和閔初塵基本沒有交流。


    酈燕迴先把銘銘送到了幼兒園有送閔初塵。


    銘銘的幼兒園距離閔初塵上班的地方不是很遠,隻隔著一條街,但因為是上班高峰,路上有些擁堵。


    酈燕迴幾次迴頭看坐在後麵的閔初塵。


    閔初塵終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酈燕迴!我終於出了火坑!我是絕對不會再跳進去的!”


    酈燕迴眼眸沉沉,卻帶著幾分輕佻,他說:“我不是要和你說這個,”


    閔初塵:“……”


    “我是想說,”酈燕迴在後視鏡裏又看了一眼閔初塵,“我們新婚夜,你是處,說明你和那個假貨什麽都沒發生……”


    閔初塵直起後背。


    “三年裏,我知道,你和那個假貨同樣什麽都沒有,因為,你很緊。”


    “……”閔初塵頓時感覺自己被火燒著了般滾燙。


    偏偏酈燕迴來了一句,“我和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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