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走近黑馬一米處,輕笑道:喂~靚馬,你在這天天吃草也沒意思,要不跟著老子去外麵闖闖?


    黑馬鄙夷地哼了一聲,好像在說,你個垃圾也配?


    江離心中一喜,握草,這馬真不愧是絕頂好馬,這麽有靈性,居然能聽懂。


    江離卻不知,這話葉子明都不知道說多少次,黑馬都聽膩了,所以才聽得懂。


    孤寒眼神一冷:畜牲,給你臉了?老公騎你,是你的福分!


    葉子明走上前,指著黑馬淡淡一笑:二狗,這馬性格暴躁,嶽父我將它從小養大,也就喂它的時候能靠近它,碰都不讓碰。還是先放在我這養著吧。


    江離搖搖頭,輕笑道:一匹馬罷了,霜兒不比它烈?


    葉子明莫名思念地,看了江離一眼。


    孤寒嘴角一抽,白了江離一眼,這兩個騎能一樣麽?


    江離解開馬繩,黑馬低吼一聲躍出馬棚,向遠處跑去。


    葉子明語氣焦急:你怎麽把它放.....


    話音未落,江離咫尺天涯,穩穩落在黑馬身上,雙腿夾緊黑馬身子,死死抱著它的脖頸。


    黑馬被壓在身下,怒吼一聲,震得江離耳朵生疼,四處亂蹦想把江離搖下來。


    江離左手死死抓著它的脖頸,右手用力捶它脖子:狗東西,你服不服!


    黑馬吃痛怒吼狂奔,打算把江離甩下來。


    孤寒跟在身後,眼神焦急,看江離身子晃來晃去,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擔心不已。


    一人一馬都在賭氣,看誰先堅持不下來。於是大早上,黑馬的怒吼聲,江離的怒罵聲,以及孤寒的擔憂聲匯聚在一起,打破了天上人間的平靜,眾人紛紛罵罵咧咧起來穿衣,想要看看什麽情況。


    於是就看到令他們永生難忘的一幕,隻見黑馬宛如一道黑色閃電,在鬥獸場上穿梭,其上一個男子緊緊抱著它的脖頸。


    欣葉一身白裙,在醉香樓兩樓,趴在窗戶上,輕捂小嘴看著黑馬載著江離從三米圍牆一躍而過。


    江離在黑馬身上,死死抱著黑馬的脖頸,他知道黑馬這是在考驗他:哈哈,還能不能再快一點!


    黑馬被挑釁怒吼一聲,在淨雀城大街小巷撒丫子狂奔,大多人隻能聽到沉重地馬蹄聲,便看到一道黑影眨眼而過。


    淨雀城內有太多房屋等障礙,黑馬跑得不過癮,江離指著北城門,黑馬直接衝過城門,在官道大路上一直提速。


    凜冽的風聲刮在江離臉上,秀發隨風起舞。


    黑馬還是不肯認輸,拚命折騰著江離,時而往左跳,時而往右跳,時而前後蹄抬起想要把江離甩下去。


    江離就死死抱住它脖頸,雙腳緊緊夾著它的身子,因為沒有馬鞍,雙腿之間已經磨得生疼早已見紅。


    黑馬越是烈,江離越是喜歡,賭氣一定要征服它。


    一人一馬穿過樹林,跨過河流,越過山脈,兜兜轉轉又迴到淨雀城。


    黃昏時分,晚霞漫天。


    天上人間門口,江離秀發淩亂,雙腿之間鮮血染紅白袍,摸著黑馬的脖頸嘿嘿一笑:都是老子讓人家雙腿之間出血,這還是第一次。不過為了你個狗東西,不虧。


    黑馬悶哼一聲前蹄抬起,江離猝不及防摔下馬來。


    江離拍拍灰塵,重新坐到絕影身上:嘿嘿,不叫你狗東西了,以後你就叫絕影吧。


    門口八個侍衛,羨慕地看著江離騎著高大威猛的絕影進去。


    賭坊二樓房間內。


    亦霜一身紫袍正盤腿坐在床上,睜開星眸,歎了口氣:寒兒,你說咱們還練功幹嘛?今天都練一天了,還沒有昨晚狗男人給我輸送內力的十分之一多。


    孤寒一身白袍盤腿坐在她旁邊,聞言睜開星眸淡淡一笑:霜兒,不能總這麽想,老公他給我們輸送內力,自己就會荒廢內力修煉,時間一長,就耽誤了老公。


    亦霜點點頭:提起狗男人,都一天沒見他了,寒兒說他去征服那匹黑馬了,他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吧?


    孤寒搖搖頭:老公聰明絕頂,不會出事的。


    砰砰~是我。


    孤寒眼前一亮,下床給江離開門:老公,你...


    亦霜也走了過來,看江離狼狽不堪,緊緊摟著他的胳膊,眼神心疼:狗男人,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兩女給江離雙腿之間抹上金瘡藥,伺候他沐浴穿衣,三人在房間內吃了便飯。


    江離給兩女又輸送一次內力直到深夜,今天被絕影折騰一天,大晚上又全神貫注給兩女輸送內力,身心俱疲,便摟著孤寒的嬌軀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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