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江離在側屋,還睡得十分香甜。


    主屋內,巧兒坐在床上,小腿晃來晃去,看向溫幼彤,眉眼彎彎:娘親,大哥哥真是個小懶豬,都日上三竿了,還不醒。


    溫幼彤看向側屋方向,眼神寵溺:沒事,讓他睡,等吃午膳再叫他。


    巧兒又看向夢嫻,隻見夢嫻拿著畫筆,在對著昨晚的畫卷學著畫,畫著畫著,臉就紅了一片。


    夢嫻仔細盯著畫卷,初看隻覺得好美,現在跟著畫一遍,才發現,好難呀,逸哥哥真有才華,想讓逸哥哥教她畫畫。


    溫幼彤和巧兒一直說著話,夢嫻則是看一會兒畫卷,畫一會兒。


    又過了個把時辰,正午時分。


    江離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在床上伸伸懶腰,坐直身子。


    穿上一身黑衣,簡單洗漱一番,往主屋走去,敲了敲門檻:彤姨,我方便進來麽?


    巧兒聽到聲音眼睛一亮。


    夢嫻則是俊臉一紅,將自己畫的藏了起來。


    溫幼彤淡淡一笑:進來吧。


    江離打開主屋的珠簾,眼神純潔,和三女簡單打聲招唿。


    溫幼彤看向江離,眨了眨眼:逸兒,你閑著沒事,教夢嫻畫畫吧。


    江離頓時心領神會,看向夢嫻:夢嫻,咱們來互相學習畫技吧。


    夢嫻羞澀地低下頭,片刻,雙頰便悄然紅了起來,低聲呢喃:逸哥哥教夢嫻怎麽畫吧。


    江離坐在夢嫻旁邊,都能聞到夢嫻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江離眼神純潔,拿著畫筆教夢嫻畫畫,侃侃而談。


    兩人些許不經意間的肢體觸碰,夢嫻嬌軀都要微微一顫,暈生雙頰,竟也不覺得討厭。


    碰碰~夫人,香兒來送午膳了。


    溫幼彤示意江離去開門,江離簡單將臉色抹白,秀發些許淩亂,額前抹些茶水,打開房門,咽了口唾沫。


    隻見香兒竟也穿的十分清涼,一身白色連衣短裙都快到大腿根部了,玉腿上是江離最愛的漁網襪,胸前鼓囊囊的,前凸後翹,一看就是墊大欺客!


    香兒眼含秋波,將飯盒遞給江離,順帶將一個小紙條悄悄塞進他手中,故意抬頭挺胸,將完美身材展示出來,邁著小碎步,盈盈而去。


    江離將小紙條放到袖子裏,便進屋。


    主屋內,六葷三素,葷的全是壯陽的,都讓江離吃了,而素的則是讓三女給吃完了。


    巧兒猝不及防拉拉江離的袖子,掉出一個小紙條,巧兒疑惑地撿起來,打開一看,輕聲念到:慕逸,今天我這一身好不好看?人家那裏渴了,今晚找機會來我房間,給人家解解渴吧。


    巧兒看著江離,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懵逼:大哥哥,香兒姐姐渴了,為啥不喝水,要你找機會給她解渴的?


    江離嘴角微抽,巧兒拉他袖子的時候,他就覺得完犢子了。


    夢嫻不是什麽都不懂,秀眉微皺,心裏有些酸溜溜的,逸哥哥他難倒跟香兒已經.....


    溫幼彤白了巧兒一眼,看著夢嫻:夢嫻,你也看到了,香兒過來,逸兒都要畫個妝騙她。香兒其實是內奸,香兒看逸兒長得俊美,心思不純,逸兒已經打探到香兒是王府的內奸了,兩人什麽都沒有。


    夢嫻看三人都打量她,俊臉通紅:娘親,你不用解釋的,逸哥哥幹什麽,跟夢嫻又沒有關係。


    溫幼彤嘴角微抽,臭丫頭,剛才秀眉都皺成啥樣了,我要是不解釋,你不知道要難受多久。現在聽到逸兒跟香兒沒啥,嘴角揚起,ak都壓不住。


    幾人就這樣在屋子裏一直待著,江離教夢嫻畫畫。


    黃昏時分,晚霞映照天邊。


    廣濟端著一碗藥汁,敲敲房門:夫人~該喝藥啦!


    溫幼彤又一番整理,臉色蒼白,秀發淩亂,將碗中藥汁一飲而盡,秀眉微皺。


    關上房門,對著花瓶,趕緊吐了出來。


    溫幼彤扶著牆:嘔~


    溫幼彤拿過一個防水包裹的小紙條,眼神微冷,踏馬的,廣濟!


    江離打開紙條。


    那天,夫人讓我救治那個男人,他身子骨很健康,我就知道你們在演戲了,夫人傷勢已好,我卻跟眾人說夫人快油盡燈枯了,就是為了表忠心。我家人被黑衣人抓了,迫不得已害夫人,今晚申時,黑衣人會來明月閣,詢問夫人傷勢,夫人抓大魚!


    江離看向溫幼彤冷笑:彤姨,魚兒上鉤了,我倒要看看這個黑衣人是哪個老六,這麽想嶽母死。


    夢嫻和巧兒也表示想去。


    溫幼彤摸了摸巧兒紅撲撲的小臉蛋:巧兒,你爹還不知道娘親已經好了,你去跟爹爹澄清這一切好不好?


    巧兒小嘴一撅:哦~


    溫幼彤親了一口巧兒:等娘親處理完黑衣人,過幾天帶巧兒逛街玩,怎麽樣?


    巧兒眼前一亮,小雞啄米連連點頭。


    夜色漸深,不知不覺間,竟已申時。


    明月閣主屋內,廣濟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窗外的月光,眼神充滿思念,婆娘兒子,很快我就能救你們了。


    踏踏~門沒關,黑衣人來到主屋,負手而立,雙腿微微分開,看著廣濟聲音沙啞又有些尖細:廣濟,那個賤人還有幾天暴斃?


    廣濟看著黑衣人,淡淡一笑:還剩半個月。


    黑衣人似乎是等不及了:能不能快點?


    廣濟輕笑一聲:怎麽不可以呢,我想要她死,什麽時候都可以。


    黑衣人眼神微冷:什麽意思?


    廣濟眼神鄙夷:之前說,每天增加一味藥,那女人喝夠四十九天才死,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要想她死,先給她喝前麵四十八種,第二天再喝最後一種,兩天她就暴斃了。你以為我傻?什麽都聽你的,不留一手?真的事成之後,你能放過我一家人?可笑!我會信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


    黑衣人走著鴨子步,慢慢靠近廣濟,眉頭一皺:你不怕死,不怕家人死?


    廣濟看著黑衣人慢慢過來,腿都在打顫,夫人你怎麽還不出來,這不好玩的。


    側屋內,溫幼彤就不出手,狗日的,想坑死老娘,不惡心下你怎麽行。今天還把紙條放到藥裏惡心我,你直接塞我手上不行麽,我最討厭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廣濟慢慢坐到床邊: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要叫非禮啦!


    黑衣人嘴角冷笑:看來不把你打一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跟我耍花招。


    黑衣人點住廣濟的穴道。


    一刻鍾後,廣濟鼻青臉腫,全身淤青,本來有些帥氣的麵容,變成了豬頭,嘴巴裏都是血,牙齒還打掉了一顆。


    黑衣人蹲下身,掐著廣濟的脖子:明天那賤人能不能死?


    廣濟連連眨眼睛。


    黑衣人點開廣濟的穴道。


    廣濟直接往側屋跑:嗚嗚~夫人,消氣了,趕緊出手呀。


    黑衣人一驚,緊接著一道黑影,鬼魅般點住他的穴道。


    夢嫻和江離也從側屋出來,夢嫻看到廣濟那大豬頭有點難繃,直接笑出了聲,似乎覺得在江離麵前,有失禮節,輕咬貝齒,連連深唿吸。


    江離看著廣濟則是眼神冷若冰霜,他差點害死嶽母,就算他是有苦衷的,他也要把他千刀萬剮了。


    夢嫻轉頭看向江離,嬌軀一顫,逸哥哥眼神好嚇人,她好怕。


    廣濟看到江離的眼神,心一涼,跪向溫幼彤,重重磕頭,痛哭流涕:夫人,我真的不想害你,但那個畜牲和一個女人,綁架了我家人,拿我家人性命相要挾,我真的沒辦法,隻能盡力拖延時間,夫人要殺就殺我,救救我家人吧。


    溫幼彤本來也不想殺廣濟,想著讓黑衣人毒打一頓算了,廣濟人品和能力真的挺不錯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找他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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