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一出來,就讓我們傻了眼,首先出來的是莎莉,似乎是比較興奮,拉著裙擺就走了出來,莎莉選了一件黑色的晚禮服,露著後背,頭發高高的挽起來,梳了一個特別貴範的頭型,臉上略微的化了一點淡妝,由於這個姑娘可能從小就在特工學校跟著混,並沒有耳朵眼,所以耳朵上都是空的,但是精致的鎖骨襯出了一條特別漂亮的吊墜,顯得整個人貴氣十足,又不失活潑俏皮,一路轉著裙擺就出來了,跑到了眾人麵前,還問我們好看不好看。


    然後出來的是沈淩,比起莎莉,沈淩的造型有一些走甜美的路線,披散著頭,流海剪得整整齊齊,粉色的齊肩小t恤,還有乳白色的中裙,腳下麵穿著一雙雪白的球鞋,顯得整個人俏皮可愛,盛曉楠似乎是有一些害羞,之後被沈淩給拉了出來,盛曉楠穿著一條紫色的抹胸晚禮服,頭發也是披散著,穿著精致的高跟,也是花了淡淡的裝,顯得比較沉靜幹練,


    最後一個出場的就是和我一直不對付的二隊隊長男人婆唐磊,這個主似乎是非常不習慣現在的裝束,選了一套連體的衣服,穿著平跟的涼鞋,由於唐磊本身就是個短發,看上去給我最直觀的印象就是發了胖之後的賈玲。不過雖然沒有之前的三位女生扮起來之後那麽美,但是別有一番幹練,一身大姐大的氣場,好像是自己白手起家的某企業的頂梁柱一樣,頗有幾分女強人的架勢。


    我身邊的雷哥,眼神好像是綁在了他們家丫頭身上,幾乎就挪不開了,沈淩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款款的走上前來,看了一眼雷哥的領帶,皺了皺眉,說道:“這是你打的領帶啊,這給人一看,人家就知道你是個棒槌。”


    說著,沈淩就拆開了雷哥的領帶,之後一雙巧手,輕柔的給雷哥打了一個標準的領帶結。之後又幫著雷哥整理了一下襯衫和西服的領子。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一樣,雷哥選的襯衫的顏色和沈淩上衣的顏色剛好搭配,兩個人站在那裏,仿佛是一對璧人。


    再看蘑菇頭和唐磊,那就有一些有意思了,唐磊整個就比蘑菇頭粗出來一些,他們兩個站在一起,蘑菇頭就活像被唐磊包養的小白臉。


    我看了看眼前的莎莉,隻見她還在那裏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的裝扮,


    最後高大隊放下了自己手裏的咖啡,看我們都準備好了,大聲的道:“行了,這次,記住你們的任務,這次貼近實戰,記住,不管用什麽方法,一定得給我套出來點什麽,明天的新聞上,最好別讓我看見你們幾個人,否則安失敗計算。好了,出發!”


    我們幾個開始按照各個小組,準備上車,壯雷似乎是開了竅,上前去拉開了車門,之後把沈淩讓到了後座副駕駛的後麵。據說這個座位是整輛車裏麵最安全的座位,自己也上了車,向升降電梯那裏開去,緊接著是虎子和盛曉楠,虎子有樣學樣,也上車走了。


    比較有意思的是蘑菇頭和唐磊這一組,隻見這個唐磊二話不說,拉開了正在準備進入駕駛室的蘑菇頭,讓他去副駕駛,表示唐磊要親自開車,蘑菇頭一邊做著無辜的表情,一邊向我投來一個可憐的眼神。


    我心說這迴蘑菇頭“女強人包養的小白臉”的名分,可算是落實了啊。


    最後就剩下了我和莎莉。我假裝做了一個很紳士的請的手勢,之後莎莉很沒形象的哈哈一笑,一屁股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我覺得無奈,搖了搖頭,坐上了車,、發動之後,一路絕塵的向著b市香格裏拉大酒店開去。


    在路上,我就開始問莎莉


    “教導員,你又不是要當特工,幹嘛跟著我們參加第三階段的訓練啊。”


    莎莉正坐在副駕駛,拿出手機,似乎還不怎麽會用,一邊玩著憤怒的小鳥,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迴答者:“你們出來。玩著這麽有意思的事情,不帶我,那怎麽能行,再說了,我爸都批準了我入隊了啊。”


    “嘎吱”


    我一個慌神,就把車停在了路上,緊接著轉過頭來問莎莉,一臉的難以置信:“你說什麽?你爸同意你入隊了???!!!你不是說校長..........”


    莎莉頭都沒有抬,依然玩著自己的遊戲,後麵的車還是嘀嘀嘀的按喇叭,司機伸出腦袋來狂罵,我又重新啟動了車,莎莉俏皮地說道:“嘿嘿,沒想到吧,校長就是我爸,我爸就是校長啊。”


    乖乖隆地洞,我說這莎莉怎麽年紀這麽小就可以在特工學校混啊,他進入特工學校那一年才幾歲?估計也就十三四歲這個樣子,看來他的老爹校長,和我的那個老爹張問天,有著同樣的情懷啊。都是憋著把自己的兒女往這種要命的地方推啊。


    我不再說話,心裏麵有一些翻江倒海,一邊小心翼翼的駕駛者自己的車,看來這些老一輩的中國特工,沒兒沒女的不在少數,就算是有兒有女的如張問天,也會將自己的兒女往這條路上推,唉,也就是現在處於和平年代,特工的工作沒有那麽危險罷了。否則的話,說不定直接給送上前線也說不準。


    我又問莎莉:“你看看資料,我們的目標是哪一個啊?”


    莎莉這才放下手裏的手裏,在一旁取出一個檔案夾,打開之後給我念著:“咱們這一次的目標,是本市最大的一個房地產開發商的老總,白手起家,頗具江湖氣,為人仗義疏財,估計是個比較好攻破的對手。”


    我拍了拍方向盤,道:“那也未必,比鬼神更難測的是人心,說不定這種發了橫財的商人,表麵上仁義道德,背地裏爾虞我詐,也說不定,到時候見機行事吧。”


    於是在路上,我和莎莉做了好幾種預案,並且想到了幾乎所有的可能,開了將近20分鍾的車,車子終於到達了b市的香格裏拉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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