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江年將她圈在懷裏,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緩緩開口道:“老二的白月光跟他從高一就在一起了,有一次課間的時候我們三去上廁所,剛好經過女廁,就遇到這位新轉學來的女同學正被人欺負,老二出手救了她,然後她就天天給老二送水送吃的,甚至還陪著老二學習,就這樣老二突然跟我們說,他們在一起了。


    老二對她很好很好,還跟我們說過會娶她的,從高一在一起到大學四年,老三經常在我耳邊念叨,老二跟趙茉柔很幸福,結婚他一定要當伴郎,確實趙茉柔很懂老二,甚至每天省吃儉用去外麵打兩份工隻為了花自己的錢給老二買禮物,她知道老二的家世但從來沒有問老二要過錢,有時候老二主動給她錢花她甚至都不要,我們也一度以為她真的是個好姑娘,不是為了老二的家世還有錢才跟他在一起的。


    趙茉柔每天都早起晚睡的陪著老二圖書館學習,考研,親手給他做飯吃,洗衣服,就是每件事情都為老二做過,幾乎沒見過他們吵架過,就在畢業的那天晚上,老二準備向她求婚,拉著我們都去見證,然後布置好了一切,老二拿著戒指向她求婚的時候,她拒絕了。”


    “為什麽啊?”夏晚晚不解的開口道


    “當時趙茉柔說的是: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的求婚,我也不會嫁給你,我已經答應跟jacks在一起了,而且我們明天就要飛美國了,傅景言,謝謝你這6年的陪伴。


    當時我們都傻眼了,一群人站在那裏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傅景言顫抖的開口問道:為什麽?


    隻見趙茉柔麵無表情的說:jacks是美國總統的兒子,能給予她想要的權還有更多的錢,雖然你們傅家是名門,但是跟jacks比起來簡直沒法比。


    老二一個大男人紅著雙眼都哭的像個小孩子,他質問道:趙茉柔,那我們這些年又算什麽?你把我當個猴啊,耍的團團轉。


    趙茉柔當時態度可堅決了,臉色都沒有意思舍不得的說道:傅景言,就當這些年我為你做的那些是在報答我對你救我那次的恩吧,我走了,希望你幸福。


    老二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趙茉柔跟那個jacks走了,不管我們怎麽拉他,他都不起來,一直跪在地上跪了一下午,我們也在旁邊陪了他一下午,當天晚上老二還發起了高燒,可把我跟老三擔心壞了,後麵老二退燒了,人也醒了,但是那段日子,老二天天嗜酒如命,醫也不學了,好幾次都把自己喝進了醫院,胃出血,那段時間他真的整個人的情緒都很低沉,再後來突然收到趙茉柔結婚的消息,他突然就瘋了一樣,開始拚命的學醫,酒也不喝了,煙也不抽了,身邊再也沒有過女孩子,甚至都不願意接觸,變成跟我一樣,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看到女孩子就反感,直到這兩年他才變迴了原來一開始的模樣。”鬱江年摸著夏晚晚的頭發說道


    “唉,不用說都能想的到這個趙茉柔真的把老二傷的有多深,看來這舒舒追夫的路有點艱難,隻希望不要打擊到她才行啊。”夏晚晚歎了口氣說道


    “你那小姐妹怕是會吃些苦頭吧,畢竟趙茉柔這個事情對於老二來說真的是丟了半條命,老二當初想不開差點死了,還是傅阿姨以死相逼,才打消了他這個念頭。”鬱江年搖著頭說道


    “不過,說實話,我不太能理解這個趙茉柔,為什麽明明表現的很愛老二啊,而且為老二還做了那麽多事情,難道愛也可以裝出來嗎?”夏晚晚抬頭看著他問道


    “感情的事情誰說的準呢,後麵老二查了一下那個jacks根本就不是什麽美國總統的兒子,趙茉柔是被騙過去的,jacks隻是總統保鏢的兒子,家裏是有點小錢,但是跟老二比起來差太多”鬱江年將下顎抵在夏晚晚的頭頂說道


    “隻能說是活該吧,原本是可以有一手好牌的,被自己打的稀巴爛。”夏晚晚無語的說道


    鬱江年嗯了一聲,摟著夏晚晚平躺著:“快睡覺吧,不早了。”


    “嗯嗯,哈~”夏晚晚打了個哈欠,困的不行 ,在男人懷裏縮了縮,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閉上眼睛睡著了。


    劉家別墅裏,夏香香披著睡裙站在陽台上看向遠處黑漆漆的天空,她搖晃著手裏的酒杯,腦海裏閃過今晚劉建國在餐桌上喝下的那碗湯,勾唇一笑:“嗬,來日方長,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喝完最後一口酒,轉身迴到了房間,躺在床上跟劉建國的隔了很遠,她強忍著自己心中的惡心,閉著眼睛睡覺,可翻來覆去的始終睡不著,她想到今天下午去辦的另一張備用電話卡,她用這個號碼給夏晚晚的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夏晚晚,我是夏香香,我想跟你見一麵,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麽傷害你的事情。


    看著發出的信息,她鬆了一口氣,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照了進來,灑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床上的夏晚晚翻了個身,然後手機就響了起來,她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接通,奶唿唿的聲音響起:“歪?”


    “晚晚,你還沒醒嗎?”宋雲舒的聲音傳來


    夏晚晚眯了眯眼睛,看著時間才六點,她躺屍一樣的放空了自己對著電話道:“舒舒,才六點,你怎麽就打電話過來了。”


    “晚晚,為了姐妹的幸福,你快點告訴我,讓你問的事情怎麽樣了?”宋雲舒激動的聲音傳來


    夏晚晚都要哭了:“舒舒,你好過分,就是為了這個打擾我的美夢。”


    “哎呀,晚晚,我請你吃十頓火鍋。”宋雲舒誘惑道


    “那好吧,看在十頓火鍋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我昨晚問了阿年。”夏晚晚立馬說道


    宋雲舒張著耳朵聽:“你說,我聽著。”


    夏晚晚清了一下喉嚨,就開始講了起來······半個小時後,夏晚晚把昨晚鬱江年跟她說的一字不啦都告訴了宋雲舒,然後跑到一旁的小茶幾上喝了一杯水:“口水都給我講幹了。”


    “不是,這趙茉柔到底是怎麽想的啊,她指不定是有點毛病。”宋雲舒聽完實在是難以平複自己的心情。


    “雖然我也不能理解,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的追夫之路恐怕有些難,畢竟這趙茉柔對於老二來說實在是難以忘懷,你想啊一個人在你身邊陪了你幾年,然後還以這樣的方式對待你,換做是我,我也不會在對愛情又如何妄想了。”夏晚晚嗓子舒服了,她抿了抿唇說道


    宋雲舒想著夏晚晚的話,心裏有些難以言喻,她沉思了片刻:“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覺得吧,傅景言那段日子肯定很難熬吧,也不知道是怎麽熬過去的,晚晚,我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景言私人醫院找傅景言。”


    “不是吧,大哥,現在才六點半,人家還沒上班吧。”夏晚晚一臉無奈的說道


    宋雲舒像打了雞血一樣:“我要去給他送早餐,這樣才顯得我更加的真心。”


    夏晚晚想到了什麽,緊蹙眉道:“晚晚,我覺得你還是別給他送早餐什麽的了。”


    “為什麽啊。”宋雲舒不解的道


    “老二的白月光以前就是這樣的,你再這樣的話,估計不但不會讓他心動,很有可能會讓他對你產生厭惡,畢竟這樣的場景對於他來說可能是記憶中的傷痛。”夏晚晚委婉的說道,她覺得老二叫宋雲舒滾都有可能。


    宋雲舒想了想道:“因為不至於吧,沒事大不了我就天天送,晚晚,我先掛電話啦,我要去廚房打包了。”


    “誒···舒舒,唉。”夏晚晚還沒來及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她滿是惆悵的皺著眉頭坐在床上。


    剛從健身房迴來的鬱江年看著坐在那皺著眉頭的夏晚晚問道:“晚寶,你怎麽就醒了。”


    “哎呀,別提了,舒舒一頭紮進去了,說什麽非要去給人家老二送早餐,我跟她這種方法不行,畢竟之前趙茉柔就是這樣把老二打動的可是人家趙茉柔傷老二那麽深,舒舒用這招對話,恐怕老二隻會想起那些迴憶,然後對舒舒也隻會厭惡更別說愛上了,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嘛。”夏晚晚鬱悶的解釋道


    “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但是你的小姐妹要這樣走一趟她才會罷休的,別想麽多,這畢竟是別人感情的事情,你勸了她不聽也沒辦法,隻能看她自己怎麽想吧。”鬱江年安慰道


    “唉,舒舒晚點肯定會跟我哭訴,我就等著她的電話吧,啥也不用說,我再睡會。”夏晚晚說著,直接縮迴了被窩裏。


    鬱江年被她這小模樣逗笑了,轉身進了浴室洗漱,等他再度出來的時候,夏晚晚已經睡著了,他去衣帽架換上西裝,邊打領帶邊往床邊去,在夏晚晚唇上落下一吻,輕聲道:“在家乖乖的,老公上班去了。”


    剛到樓下喝上一口咖啡,鬱江年的手機就響了:“喂,臭小子,你什麽時候帶兒媳婦迴來啊。”


    “這個周末,今天周三了,快了。”鬱江年喝著咖啡說道


    “我讓人給你送過去的戒指,你送給兒媳婦沒,可還喜歡呀?”蘇禾想著自己設計的戒指說道


    鬱江年放下杯子,往外走去:“媽,我準備周五晚上跟晚晚求婚呢,我要補一個求婚儀式給她,然後等她畢業了再補辦訂婚儀式,然後再結婚,一樣都不能少,雖然我們領證了,但是畢竟領證的太倉促,終究還是委屈她了。”


    “你說的對,該有的可不能少,必須都補迴來。”蘇禾附和道


    “我知道媽,我先去公司了,我們周末迴。”鬱江年係好安全帶說道


    蘇禾在那頭嫌棄的道:“行,你需要什麽就跟我說,千萬別委屈我的寶貝兒媳婦了。”


    “知道了蘇禾女士,周末見。”鬱江年笑著道


    蘇禾直接掛斷了電話,鬱江年無奈的看著手機:這下好了,在家的地位可見是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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