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江年放下手機心裏再想著,等晚上迴去跟夏晚晚商量一下,下周末帶她迴老宅見父母的事情,也好讓她有心理準備,不會覺得很唐突,女孩子心裏都比較的細膩,這些方麵的事情他作為一個男人必須安排的明明白白,可不能委屈了她半分,等戒指做好,他就補她一場告白,再慢慢陪她戀愛直到她愛上他想嫁給他了,他就求婚,訂婚,婚禮,一樣一樣補齊。


    鬱園主臥床上的人動了動,夏晚晚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她睜開眼隻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酸痛和撕裂般的痛,感受到身體的幹爽舒適,估計是男人幫他清洗了吧,她慢悠悠的坐起身來,緩緩的下床結果軟弱無力的雙腿直接讓她跌坐在地上,她憤怒的罵道:“臭男人,把我搞成這副模樣,煩死了。”


    說著就拿起一旁的手機,看到上麵的信息,立馬打了個電話過去。


    鬱江年正計劃著,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夏晚晚的電話,他瞬間滿是溫柔的接通了電話:“晚寶,你醒啦。”


    男人話語剛落,夏晚晚怒吼的聲音就傳來:“鬱江年,你就是禽獸,你不要臉,我身上就沒一個好地方,你太過分了,我要和你離婚。”


    鬱江年一聽趕忙安撫道:“那可不行,咱們昨天才領證呢,不能離婚,是我家晚寶太甜了,我時間沒控製住。”


    “你這意思是怪上我了嘍,鬱江年我生氣了,你一點也不愛我,我渾身都疼死了。”夏晚晚說著,委屈的都帶著哽咽的聲音。


    這下鬱江年哪裏還坐得住啊,急忙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就大步往外走:“晚寶,別哭啊,我馬上就迴來,你打我罵我都行,別哭別哭,我錯了,我下次一定輕點。”


    夏晚晚惡狠狠道:“我不想跟你說話了,氣死我了。”


    鬱江年看著被掛斷電話,也知道小姑娘真生氣了,昨晚自己確實是有點過了,他趕忙給小姑娘發信息,然後就開車往鬱園趕去,順便給好友傅景言打了個電話,讓他來一趟鬱園。


    傅景言一聽以為他受傷了,趕忙從醫院就往鬱園趕去。


    這邊的夏香香在劉總的唿嚕聲中醒來,她坐起身來身上的疼痛感讓她緊蹙著眉,看著一旁不知什麽時候迴來睡在她身旁的劉建國心裏一陣惡心,她掀開被子就跑去浴室吐了起來,她清洗著臉讓自己緩過神來,她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紅腫的臉,眼睛下麵重重的黑眼圈,才兩天就整個人都憔悴不已,她瘋狂的將冷水潑在自己的臉上,隻有這樣她帶能感覺到自己活著。


    收拾好後,她化著淡妝從浴室出來,在衣帽間換上了一條吊帶裙就往樓下走去,傭人見她下來了,趕忙低著頭:“夫人,現在要用餐嗎?”


    “用。”夏香香冷冷的說道。


    傭人見狀趕忙去廚房將早餐端上桌,夏香香將拖到自己麵前就胡亂的往嘴裏塞,整個人毫無生氣,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好似都不嚼一下就直接咽下去了。


    一旁的傭人被她嚇到了:“夫人···你慢點吃啊。”


    “滾。”夏香香抬眸看了她一眼,冰冷的道


    傭人嚇了一跳,趕忙轉身離開,夏香香又繼續往嘴裏塞著早餐,直到吃不下了才停手,她傲慢的起身,赤腳走到廚房洗了把手,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神空洞的看著麵前的電視。


    沒過一會劉建國就身穿西裝下了樓,他坐在餐廳吃著傭人端來的早餐,看著沙發上的夏香香問道:“今日陪我去公司,晚上上你家吃飯。”


    夏香香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劉建國放下手裏的咖啡走到她麵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冷聲道:“老子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


    “知道了。”夏香香看著他說道。


    “下次老子跟你說話,你再不迴應,我就打到你迴應為止。”劉建國惡狠狠的說道,一把將她摔在沙發上。


    夏香香鼻頭一酸,強忍著淚水,站起身來,跟著劉建國出了門。


    鬱江年一到鬱園就找夏晚晚,他在樓下沒有看到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拉著夏嫂問道:“夏嫂,少夫人呢?”


    “少夫人剛才下來用了餐,又上樓去,說是身上有些不舒服。”夏嫂放下手頭的事情低頭道


    鬱江年點了點頭就往樓上去,推開門之間夏晚晚皺著眉頭在揉腰,他上前將她抱在懷裏,大手撫上她的小腰:“我來幫晚寶揉揉。”


    夏晚晚瞪著他氣唿唿的:“都是你,你還好意思說。”


    “我錯了嘛,晚寶。”鬱江年趕忙哄著。


    趕過來的傅景言問了夏嫂就往樓上來了,他站在門口看著正在低聲下氣哄人的鬱江年,他震驚的將手裏的藥箱都掉到了地上。


    “啪”的一聲,響聲瞬間將房間裏的兩人嚇了一跳,鬱江年抬眸看去,隻見傅景言張著嘴一臉震驚的模樣:“來了還不快過來,要我請你啊。”


    “不是,大哥,你這是···咳哪裏不舒服?”傅景言平複著自己內心的震驚道,他居然看到不近美色的老大哄一個小姑娘,這趟來的值,老大居然藏了女人。


    “不是我,是我老婆,你快給她看看。”鬱江年一語驚人的道


    這下傅景言整個人都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結婚了?”


    一旁的夏晚晚聽到鬱江年讓他看看的時候瞬間麵紅耳赤的小聲道:“不用啦,我就是你昨晚折騰狠了,然後渾身酸痛。”


    鬱江年還是有些不放心:“讓老二給你看看,昨晚是我沒輕沒重了。”


    一旁的傅景言聽著二人的話語也算是明白了,原來老大昨晚開葷了,沒有節製的傷到了小姑娘,他壓下心中的大瓜,笑了笑:“咳···原來是這樣啊,問題不大,我給嫂子開點藥膏,你擦擦就好了。”


    傅景言將藥膏遞給鬱江年:“大哥,見嫂子這般模樣,某個地方估計是傷的有些狠了,恐怕還得你給她擦點藥了,這個是擦那個地方的。”


    鬱江年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明白了,傅景言鬆了口氣轉身出了房間,到樓下的客廳坐著,他給沈皓之打了個電話,對方很快就接通:“二哥,怎麽啦。”


    “老三,我有個重大新聞。”傅景言笑嘻嘻的說道


    “什麽新聞?”沈皓之滿是好奇的聲音傳來


    “大哥跟一個咱們都沒見過的女人領著 ,而且還開葷了。”傅景言說道,滿是興奮不已。


    沉默了一下,很快沈皓之暴跳的聲音傳來:“臥槽,二哥,你說真的?萬年鐵樹開花了?”


    “真的啊,我現在就在鬱園。”傅景言說道,半靠在沙發上。


    沈皓之嘰嘰喳喳的說著,然後就掛了電話,樓上的鬱江年正在給夏晚晚擦藥,本來夏晚晚說自己來,但是鬱江年很是霸道直接強行分開她的腿,然後直接上手擦藥,夏晚晚瞬間滿臉爆紅,捂著嘴難受的不行,他的手觸碰到自己就像是帶著電流一般。


    很快,鬱江年就放下了手中的藥,咽了咽口水隱忍著自己體內躁動不安的感覺,額間都是細汗,他沙啞的聲音響起:“你先晾一會再穿褲子。”說完逃跑般的進了浴室。


    夏晚晚紅著臉沒有吱聲,她捂著臉想挖個坑鑽進去,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臉色更紅了。


    她在床上癱了一會,感覺到身上的沒那麽不適應了就去了衣帽間換上了衣服,看著梳妝台的化妝品,隨便畫了個淡妝,然後綁起頭發。


    剛好準備好後,鬱江年也從浴室出來了,正在擦著濕噠噠的頭發:“要出門嗎?”


    “嗯,我昨晚跟舒舒約好了的,我午飯就不在家吃了。”夏晚晚麵無表情的說道


    鬱江年從身後摟住她:“晚寶,我送你去吧。”


    “好,我跟舒舒約了在夏衍大廈匯合。”夏晚晚點了點頭說道


    鬱江年換了身衣服就牽著她下了樓,剛下樓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傅景言,鬱江年看了他一眼道:“你怎麽還在這裏。”


    “不是老大,你不介紹一下嗎?你這臭毛病真的是,利用完我就趕我走。”傅景言受傷的道


    鬱江年白了他一眼,轉頭對著夏晚晚道:“晚寶,這是我的發小之一,傅景言。”


    “那個最大的私人醫院就是他家的?”夏晚晚捂著嘴問道,果然有錢人都在一個圈子裏,她之前隻關注過鬱江年,畢竟鬱江年誰不知道啊,傅景言她聽說過。


    “嗯,傅家曆代就是醫生,傅景言也是我的私人醫生,我還有個發小叫沈皓之,改日找個時間聚聚,給你介紹。”鬱江年解釋道


    夏晚晚點了點頭:“傅大哥,你好。”


    “嫂子,你還是跟著老大一樣叫我老二吧,或者是叫我景言也行。”傅景言看著自家老大那要殺人的眼神,趕忙對著夏晚晚說道


    夏晚晚傻眼了,看向鬱江年小聲道:“啊···這···不好吧。”


    “你叫他老二就行。”鬱江年冷聲道


    夏晚晚乖巧的點了點頭,對著身旁的男人道:“阿年,我該出門了。”


    鬱江年點了頭,牽著她的手,對著傅景言道:“你怎麽還不走,我們要出門了,都不在家。”


    “不是?我還在你這蹭個飯呢。”傅景言趕忙跟了出去。


    “你在這吃啊,夏嫂會做飯的。”鬱江年拉開車門,護著夏晚晚上車,對著傅景言道


    傅景言抿唇,甩了甩手:“你們都不在家,我吃個屁。”


    “想不到你口味還真重。”鬱江年係著安全帶說道


    “你···算了,改天有時間帶上嫂子,咱們聚聚。”傅景言說道


    鬱江年點了點頭,就啟動車子離開了,傅景言癟了癟嘴,也開著自己的車子走了。


    二十分鍾後,到達了目的地,鬱江年將夏晚晚壓在副駕駛坐上親吻了好一會,才放她下車,他將車窗搖下來:“逛完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在你包裏放了現金還有銀行卡,想買什麽就買,不用給你老公省錢,暗處有保護你們的保鏢,遇到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哈。”


    “知道啦,那我先進去了,拜拜。”夏晚晚說著就往大廈裏走去,鬱江年看著她進去,直到看不見影了才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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