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倩好奇的問道,“怎麽說?”


    郎天義想了想,看著馬文倩的眼睛,鄭重其事的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再一次次的特殊經曆之後,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我身體裏麵有種本能正在蘇醒。


    在我腦海裏有些古老的模糊的記憶殘片,正在慢慢的組合拚湊。


    這些記憶的殘片包含了各個時空,就像是拚圖一樣。


    我相信,隻要將這些拚圖全部拚湊起來,就能夠鋪成一條從帶領現在的人類,尋找生命源頭和人類始祖的道路。”


    郎天義看了一眼金字塔,說道,“當我對身體裏麵沉睡著的這種本能的感應越來越強烈的時候,


    我便情不自禁的,甚至無法控製對身邊所能夠觸及到的古老遺跡瘋狂的癡迷。


    越是古老的東西,我便想要與其接近,就像這些金字塔,正常的人類隻是用肉眼看到其表象的宏偉,感歎其曆史的悠久與神秘,而我則能夠看透其表象,聆聽到它的由來,和它的經曆。”


    馬文倩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應該是你體內的宇宙能量,感應到了與它同樣古老的能量,從而產生了共鳴!”


    郎天義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認為不光是我的體內有宇宙能量,而是每個人的體內都存在著宇宙能量,隻是你們尚未察覺。


    或者說,因為有人在引導我,我的感應能力要比正常人類的強上一些。


    就像是每個人的普通生物能量,都可以通過特殊的手段激發,變得更加強大一樣。


    我認為,隻要我們能夠靜下心來,全心全意的想念著一個人,而那個人也同時拋開所有雜念,我們就能夠感覺到對方的能量。


    這種感應不受空間和距離的限製,就好像是我們的能量來自同一片巨大的海洋,並從那片巨大的海洋分成成千上萬個不同的支流一樣。


    不過這隻是我現在的感覺,至於為什麽我也說不清楚,我發現我的每一個思想上的提升和突破,都要有一個恰當的時機來激發。


    然後在那個時機之下,就會受到一種新的引導,讓我知道的更多一些。


    我剛才在觸摸金字塔時,先是聆聽到了金字塔裏麵的神秘力量,在與月亮上的某種智慧生命用一種特殊的,人類的手段無法分辨的方式溝通,


    然後那種神秘的能量同時也感應到了我的存在,它便利於同樣的方式,將我的精神套入了一個影像當中。


    在那個影像裏麵,我看到了無數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然後我無法分辨那一個是真正的我,那些就是我剛才說的能量組成的海洋,然後一個穿著與與眾不同服飾的我,從那片人海中帶領我的思想走了出來。


    所以我突然得到了這個靈感,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是一樣的。


    物質的外貌隻是一種存在於物質空間的虛像,因為我們的肉身死亡之後,殘餘的能量還會重新迴到那片能量的海洋,被重新的分配和創造,來到物質空間開始新的運行。


    而我們這樣的將殘餘能量提起激發出來的人,將不會再迴到那片海洋中進行迴收和再利用。


    用一種簡單的說法來說,就是我們在燃燒了殘餘能量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一次性使用的電池,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或者說,能夠成為我們這樣的人,在思想和智慧上,都已經超出了正常人類的思想範圍。


    電池迴收站,害怕我們這樣的殘餘能量,再次被迴收到那片能量海洋的時候,帶著生前的記憶,道出天機,汙染了整片能量海洋的思想,那些殘餘能量,便不會再重新接受分配和再利用。”


    馬文倩聽了郎天義的想法,問道,“你剛才有一個身材不同服飾的人,從那些跟你一模一樣的人海中,將你的精神帶了出來,那個人就是在一定的時機,引導你的人嗎?”


    郎天義說道,“差不多吧,其實我看到的影像,隻是一個預示。


    那些人影的形態,也隻不過是一片能量海洋的外皮,因為是以我的第一人稱視角所看到的畫麵,所以那片無限循環流淌的能量海洋所運行的物質形態,都與我的長相一樣。


    然後我分析,那個穿上七星法衣,背著七星古劍的我,是在無限循環運行的能量海洋中,漸漸擁有了自己的獨立思想。


    他看破了那片無限循環海洋運行的玄機,並打破了那個規則,利用獨立思考的能力,創造出了自己的流派,所以穿上不同的衣服,從那片人海中走了出來。


    衣服的樣式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在相同的麵孔中,區分自己與他人的與眾不同。


    就像是當所有人都穿著同樣的衣服時,我們就要永遠不同的長相,當長相和衣服都相同時,我們就一定要有屬於自己的獨立思想。”


    馬文倩似乎很受啟發,說道,“我突然覺得你的這種思想很詭異,但是又很有道理。


    無限循環的能量海洋,從肉體死亡,到迴收利用再分配,周而複始,無限循環,真的好像是這樣,而且,這也幾乎是現代人類生活的一種不變的模式。


    我在加入特事工地之前,是一名跆拳道和散打教練,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吃飯,訓練,教學員,等待參加比賽。


    然後再迴家睡覺,吃飯,訓練,教學員,等待參加比賽....無限循環,直到死去,迴收再利用。


    如果再次被分配成為一名跆拳道教練,那麽便又重新進入了一種無限循環的生活模式。”


    郎天義說道,“是啊,不光是跆拳道教練,而是每一種人所從事的每一種工作,都是一樣。


    士農工商,販夫走卒,所有的人從生到死,都是在一個無限循環的圈子裏麵,走不出,逃不離。


    當你以能量體的形態存在時,有看不見的力量控製著無限循環的能量海洋,你隻是其中一個渺小的光點,脫離那片海洋,就會孤立無援,自生自滅。


    當你以物質形態存在時,有看的見的金錢捆綁著的物質社會來奴役你的肉體,你隻是其中一個渺小的生命。


    擺脫那種模式,就會餓死你的皮囊,你也會隨之失去存在的價值,然後孤獨死去,殘餘的能量,再次進入無限循環的海洋。”


    馬文倩看著郎天義說話時樣子,發現他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種壓抑,一種渴望,一種憤怒。


    一種等待著,深沉著,想要衝破一切,唿嘯蒼穹的力量。


    就像是平靜流淌的海洋之中,衝天而起的一道巨浪,那道巨浪掙脫無數的捆綁,直奔浩瀚的星河深處。


    在那道巨浪的身後,還跟隨著無數的水滴,那道巨浪,就是由無數的水滴所匯聚而成,源源不斷,連綿不絕......


    二人正在說話間,哈裏姆走了過來,告訴他們自己該做的已經做完了。


    他的父親不允許他進入金字塔內部的墓室禁區裏麵,因此他隻是負責為他為那些想要夜探金字塔的人和他的父親之間搭上線,然後就得離開。


    還有一點就是雖然他與父親阿卡發常年遊曆在金字塔內外幹著黑導的勾當,但是有些關係多多少少也需要打點。


    俗話說,陰間的鬼好供,陽間的人難懂,盡管阿卡發能夠跟金字塔裏麵的法老鬼魂打好溝通,但是金字塔外麵的一些相關的官方人員,還需要哈裏姆去擺平,讓他們睜一眼閉一隻眼。


    哈裏姆離開後,郎天義和馬文倩跟著阿卡發繞到了金字塔的後身。


    阿卡發沿著金字塔堆積在沙漠表麵最下端的石磚邊緣,像是在檢查金字塔的磨損情況一般,從開頭的一端一直查到大約五十多塊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即小心翼翼的將那塊石磚慢慢的向裏麵推了進去。


    隻見,在白色的月光照射下,一道在金字塔層層疊疊的石塊投影之中,突然深陷下去的深坑,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剛才阿卡發的舉動,讓郎天義等人都嚇了一跳。


    別說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就是一個身體強壯的年輕壯漢,想要搬動金字塔的巨型石磚,都是不可能的。


    而那個老人竟然沒花太多的力氣,就將那塊石磚推了進去。


    顯然,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第一,那塊石磚是假的,堵在那裏,用來掩人耳目。


    第二,哈裏姆的父親阿卡發不是普通人,他有著超出常人想象的力量。


    而當郎天義去看那些挪威人臉上的表情變化時,卻發現他們表現的似乎很麻木,仿佛早就知道這塊磚有問題,或者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現在這些問題都不是郎天義首先要考慮的,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跟隨他們一起進入金字塔裏麵一探究竟,搜尋蛛絲馬跡,靜觀其變。


    這道深坑是一處盜洞,具體年代不詳,但是郎天義在進入盜洞的時候,故意看了那塊假磚一眼,發現那塊假磚的質地跟其他的石磚一樣,


    並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做出來的掩體,隻不過按照石磚與石磚之間摩擦的痕印來推算,那塊石磚最初被移動時的年代,距離現在應該已經有著很久遠的年代了。


    阿卡發見眾人都進入盜洞後,又將那塊石磚推了迴去,毫不費力,然後打起手電筒,領著頭朝著金字塔深處走去。


    郎天義看著他走在前麵的身影,心中對其有了一定的分析,力氣很大,不愛說話,善惡難測,防備心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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