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要在雲城定居了。”
晚上忙完工作的莫良辰，拿起手機就看見這樣一條消息。莫良辰皺起眉頭，這家夥要幹什麽？
莫良辰立馬撥通了棠雪湫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後被人接起來，聽電話的不是棠雪湫。
“喂？”
“棠雪湫呢？”莫良辰開門見山的問道。
金多美看著躲在浴室裏張望的棠雪湫，咬了咬嘴唇。“她在……”
“讓她三秒鍾過來接電話，要不然就祈禱如來佛祖，別讓我現在過來弄死她。”
金多美立馬下床，把電話隔著玻璃門遞給棠雪湫。
棠雪湫驚恐的揮舞著雙手，她不能接電話，會被殺了的。
“三”
棠雪湫立馬慫了，馬上打開浴室門出來，一臉殷勤的接起電話。
“哎哎哎，哥我在。”
金多美看著棠雪湫一臉諂媚，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阿雪的哥哥和備主一樣，火山泥石流。
“棠雪湫，你是不是皮癢了？我是不是太久沒給你舒筋活絡了？是不是鹽吃多了鹹的蛋疼？你來給我好好說說，你想幹什麽？”
“我……”
“你想在雲城定居，雲城買房隻能是把戶口移過去，你是不是要從族譜上往走遷啊？姑父姑姑知道了非要打斷你的腿！”
“不是的哥，我之前……”
“你現在別管之前還是未來，你喜歡女人，要和女人結婚我不反對。但是別太出格。”
“哥你聽我說！！！”棠雪湫怒吼了一聲，終於是打斷了他哥的碎碎念。
“你說。”
“我其實高中的時候，戶籍已經挪到雲城了。”
“什麽？”
“我爸要和他學生結婚，我媽就說其實我不是我爸的孩子，我爸要劈了我，我爺爺隻能把我調到他的戶籍下麵。”
“但其實我就是我爸的孩子，dna比對出來的時候，又打了一架，我爺也被氣倒了，房子我屬於第一繼承人，遺囑也是給我的，所以你應該明白為什麽，我爸我媽離婚那麽久還非得管著我吧。”
莫良辰不是不知道房子的事情，但是移戶籍這種事情，屬實太狗血了。
“我在雲城這邊也挺好，這裏清淨，旅遊景點多，適合養病。”
“你怎麽了？”
“哥……”棠雪湫看著窗外，又迴過頭看著金多美，微微笑著。
“哥我病了，我高中時期有了抑鬱症被送出國，現在它好像加重了，我要吃一大堆藥，睡很久很久的覺。”
“看著窗戶外麵發呆，躺在床上發軟，想自殺提不起力氣，想跳樓又恐高，死了也不好看。”
莫良辰沉默不語，棠雪湫額頭抵著玻璃，寒氣慢慢的湧上來，她笑得淒涼。
“但好在，現在有人陪著我，有人願意陪著我過了這個坎兒，我也想著好好活下去。”
“或許是濟州島之行，安眠藥沒把自己藥死，我能再次有了希望，都是另一個希望我好好的。”
莫良辰動了動喉結，“你少扯嘴皮子，和我打感情牌，下次再迴來看我揍不死你。”
“哎呀，我好怕怕。”
“下次迴來帶她見見我，算是…見見家長過過眼。”
“謝謝哥。”棠雪湫笑著說完，放下手機，轉身投進金多美的懷抱裏。
“多美～～我哥他好嚇人啊啊啊！快安慰安慰我～”
莫良辰掛了電話，想起了宇子昂的話，或許有一天你喜歡的人變得偏執變得陌生，你還會繼續愛他嗎？
他現在……突然迷茫了。
穀風老師介紹這次演出的舞蹈和樂曲，現在四十個人都在一起上課，大禮堂裏也空蕩蕩的。
從三百人到一百人在到現在，他們是層層選拔的人才，以後即便不能出道，也能在行業裏繼續奮鬥。
“《feel》是一首中英文結合的歌曲，將近三分鍾，我們四十個人隻表演著一首。”
“四十個人的編舞，我們老師已經實驗完成，效果良好，站位上會由我們來決定。”
“會保證每一位學員的公平，當然之後也會淘汰學員。”
“岐山音樂節倒數第二天，學員們加油吧！想要留下，就要比別人做的更好，更有野心，不要抱著量力而行的態度，要有破釜沉舟的決心。”
“告訴自己，除了你是主角，其他人都是配角。讓我看到你們的戰鬥力，我才會選擇留下你。”
四十淘汰不知多少位學員，從今天起就是一件殘酷的事情，他們每個人都是彼此的敵人。
《feel》是一首動感的音樂，一開始就是raper開場，調動情緒和氣氛。
商宇他們先是看了好幾遍原視頻，他們屬於翻唱，學習很重要。
“我覺得李響可以試一下一開始的raper，他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劉建州提議。
“反正機會是爭取來的，你可以和導師說說，試一下。”
李響看著那一段詞，點了點頭。“謝謝。”
“這有啥，您老還謝上了。”黃興插嘴，黃耀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謝你了嗎？多嘴！”
韓宇宙看著這段，來迴看了好幾遍。“我要這段。”
“這會不會太長了，導師肯定不會給這麽長一段詞的。”王庭看著，雖然隻是五句，但是在四十人團裏還是太多了。
“這樣，我們都挑出自己有信心的一部分，導師雖然會給安排，我們去問問能不能唱我們自己選的這一段。”
“okok，這當然好。”
商宇看著開口那一段的raper，歪著頭看著視頻，阿宇想要這一段。
“叮鈴鈴鈴～～”
廣播突然響了，大家都齊齊抬起頭，廣播裏是工作人員的聲音。
“請各位學員到錄音棚，重複一遍，請各位學員到錄音棚。”
“走吧，走吧。”
幾人從小客廳的沙發上爬起來，商宇單腳跳著去穿鞋，韓宇宙就在後麵伸出手虛空的扶住。
錄音棚很大，一排沙發和一排坐墊，汪詩詩坐在椅子前麵，戴著頭戴式耳機。
穀風和齊木在裏麵試音，商宇坐在地上的坐墊上，汪詩詩手放在桌子上的一遝紙上敲了敲。
韓宇宙拿過一遝分給其他人，隨後坐在商宇身後的沙發上，翻看著這幾頁紙，已經把歌詞分開了。
果然，那段主唱被分成了兩段，但是韓宇宙還是覺得合在一起，效果會更好。
“韓宇宙。”
“嗯。”
“咱倆合這段吧。”黃耀坐到韓宇宙身邊，看著那段主唱。
“你也想要這段。”
“不是，感覺把這一段分開很怪，我們倆一人一段唱的時候合聲，你配我我配你。”
“可以考慮，但還是看導師要那一段。”
“嗯。”
“大家好。”汪詩詩摘掉一半耳機看著大家。
“老師好。”
“第一次來錄音棚吧，李響不是，其他人呢？”
汪詩詩看著大半人都舉起手，點了點頭，看著裏麵還在高歌的兩人，正好給他們解釋一下。
“一會兒進去錄音，從開頭的raper開始，有意者競爭，我們會幫你們挑一下站位，雖然我們人多，歌詞不過幾句，還還有舞蹈呢。”
“大家加油。”
“加油！！”
穀風和齊木對著汪詩詩點了點頭，汪詩詩戴上耳機，兩人走出來。
“我們先聽一下前律。”
從抬頭就是很動感的音樂，這是一首很性感、很費體力的歌曲。
“ok，第一段raper，誰來試一下？”
李響率先舉起手，汪詩詩點了點頭。“來，李響試一下。”
李響深唿吸一口氣，拿著稿紙走出房間走進汪詩詩對麵的屋子裏，熟練的戴上耳機，腳上打著拍子。
汪詩詩點了點頭，李響的聲音很渾厚，這段raper也很有感覺，聲音很有辨識度，音色也是棒的。
“哇哦！！”
李響一進來，黃興就開始起哄給鼓掌，汪詩詩點了點頭。“很不錯，還有誰去？”
有不少人去試raper，但都比李響差一點，汪詩詩在紙上打了一個記號。
商宇想了想還是舉起手，汪詩詩看見商宇舉手還有些驚訝，因為對於商宇的定位就是主唱。
“商宇你要試raper？”
“嗯，阿宇想試一下。”商宇說著站起來。
“ok。”
商宇走進錄音棚，拿起架子上的耳機戴在頭上，看著前麵那四五句英文raper。
手指搭在手臂上打拍子，等著前律，齊木好奇的看著商宇。“商宇唱raper？我得看看他的實力。”
商宇的爆發力很強，平時少年音就很好聽，突然的低音炮讓人都發出一聲“哦”。
齊木跟著商宇這段raper點頭，和穀風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李響看著商宇，手指捏緊，他沒想到商宇居然實力這麽強，他現在對於手拿把掐的raper有些信心不足。
商宇走進來的時候，黃興還是帶頭起哄。“厲害！”
商宇握著黃興的手，有些冷有些抖，看得出來商宇還是緊張。
“中間這一段，誰來？”汪詩詩繼續觀測。
陸陸續續不少學員進進出出，汪詩詩都在紙上畫上幾筆。
一上午時間很快就過去，等到大家都試音完畢，離開錄音棚去吃飯，汪詩詩看著這張紙，看著商宇和李響的標記，陷入沉思。
商宇的確比李響更適合唱這段raper，但是李響的聲音也更有辨識度。
“怎麽了？”齊木走進來。
“兩個優秀的raper，難以抉擇。”
“昂～，你說李響和商宇啊。”
“嗯，商宇的爆發力很強，很有勁兒和野心，他很適合唱起這段。”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他們現在站位很雜，又不是規定隻能有一個raper。”
“那就拆開？從這兒，然後這個再給他幾句。”
“我看看……”齊木看著劈開的劃線，點了點頭。“就這樣吧。”
吃飯的時候，商宇看著自己盤子裏的肉和碗裏的米飯，開心的眉眼彎彎。
“商宇，真沒想到啊，你raper很厲害啊！”劉建州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商宇嘴裏塞著飯，鼓鼓囊囊的臉頰衝著他笑。
“我剛才大概估摸了一下，我們這次起碼要淘汰20個人以內。”黃興做賊一樣說話。
“為什麽？”王庭吃著牛肉，好奇的問。
“你看，明確的給詞隻有那些人，跳舞即便是多給幾個動作，那你淹沒在人群裏了呀。”
“我覺得黃興說的不無道理。”李亞峰點了點頭。
“那還不好太狠了？”
“喂！一下淘汰六十個人，你怎麽不說狠？”
“現在就是，除了商宇、李響、韓宇宙、我哥，他們四個比較待定，其他人都得爭強一下了。”
“按你這樣說，剩下不到二十個學員，除了我們四個，還有十六位，你難道搶不上一個位置嗎？”李響看著黃興。
“看看那邊，陶小幺一直堅挺到現在，我覺得自己懸。”黃興吃了一口咖喱飯，瞬間淚目。“啊～～碳水。”
“這些都是猜測，大家先吃飯吧。”
張喆最近這段時間下班都是迴家吃飯，到點上班下班，有時候加個班直接迴來就睡覺了。
但是躺在床上又睡不著，就像現在這樣，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但是他又不能開燈起來做點什麽。
下麵的人就像是餓狼一樣盯著他，檢查組的人這是已經盯了他好久了，自從張梅被抓，他就再沒睡一個安穩覺。
幾十年前的發生的案子，再一次被揪出來，上頭的人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他們也保不住他。
張喆輕蔑的笑了笑，彼此手上都抓著把柄，一人亡全亡。他翻身背對著窗戶，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某個地方。
看來，他得給這個東西重新找一個“家”了。現在這個家裏，不知道都有誰的監控呢。
“當年的證據都已經被我們毀掉，不可能再找到直接證據。”
“那張喆呢？”
陰暗的辦公室裏，有兩個人在談論著這件事情。
“他更不可能有，當年他爸和我們合作，都是他老婆牽線，他老婆現在被抓緊去，就相當於直接落在我們手裏。”
“抓緊時間做掉那個女人。”
“放心，她在牢裏不會好過的。我的人，在她每天的飲食裏，加了一點東西，時間久了就會心脹麻痹，暴斃身亡。”
“做幹淨，我們現在已經被眼睛盯上了，盡快擺脫嫌疑才行。”
晚上忙完工作的莫良辰，拿起手機就看見這樣一條消息。莫良辰皺起眉頭，這家夥要幹什麽？
莫良辰立馬撥通了棠雪湫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後被人接起來，聽電話的不是棠雪湫。
“喂？”
“棠雪湫呢？”莫良辰開門見山的問道。
金多美看著躲在浴室裏張望的棠雪湫，咬了咬嘴唇。“她在……”
“讓她三秒鍾過來接電話，要不然就祈禱如來佛祖，別讓我現在過來弄死她。”
金多美立馬下床，把電話隔著玻璃門遞給棠雪湫。
棠雪湫驚恐的揮舞著雙手，她不能接電話，會被殺了的。
“三”
棠雪湫立馬慫了，馬上打開浴室門出來，一臉殷勤的接起電話。
“哎哎哎，哥我在。”
金多美看著棠雪湫一臉諂媚，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阿雪的哥哥和備主一樣，火山泥石流。
“棠雪湫，你是不是皮癢了？我是不是太久沒給你舒筋活絡了？是不是鹽吃多了鹹的蛋疼？你來給我好好說說，你想幹什麽？”
“我……”
“你想在雲城定居，雲城買房隻能是把戶口移過去，你是不是要從族譜上往走遷啊？姑父姑姑知道了非要打斷你的腿！”
“不是的哥，我之前……”
“你現在別管之前還是未來，你喜歡女人，要和女人結婚我不反對。但是別太出格。”
“哥你聽我說！！！”棠雪湫怒吼了一聲，終於是打斷了他哥的碎碎念。
“你說。”
“我其實高中的時候，戶籍已經挪到雲城了。”
“什麽？”
“我爸要和他學生結婚，我媽就說其實我不是我爸的孩子，我爸要劈了我，我爺爺隻能把我調到他的戶籍下麵。”
“但其實我就是我爸的孩子，dna比對出來的時候，又打了一架，我爺也被氣倒了，房子我屬於第一繼承人，遺囑也是給我的，所以你應該明白為什麽，我爸我媽離婚那麽久還非得管著我吧。”
莫良辰不是不知道房子的事情，但是移戶籍這種事情，屬實太狗血了。
“我在雲城這邊也挺好，這裏清淨，旅遊景點多，適合養病。”
“你怎麽了？”
“哥……”棠雪湫看著窗外，又迴過頭看著金多美，微微笑著。
“哥我病了，我高中時期有了抑鬱症被送出國，現在它好像加重了，我要吃一大堆藥，睡很久很久的覺。”
“看著窗戶外麵發呆，躺在床上發軟，想自殺提不起力氣，想跳樓又恐高，死了也不好看。”
莫良辰沉默不語，棠雪湫額頭抵著玻璃，寒氣慢慢的湧上來，她笑得淒涼。
“但好在，現在有人陪著我，有人願意陪著我過了這個坎兒，我也想著好好活下去。”
“或許是濟州島之行，安眠藥沒把自己藥死，我能再次有了希望，都是另一個希望我好好的。”
莫良辰動了動喉結，“你少扯嘴皮子，和我打感情牌，下次再迴來看我揍不死你。”
“哎呀，我好怕怕。”
“下次迴來帶她見見我，算是…見見家長過過眼。”
“謝謝哥。”棠雪湫笑著說完，放下手機，轉身投進金多美的懷抱裏。
“多美～～我哥他好嚇人啊啊啊！快安慰安慰我～”
莫良辰掛了電話，想起了宇子昂的話，或許有一天你喜歡的人變得偏執變得陌生，你還會繼續愛他嗎？
他現在……突然迷茫了。
穀風老師介紹這次演出的舞蹈和樂曲，現在四十個人都在一起上課，大禮堂裏也空蕩蕩的。
從三百人到一百人在到現在，他們是層層選拔的人才，以後即便不能出道，也能在行業裏繼續奮鬥。
“《feel》是一首中英文結合的歌曲，將近三分鍾，我們四十個人隻表演著一首。”
“四十個人的編舞，我們老師已經實驗完成，效果良好，站位上會由我們來決定。”
“會保證每一位學員的公平，當然之後也會淘汰學員。”
“岐山音樂節倒數第二天，學員們加油吧！想要留下，就要比別人做的更好，更有野心，不要抱著量力而行的態度，要有破釜沉舟的決心。”
“告訴自己，除了你是主角，其他人都是配角。讓我看到你們的戰鬥力，我才會選擇留下你。”
四十淘汰不知多少位學員，從今天起就是一件殘酷的事情，他們每個人都是彼此的敵人。
《feel》是一首動感的音樂，一開始就是raper開場，調動情緒和氣氛。
商宇他們先是看了好幾遍原視頻，他們屬於翻唱，學習很重要。
“我覺得李響可以試一下一開始的raper，他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劉建州提議。
“反正機會是爭取來的，你可以和導師說說，試一下。”
李響看著那一段詞，點了點頭。“謝謝。”
“這有啥，您老還謝上了。”黃興插嘴，黃耀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謝你了嗎？多嘴！”
韓宇宙看著這段，來迴看了好幾遍。“我要這段。”
“這會不會太長了，導師肯定不會給這麽長一段詞的。”王庭看著，雖然隻是五句，但是在四十人團裏還是太多了。
“這樣，我們都挑出自己有信心的一部分，導師雖然會給安排，我們去問問能不能唱我們自己選的這一段。”
“okok，這當然好。”
商宇看著開口那一段的raper，歪著頭看著視頻，阿宇想要這一段。
“叮鈴鈴鈴～～”
廣播突然響了，大家都齊齊抬起頭，廣播裏是工作人員的聲音。
“請各位學員到錄音棚，重複一遍，請各位學員到錄音棚。”
“走吧，走吧。”
幾人從小客廳的沙發上爬起來，商宇單腳跳著去穿鞋，韓宇宙就在後麵伸出手虛空的扶住。
錄音棚很大，一排沙發和一排坐墊，汪詩詩坐在椅子前麵，戴著頭戴式耳機。
穀風和齊木在裏麵試音，商宇坐在地上的坐墊上，汪詩詩手放在桌子上的一遝紙上敲了敲。
韓宇宙拿過一遝分給其他人，隨後坐在商宇身後的沙發上，翻看著這幾頁紙，已經把歌詞分開了。
果然，那段主唱被分成了兩段，但是韓宇宙還是覺得合在一起，效果會更好。
“韓宇宙。”
“嗯。”
“咱倆合這段吧。”黃耀坐到韓宇宙身邊，看著那段主唱。
“你也想要這段。”
“不是，感覺把這一段分開很怪，我們倆一人一段唱的時候合聲，你配我我配你。”
“可以考慮，但還是看導師要那一段。”
“嗯。”
“大家好。”汪詩詩摘掉一半耳機看著大家。
“老師好。”
“第一次來錄音棚吧，李響不是，其他人呢？”
汪詩詩看著大半人都舉起手，點了點頭，看著裏麵還在高歌的兩人，正好給他們解釋一下。
“一會兒進去錄音，從開頭的raper開始，有意者競爭，我們會幫你們挑一下站位，雖然我們人多，歌詞不過幾句，還還有舞蹈呢。”
“大家加油。”
“加油！！”
穀風和齊木對著汪詩詩點了點頭，汪詩詩戴上耳機，兩人走出來。
“我們先聽一下前律。”
從抬頭就是很動感的音樂，這是一首很性感、很費體力的歌曲。
“ok，第一段raper，誰來試一下？”
李響率先舉起手，汪詩詩點了點頭。“來，李響試一下。”
李響深唿吸一口氣，拿著稿紙走出房間走進汪詩詩對麵的屋子裏，熟練的戴上耳機，腳上打著拍子。
汪詩詩點了點頭，李響的聲音很渾厚，這段raper也很有感覺，聲音很有辨識度，音色也是棒的。
“哇哦！！”
李響一進來，黃興就開始起哄給鼓掌，汪詩詩點了點頭。“很不錯，還有誰去？”
有不少人去試raper，但都比李響差一點，汪詩詩在紙上打了一個記號。
商宇想了想還是舉起手，汪詩詩看見商宇舉手還有些驚訝，因為對於商宇的定位就是主唱。
“商宇你要試raper？”
“嗯，阿宇想試一下。”商宇說著站起來。
“ok。”
商宇走進錄音棚，拿起架子上的耳機戴在頭上，看著前麵那四五句英文raper。
手指搭在手臂上打拍子，等著前律，齊木好奇的看著商宇。“商宇唱raper？我得看看他的實力。”
商宇的爆發力很強，平時少年音就很好聽，突然的低音炮讓人都發出一聲“哦”。
齊木跟著商宇這段raper點頭，和穀風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李響看著商宇，手指捏緊，他沒想到商宇居然實力這麽強，他現在對於手拿把掐的raper有些信心不足。
商宇走進來的時候，黃興還是帶頭起哄。“厲害！”
商宇握著黃興的手，有些冷有些抖，看得出來商宇還是緊張。
“中間這一段，誰來？”汪詩詩繼續觀測。
陸陸續續不少學員進進出出，汪詩詩都在紙上畫上幾筆。
一上午時間很快就過去，等到大家都試音完畢，離開錄音棚去吃飯，汪詩詩看著這張紙，看著商宇和李響的標記，陷入沉思。
商宇的確比李響更適合唱這段raper，但是李響的聲音也更有辨識度。
“怎麽了？”齊木走進來。
“兩個優秀的raper，難以抉擇。”
“昂～，你說李響和商宇啊。”
“嗯，商宇的爆發力很強，很有勁兒和野心，他很適合唱起這段。”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他們現在站位很雜，又不是規定隻能有一個raper。”
“那就拆開？從這兒，然後這個再給他幾句。”
“我看看……”齊木看著劈開的劃線，點了點頭。“就這樣吧。”
吃飯的時候，商宇看著自己盤子裏的肉和碗裏的米飯，開心的眉眼彎彎。
“商宇，真沒想到啊，你raper很厲害啊！”劉建州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商宇嘴裏塞著飯，鼓鼓囊囊的臉頰衝著他笑。
“我剛才大概估摸了一下，我們這次起碼要淘汰20個人以內。”黃興做賊一樣說話。
“為什麽？”王庭吃著牛肉，好奇的問。
“你看，明確的給詞隻有那些人，跳舞即便是多給幾個動作，那你淹沒在人群裏了呀。”
“我覺得黃興說的不無道理。”李亞峰點了點頭。
“那還不好太狠了？”
“喂！一下淘汰六十個人，你怎麽不說狠？”
“現在就是，除了商宇、李響、韓宇宙、我哥，他們四個比較待定，其他人都得爭強一下了。”
“按你這樣說，剩下不到二十個學員，除了我們四個，還有十六位，你難道搶不上一個位置嗎？”李響看著黃興。
“看看那邊，陶小幺一直堅挺到現在，我覺得自己懸。”黃興吃了一口咖喱飯，瞬間淚目。“啊～～碳水。”
“這些都是猜測，大家先吃飯吧。”
張喆最近這段時間下班都是迴家吃飯，到點上班下班，有時候加個班直接迴來就睡覺了。
但是躺在床上又睡不著，就像現在這樣，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但是他又不能開燈起來做點什麽。
下麵的人就像是餓狼一樣盯著他，檢查組的人這是已經盯了他好久了，自從張梅被抓，他就再沒睡一個安穩覺。
幾十年前的發生的案子，再一次被揪出來，上頭的人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他們也保不住他。
張喆輕蔑的笑了笑，彼此手上都抓著把柄，一人亡全亡。他翻身背對著窗戶，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某個地方。
看來，他得給這個東西重新找一個“家”了。現在這個家裏，不知道都有誰的監控呢。
“當年的證據都已經被我們毀掉，不可能再找到直接證據。”
“那張喆呢？”
陰暗的辦公室裏，有兩個人在談論著這件事情。
“他更不可能有，當年他爸和我們合作，都是他老婆牽線，他老婆現在被抓緊去，就相當於直接落在我們手裏。”
“抓緊時間做掉那個女人。”
“放心，她在牢裏不會好過的。我的人，在她每天的飲食裏，加了一點東西，時間久了就會心脹麻痹，暴斃身亡。”
“做幹淨，我們現在已經被眼睛盯上了，盡快擺脫嫌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