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無雙至禍不單行,用來形容棒梗再貼切不過,不光對象被拐跑了,房子也沒買成。傻柱這個繼父沒有反對買房子,秦淮如這個親媽覺得對象都沒了,暫時不著急結婚,不如緩緩再買,多攢點錢買個大點的。


    棒梗沒有反駁,他心情不好找秦淮如要了一百塊錢找朋友喝酒了,程建軍剛好在家。


    “建軍哥,兄弟遇到煩心事了,想找你聊聊,咱們找個飯店喝一杯,我請客。”


    “耿弟,我陪你一醉方休。”


    程建軍嘴上叫的挺親密,其實沒把棒梗當朋友,隻是想蹭頓不要錢的酒而已。


    兩人在程建軍家附近找個一個飯館喝上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喝了酒話匣子就打開了,棒梗說道:“軍哥,兄弟心裏苦啊。我喜歡了蘇萌好多年,可惜沒看清許大茂的真麵目,送羊入虎口。最近處了個對象叫唐豔玲,也被他搶了。你說現在的女人怎麽了,一個個貪慕虛榮,兄弟差在哪了,還比不過一個老男人。”


    程建軍心裏隻想說活該,他嘴上並沒有說出來。“耿弟,你是不差,可要跟誰比。我要是女的也會找許大茂。你還太年輕,不知道權勢的重要性。就拿我和劉勝利來說吧,我是名牌大學畢業,劉勝利那孫子是托關係上的大學,不論是業務能力還是為人處事,他哪一點比的上我,就因為他二舅是個局長,硬生生把科長的位置給奪走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上麵沒人不要混官場。”


    棒梗聽到程建軍提劉勝利,他一下來了精神,吹噓道:“軍哥,劉勝利那慫蛋屬於欺軟怕硬,他上次去我家飯店找茬,嚇得差點尿褲子,我要是遇到幫你收拾他。”


    “耿弟,要是遇到他,替我多踢他幾腳,我敬你一杯 。”


    兩人吃飽喝足,程建軍客套一番,棒梗結了賬,就各迴各家各找各媽。


    有時候人不經念叨,棒梗在街上溜達遇到了劉勝利,他說道:“劉勝利,你這孫子,我正想找你算賬,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


    “賈耿,上次看在許大茂的麵子上放過你,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好狗不擋道。”


    “劉勝利,敢罵我是狗,真是找抽。別給我提許大茂那混蛋,今天爺爺心情不好,遇到我算你倒黴,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賈耿,你找死。”


    劉勝利毫不客氣扇了棒梗一巴掌,一下點燃了戰火。別看他在何小手裏沒一點反抗之力那是因為對方是個練家子。劉勝利隻是個養尊處優的官二代,哪裏是對手,被打的哭爹喊娘。


    “劉勝利,服不服,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棒梗見劉勝利半沒反應,他的酒勁醒了,一探鼻息,沒氣了,嚇得撒腿就跑,一口氣跑迴了家裏。


    秦淮如看到棒梗衣服有些淩亂,身上還有血跡,她問道:“棒梗,你在外麵跟人打架了。”


    “媽,給我拿點錢,我出去躲一躲。”


    “棒梗,出什麽事了,你要出去躲,不把話說清楚,我一分錢都不給你。”


    “我喝點酒遇到劉勝利,發生了口角,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那麽不經打,一下就死了。”


    “柱子,你快醒醒,棒梗打死人了,這可如何是好?”


    “媽,您別嚷嚷,要是被人聽到,我就死定了,您給我拿點錢,我出去躲躲。”


    “棒梗,今天取的錢存銀行了 ,我身上就剩二百五了。”


    “您都給我吧,沒事把錢存銀行幹嘛?”


    秦淮如總不能說是為了防你才把錢存銀行的。棒梗離開之後,她有些六神無主,想找傻柱拿個主意,怎麽都叫不醒。


    傻柱迴到院子被何大清訓斥了一頓,迴到家裏喝悶酒,醉的不省人事。秦淮如好不容易才把傻柱弄醒了。


    “下雨了,媳婦,你怎麽拿水潑我。”


    “柱子,我也是沒辦法,怎麽都叫不醒你,棒梗把劉勝利打死了,這該如何是好?”


    “棒梗呢?”


    “跑了,這可怎麽辦啊!”


    “媳婦,棒梗真把人打死了,不會是騙你的吧。”


    “看樣子不像說謊。早知道就把房子買了,他也不會出去找個事情 ,這該如何是好。”


    “媳婦,或許沒你想的那麽嚴重,棒梗去哪了 ?”


    “我也不知道。”


    棒梗拿了錢不知道該去哪裏,想到程建軍,他是否當官的,見多識廣或許能出個主意。


    “軍哥,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點事。”


    程建軍從家裏出來了,他問道:“耿弟,找我什麽事。”


    “軍哥,我把劉勝利給打死了,這可怎麽辦啊!”


    程建軍不可置信的問道:“賈耿,你真把劉勝利給打死了。”


    “咱們喝完酒,我在街角遇到了劉勝利,想幫你出氣,沒想到他那麽不經打。軍哥,我該怎麽辦。”


    “賈耿,我可沒讓你動手,你可不能胡說八道。”


    “軍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能耐大,幫我出個主意。”


    “賈耿,劉勝利家勢力很大,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如果不想連累家裏就去自首。”


    “軍哥,我不想死,你幫我想想辦法。”


    程建軍有些頭疼,劉勝利死了本來該高興的,現在卻一點高興不起來。他不明白賈耿打死了人為什麽不跑 ,還明目張膽過來找他,這不是給他找麻煩嗎?


    “賈耿,你確定劉勝利死了。”


    “我探了他的鼻息,沒氣了。”


    “賈耿,你先在我屋裏躲著,我找輛車送你出四九城。”


    “軍哥,我就知道隻有你靠的住。”


    程建軍離開了,他並不是要把棒梗送出四九城,而是去派出所報案了。


    “警察同誌,我要報案,我同學賈耿自稱殺了人 ,跑到我家,已經穩住他了。”


    警察問明了情況跟著程建軍去捉拿棒梗了。


    棒梗悲憤的說道:“程建軍,你為什麽要出賣我。”


    程建軍說道:“賈耿,自首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我是國家幹部怎麽會縱容犯罪,劉勝利並沒死,你好好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棒梗被抓走了,程建軍起了辭職經商的念頭,他知道這次不是屎也拉身上了,劉家雖然不能把他怎麽樣,以後被穿小鞋免不了了,早知道不喝那頓酒了。


    傻柱和秦淮如還在家裏想辦法,他們並不知道棒梗已經被抓了起來。還好程建軍報警的派出所並不是劉勝利二叔任所長那個派出所,暫時免去了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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