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跟蘇萌一行人去了港島,住了一段時間後迴到了四九城。何小也跟著迴來了,他要參加高考。兩人下了飛機並沒有迴四合院住而是去了錦鴻酒店。


    “何小,高考之前你就住在這裏,別有什麽心理負擔,爭取考個好成績。”


    “姑父,我一定會努力的。”


    國外的大學不少,何小為什麽要迴國上。隻因為他跟許靜太過親近 ,說是何雨水可憐傻柱,其實是某人怕女兒吃虧。


    許大茂覺得何小當女婿也不錯,聰明懂事,還很聽話,從小看著長大,知根知底。要是別人還行,唯獨許靜不行,那是何雨水的女兒。


    高考結束後,何小住進了四合院,還住在何雨水的家裏,那是他從小成長的地方。傻柱見到兒子迴來了十分高興。


    “何小,你迴來了,高考怎麽樣。”


    “爸,清華北大問題不大。”


    “那就好,我一會兒給你做好吃的,好好犒勞你。”


    “我一會兒過去。”


    何小沒有拒絕,他其實也渴望父愛。小當和槐花自從搬出去就很少迴來,她們對那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傻柱開飯店掙了不少錢,棒梗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沒錢找秦淮如要,剛處了一個對象叫唐豔玲,他還是比較滿意的,不出意外兩人能成。


    兒子迴來了,傻柱十分開心,使出渾身解數做了一大桌子菜。吃飯的時候,他一個勁給何小夾菜,棒梗感覺自己失寵了,他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是給人當兒子被退迴來了,這是聽說何叔發財了上趕著認爹來了。”


    秦淮如說道:“棒梗胡說什麽,這麽多好菜也堵不住你的最愛,何小,別往心裏去。”


    何小看著斯斯文文,他的毒舌比父親傻柱不遑多讓,他說道:“侄子不懂事,我這個當叔叔的還能跟他計較不成。”


    棒梗說道:“小兔崽子,你是誰叔叔,給你臉了。”


    “賈耿,你叫張小花什麽?”


    “奶奶。”


    “她是我媽,你該叫我什麽?”


    “叔叔。”


    “侄子真乖。”


    “小兔崽子,你套路我,在我麵前充大輩,今天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爸,有人要打您的兒子,您不管他嗎?”


    “現在知道怕了。何叔,我替你收拾一下這個胡說八道的小兔崽子。”


    何小提起張小花揭開了傻柱的傷疤,看到父親一言不發徹底心寒了,或許就不該抱有希望。


    秦淮如嗬斥道:“棒梗,坐下吃飯,不要欺負弟弟。”


    “媽,什麽弟弟,他不是讓我叫她叔嗎?我這個當侄子的好好孝敬他幾巴掌。”


    想法很豐滿,現實很殘酷。何小是什麽人,那是許大茂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係統出品的飛鹿奶粉從小吃到大,別說是棒梗,就算是傻柱也能打趴下。


    “侄子,叔叔賞你幾巴掌。”


    傻柱終於開口了,他說道:“何小,住手,放開棒梗。”


    “爸,賈耿過來打我你不吭聲,他被我製服你讓我住手,到底誰是你兒子,真是令我太失望了,我不該對你抱有希望。”


    “何小,你不該提張小花。”


    “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就那麽看不起我媽。她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了。姑姑,對不起,我辜負您的期望了,何雨柱已經無可救藥了。”


    何小放開棒梗打算離開,孤獨的背影讓傻柱心裏很疼,感覺現在要是不開口就會徹底失去兒子,還沒等他開口棒梗說道:“我就知道許大茂那壞種沒那麽好心,這哪是迴來認爹的,分明是迴來添堵。什麽師父教出什麽徒弟。”


    許大茂是何小最尊敬的人,棒梗觸碰到他的逆鱗。


    “棒梗,敢說我姑父壞話,你找死。”


    何小的拳頭沒能落到棒梗身上,傻柱出麵擋下了,他說道:“何小,別鬧了。”


    “我鬧,棒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何小離開後,秦淮如說道:“棒梗,你沒事幹嘛招何小,好好的一頓團圓飯給攪和了。”


    “媽,不能都怪我吧,他什麽態度,還想當我叔叔,何叔,我也可以姓何,以後給您養老。”


    傻柱並沒有迴應,從來沒指望過棒梗給他養老,他懷疑今晚的事情是秦淮如的主意,為了阻止他們父子相認。


    秦淮如等棒梗離開後,她說道:“柱子,對不起,早知道不叫棒梗過來吃飯了。”


    “媳婦,不怪你,何小說的太過分了,收拾收拾睡吧。”


    棒梗還沒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何小看著斯斯文文,肚子裏的壞水可不少,他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三天後,何小把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和警察請到了四合院。


    咣咣一陣敲門聲把棒梗從夢中驚醒,他打著哈欠從屋裏出來了,看到院裏站著的警察嚇了一哆嗦,轉頭一想有什麽好怕的,上車劉勝利帶著警察不是也沒怎麽樣,他忘了仗的誰的勢。


    街道辦事處的幹事張三說道:“賈耿,何小同誌舉報你侵占了他母親的遺產,請你馬上歸還。”


    “張幹事,我侵占了什麽?”


    “你住的房子,張小花留下的存款,總共一千零八塊兩毛。”


    “張幹事,那是我奶奶留給我的,跟他有什麽關係。”


    “賈耿,張小花女士可曾留下遺囑。”


    “我奶奶大字不識幾個,她是生何小難產死的怎麽會有遺囑”


    “何小同誌是張小花女士的兒子,他是第一繼承人。你隻是孫子,排在他後麵,房產不該你繼承。”


    “房子是賈家的,他姓何,憑什麽把房子給他。”


    “這處房產一直在張小花女士名下,房管所有備案,狡辯是沒用的。”


    “這房子是賈家的,我有證人,媽,何叔,你們快起來,有人要搶我的房子。”


    棒梗看到秦淮如和傻柱從屋裏出來了,他說道:“媽,何小要搶我的房子,你告訴街道辦的人,這房子是我的。”


    秦淮如說道:“張幹事,這房子我住了幾十年,它確實是我兒子的。”


    張三說道:“房子並不是誰住著就是誰的,這房子的原主人是張小花女士,我說的沒錯吧,房產所有記錄。”


    秦淮如知道房子是賈張氏的,這也是她一直被拿捏的主要原因。


    “張小花是棒梗的奶奶。”


    “孫子隻是第二順位繼承人,兒子才是第一繼承人。房子應該由何小繼承而不是賈耿,這是法律規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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