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跟著霍英傑離開了客房去見家裏的長輩了。


    “大茂哥,這是我父親。”


    “姑父好。”


    霍父說道:“你就是許大茂,我聽半城提起過你,果然一表人才,難怪小娥會一直惦記你。”


    “姑父過獎了,大茂慚愧。”


    “你跟小娥好好過日子,有什麽困難可以找我。”


    “多謝姑父。”


    “閑著沒事打兩圈麻將。”


    “姑父,我不會打麻將。”


    霍英傑說道:“表姐夫,你可是賭神,怎麽不會打麻將。”


    “表弟,我在四九城是幹部,不允許賭博,來到港島才學了撲克牌,還沒人教過我打麻將。”


    “表姐夫,你不會可以讓表姐教你,很容易上手的,咱們開始吧。”


    霍英傑可不想放過贏賭神的好機會,許大茂隻能坐下跟霍家三人打麻將。


    霍父說道:“大茂,你在四九城是什麽幹部。”


    “我原先是革委會副主任,正處級幹部,已經辭了。”


    “處級幹部已經不低了,你怎麽辭了。”


    “政治原因。”


    “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我在賭神大賽贏了一點錢,還沒想好做什麽。”


    “你可不能幹歪門邪道的事。”


    “大茂一定謹記。”


    霍英傑說道:“大茂哥,該你打牌了。”


    婁小娥說道:“大茂,你的牌胡了,天胡。”


    “表姐夫,你這叫不會打牌。”


    “表弟,我這段時間比較走運,小娥,還是你坐著打,我在旁邊學習一下,這把不算。”


    婁小娥換下了許大茂,牌局重新開始,婁小娥一邊打一邊給許大茂講解。


    “東風”


    “媳婦,你是不是胡了 。”


    霍英傑說道:“表姐夫,還說你不會賭術。”


    “表弟,你的牌品可不行,輸了不認賬。”


    “表姐夫,你說下一局誰會贏。”


    許大茂掐指一算說道:“下一局的財位到姑姑那邊了。”


    霍英傑不信邪結果是啪啪打臉,真是他母親贏了,還是他出的銃,實驗了幾次後他徹底服了,三個人都贏,他一個人一直在出銃。


    “表姐夫,是不是你搞得鬼。”


    “表弟,我剛才給你算了一卦,你最近黴運當頭,逢水莫入,切記。”


    “表姐夫,你不會在唬我吧。”


    “占卜這種事,心誠則靈。姑父,今天的牌局不如就此結束,我和小娥久別重逢還有很多話要說。”


    “有空常來。”


    許大茂和婁小娥走了,霍母問道:“老爺,你說許大茂是不是騙子。”


    霍父說道:“我聽半城說過,許大茂得到過奇人指點,確實有些不凡之處,英傑能跟他結交是福氣,不許玩水。”


    “爹地,我又不是小孩子,您放心,我會注意的。”


    許大茂跟著婁小娥迴了家,見到了婁譚氏,他說道:“媽,好久不見。”


    婁譚氏說道:“許大茂,你來了,這麽多年竟然沒什麽變化,可惜半城看不到了。”


    “媽, 您節哀。”


    “你和小娥剛重逢肯定有許多話要說,不用管我。”


    婁小娥和許大茂進了房間,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有彼此交融才能表達相互的愛意。


    “大茂,你還是那麽厲害,我離開後你找了沒。”


    “媳婦,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找了。”


    “找了幾個。”


    “媳婦,等會兒再跟你說,有人來了。”


    許大茂穿上褲衩出去了,婁小娥穿好衣服來到客廳,見到幾個捆著的黑衣人,她問道:“大茂,你沒事吧,他們是什麽人。”


    “那個女的叫靳輕,是高進的女人,我這就打電話讓他把人領走。”


    “許曉和我媽沒事吧。”


    “咱媽和許曉都睡了。”


    “他們來幹什麽?”


    “我還沒審呢,咱們要不問問。”


    許大茂把靳輕拍醒了問道:“靳輕,你來我家幹什麽。”


    “我認栽,要殺要剮任你處置。”


    許大茂的雙眼盯著靳輕的敏感部位,把她看的直發毛,眼看時機成熟了,他說道:“靳輕,你最好老實交代,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滿清十大酷刑了解一下,看你能撐的住幾個。”


    婁小娥好奇的問道:“大茂,什麽是滿清十大酷刑。”


    “你去燒點開水,找個鐵刷子。我給你講講滿清十大酷刑之一的梳洗。”


    “大茂,家裏沒鐵刷子。”


    “馬桶刷也可以,先用開水把皮膚燙熟,再用慢慢把皮肉往下刷,一邊燙一邊刷,那滋味真是沒法形容,別忘了撒鹽,放點辣椒麵會更好。”


    “我去燒水。”


    婁小娥去廚房了,許大茂說道:“靳輕,趁著水還沒開,你不想說點什麽。”


    “許大茂,你把我父親弄哪了。”


    “你說靳老頭,我哪知道?別跟我說你來我家是找他的,誰指使你來的,要是不說實話等著被梳洗吧。”


    “何鴻升,我父親背後的金主。”


    “你來我家想幹什麽?”


    “何先生想見你,談談合作的事情。”


    “大半夜來抓人,這可不是合作的態度,過些日子我會去澳門會會他。”


    “許大茂,我已經交代了,你給我一個痛快。”


    “什麽痛快,我可是良好市民不殺人,你安心的等著,高進一會兒就到。”


    “許大茂,你不要傷害進哥,他根本不知道。”


    “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慢慢等著吧。”


    許大茂的咖啡都快喝完了,高進終於來了,他看著被綁著的靳輕說道:“許大茂,你要怎樣才能放了靳輕。”


    “高進,咱們也算是朋友,以後看好你的妞,你欠我一個人情,要不要喝一杯,我媳婦剛泡的咖啡。”


    “我怕晚上睡不著。”


    “要不要幫你介紹個中醫。”


    “我沒病,不需要醫生。”


    “看好你的妞,我不想有人打攪我的生活。”


    “沒有下一次了。”


    高進把靳輕和她的手下領走了,許大茂剛和婁小娥重逢並不想殺人,如果再有下次絕不輕饒。他的空間除了那些古董字畫淨裝屍體了,靳能的屍體還得抽空處理一下,都是係統惹的禍,讓一個好人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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