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被帶走調查,李主任和那些革委會幹部心事重重,胃口並不好,酒倒是喝了不少。許大茂提前打過招唿,蘇萌不用喝酒,吃的不亦樂乎,第一次吃到這麽美味的飯菜,好感度已經68了。


    蘇萌不知道自己多危險,她一個女孩跟一群男領導坐到酒桌上。但凡有人起點心思,把她灌醉做點什麽,事後估計隻有哭的份。


    許大茂吃完飯去開會了,蘇萌一個人在辦公室複習功課,棒梗找來了,他問道:“蘇萌,我小姨夫沒在。”


    “許副主任去開會了,你找他有事。”


    “沒事,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去哪了,我過來找你,辦公室的門鎖了。”


    “我跟著許副主任和一些廠領導去吃飯了。”


    “沒喝酒吧。”


    “沒喝。許副主任都替我擋著,他人真好。”


    “那就好,不耽誤你學習了,我迴去了。”


    棒梗聽到一些關於許大茂的傳聞,他有些擔心過來看看,看來那些傳聞都是謠言,自己不該懷疑小姨夫的人品。


    蘇萌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她感覺這份工作真不錯,要是沒有黏人的棒梗就更好了,也不知道算不算卸磨殺驢。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迴家,在半路被一群人給截住了,領頭的人看著有些眼熟,好像是楊為民,臉上多了一個刀疤,看來勞改的時候經曆過什麽事。他說道:“許大茂,咱們又見麵了,我可是日夜都在思念你。”


    “你是楊為民,現在這造型沒有以前那麽娘了,挺犀利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影響我迴家吃飯。”


    “許大茂,你還有心思臭貧,欠我的債該還了。”


    “楊為民,你一個窮鬼,我什麽時候找你借過錢,空口白牙訛人可不行,借據拿來。”


    “許大茂,你和於海棠那個臭婊子讓我勞改了九年,這筆賬咱們該算一算了。”


    楊為民的話讓許大茂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掐指一算,於海棠平安無恙,他的家人也沒事,懸著的心放下了,至於眼前這些人都不夠他熱身的。


    “你犯了錯,就應該接受勞動改造,看來這九年並沒有把你教育好。你帶了這麽多人打算幹什麽,有沒有告訴他們我是紅星軋鋼廠革委會副主任,如果打了一般人或許隻會拘留幾天,打了我這個國家幹部可是要把牢底坐穿,奉勸諸位給朋友幫忙也要有底線,有些後果不是他能承擔的,免得將來後悔。”


    “許大茂,你不用在這裏蠱惑,這些都是給我生命相交的兄弟。”


    “楊為民,既然是兄弟就別坑他們,光天化日之下當街襲擊國家幹部,這罪名可不輕,別為了一時衝動,弄的親人兩行淚。”


    “許大茂,你蠱惑人心的手段沒用,我的兄弟可不是於海棠,這些年給我帶來的痛苦我要全部還給你。”


    “楊為民,你不要做傻事。”


    “你現在求饒已經晚了,兄弟們,把他給我砍成肉醬。”


    許大茂現在雖然不敢說天下無敵,收拾幾個沒拿槍的普通人還不是輕而易舉。三分鍾不到 ,楊為民和他帶來的十幾人全部躺到地上起不來了。他說道:“都說了不讓你做傻事怎麽就是不聽呢,現在服氣了吧。”


    “許大茂,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於海棠的丈夫就要遭殃了。”


    “我真的好怕啊,你抓了劉光福關我屁事,找人這事我在行。”


    許大茂掐指一算,劉光福竟然死了。


    “楊為民,劉光福沒有招惹你,你殺他幹嘛?”


    “你怎麽知道我殺了劉光福。”


    “我詐你的。本來打算把你打死以絕後患,現在不用那麽麻煩了,等著吃槍子吧。”


    “許大茂,你雖然逃過一劫,我至少讓於海棠那個臭婊子一輩子活在痛苦中。”


    “劉光福死了,於海棠幹嘛要痛苦,真是可笑,你這腦子肯定被驢踢過。”


    “於海棠的男人是你,這不可能,你那裏不是不行嗎?”


    “你那裏才不行,楊為民,陽痿還差不多,別人說什麽你都信,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


    廠保衛科和警察兩幫人好像是踩著點來的,同時到了現場。


    保衛科的張副科長說道:“許副主任,您沒受傷吧,接到王偉報信,我就立馬帶人趕來了。”


    “區區幾個小毛賊還能傷到我。”


    “你們科長呢?”


    “他喝多了,還沒醒。”


    “他的酒量確實不行。”


    劉所長認識楊為民,他並不想接手這個案子,於是問道:“許副主任,這些人怎麽處理。”


    “劉所長,你帶走吧,剛才我審了一下,楊為民這些人殺害了我廠的職工劉光福同誌,屍體拋棄在綠豆胡同西南角的破屋中,他們是來殺我的,還好我習武多年。”


    楊為民一臉震驚,他可是什麽都沒說,許大茂怎麽知道的藏匿屍體的地方。劉所長本來以為隻是一件普通的報複事件,沒想到又牽扯到命案,這問題就嚴重了。


    屍體找到了,生前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手段令人發指。許大茂算是明白楊為民那些兄弟為什麽沒被他蠱惑,應該是進行了什麽儀式,劉光福屍體上的傷口就是證據。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他們估計能做到。


    劉光福被殺害有些時間了,楊為民綁走他之後去找過於海棠,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於海棠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告訴了許大茂,兩人根本沒想到楊為民會綁劉光天,這迴婚不用離了,直接成寡婦了。


    “許副主任,楊為民為什麽那麽殘忍,殺了我丈夫。”


    “於科長,你還懷著身孕,不要太傷心了,他們會受到懲罰的。劉所長,我先送於科長迴去,案子的後續我會關注的,這些人的行為真是令人發指,劉光福多麽老實的同誌被他們殘害。”


    劉所長說道“許副主任,我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你先送於科長迴去吧,死者已逝請節哀。”


    兩人離開了派出所,於海棠也不裝了,她壓根就不傷心,劉光福就是個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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