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吃飯的時候說道:“爸,秦淮如家的棒梗都迴來了,咱家老三是最早一批走的,按理說早該就迴來了,您有空去知青辦打聽一下。”


    閆埠貴說道“你管那白眼狼幹嘛,吃飯。”


    閆解成以為父親還過不去心裏那道坎,沒再多問。


    睡覺的時候三大媽問道:“當家的,這麽多年了,還恨老三呢,有多少仇怨也該放下了,你去知青辦問問,咱家老三怎麽還沒有迴來,這麽多年音訊全無,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媳婦,有啥好問的。”


    “當家的,我想老三了。”


    “閆解曠插隊的第三年外出被狼咬死了。”


    閆埠貴終於說出了隱藏多年的秘密。


    “當家的,老三死了,我可憐的兒子啊。”


    “大半夜嚎什麽喪,睡吧。”


    三大媽哪裏還能睡的著,閆解曠當年做的再不對也是她身上掉的一塊肉,一邊哭一邊埋怨閆埠貴。


    傻柱晚上被小汽車送了迴來,看樣子像是喝了不少酒,秦淮如問道:“柱子,你這是去哪了,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媳婦,大領導迴來了,我去給他做了一頓飯,多喝了幾杯。”


    “柱子,棒梗迴來了。”


    “迴來了就好,你就不用那麽擔心了,要不讓他跟我學廚子吧,最起碼以後餓不死。”


    “他找了許大茂,學放電影。”


    “那也好,有個事做比閑著強。”


    “柱子,棒梗要賈家的房子和賈張氏留下的錢,我給他了。”


    “本來就是他的,給就給了吧。”


    “柱子,棒梗跟我生分了。”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今年都二十了,過兩年就該成家立業了,你總不能一直把他當小孩。”


    傻柱心裏並不待見棒梗,他一迴來,家裏就可能雞犬不寧。


    許大茂晚上跟秦京茹住在一起,大點的孩子跟許母,兩個小的何雨水摟著。


    秦京茹說道:“大茂,棒梗迴來了,長的比我還高。”


    “我見到了,他還讓我幫忙找工作,我答應了。”


    “你給他找了什麽工作。”


    “他想學放電影。”


    許大茂第二天早上一出門就看到了棒梗在他家門口等著,他說道:“棒梗,什麽時候來的,吃早飯了嗎?”


    “小姨夫,還沒呢,您吃了嗎?”


    “也沒吃呢,胡同口的包子不錯,你跟著劉家成好好學。”


    “小姨夫,我一定好好學。”


    兩人吃過早飯後,許大茂載著棒梗去了紅星軋鋼廠。


    “小姨夫,有自行車就是方便。”


    “讓你媽給你買一輛,她可是有錢人。”


    “我有錢,不用她給我買。”


    “你有錢,你媽把你奶奶留下的錢給你了。”


    “我問她要的,買自行車還要票吧。”


    “你小子,在這等著我呢,一會兒帶你辦完手續,去我辦公室拿。”


    “小姨夫你真好。”


    “好好學,別給我惹事,劉家成是我徒弟,你對他尊敬一些。”


    “我知道了。”


    許大茂對棒梗沒啥偏見,這是一個十分尊敬他的後輩。


    秦淮如看到棒梗推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問道:“棒梗,你哪來的自行車。”


    “我買的。”


    “自行車票花了多少錢。”


    “小姨夫給的。”


    棒梗看到傻柱迴來了,推著自行車迴家了。


    “媳婦,你給棒梗買自行車了。”


    “他自己買的。”


    “迴頭我弄張自行車票,你給小當也買一輛,她都說了好久。”


    “給她買個二手的就行,不用買新的。”


    “還是買新的吧,省的她埋怨。”


    秦淮如吃飯的時候去叫棒梗,他沒在家也不知道去哪了。


    棒梗買了燒雞和點心去找許大茂了,他還是很懂事的。


    許大茂說道:“棒梗來了,剛參加工作怎麽亂花錢。”


    “小姨夫,您幫了我這麽大的忙,孝敬您一下是應該的。”


    “心意我領了,以後不許了,你的錢留著以後娶媳婦,一起喝點。”


    “行。”


    棒梗和許大茂喝上了,秦淮如還在四處找他吃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迴到了家裏。


    “柱子,你說大晚上的,棒梗去哪了,該吃飯了不見人影。”


    槐花說道:“媽,我都餓了,咱們什麽時候開飯。”


    “就你餓,我去看看你哥迴來沒有,你爸做了一桌子菜,棒梗能去哪了。”


    “媳婦,孩子們都餓了,咱們開飯吧,棒梗十有八九去許大茂家了。”


    兩家因為許富貴的事情,還是不說話,秦淮如沒去許家找。


    “你們吃著,我看看去。”


    秦淮如出門後遇到了棒梗,她說道:“棒梗,你何叔做了一桌子飯菜,就等你呢?”


    “什麽何叔,我姓賈,他姓何,我才不吃他的飯。”


    傻柱從家裏出來正好聽到有些尷尬,秦淮如說道:“柱子,棒梗喝多了 你別往心裏去。”


    “誰喝多了 ,裝的像好人,一肚子壞水,你也不是好東西。”


    “棒梗,怎麽跟你媽說話呢?”


    “我賈耿怎麽說話關你屁事,還想打我,我奶奶怎麽死的她心裏最清楚,沒一個好人。”


    “棒梗,你媽養活你多不容易,給你媽道歉。”


    “我沒錯,憑什麽道歉,你一個姓何的,憑什麽管我賈家的事,滾蛋。”


    秦淮如拉住了傻柱,不讓他動手,本來打算給棒梗接風洗塵結果鬧的不歡而散。


    槐花和何小迴後院睡了,傻柱說道:“許大茂太缺德了,把棒梗教唆成這樣。”


    “柱子,不關許大茂的事,易中海告訴棒梗的。當年確實是我做錯了。”


    傻柱沉默了,當年並不想讓賈張氏給他生孩子,一切都是聾老太太從中張羅的,他並不喜歡何小,每當看到他就想起不堪迴首的往事 。


    “媳婦,過去的事就不要想了 ,要不是因為易中海從中作梗,哪有後來的那麽多事。”


    “柱子,我當年貪圖太太的房子也是為了棒梗,真沒沒想過要害死他奶奶。”


    “媳婦,賈張氏的死是意外,不關你的事,不用太自責。”


    “柱子,我……嗚嗚。”


    “媳婦,人不能總活在過去,一覺睡醒把煩惱全部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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