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被易中海罵了之後突然想開了,傻柱要是真想打就讓他打吧,再這麽疑神疑鬼下去都成神經病了,嘴裏還指不定蹦出什麽詞,後果更嚴重。


    易中海被三大爺氣的不輕,好心去幫忙,結果被說絕戶,真是好人難做啊。


    許大茂的報複手段跟傻柱不同,屬於以怨報德那種,打算白送三大爺一個大孫子,如果是孫女或許更好,給的補助多,助人為樂是傳統美德要發揚光大。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閆解成同誌身體不行,幫他照顧一下媳婦也是應該的。


    “莉莉,海棠說她下月八號結婚,你知道她的對象是誰嗎?”


    “大茂,海棠要結婚,她沒跟我說過,你從哪聽的消息。”


    “海棠親口告訴我的。”


    “你倆鬧別扭了,她估計說著玩的,不用當真,你哄哄她就行了,下周找她吧。”


    “我感覺她不是開玩笑,婚期都定好了。”


    “海棠年紀不小了,我媽一直為她的婚事發愁,你沒法給她名分還是放手吧。”


    “莉莉,你舍得離開我嗎?”


    “不舍得。”


    “海棠也不舍得,她想和你一樣,嫁個老實人,給我生孩子。我就怕她找的老實人不老實。”


    “說的好聽,你是怕被人戴綠帽,海棠做事還算靠譜,估計是老實人。跟我在一起不要提她,我吃醋了。”


    “哪裏吃醋了,我聞聞有沒有酸味。”


    許大茂在於莉這邊沒打聽出消息,他實在不放心,打算找於海棠問個明白。上班的時候去宣傳科找於海棠,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竟然是劉海中的三兒子劉光福。


    “劉光福,你怎麽在這。”


    “許副主任,於科長安排我來這工作的。”


    “於科長安排的,你好好工作。”


    “許副主任,我去掃地了。”


    “去吧。”


    許大茂帶著疑問找到於海棠說道:“於科長,跟我到辦公室一趟,我有事要問你。”


    兩人到了辦公室,許大茂把門關上了,他問道:“海棠,劉光福是怎麽迴事,宣傳科招人怎麽不跟我說一聲。”


    “我跟你說了,你不批準我也招不進來。”


    “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前天。”


    許大茂想起來了,於海棠確實找他說過有個親戚要進廠,正忙著上下其手,稀裏糊塗就把字簽了,溫柔鄉英雄塚。


    “你要嫁的人是他。”


    “不是嫁,是娶。他是我招的上門女婿。”


    “海棠,他可不是老實人。”


    “大茂哥,你吃醋了,我辦事有那麽不靠譜嗎?劉光福比閆解成還老實,他偷東西,被人暴打了一頓,我正好路過感覺好像在哪見過,把他送到了醫院,醫生說的他那裏被人踢壞了,我們結婚後不住在一起。”


    許大茂愣了一下神說道:“海棠真是委屈你了,我給不了你名分。”


    “大茂哥,我不在乎名分,隻是咱們的孩子不能姓許。”


    “姓於也不錯,隻要是咱們的愛情結晶,姓什麽不重要。”


    “大茂哥,你真好。”


    許大茂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要是於海棠對他的好感度跌到80以下,估計大耳光早就過去了,問都不用問絕對被綠了。


    劉海中中午吃飯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他失蹤多時的三兒子劉光福。他問道:“劉光福,這些天你去哪了,也不說迴家。”


    “我迴去幹什麽,給你當成出氣筒,被你打死。”


    “出去兩天敢跟我頂嘴了,是不是皮癢了。”


    劉光福產生了陰影,後退了幾步,於海棠走了過來,她說道:“劉海中,這裏不是你家,你要打誰。”


    “於科長,我教訓兒子你也要幹預,未免管的太寬了。”


    “廠裏沒有你的兒子,都是工友。劉光福是宣傳科的人,你說我該不該管,你的思想很有問題,寫五百字檢討明天送到我辦公室,宣傳科正愁沒典型呢。”


    於海棠領著劉光福走了,劉海中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有些無語了,隻不過說了兒子兩句話就要寫檢討,還有王法嗎。


    劉海中下班迴到家看到劉光福也在,氣不打一處來,他說道:“你還迴來幹什麽,我家不歡迎你。”


    劉光福說道:“我迴來看我媽的又不是看你,五百字檢討別忘了。”


    二大媽說道:“當家的,都是一家人,幹嘛一見麵就吵,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光福找到對象了。”


    劉海中說道:“弄了半天是迴來要錢的,家裏沒有地方給他結婚,他能耐那麽大自己想辦法。”


    劉光福說道:“我去給人做上門女婿,不用你操心。”


    “那樣最好,我還省心了,以後最好別迴來。”


    “你當我稀罕迴來,別忘了你的檢討。”


    劉光福走了,背影有些淒涼 ,二大媽欲言又止,她實在忍不住說道:“當家的,是不是過分了,光福是你親生的,不是抱來的。”


    “他跟劉光天一個德行,都是白眼狼,不爭氣的玩意兒,看著就來氣,我去找老易借兩張稿紙。”


    “當家的,你真要寫檢討。”


    “不寫行嗎?那白眼狼在宣傳科,還不把我往死裏整,他說沒說去誰家當上門女婿。”


    “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你給說走了。”


    “隨他去吧 ,就當沒這個兒子。”


    劉海中來到易中海家,他說道:“老易,你那還有稿紙嗎,給我拿兩張,我要寫點東西。”


    “老劉,你要稿紙幹什麽,閆埠貴又準備往廠裏寫信了。”


    “我自己要用,不借拉倒,我去別家借。”


    “劉海中,你先別走,閆埠貴那封信是你送的吧。”


    “老易,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再提起還有什麽意義,是我送的又怎樣。我和傻柱的關係不該送嗎?閆埠貴信裏到底寫了什麽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不會覺得傻柱還會給你養老吧。還不如收個徒弟都比傻柱有指望。”


    “我去給你拿稿紙 ,你打算寫什麽?”


    “誰知道於海棠發什麽瘋,我就說了劉光福兩句,她就讓我寫檢討,這叫什麽事啊,這世道沒人尊敬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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