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在父母家吃過飯後迴到家裏焦急的等待著,遲遲不見於莉迴來,心裏不停的埋怨,沒事幹嘛借人家的新車,也不知道要賠多少錢,兩塊三塊還可以商量,要是獅子大開口他就不管了。


    於莉在許大茂家吃飽喝足迴到家裏,閆解成連忙問道:“於莉,何雨水怎麽說,要賠多少錢,幹嘛借人家的新車,麵子是長了,錢沒了。”


    “解成,海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不用賠錢,那就好。你怎麽去了這麽久,又喝酒了。”


    於莉有些無語,丈夫不光窩囊心眼還特別小。“許大茂在廠裏應酬沒迴來,海棠喊我過去做頓飯,喝了點紅酒。”


    “海棠就喜歡作弄人。”


    於莉有些心累,丈夫自始至終都沒問過她是否磕碰到,隻關心要不要賠錢。


    “媳婦,我想那個。”


    閆解成求歡,於莉沒有拒絕,這是她作為妻子的責任。戰鬥剛打響就草草收場,主打一個快字,還是許大茂的持久戰來的爽快,讓她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許大茂應酬完迴來迴到家裏,他見到何雨水已經上床睡了,於是問道:“雨水,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莉姐做的飯,海棠說你在廠裏有應酬,沒給你留飯。。”


    “海棠呢,去中院住了。。”


    於海棠從何雨水的被窩冒出了腦袋,她說道:“許副科長,你可迴來晚了,媳婦和床都被我霸占了,自己找地方睡吧。”


    “遇到你這女流氓真沒辦法,晚上睡覺老實點,那是我媳婦,不準亂摸。”


    “現在是我的了,雨水媳婦。”


    “你們睡,我走,世態炎涼啊,上門霸占我媳婦,這天太黑了。”


    “本來就是晚上。”


    許大茂洗漱完之後離開了後院來到了中院遇到了傻柱,傻柱問道:“妹夫,你這是要去呢?”


    “雨水屋裏有人,我被趕出來了。”


    “他來了。”


    “瞎說什麽,於海棠來了,要跟雨水敘舊。”


    “你要不在我屋裏湊合一晚上。”


    “我可不敢跟你睡一塊,怕你對我有企圖,你跟冉秋葉怎麽樣了,實在不行跟秦淮如湊合湊合得了。”


    “你不要胡說,我跟秋葉正談著呢,要不喝點。”


    “剛從廠裏喝了迴來。”


    “我還沒喝呢,前天打的散酒還有不少。”


    “我迴去拿酒,你那地瓜少喝著辣喉嚨。”


    “當了幹部就是不一樣,檔次都提升了,順帶捎點花生米。”


    “你家的花生米又被棒梗順走了,帶的那些飯盒,秦淮如就沒給你剩一個。”


    許大茂看傻柱的表情就知道猜對了,他忘了家裏有外人,直接推門進到屋裏,看到於海棠一絲不掛進到站在屋裏,好像是起來喝水。


    “海棠,你怎麽睡覺不穿衣服。”


    “我喜歡裸睡,穿衣服不舒服,你怎麽迴來了。”


    “迴來拿瓶酒,雨水他哥想喝,咱們就這樣聊著,你不說應該先叫後捂臉,身材不錯,還有點料。”


    “比我姐怎麽樣。”


    “奈子小了點皮膚黑了點,我去拿酒,晚上睡覺記得把門插上,在別人家裏睡覺,記得穿點衣服,下次記得捂臉,太尷尬了。”


    “占了便宜還賣乖,你就是個流氓。”


    許大茂拿了酒和花生米從家裏出來了,心有餘悸,還好於海棠沒叫,要不然真解釋不清楚了。


    “柱子哥,酒和花生米都有了,再弄個菜唄。”


    “家裏沒啥東西了,湊合喝吧,有花生米就行。”


    “我在廠裏喝過了,隻能少陪你喝點,咱誰也別勸,自己倒。”


    許大茂拿的一瓶酒,大部分進了傻柱的肚子,他有些喝多了說道:“許大茂,想不到你竟然這麽仁義。”


    “柱子哥,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外麵已經有風言風語。”


    “誰傳的,我找他去。”


    “柱子哥,別鬧,真要去找不就變相承認了。”


    “一定是閆老西媳婦亂嚼舌根,她就愛造謠。”


    “天色不早了,我迴去睡了,你也睡吧。”


    傻柱睡到天蒙蒙亮醒了,他越想越氣,拿著扳手來到三大爺的自行車旁,把前軲轆給卸了,拿到外麵藏了起來。


    三大爺起床之後發現車軲轆不見了,在院裏大喊大叫。


    “哪個天殺的偷我的車軲轆,這不是要我命嗎,誰現在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要是查出來省的臉麵不好看,傻柱,是不是你幹的 。”


    “閆老西,你怎麽逮誰咬誰,我又沒自行車,要你的車軲轆幹嘛?”


    一大爺說道:“老閆,別在門口堵著了,大家夥兒總不能為了你一個車軲轆都遲到吧。”


    “我的車軲轆怎麽辦。”


    “你自己到處找找,估計哪個小孩調皮藏起來了,我晚上迴來給你處理。”


    三大爺在院裏找了一圈沒找到,隻能先去上班。傻柱等所有人走了之後,把自行車軲轆拿到修車鋪賣了,換了七塊錢。


    許大茂猜到是傻柱幹的,正常人幹不出來。


    於海棠推著自行車說道:“許副科長,我想騎幾天你的自行車,雨水已經答應了。”


    “你都騎上了,還來問我不是多此一舉,京茹晚上會迴來。”


    “你這是不想我在你家住。”


    “主要是怕你發福利,長針眼。”


    “臭流氓,我迴家住。”


    “那就好,終於可以摟著媳婦睡覺了,一個人睡覺被窩都暖不熱。”


    中午吃飯的時候,楊為民問道:“海棠,不是說替你姐還自行車,怎麽還騎著。”


    “我找雨水借的,她懷著孕不能騎,閑著也是閑著,我先騎兩天,總騎別人的不太好,畢竟是新車。”


    於海棠就差直接說出來給我買輛自行車了,楊為民愣是裝作沒聽懂,他說道:“你同學挺大方,自行車放到外麵租,一天能給一塊錢呢,真不懂過日子。”


    “她家三輛自行車,不差這一塊錢。”


    “你說的也是,許大茂前妻家裏是個大資本家,以前咱們廠都是她家的,確實不差錢。”


    楊為民聽出了於海棠的暗示,東拉西扯就是不想買自行車,他家裏人都是幹部,買輛自行能花幾個錢,主要是想讓於海棠收收心,在家相夫教子,如果買了車性子就更野了,他就沒想過不買車媳婦還能不能娶到家。


    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估計是成不了。於海棠的工作是楊為民走的關係,要不然早就跟他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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