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看到於莉空著手迴來連忙問道:“許大茂怎麽說,是不是不借,我爸剛才過來說可以租,一天七毛錢,要不我去找他還還價,說不定五毛就能租下來。”


    “許大茂答應借了,明天早上過去推那輛新自行車,人家可沒收錢。”


    “於莉,許大茂怎麽會那麽大方,你怎麽喝酒了。”閆解成聞到了於莉身上的酒氣。


    “看你那小心眼樣,何雨水在家呢,許大茂能把我怎麽樣。秦京茹晚上沒迴來,做的飯菜多了吃不完,喝的是紅酒,沒啥度數,你明天跟我去見見大姨。”


    “我明天還有事,這一塊錢你拿著,你帶大姨好好玩,請她吃頓好的。”


    於莉接過了錢揣了起來,蚊子再小也是肉,她知道丈夫怕花錢,去了之後抹不開臉麵。


    許大茂做好家務洗漱了一下,鑽進了被窩。


    “媳婦,明天有點事要出去一趟。我把你那輛自行車借給於莉了,忘跟你說了。”


    “你做主就行,大茂哥,我這次一定讓你盡興。”


    “還是不要勉強了,前天弄的不上不下還不如不弄,我比較持久萬一傷到孩子得不償失,也就幾個月 ,忍忍就過去了。”


    “大茂哥,當初是不是你救的我。”


    “雨水,是不是重要嗎,你現在是我媳婦。”


    何雨水過了危險期跟許大茂行了一次房,那熟悉的感覺讓她產生了懷疑,心中的影子徹底重合了。


    “大茂哥,我不想離婚了,要跟你過一輩子。”


    “雨水,離婚就是一張紙,你永遠都是我媳婦,咱們商量好的事可不能反悔,秦京茹要是鬧起來,對你和我都不好,那件事不就露餡了。”


    何雨水知道許大茂說的是什麽事,她不再鬧了,那件事可不小。


    “大茂哥,我聽你的。”


    “咱們睡吧,我摟著你。”


    於莉一大早過來借自行車,許大茂二話沒說借給了她。於莉說道:“我下午就把車送迴來,一定會愛惜的。”


    “路上騎慢點就行,注意自身安全。”


    許大茂陪何雨水吃了早飯,騎著自行車出門了,何雨水懷孕了不能太激烈,秦京茹也一樣,怕她懷孕沒法弄,確實憋的難受,必須找人泄泄火了,他約了劉嵐,去她家坐坐。


    “嵐姐,你家人呢。”


    “我弟弟帶他們去看電影了,中午才迴來,你怎麽還帶東西來。”


    “第一次來串門總不能空手來,我把門插上,咱們開始。”


    “這麽猴急,廠裏都傳你是太監,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摸摸不就知道,我叫許大茂,大而茂盛。”


    “我要看看你哪裏大,哪裏茂盛了。”


    一番激戰之後,中場休息。許大茂隻是剛熱身,劉嵐有些吃不消了,她說道:“許大茂,你讓我緩緩,差點沒把我折騰死,真是頭蠻牛。”


    “嵐姐 ,我不是幾個月沒怎麽見葷腥,難免饑渴一些。”


    “大茂,被你弄過一迴我都不想別的男人了,要不我跟李主任分了,咱倆在廠裏搭夥過日子吧。”


    “嵐姐,我跟李主任不同,他媳婦不在身邊沒人管,我大舅哥在食堂工作,他要是知道咱倆的關係還不殺了我,我對你不錯,你可不能害我。家成下個月就能轉正。”


    “我休息好了,咱們繼續。”


    兩人一直折騰到下午,肚子餓得咕咕叫才停下來,劉嵐說道:“大茂,我做飯給你吃。”


    “還是算了吧,一會兒你家人就要迴來了,我出去找個館子隨便吃的就行,咱們有空再約。”


    許大茂最開始考慮的是秦淮如,長的更漂亮一些,經過深思熟慮,還是選了劉嵐,雖然不如秦淮如漂亮,錢花的更安心一些,不那麽麻煩,家裏還有場地,四合院太危險,廠裏更危險。


    於莉騎車帶著大姨在四九城四處逛了逛,大姨很滿意,開心的坐上車迴去了,她騎著自行車打算迴家取點東西,在離家不遠的小河旁遇到一群小流氓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妞,你這自行車挺新的,借哥們騎騎,過幾天還給你。”


    於莉嚇得大叫:“來人呐,有人搶劫。”


    小流氓沒想到於莉這麽剛,把自行車踹到河裏就跑了。


    於莉看到自行車掉到河裏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迴去叫人怕自行車被撿走。等了好大會兒也沒遇到熟人,問了好幾個人都不願意幫她撈自行車,也有願意幫忙的,要一塊錢的報酬,畢竟天氣挺冷的,能騎自行車的人應該不在乎一塊錢。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於莉出來總共帶了一塊多錢,中午請大姨吃了飯,還買了一點路上吃的東西,花的一毛不剩,去哪弄一塊錢,隻能在河邊哭。


    許大茂從劉嵐家裏出來剛好路過,見到是於莉在哭連忙上前問道:“於莉,你怎麽了?”


    “許大茂,自行車掉河裏了。”


    “你大姨沒在車上嗎?”


    “沒在,她迴去了。我遇到一群小流氓,要強借自行車,我喊了一嗓子,他們把自行車扔河裏的。”


    “你沒被欺負吧。”


    “沒有,他們被嚇跑了。”


    “人沒事就好,你就別哭了,我下把自行車撈上來。”


    許大茂在岸邊能看到自行車的輪廓,河水應該沒多深,脫了外套和褲子,穿著內衣跳進了河裏,這裏人來人往,他可不敢脫光。自行車撈上來了,沒啥大毛病, 磕磕碰碰再所難免。


    “許大茂,真不好意思,把你的新車弄成這樣,我迴去找閆解成要點錢賠你。”


    “我看了,沒啥大毛病,也就蹭掉點漆,不礙事的。咱能別說自行車嗎 你知道那裏有公廁,我去換衣服。”


    許大茂凍的直打哆嗦,雖然三四月了,四九城還是挺冷的。


    “我家離這沒多遠,騎自行車用不了五分鍾,到我家換吧。”


    “行,你騎我那輛自行車,免得弄濕衣服,把我的衣服夾後座就行。”


    於莉帶著許大茂去了她家,她父親前年去世了,母親去串門兒了,於海棠去約會還沒迴來,家裏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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