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升了官,院裏大部分人都不高興,陰陽怪氣是避免不了的。劉海中吃著雞蛋生悶氣,劉光福看到父親臉色不好,躲得遠遠的,省的挨揍,真是悲催的人生。


    “光天,當初讓你追何雨水挑三揀四,你看她現在多旺許大茂,不但孩子有了,還當了官。”


    “爸,我要是追何雨水早就被傻柱打死 ,我可沒有一個有錢的前妻,隻有一個摳搜的父親,許大茂送何雨水的餅幹都是鐵罐裝的,點心是剛買的。”


    “你敢這麽跟我說話,皮癢了是吧。”


    “爸,我可不是劉光福需要靠您養著,打不還口罵不還口。”


    “你參加工作,翅膀硬了,有本事別住家裏。”


    “那可不行,我給家裏交著食宿費幹嘛不住,您吃著喝著,我眼不見為淨迴屋睡覺,明天還上班呢。”


    二大爺和三大爺其實沒啥區別,也是個老摳,他隻是沒有三大爺要的那麽離譜而已,畢竟他掙的多,還比三大爺會享受,煎雞蛋就沒斷過,要不然能長那麽胖。


    三大爺同樣在家吐槽閆解成:“老大,當初要把何雨水說給你還不願意,你看她現在多旺許大茂。不但有了孩子,還升了官。於莉倒好,蛋沒生一個,彩禮可沒少要。”


    “爸,於莉又沒招你,彩禮也是我掏的,您可沒出半毛錢 。別人升官您眼氣什麽,我媽嫁給你這麽多年也沒見你弄個一官半職,自己沒本事不要怨天尤人,於莉今天不在家吃飯,夥食費給我退了。”


    “你媽都做出來了,是她自己不吃。”


    “我把她那碗粥吃了總行吧。”


    “當然沒問題,我講究公平公正。”


    閆解成看著眼巴巴看著鍋的弟弟妹妹,把於莉那碗粥給分了下去,他這個當大哥願意被父親算計,還不是為了照顧弟弟妹妹的,至於他們領不領情就不一定了。


    許大茂和傻柱結成了姻親,四合院少了很多麻煩也少了很多樂趣。


    “淮如,你怎麽不叫秦京茹來咱們家吃飯。”賈張氏問道。


    “媽,你不是嫌棄她吃的多嗎,咱家的糧食本來就不夠吃。”


    “淮如,你怎麽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秦京茹每月有十八塊錢的工資,買什麽糧食不夠。”


    “媽,京茹去許大茂家吃飯不用給錢,她又不傻不會來咱家吃的。”


    “淮如,秦京茹不是你說給傻柱的媳婦嗎,要吃飯也該在傻柱家才對,怎麽去許大茂家。”


    “媽,傻柱嫌棄京茹年紀太小,京茹認了許大茂當幹哥哥,何雨水懷孕不能上班又不想把工作丟了,就把工作轉給京茹了,先替她上著,等生完孩子再轉迴來,管飯也是應該的。”


    “許大茂什麽時候變成好人了,幹哥哥,情哥哥還差不多。”


    “媽,您不要胡說,京茹還要嫁人呢,您別讓槐花和小當總去找何雨水要吃的讓她難做,都有人說了。”


    “一定是老閆家的嚼舌根,又沒吃他們家的。小當和槐花長的有腿,她們非去我還能攔著,吃他的省咱的,棒梗就能多吃點才能長大個。何雨水不樂意可以不給,誰又沒逼她。”


    “媽,許大茂跟傻柱不一樣,他可不好說話。”


    “小當和槐花吃他的是替何雨水肚裏的孩子積德。”


    秦淮如知道跟賈張氏沒法說理,先就這麽著吧。


    許大茂知道小當和槐花經常跑他家要吃的,他並沒有說過什麽,何雨水自己在家挺無聊的,家裏又不缺那點東西,有人陪她說說話也好,省的抑鬱了。


    升官之後,許大茂打算把放映技術傳下去放棄放映員的身份,要不然他這個副科長名不副實。他想找一個像馬華一樣忠心耿耿的徒弟,四合院那些白眼狼就算了,都是後腦勺帶反骨。


    “許大科長,你是來視察工作的。” 劉嵐說道。


    “嵐姐,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幹嘛這麽陰陽怪氣。”


    “傻柱不在,三點就出去了。”


    “我找你商量點事,聽說你有個弟弟還沒工作在家閑著。”


    “你打算給他介紹個工作。”


    “我想收個徒弟接替放映員的工作。”


    “聽說你媳婦懷孕了,想找我泄泄火。”


    “嵐姐, 你可別害我,我可得罪不起李主任。”


    “他又不是我男人,姘頭而已,姐的床上工夫不錯,要不要試試。”


    “嵐姐,跟你說的是正事,你別胡說八道行不行,我現在大小也是個副科長,要是兼著放映員,沒人拿我當幹部,真心想收個徒弟,不為別的,你不願意拉倒,我找別人。”


    “許大茂,你沒開玩笑。”


    “嵐姐,我沒事閑的。”


    “我弟弟多長時間能學會。”


    “隻要不是太笨,最遲三個月轉正,我好歹是個副科長,說話還是有點用的。”


    “你真是活菩薩,晚上我擺一桌請你。”


    “你也不富裕,等徒弟請我。”


    “你要憋的難受,隨時可以找我。”


    “明天就讓你弟弟過來。”許大茂撂下話趕緊跑了,女流氓實在惹不起。劉嵐的提議也心動過,想想還是放棄了,睡她還不如睡秦淮如,至少漂亮點,好像有些對不起柱子哥。


    劉嵐的弟弟叫劉家成,念過初中沒畢業,是個老實本分的人,態度也不錯,許大茂對他很滿意。


    許大茂收劉嵐的弟弟當徒弟引起了院裏的人不滿,尤其是三大爺,他去找易中海告狀。


    “老易,許大茂太不像話了,收一個外人也不收咱們院的人,我當初想讓閆解放跟他學手藝,他為了糊弄我,說是祖傳的得問他爸,你聽聽這叫人話嗎。”


    “老閆,許大茂現在是幹部,我管不了也說不動他。”


    “老易,你徒弟死好多年了,我家解放聰明伶俐,文化水平也高,一直在家待著也不是事,一個徒弟半個兒,讓他跟你當學徒咋樣。”


    “老閆,自從東旭出了意外,我絕了收徒弟的念頭,你就不要難為我了 。”


    “老易,你沒孩子,我有三個兒子讓解放認你當幹爹,給你養老送終總行吧。”


    易中海差點沒被氣死,這不是變相說他是絕戶,還顯擺有三個兒子。“閆埠貴,我不收徒。”


    “不收拉倒,傻柱親爹還在不會給你養老的,白送兒子給你都不要。”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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