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下午1時,1輛梅賽德斯770k轎車帶頭,疾速駛入森嚴壁壘的金陵長樂路軍情六局大院內。


    沈七七見狀,連忙上前打開後座車門,“盧座,您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沈少校你們27日晚上的行動,有沒有人員受傷?”


    “嗬嗬,盧座可千萬不要小看我們軍情六局,就扶桑領事館那一百多個倭人,我沈某人帶隊無一人傷亡。”沈七七略帶狂妄的迴複道。


    畢竟他上次與杜馬組隊一夜之間,就屠殺杭城特高課總部那四十幾頭扶桑豬,他沈七七有狂妄的資格。


    “不錯,你們軍情六處的骨幹也該升銜,燕神鷹升少將,你和杜馬升上校。”盧簫嘉從口袋遞出三副肩章。


    “走,帶我參觀你們的刑訊室。”


    “是,師座 !”沈七七開心的像個孩子似的接過肩章。


    注:作者也不是水,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將這段寫出來,將石井淩遲處死,就當給那些冤死的同胞報仇了。


    地下晦暗的刑訊室內,濃重的血腥味將這裏填滿,木製掛架上擺放竹簽、皮鞭、鐵絲、鋼鉗、鐵釺……


    特高課總負責人竹山誌,手上的指甲全被強行拔掉,插上竹簽。


    身體也被打得皮開肉綻,然後被五花大綁固定在電椅上。


    “我們華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眼下的各種刑具,我想遲早能撬開閣下的嘴巴。”


    幾名屠夫裝扮的劊子手,正在忙著唱紅白臉,“我希望竹山君你不要隱瞞,好好的與我們展開友好合作,我們軍情六局是不會虧待你的……”


    “八嘎,我不可能告訴你們,任何關於帝國的機密~啊~啊 !”


    盧簫嘉見竹山誌被電得頭冒青煙,又緩緩將電閘關閉,“沈上校你別說,你們這個電椅還挺好玩的 !”


    “好玩,盧座那你多玩會。”沈七七示意幾名劊子手離開。


    “八嘎 ! 快放我和竹山君出去,你們這幫低賤的華國人。”


    “不然等我們扶桑帝國的軍隊殺到,你們全部死啦死啦滴 !”被綁在十字刑架上的石井坐不住了。


    “哎,我就不放,我還要玩,你能拿我怎麽滴?”說罷,盧筱嘉又抽起電閘,把竹山誌電的屎尿失禁。


    特麽的,前世你們這幫畜牲怎麽對華國先烈的,我今天給你還迴來。


    盧簫嘉來迴抽動電閘,10毫安的電流在竹山誌遊蕩個遍,爽的它是頭冒青煙,直接昏死過去了。


    沒意思,這扶桑人的小身板不太行,沒電幾下就昏死過去了。


    而當看到木桌上公文包中,那些慘無人道的黑白相片,還有本記錄實驗的筆記本後,盧簫嘉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看來自己準備的很充分。


    石井太郎,扶桑國關東軍731防疫給水部隊的創始人,前世它帶領那群惡魔在華國,用極端殘忍且無人道的方式,殘害了上萬名華國無辜百姓。而最後的結局卻是安享晚年,這是許多華國人一直無法接受的事實。


    盧簫嘉看著完好無損的四井太郎,惡狠狠的說道:“石井太郎,今天你會在無盡懺悔中死去,該死的雜碎下地獄吧 !”說罷便打了一個響指。


    “哈哈哈,你這個膽小的華國人,我們扶桑武士道精神堅韌不拔,我不會屈服在你們的酷刑中。”石井十分猖狂,根本就不知道它即將麵對什麽。


    刑訊室鐵門打開,進來一位穿著白大衣的軍醫,從醫療箱中抽出一支甲基苯丙胺,二話不說給石井注射進去。


    “八嘎,你……你這個低賤的華國人對我做了什麽,這是注射了什麽東西……”石井太郎感覺自己渾身都沸騰起來,感官變得十分靈敏。


    盧簫嘉冷笑兩聲:“嗬嗬,幹什麽,你馬上就知道了,進來吧。”


    話音剛落,一位短衣襟小打扮,大約五十來歲的年紀,體型魁梧,豹頭環眼,一張厚嘴唇的大漢推門而入。


    “小人,馬金,拜見盧座。”


    “嗬嗬,石井,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華國前宣朝,刑部首席劊子手袁洪的高徒馬金,什麽剜膽摘心、淩遲腰斬、剝皮宮刑、千刀萬剮,他可是樣樣俱全,並且還深得一手淩遲刀法,我希望你可以堅持到最後。”


    見盧簫嘉示意動手,馬金也不再耽擱,取下身上攜帶的大皮囊。


    打開後整理起來,一看是幾十大小種類各異刀具,像什麽摋利刃、剜腸劍、尺青、寸青……那是應有盡有。


    馬金從中掏出一副漁網,緊緊套在光溜溜的石井太郎身上,見那漁網瞬間就在它身上勒出道道方形血印。


    隨後馬金又脫下靴子,將那雙穿得包漿發亮的布襪揉成一團,也不管石井的咒罵,直接塞入它的嘴中。


    畢竟這淩遲可是有億點點疼,要是石井太郎堅持不住慘嚎起來,吵著街坊鄰居打撲克就不太好了。


    緊接著馬金抽出尺青、寸青兩把小利刃,雙手在石井太郎的小身板上揮舞起來,隨著雙刀揮舞,一片片薄如蠶翼的小肉片被割下,掉入地下。


    石井太郎憋紅著臉,手腕青筋爆起,雙腳直打顫,接著這張臉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最後又憋成了絳紫色,豆大的汗珠如雨一般落下。


    而甲基苯丙胺的藥效,會時刻讓它保持清醒,享受這美妙的淩遲過程。


    這淩遲絕對算是門技術活,劊子手下刀的時候要又快又準,刀底下不能拖泥帶水,否則容易把犯人活活疼殺了,還要避開人體主要血管。


    不過區區十幾刀,石井太郎便屎尿失禁,布滿紅色血絲的眼珠,都快從眼眶中擠出來了,嘴中的布襪也被咬破滲出血,這是把牙都給咬鬆動了,足以證明這淩遲處死多殘酷。


    馬金見狀從口袋中抓出藥粉,撒在傷口上,貌似是為了止血,接著便自顧自的揮舞刀刃剮了起來。


    盧簫嘉其實也是第一次看到,淩遲這種傳說中的酷刑,都感到不寒而栗,手心都不知不覺攥出汗水。


    畢竟前世都講究文明,哪裏還會有這種慘無人道的刑罰。


    也就三個小時左右,馬金便將石井的雙腿剮得露出了骨頭,胸大肌也早被割的零零碎碎,露出沾肉的肋骨。


    石井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內髒失去了肌肉的約束,都在向外膨脹著,好似隨時能撕碎白膜破體而出。


    破爛的嘴唇蒼白的可怕,鮮血順著嘴角滴落,這是已生命垂危的跡象。


    軍醫見狀,還想再給石井注射甲基苯丙胺,卻被盧簫嘉阻止了。


    差不多了,再注射已經沒有必要,這個惡魔已走向生命盡頭。


    突然,馬金猛得蹲下身,伸出左手兩根手指狠狠揪住,石井雙腿間那坨蟬蛹,電光火石之間直接割下。


    石井被堵著嘴,也是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馬金收刀起身。


    “盧座,小人現已完成淩遲999刀,請您來完成最後一步。”


    “嗯,我知道了。”說罷,盧筱嘉拔出腰間的魯格p08手槍。


    “砰 !”


    所謂與時俱進,千刀萬剮最後一刀,用槍解決也算一種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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