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等你長大娶了媳婦就不會這樣說了。到那時,你滿心滿眼都是你媳婦,就像爹一樣,哪裏還有眼能看到小妹我啊?】


    蘇米寶打趣著蘇司南,看著他把一塊紅燒肉塞到嘴裏,吃的滿嘴流油。


    嘖嘖,她可是發現了,她這個三哥非常有吃播的天賦,不管在什麽環境下,吃什麽東西,隻要看著他吃,人人都會覺得香。


    蘇米寶絕對相信,她這個三哥,別說吃紅燒肉,就是吃一塊黑麵饅頭,也能吃出紅燒肉的感覺來。


    “米寶寶,你放心。我長大了不娶媳婦。要是娶媳婦我就娶你。”


    “三哥,媳婦是別人家的姑娘。你不能娶自家姐妹的。”


    一向不愛出身,端坐在那裏,猶如幽室玉蘭的蘇錦川,慢慢吃了一口青菜,不慌不忙地說。


    “老四,就你能。你又沒娶過媳婦,不要以為你什麽都知道。你會讀書會說話不錯,那你說說,你知道公蛐蛐和母蛐蛐都有幾條腿,一樣嗎?”


    我的媽呀!


    蘇米寶實在忍不住樂,她家三哥就是個活寶。果然比不過學習,比不過長相,咱比溜貓鬥狗玩蛐蛐。你們說說,誰能比得過我啊?


    “你這個臭小子,還嫌在京城丟人丟不夠。這是要把人丟到全大齊王朝去嗎?”


    蘇成義忍不住,伸腿踢了他家三兒子一下。


    你說說,他家宋今禾多麽優秀的一個娘親。生了四個孩子。


    老大蘇鎮北就不說了,那可是文武雙全,天下無雙。


    老二蘇辰東雖說不愛武行也不愛仕途,隻喜歡四處行醫遊晃,那也是出了名的少年神醫。


    小四米寶寶就更不用說了,那簡直就是完美孩子,逆天的存在。


    單單這個老三,活脫脫一個隻會吃會喝會玩的小廢物。


    【喝我幹嘛,老爹,我說的不對嗎?老四他還沒我大,才八歲,他又沒結過婚,說啥娶媳婦不能娶姐姐妹妹。我明明看到有許多家的公子不是娶了表妹表姐的嗎?大人們不都是說這樣叫親上加親嗎?我長大了,要娶自家的親妹妹,豈不是更親上加親了?】


    【我三哥說的對。以後我們長大了,不娶別人。就我們兩一起過。哈哈哈,不結婚不生子,一輩子吃喝玩樂不爽嗎?還有個伴,幸福得一塌糊塗。】


    大家再也忍不住了,都笑了,但都是無聲的。大家都知道外麵的情況不妙,不知有多少眼睛偷偷盯著他們。


    但今天這一會,有熱飯吃,一家人都在,又有幾個孩子在說笑,這要是換個地方,要是看不見蘇成義和蘇三脖子上戴的枷,他們都會覺得,這日子和以前一樣平和幸福。


    蘇成義和蘇三戴著枷,不方便吃飯。


    宋今禾喂蘇成義,畫扇喂蘇三吃飯。


    吃好了飯,大家收拾了。


    蘇米寶又從空間裏拿出藥來,顧悅顏和畫扇給大家處理傷口。


    熱水,是畫扇和宋嬤嬤一起去小廚房燒了兩盆端進來。


    其實,蘇米寶又從空間裏,她收的鎮國公府廚房裏拿出一些熱水。大家都清洗好了臉、手、腳和傷口。塗抹了藥,躺下休息了。


    隻有蘇成義和蘇三是大麻煩,他們兩人戴著枷,睡不下去。隻能守著蘇鎮北,靠著牆坐著。


    看看外麵天徹底黑下去,院裏犯人的聲音也沒了,大家都睡了。


    【我給爹和蘇三叔把木枷取了,明天早上再戴上去。】


    蘇米寶小手揮揮,直接就把蘇成義和蘇三戴的木枷收進了空間,這樣明天再恢複。


    蘇成義開心地像個孩子,戴了一天一夜的枷,他一個享慣福的人,真是受了大罪了。要不是有蘇米寶給他的摩托車護肩,他的肩膀都得爛光了。


    宋今禾又給他處理了肩頭磨破的皮,塗抹了藥。蘇成義終於躺在了蘇鎮北身邊的床上,不到一頓飯功夫,蘇成義就發出了鼾聲。


    倒是蘇三不願意睡在床上,和老爺少爺擠。他就包裹著一床被子靠在床邊,歪頭閉目養神打坐。


    他身上隻有一處刀傷,雖然很深,近到心髒。但畢竟沒傷到心髒。作為暗衛,常年訓練,這些傷並不能要他的命。隻是流血過多,有些虛弱。


    如今被上了藥,他打坐練功,過兩三天,就是傷口不好,他的功夫也能恢複一部分,他就能保護少主和蘇家人了。


    全家剩下的婦孺,都擠到那張大床上,一排排睡好。一人一條被子包裹著,擠在一起倒也暖和。


    從昨天到現在,經曆了太多事,又走了這一天的路。孩子們一會就睡著了。


    蘇老夫人和蘇嬤嬤她們年紀大些的,畢竟挨不住,都睡了。


    隻有幾個女人睡不著,還在忙著。


    【大嫂,你把這個針給七嬸打了。】


    蘇米寶從空間拿出保胎針,反正她的秘密大家已經知道了,這時候再拿出什麽奇怪的東西,大家也都不會大驚小怪了。


    蘇米寶打算這幾天,就把打針吃藥、用聽診器、體溫計這些常用醫療手段,都教給大嫂和畫扇。


    畢竟大嫂是醫女,畫扇一直是她助手。這兩人有中醫基礎,再學點西醫,是很容易上手的。


    一家子裏人裏麵,有兩醫女,他們就不怕生病受傷了。


    到時候,再學著她看的那些流放書裏的樣子,等官差們哪個有病了,受傷了。大嫂和畫扇去幫忙,官差們就會欠蘇家人的情。欠了人情以後就好辦事了。


    “這個怎麽用?”


    顧悅顏是聰明,但看著出現在米寶寶繈褓旁邊的透明針筒和小瓶子,也有些摸不清。


    【你拿起小瓶子,看到蓋了嗎?把這個針尖插到小瓶子中間的軟蓋上,然後往外拉,藥水就會吸進針筒裏,然後就把針對著七嬸屁股紮上去,往下推,藥水就會進到肉裏麵。】


    沒有睡著的蘇鎮北、宋今禾,杜麗娘、畫扇和葉染青都不由頭皮一麻。


    用針紮屁股,而且這針還是非常粗的,裏麵有藥水。


    宮時原禦醫用針灸之法治病,大家是見多了。可是也從沒見過哪個禦醫的針裏還能帶藥水,而且這麽粗?還是紮那個地方?


    真是,咳咳——


    【這叫打針,在我們那裏,小寶寶一出生就要打防疫針。我們一生病就要去醫院打針吊水,都是平常事。不要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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