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水公主神代小蒔的神降強則強矣,但卻不夠穩定;清澄宮永咲的正負零玩得雖然純熟,能夠將一般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但也就隻能虐虐菜,遇上高手的話——比如說天江衣,能勉強自保就算不錯;而天江衣的一向聽地獄和大牌直擊也確實威力無窮,但是在心態方麵,卻未免有些欠缺——當然,並不是說她的心態不好,隻是,她打麻將的最終目的並非為了勝利——至於龍門渕透華......雖然遇強則強,終極形態甚至可以壓製天江衣一頭,但治水技能的穩定性甚至連神代小蒔的神降都不如,也就不用說了......”


    “而宮永照則不同,技能穩定,天梯和照魔鏡相互配合,再加上高超的雀力,無論是虐菜還是麵對強敵,都足以讓她遊刃有餘,嘰嘰嘰更是足以一舉扭轉局勢的大招;心態良好,無論是順風局還是逆風局,都絲毫不為所動,該怎麽打就怎麽打,即使是1打3也能壓製住對手......所以,她是當之無愧的高中生最強——是最強,不是第一,無論雀力,還是魔性,再或者心性,都是最強,沒有之一。就算麵對站在職業雀士頂端的小鍛治雀士,我也不認為她一定會輸......”


    在清澄、阿知賀、姬鬆、龍門渕、白糸台的人走後,某人開始在聖克羅尼亞-白皇學園的麻將部內一本正經地大放厥詞。


    “......所以前輩就認為白糸台要比我們強?”秋子有些氣鼓鼓的問道。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雖然宮永照的實力確實冠絕日本高中麻將界,雖然白糸台的綜合水平也確實比她們要強那麽‘一絲’,但是......秋子還是有些不服氣。


    或者說,不滿。


    明明是自己的前輩,為什麽要幫著別人說話呢?!


    “我覺得那個一年級的大星淡也比西野真結要強上那麽一點。”時臣繼續一臉淡定的說道。


    “......”一邊什麽都沒做,隻是靜靜圍觀的某麻將部長表示躺槍。


    “......遠阪君,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呢?”大齡高中生蒼浦珠繪歎了一口氣,說道。


    “嗯,很多人都這樣說過。”時臣點點頭,“這和我們剛才的話題有什麽關係嗎?”


    “......”


    “好了,請不要這樣看著在下,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右手虛抬,時臣好像招架不住一樣地說道——但臉上的表情卻淡定無比。


    “這個玩笑......可真不怎麽樣。”


    說出這樣的話的,在麻將部內,隻有某個大齡女青年了——畢竟比時臣年長,並且算是時臣的半個老板。


    “嗯,在下的玩笑,貌似一直不怎麽樣。”


    這個死小鬼!


    蒼浦珠繪在心中暗罵——不嘴硬一下會死啊?


    ......


    “真累啊!”


    在龍門渕一行人迴酒店的車上,坐在後排,氣質和相貌都仿佛男子的井上純,鬆了鬆領口,有些筋疲力盡的說道。


    “嗯。”眼鏡少女澤村智紀淡淡的點頭。


    “確實呢!透華和小衣跟那個副會長說話的時候,我都感覺有些不像平時的你們呢!和透華見那些大人的時候差不多......”嬌小的國廣一也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那位遠阪先生,可和我們以前見過那些大人們不一樣呢!”


    深藍色的雙目中透出完全不同於平時天真的沉靜,天江衣輕聲說道。


    “怎麽說?”心直口快的井上純問道。


    “在和我們打麻將的時候,他從頭到尾一直都很冷靜,而且,除了在剛開始的時候放銃一次意外,後麵的失分,全都是被自摸。。”


    “這又怎麽樣?”


    “他一點雀力都沒有。”


    “......小衣你不會放水了吧?而且他的那個學妹不是還在幫他嗎?”


    正常情況下,如果對局的人之間的雀力相差太大,並且雀力高的一方沒有放水的話,在對局的過程中,低雀力的一方受到的壓力會越來越大......嚴重者甚至會精神崩潰——比如說被某風越大將打得哭著喊‘我再也不打麻將了’的少女;再比如,某位被日本第一的小鍛治打得不得不靠辦兒童麻將室來找迴自信的阿知賀隊監督......


    “小衣並沒有放水,”天江衣搖搖頭,“而且,秋子她雖然在剛開始的時候幫了他一把,但在後麵的時候,遠阪先生並沒有得到秋子的多少幫助。”


    “那這個家夥,還真是......不得了啊!不過有沒有可能是像鶴賀的那個次鋒一樣呢?”


    鶴賀學園的次鋒妹尾佳織,純粹的麻將外行一名,因為鶴賀的某位哇哈哈部長為了湊足團體賽人數而被邀請加入,但雖然是外行,運氣卻是極佳——團體賽縣決賽中和出四暗刻,個人賽和出國士無雙,之後的四校合宿期間,又和出綠一色......


    “他憑借的,不是運氣。”天江衣搖搖頭,解釋道:“運氣或許能讓他偶然和牌,但卻不能防止他次次不放銃。而且,他棄牌的時候,小衣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那種聽天由命般的表情,反倒是跟saki的姐姐有些相似......算了,反正他是基本不可能走上麻將這條路的,說這些也沒什麽用。”


    雖然口中這樣說著,但她心中卻有著另一種想法,不過因為兩人之間不熟,暫時擱淺而已。


    畢竟,她可不是那種隻會打麻將,也隻知道打麻將的人呢!


    父母雙亡,有妹(表妹)有房——以這種被某些人成為人生贏家的狀態,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的天江衣,雖然性格依舊單純無比,但卻並非對世態炎涼人情世故毫無所知,甚至相反,她對別人心情的感應反倒更加纖細敏感一些,表情和話語是否出自真心,眼神和動作所代表的含義......往往能被她感受個八.九不離十——不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會在麻將部室內,刻意任性地不顧禮儀邀請時臣打上一個半莊的麻將。


    所以,先看看吧,如果之後的觀察和自己的想法一樣,再作行動也不遲,這樣,也不顯得冒昧。


    而且,在這之前,再問問透華或者秋子一些和他相關的事情吧,了解越多的話,將來幫到秋子的可能也就越大。


    嗯,就這樣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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