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一開口,學弟就答應。


    於是,時臣今晚真的留下來了。


    既然要留下來,自然要給櫻花莊的某位酒鬼舍監打一個招唿——就算是仁那種一個星期六天外宿的土邦主,每天晚上不迴櫻花莊的時候,都要給千尋打電話匯報一下,更別說時臣這種遵守門禁的乖小孩了。


    不過,當他打過去的時候,咳咳,千尋大著舌頭,說話顛三倒四,旁邊還不時傳來男男女女的聲音——時臣就知道zhègè大齡剩女又去參加相親會了。沒bànfǎ,隻好給在櫻花莊的空太發了一條短信,讓他等千尋迴來了代為轉告。


    “你還真下得去手——言葉身上好多地方都青了!”讓小蘿莉桂心一個人去玩,留下時臣和她兩人之後,桂雛菊有些zéguài的斜了時臣一眼,嗔怪道。


    “如果我下不去手的話,不會有什麽效果的——言葉的心情怎麽樣?”知道這位學姐其實並沒有什麽惡意,隻是因為親眼看到妹妹的慘狀心疼了,所以才朝自己抱怨幾下。時臣也就一板一眼的迴答道。


    而和他想的一樣,桂雛菊也jiushi抱怨幾句,聽到他問起妹妹情況,也就將話題轉了過去“哼,稍微好一些了——但也jiushi稍微!所以今晚的時候你好好ānèi一下她!”


    “那個,學姐,怎麽ānèi?”zhègè技能,咱貌似從來沒有習得啊!


    “以前我是怎麽ānèi你的,你就怎麽ānèi言葉好了。”想了一會,桂雛菊給了他標準dáàn。


    “——明白了。”時臣點點頭,床邊tánhuà嗎?這樣的話貌似可以——吧?反正他又沒有女性恐懼症神馬的,區區一個妹子,還嚇不倒他——即使zhègè妹子有可能進化成病嬌黑化女


    到了下午6點左右的時候,言葉的母親桂真奈美先迴來了,看到時臣和雛菊都在,稍微吃驚了一下——沒想到兩人的效率這麽高,過了一會,言葉的父親也迴來了——後麵還帶著一個妹子。


    一個女仆妹子——咳咳,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妹子,是不是真正的女仆,還有待商榷。


    從外表來看,zhègè女仆裝妹子的年齡和應該和時臣差不多,麵容姣好,肌膚雪白,有著一雙靈動的眼睛和挺翹的瑤鼻,巧笑嫣然,——在時臣看來,zhègè披著女仆皮的女生,完全沒有普通仆人那種恭謹和低人一等的感覺——就算三千家的那位瑪利亞小姐和柏崎家的那位史黛拉小姐,都沒有zhègè女仆給時臣的感覺這麽強烈。


    雙手纖細潔白,態度從容自若,幹淨整潔,做工考究的玫瑰紅的連衣裙上套著白色的蕾絲邊圍裙,再加上那在漆黑透亮的長發映襯之下的,同樣純白色的喀秋莎頭飾——毫無yièn,就算zhègè女孩真是女仆,也是一個特級女仆!


    難道這位女仆小姐是社長大人曾經在外麵一夜風流搞出的人命,現在把私生女給帶迴來當女仆了?


    時臣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有些無厘頭的想法。


    這倒不是他無的放矢,柏崎家的那位jiushi一個很明顯的例子——那位家令小姐表麵上隻是一個家令,其實jiushi他的私生女。


    不過這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像管家女仆這些和主人關係親密的職業,貌似都是和主人有親密關係的人才能夠勝任啊!


    就像古代的那些皇帝、大臣什麽的,為了維持下屬的忠心,就經常通過收義子,收義女,做基友,拜把子,搞聯姻什麽的來鞏固雙方之間的關係,比如某位亞曆山大大帝和他的萬人基友團,再比如某位甲斐之虎和他的家臣高阪昌信,再比如三國蜀漢的桃園三結義而在現代,這種關係也屢見不鮮,特別是在大家族——幾個例子:


    三千家大小姐的管家是她的男朋友,女仆是她爺爺從小領養的孤兒——和親人沒什麽兩樣;瀨川家大小姐的管家是她的雙胞胎哥哥,某位甜食笨蛋理事的管家是她的好姬友,柏崎家的管家是私生女,鏑木家的女仆兼管家是某位姐姐大人的代理媽媽


    由此可推得:時臣會有這種cāicè,也是很正常的。


    “這位是姬宮櫻小姐——因為言葉這一段時間有些,嗯不太好,所以我從本家帶她過來照顧一下言葉。”


    就在時臣的腦海內演繹著各種小劇場的時候,言葉的父親開口了,向二人介紹了這位女仆小姐的身份和來曆。


    兩人朝女仆小姐點頭致意。


    “小櫻,這是我弟弟的女兒——雛菊;這是她和言葉的朋友——遠阪時臣。”


    “久仰大名——雛菊小姐,還有遠阪先生,初次jiàniàn,以後請多多指教。”


    簡單而又得體的迴答,伴隨著落落大方的躬身,少女完成了初次jiàniàn的儀式。


    “初次jiàniàn——以後言葉就麻煩姬宮小姐你了,還請盡心照顧她。”


    “嗯。”某人點頭“學姐說的,jiushi我要說的。”


    遠阪時臣發動技能‘冷場’,效果拔群


    “雖然明白你是為了言葉好,但是一想到女兒被你打得遍體鱗傷,就忍不住想要揍你一頓。”


    晚上,在所有女性不是在休息(言葉),jiushi在廚房(其他人)的這段時間,僅剩的兩名男性,言葉的父親和時臣坐在客廳裏,展開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嗯。”時臣推了推眼鏡“可以理解,但是您不會真的這樣做。”


    “哼,果然是這句話。”言葉的父親從鼻子發出一聲冷哼,以銳利的目光直視著某人,就像在看一隻螞蟻,嘲諷道“這種令人討厭的性格,還真是jiushi因為zhègè,你才被趕出家門的吧?”


    “正是。”對zhègè鬧起小孩子脾氣的中年男人,時臣很寬容——幼稚而又稍顯可笑的行為,總是值得寬容的,特別是當它因為‘愛’而發生的時候。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某個中年男人鬱悶了——三無的對手,還真t令人頭痛。


    “沒問題了?”


    “有問題!”


    憋屈的言葉父親從茶幾下方拿出一支中性筆直接扔給某人,然後自己也拿出一根,彈掉筆帽,直刺他的麵門,又準又穩又快。


    高手啊!


    能把筆當劍使,還能使出這種水平來,無論怎麽看,都是妥妥滴高手啊!


    時臣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興奮的光芒——對手難得,更難得的是可以在對手臉上光明正大的畫烏龜什麽的。


    劈、砍、刺、削、兩人端坐不動,手中的筆相互交錯、碰撞、旋即分離,手速快得幾乎產生了幻影,就像有四五支筆同時出現一樣。


    數個唿吸之間,兩人手中的筆就碰撞了不下二十次。


    而時臣也真正認識到了這位桂家家主的劍術水平——不比身體素質,單論技巧的話,就算比起時臣來,也絲毫不弱——要知道,時臣可是修習過八極拳的,裏麵的各種勁道也可以用在劍道之中,一般人和他這麽十幾二十幾下比下來,多半在第二下的時候就被他把筆給撞斷了,然後任由他在臉上畫烏龜,而這位桂家家主,和他碰撞了這麽多次,筆還是好好地。他的劍術造詣,可想而知。


    而言葉的父親也對時臣這廝的劍術感到吃驚——雖然知道這廝是個怪胎,但他認為那隻是在智商上,沒想到在劍術上也有不錯的天賦——於是看這廝的眼神就變得友善了一些。


    不約而同的,兩人對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筆。


    ps:原創人物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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