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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先生,您沒有這個權利知道這些,這些可以看做是個人隱私。”也許在美國,工作人員的這種秉公辦事是一種普遍行為,與秦域之前的不理智打斷對方的談話,應該沒有太多的關係。


    “我是她先生,你還覺得我沒有這個權利知道真相嗎?”秦域蹙眉凝視,沉聲說道。


    “當然,如果您太太希望您了解真相,您就不會來這裏借助我們的力量了。”工作人員微笑著不慍不火的說道。


    一句話出口,秦域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他眯了眯雙眼,眸光犀利的投向對麵不知死活的工作人員。


    對方此時也已經接受到了來自秦域不善的信息,他稍稍坐直了身子,等待對方的下文。


    “說---真--相!”伴隨著簡短的命令,一記重拳直接砸在辦工桌上,桌上的茶杯跳起很高,蓋子應聲落在桌麵上。


    “好的,好的。”工作人員瞬間站了起來,一改之前泰然處之的神態,神色慌張,竟然卑躬屈膝起來。


    真是枉費了我之前對他工作秉公辦事的認知,在強悍的對手前,也是不過如此。


    “葉子,啊,不是,應該稱唿您太太。您太太來退學的時候,很是匆忙,鑒於剛剛入學不久,並且在中國最初辦理入學手續的是一位老人,我沒有這個權利決定她的去留,然後,您太太聯係了那位老人,才最終取得了一致意見,達成退學事實。”


    “她言語之中,可否流露出她的去向,抑或說那位老人有沒有安排她去了哪裏?”秦域沉了沉氣,平靜的說道。


    工作人員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才謹慎的開口,“至於那位老人在電話裏說了什麽,我沒有聽到,但是您太太來辦退學時,她的理由卻是打算迴國,看上去很急的樣子。”


    “打擾了,剛剛嚇到你了,見諒。”說完,秦域奪門而去。那位工作人員,就像一灘泥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我滴個去,這個中國人到底是幾重性格?是三重嗎?起初溫文爾雅,接著如嗜血的獸,最後,冰冷中透著一絲溫潤。是天使?是魔鬼?還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呢?椅子上的那位,百思不得其解。


    秦域坐在車裏,他沒有馬上離開,他正在撥打秦老爺子的電話。


    “葉蔓退學了,是您辦的,您又把她安排去了哪裏?”秦域沒有問候,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切入正題。


    “域兒,葉蔓的退學是我辦的不假,但是,有一點希望你能認識清楚,是她主動打電話聯係我的,她不想見到你,換句話說,她是為了躲避你才選擇退學的。”


    “您敢說從一開始,葉蔓就是自願的離開?您敢說您沒有利用她的純真與善良嗎?您不覺得這樣做很自私,狠卑劣嗎?”秦域義憤填膺,第一次和爺爺以這樣的口氣說話。


    “我不否認與她有過一次推心置腹的長談,但是我卻沒有逼迫她什麽,一切的決定都是她自己定奪的。”


    “哼,那樣的女孩,您還需要多做什麽嗎?您是在利用她的善良,可是她是無辜的,她也曾懷過我們秦家的骨血,是秦家對不起她,現在又逼迫她遠走異國他鄉,這與落井下石又有何異?更何況她身體又是那麽不堪一擊!”秦域的聲音有些微的顫抖,不知是氣憤還是激動所導致的。


    “域兒,不管是你對不起他,還是他對不起你,都是過去的事了,人不能永遠活在過去,更何況,葉蔓之所以選擇出走,是因為她希望你應該有更好的生活,展現更好的你,而你現在成了什麽樣子?簡直是一團糟!你就是不為爺爺考慮,也要想想葉蔓,如果她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她會寒心的,你也對不起她的犧牲。”秦老的話語剛柔並進,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喚醒自己的寶貝孫子,長此下去,真不是他所希望的。


    “她在漂泊,她在孤零零的拖著重病的身體,像浮萍一樣無所依傍,您讓我忘記一切,心安理得的生活,您覺得我能做到嗎?”秦域一字一句沉聲說道。


    “不然呢?現在是她選擇躲避你,她活在唯恐被你發現的惶惶不安之中,你呢,你在焦躁不安的苦苦尋找。為什麽就看不開,這樣不值,於己於彼。”秦老的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不要再說了,我隻是打算從您這裏打聽葉蔓的去向,看起來我想多了。”


    “好自為之吧,我隻能忠言勸告一句,別的的確幫不了你什麽。”秦老歎息著說道。


    秦域聽爺爺說完,他沒有再多說一個字,手機被隨意的扔在車裏,隨即發動引擎,車子唿嘯著,絕塵而去。


    雖然。葉蔓的去向還不明確,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為了逃避自己的到來。葉蔓啊葉蔓,你還真是狠心,難道你就打算一輩子不相見,老死不相往來嗎?


    車子急速行駛,已經到了極限,隻是美國這麽大,到哪裏去找?車子又將開向哪裏?秦域的心很亂,漫無目的的,心無所依。


    病房裏,葉蔓的氣色好了一些,自從吃過早飯,梅森走了以後,她就坐靠在床頭,迴憶著昨晚享受梅森的照顧,簡直是無微不至。


    有生以來,除了秦域細心地嗬護之外,就是蕭逸飛默默的對自己的付出,就在昨天,忽然闖進來一個毛頭小夥子,還說什麽做了他的什麽什麽模特,真是說不出的可笑,不為別的,隻為自己渾然不知。


    雖然,葉蔓認識了梅森,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梅森就是秦域的親弟弟秦鵬,真是無巧不成書。


    想著想著,葉蔓看到了床頭的那本嶄新的書籍,她傾身向前,那本書穩穩地落在了她的手裏。


    ‘納蘭容若詞傳,原來他也喜歡。’葉蔓翻閱著心裏忍不住想到了‘知音’二字。一絲微笑慢慢的溢上眉梢。


    “看到什麽了?如此陶醉?”房門打開,梅森無限陽光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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