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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你的感覺對了。”


    “一直以為,我不會像哥哥一樣,為了家族的利益聯姻,犧牲自己的婚姻幸福,常常為哥哥感到不值,沒成想自己的幸福還是會受到牽絆。”


    “有那麽難搞定嗎?隻要自己認準了,任憑誰能左右。”秦域有些衝動的說道。也許是聯想到了自己與葉蔓坎坷的愛情之路,不知這句話他到底是對誰說的。


    “我不想柳清霜受一點委屈。原本我以為我會說服我父母接受她的,萬萬沒想到他們會極力反對。說什麽門不當戶不對,有辱門庭。清霜渴望的是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我一直堅持帶她見我的父母,她都沒有自信委婉地拒絕了,如果知道真相,我不能保證她會堅守愛情。她的內心很脆弱。我要帶她離開。我不能讓她生活在壓抑的氛圍裏。”沈知深的目的很明確。


    秦域就定定的看著沈知深,有時候表麵上看起來越是放蕩不羈的浪子,當他認真起來的時候,竟會是多情的種子,堅貞不移。沈知深的這一麵,這麽多年來秦域才剛剛發現。


    “我支持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我國外的公司任職。”秦域好心的說道。


    “這隻是我一廂情願,柳清霜哪裏我還沒透露呢,敏感的她,不知會作何打算呢。”沈知深不無擔心地說道。


    兩個極品男人,麵對自己的感情生活,似乎駕馭起來並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得心應手。


    互為知音的兩個人,品著酒,訴說衷腸,相互安慰,共同勉勵。直到暮色西沉,才姍姍離去。


    秦域走進房間的時候,葉蔓正在美美的喝著東西。


    “在喝什麽,好香的味道。”秦域一邊換鞋子一邊說道。


    “媽媽送過來的烏雞湯。你要不要嚐嚐?”葉蔓幸福地說道。自從葉蔓接迴了喬安琪,她良心發現對葉蔓越發的關心起來。


    他笑著攬住她,唇邊笑靨揚起一抹邪魅,“你喂我喝,嗯?”


    葉蔓嬌嗔的白他一眼,卻十分順從的將瓷勺遞到他唇邊。


    秦域張口將湯喝掉,並十分誇張的吧嗒著嘴,“蔓蔓喂的湯就是好喝。”他溫笑著,低頭啄了下葉蔓的唇片,幾許沾染在他唇上的湯汁印在她唇片,濕漉漉的,帶著醇香的味道。


    “別鬧了,該睡了。”葉蔓的粉拳不輕不重的捶打在他胸膛,唇邊卻掩不住笑靨。


    秦域的手臂依舊纏在她腰肢上,唇貼在她耳畔,曖昧的呢喃,“我陪著你睡。”平日裏看似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而此時這個‘睡’字從他口中吐出來,卻帶著說不盡的曖昧。


    葉蔓原本白皙的小臉幾乎要紅透了,被他打橫抱起來,輕放在那張進口大床上。秦域順手脫掉了西裝外套,在她身側躺了下來,兩人同床共枕,蓋著同一張棉被。


    兩個人相擁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葉蔓將頭埋入柔軟的枕頭中,卻眨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秦域半靠在床頭,一邊喝咖啡,一邊翻閱文件。屋內隻點了一盞昏黃的小燈,光線迷離而曖昧。


    但更曖昧的是秦域的神情與語氣,“還不睡?想繼續做壞事?”他手裏仍捧著那一疊財務報表,卻低下頭,性感的薄唇停留在她肌膚前一寸處。


    “蔓蔓如果想,我可以勉強配合。”


    “誰要你勉強了。”葉蔓嬌嗔的推開了他。


    秦域朗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不是說累嗎?怎麽還不睡。”


    “在等你。”葉蔓的小手扯著他絲質睡衣的一角。“你那些報表究竟要多久才能看完?秦域,你想要掙多少錢才夠用?”


    秦域握著報表的指尖微頓,目光幽深閃爍。其實,錢對於秦域來說,早已經是一組數字而已,但隨著男人越來越成熟,掌控欲會越來越強,他要的或許已經不是錢,而是一種控製欲。


    “好了,不看了,陪著你睡。”秦域將財務報表丟在一旁,倒在她身側,擁住她柔軟的身體,讓她的頭枕在自己手臂。


    秦域此刻很知足,也很後悔,結婚以來,三年的時間,為了剛剛接手的公司,迴來真正陪葉蔓的時間少得可憐。


    那些個個度寂寞的夜晚,真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麽度過的。她不說,卻不等於她不渴望自己的陪伴。


    “嗯,太久沒去公司,堆了很多的文件,僅此一次,以後每天都會按時迴到你身邊。”


    葉蔓溫笑,滿意的點頭。


    “我不在的時候,都做了什麽?”秦域又問。


    “我還能做什麽,難道保姆沒和你匯報嗎。”葉蔓微嘟著唇,略帶著幾分不滿。


    秦域笑意溫潤,手掌輕輕的托起她麵頰,“我想聽你親口說。”


    葉蔓抿著唇,沉思了片刻後,才道,“看書、吃飯、睡覺、想你。”


    這一句‘想你’對秦域來說十分的受用,他低頭吻住葉蔓柔潤的唇瓣,問吻那樣深,那樣的纏綿悱惻。


    兩人有糾纏了一陣子,才沉沉的睡去。


    早晨,葉蔓醒來的時候,發現秦域正在廚房裏忙碌。


    “蔓蔓,可以開飯了。嚐嚐我煮的蟹黃粥,可不比佟記師傅做得差。”秦域將碗放在葉蔓麵前,熱絡的將勺子遞到她唇邊。


    葉蔓笑著,有些孩子氣的長大了嘴巴,將粥一口吞了進去。溫度適中,隻是,味道……好吧,她不予置評。


    “好吃嗎?”秦域巴巴的問道。


    葉蔓溫笑著點了點頭,“好吃。”隻要是他喂她的,就算是毒藥她也會覺得好吃。


    秦域多少有些得意,順手盛了一勺粥送入自己口中,但下一刻,就變了臉色。他是強忍著才將那口粥吞下去的。簡直就無法下咽。


    “得了別吃了,咱今兒該吃西餐,我去給你那麵包牛奶。”秦域端起餐盤,又向廚房中走去,心裏暗想著,佟記的大廚肯定是在坑他,收了那麽多錢,就把他教成這樣。早餐改成了簡單的麵包牛奶,秦域親手塗了草莓醬,然後才遞給葉蔓,她很自然的享受著他的服務。


    “今天不用去上班嗎?”葉蔓出聲詢問。


    “嗯,休假一天,不過晚上有個應酬。”秦域答。


    “就是一整天都能陪著我了,那我們今天做什麽呢?”葉蔓小聲嘀咕著,斂眸思索著,顯然並不是在詢問秦域意見。


    秦域溫笑,略微無奈的搖頭。他大概可以想象出這一整天的日子將會如何度過了。


    吃過早飯,葉蔓牽著他坐在園子裏曬太陽,她將頭輕輕的靠在他肩膀上,唇角淺淺的揚著,享受著清晨暖暖的陽光。


    五月的天氣,就像孩子的臉一樣,說變就變了。晨時還是晴天,午時就飄起了蒙蒙細雨,整個莊園籠罩在細雨紛飛之中,浪漫而唯美。


    客廳內落地窗微敞著,不時的有春風拂入,夾雜著一絲潮意與淡淡的泥土氣息。


    葉蔓坐在窗前的寬大真皮沙發上,嬌弱的身體窩成一團,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認真而專注的看著。


    而秦域坐在一旁,就認真專注的看著她,葉蔓偶爾會抬頭看過來,迴給他一個淺淺的、溫柔的笑靨,秦域便忍不住將她拉進懷裏吻著。


    “蔓蔓……”他柔柔的喚著,卻欲言又止,他很想提複婚的事兒,可是,話到嘴邊,他又不敢了。他知道葉蔓仍心有顧慮,所以不敢逼得太緊。


    “嗯?”葉蔓被他吻得氣息不穩,睜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看著他。


    “沒事。”他淡笑著,搖了搖頭。


    這場雨並沒有下太久,午後天又晴了,並且難得的出了彩虹。葉蔓牽起秦域到院子裏看彩虹。兩個人站在高大的梧桐樹下,葉蔓一身漂亮的粉裙,微揚著下巴,含笑看著天邊掛著的七色彩虹,不禁感歎,“好美啊。”


    秦域站在她身旁,溫笑著,側頭看著她,心想,彩虹再美也比不過他的小女人。


    兩個人一前一後在院中散步,葉蔓走在前麵,葉蔓的水晶高跟鞋踩在青色板油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而秦域一直跟隨在她身後,距離她永遠隻有半步的距離,目光寵溺的縈繞在她身上。


    或許,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吧。他與魏如歌走在一起的時候,會自然的在前,下意識的想要將她甩在後麵,而與葉蔓在一起的時候,會自然的走在她身後,守護著,追隨著她的腳步。


    雨後道路濕滑,秦域不時的出聲提醒著她,“蔓蔓,步子小一點,慢一點,地上滑,千萬別摔倒了。”


    對於一個心髒病人來說,任何一次受傷都可能是致命的,絲毫馬虎不得。


    葉蔓突然頓住腳步,好笑,又無奈的看著他,“再慢就隻能停下來了。秦域,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嘮叨了。”


    秦域無奈的搖頭,可不是每個人都值得他這麽嘮叨。換句話說,他的嘮叨也隻是對她而已。這不僅僅是嘮叨,而是關心。


    雨後的微寒,葉蔓的衣服又總是單薄的,秦域將外套裹在她身上,攬著她迴到別墅內。


    時間一晃就到了傍晚,秦域換下了家居服,穿上了筆挺的西裝準備赴宴。


    葉蔓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看著他,眉眼彎彎的,一直在笑。


    “看什麽?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很好看?”秦域柔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邊打趣的說著,一邊係領帶。


    葉蔓單手托腮,倒是正經八百的打量起他了,“的確不錯,英俊多金,才會容易惹桃花。”


    她玩味的語調倒是逗樂了秦域,“你不是剛剛和園丁學會了修剪樹木嗎,我有再多的桃花,你剪掉就是了。”


    葉蔓嘟著唇,倒也沒迴話。隻等他穿戴完畢準備出門時,跑到玄關處給他遞出了鞋子,“路上小心,少喝一點酒,酒大傷身的。”她溫聲叮囑著。


    “遵命,老婆大人。”秦域笑,低頭在她唇片上輕啄了下,然後才開門離開。


    這個家因為葉蔓的迴歸,而漸漸的變得有家的味道。秦域打開車門的刹那,下意識的駐足迴頭,看著自己的家,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期待已久的幸福,隻要,他能和葉蔓永遠的這樣幸福下去,即便沒有孩子,他也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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