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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蕭逸飛,我女朋友葉蔓。”蕭逸飛紳士地微微點頭,並宣布了主權。


    “c市房地產大鱷,蕭耀榮的公子,蕭逸飛嗎?”薑彤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正是。”蕭逸飛一直摟著葉蔓溫潤地答道。


    葉蔓幾不可察地一顫,這個一直以來,簡單,溫潤的大男孩,怎麽會與豪門聯係起來。那麽純淨,不染世俗。


    沈知深明顯的感覺到葉蔓的不安,他摟住她的手加重了力度。


    “你們先玩著,我們去休息一下。”蕭逸飛攬住葉蔓就要離開,而秦域的聲音卻適時的響起。


    “蕭逸飛,一起玩兒幾杆。”


    蕭逸飛不得不頓住腳步,在c市,還沒有人敢當麵折秦域的麵子,蕭逸飛自然也不例外。“葉蔓,去那邊等我一會兒。”


    “嗯。”葉蔓順從的點頭,走到不遠處的休息軟座坐了下來。


    薑彤就坐在她身邊,紅唇咬著吸管喝果汁,目光稍有幾分傲慢。“看你年紀不大吧,倒是挺有手腕的,蕭逸飛和這些公子哥可不一樣,他和女人交往,都是以結婚為目的。”


    葉蔓淡淡的牽動唇角,沒說什麽。


    而薑彤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想進蕭家的門可不容易,蕭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母夜叉,你可要自求多福了。”


    葉蔓仍是笑著,不卑不亢。似乎那些與她還很遙遠,即便是真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嫁的也隻是蕭逸飛這個人,而不蕭家。


    此時的葉蔓並不明白,愛情或許是兩個人的事,但婚姻卻是是兩個家庭的事,當初的秦域將她保護的太好,直到娶她進門,都沒有讓她受半分刁難與委屈。可秦域能做到的事,並不代表蕭逸飛一定做得到。


    當不久之後,蕭夫人真真正正站在她麵前時,葉蔓才明白曾經自己的想法是多麽幼稚。


    在薑彤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中,三個大男人的角逐也結束了。薑彤賠笑走上去,十分自然的將身體靠入沈知深懷中,打趣道,“蕭逸飛真是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啊。”


    “是兩位讓著我。”蕭逸飛文爾雅的迴了句,順勢將葉蔓從位置上牽起,很有一副宣布主權的模樣。而秦域的目光淡淡掃過他們緊握著的雙手,稍顯清冷,卻沉默無語。剛剛他連輸三杆,沈知深也連續敗陣,今兒蕭逸飛可謂出盡風頭。


    秦域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點燃,淡淡的吸了兩口後,無情緒的說道,“我在香滿樓定了位置,一起去吧。”


    他所謂的一起,自然包括蕭逸飛與葉蔓。


    葉蔓抬眸看向蕭逸飛,眸中明顯有抵觸之意,而蕭逸飛握著她的手掌緊了幾分,“多謝了,我和蔓蔓還有事,就不打擾了。”蕭逸飛明顯的拒絕道。


    “哦?還有事?”秦域眸色清冷。蕭逸飛的一聲蔓蔓,顯然對秦域來說很不受用。


    “我們並不是很熟。”看到秦域變臉像翻撲克牌一樣,蕭逸飛同樣目光冷冷地說道。


    “誒,一迴生二迴熟嘛,”沈知深適時地和起稀泥來。


    最後的結果就是幾個人,一個不少地去了香滿樓。


    vip包房之中,寬大的旋轉餐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燕窩魚翅,儼然成了稀鬆平常之物。


    三個男人談笑風生,政治經濟,無所不談,剛剛的不愉快,就像沒發生一樣。秦域的話最少,但他隻要開口,一句便會切中事情要害。


    薑彤端著酒杯,不停的敬酒,紅的白的,喝的不少,身形都搖搖晃晃了,還猛往下灌。沈知深似乎並沒有要勸阻的意思,偶爾還邪氣的伸手掐一把她修長的大腿。


    葉蔓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淡淡的散落在外,這樣的場合一向不適合她。何況,有秦域在的地方,總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隨意找了個借口走出包廂,狹長的走廊盡頭,她推開窗子,讓夜風猛灌進來。葉蔓的手掌緊捂住心口,大口的喘息,才稍稍平複了心緒。


    她剛要準備離開,走廊的燈卻忽然間熄滅。狹長的廊道漆黑死寂。葉蔓心口突然一緊,身體緊貼著身後的牆壁,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她產生莫名的窒息感。


    距離她不遠處,一點晃動的火光由遠及近,在黑暗中像極了鬼火,伴隨而來的還有淡淡的煙草味兒。


    “是誰?”葉蔓隻來得及發出一個短音,下一刻,唇就被狠狠的封住,她的身體被困在冰冷的牆壁和一具堅實的胸膛之間,口腔中灌滿了熟悉的煙草味與濃烈的酒氣。


    強烈的男子氣息將她團團籠罩,炙熱的手掌不停的在她軀體上遊走撫摸,舌長驅直入,放肆的撕咬著她柔軟的唇舌,從他粗重的唿吸中,葉蔓能感覺到他極度壓抑的怒火。


    怒火?嗬,簡直可笑之極,他究竟有什麽資格生氣。


    直到淡淡的血腥氣在彼此唇齒間溢出,他才放過她的唇,但濕滑的舌仍在她唇瓣上流連舔舐。鮮血的滋味,有點兒甜,還有點兒腥,已經分不清是誰的。


    唇舌得到了自由,但葉蔓的身體依舊被禁錮著,她揚起下巴,黑暗之中,準確無誤的對上一雙深邃墨眸。“秦域,放開!”她的聲音冷的幾乎沒有溫度。


    頭頂傳來一聲冷魅的笑,夾雜著薄寒與怒氣。有力的手掌捏住她下巴,過重的力道讓葉蔓痛的蹙眉。


    “我已經警告過你,離蕭逸飛遠點兒,你是將我的話當耳旁風嗎?”他另一手本想抓住葉蔓的右手手腕,但由於廊間漆黑一片,她又在掙紮,秦域的手攥住了她的手指,無名指上的鑽戒硌得秦域皺了皺眉。他知道這個鑽戒不屬於自己,但葉蔓這個人永遠都不會屬於別人。永遠。空氣中傳出葉蔓低低的嘲笑聲,聲音分明那麽近,卻給人一種遙不可及之感。“秦域,這麽糾纏著有意思嗎?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嗎,不是說和她在那張軟床上翻雲覆雨嗎?你有什麽資格管我?”葉蔓的情緒很是激動,以至於有些話,該說的與不該說的統統傾瀉而出。


    該死的,又是蘇嬈,她到底都說了些什麽。


    “住上我的床,嗬,我的那張德國進口軟床是住過一個女人,以後住在上麵的也隻會是那個女人,就是你——葉蔓。”秦域的墨眸盛滿了深情,隻怪夜色太濃,葉蔓什麽也看不到。


    還是那個人,說著同樣的情話,但此刻,聽在葉蔓的耳朵裏除了齷蹉,就是惡心。


    “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成啊,你盡情的喊,最好把蕭逸飛喊來,正好讓他看場好戲。”秦域纏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收緊幾分,大掌順勢向上,抓住她一側渾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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