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一定。”鬆儀琴很是懷疑,臉上的警惕更甚。


    作為陰陽宗的老宗主,她完全可以稱之為夢境一道的泰鬥級人物,編織夢境,無論是掌控自己的夢境,還是掌控他人的夢境,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讓徐顧進入並掌控她的夢境,雖然不容易,但也並非做不到。


    但,她卻本能抵觸。


    因為,夢境是很隱私的事情。


    雖然,夢境並非現實,但卻對現實有著一定的影響。


    如果,徐顧進入她的夢境之中,做一些手段,哪怕她清醒過來,也有可能受到那些手段的影響。


    尤其徐顧還要掌控她的夢境!


    一旦,她真把自己夢境的掌控權,交給徐顧,那到時候,在自己的夢境中,基本上徐顧想對她幹什麽,就能幹什麽。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她對徐顧可了解不多,更談不上信任。


    這種情況下,她怎麽可能會將徐顧放入自己夢境,並將夢境交由徐顧掌控?


    徐顧解釋道:“可這是幫助你恢複道心的關鍵。”


    “我想知道‘為什麽’?”鬆儀琴態度強硬,一字一頓道。


    她是真想不到,這麽做能對恢複她的道心,有什麽幫助?


    鬆儀琴緊接著道:“你若是不願解釋,且就算解釋了也無法說服我,那我都是不可能同意的。這筆交易,將就這麽作廢。”


    她可不蠢,不會為了一點恢複道心的可能,在不知情況下,接受這種一看就是坑的提議。


    若是真的頂不住誘惑和壓力,選擇同意,保不準就要落入陷阱,被坑的萬劫不複。


    徐顧嘴角上揚,好似對鬆儀琴的劇烈反應,一點都不意外,直接道:


    “想要恢複你的道心,一共有兩種方法。”


    “哪兩種方法?”鬆儀琴更加嗤之以鼻,還兩種方法?她堂堂陰陽宗老宗主,如今的準渡劫期,自囚數百年間都在思考恢複道心的方法。


    結果,一個方法都沒找到。


    你一個毛頭小子,修為不過築基,可能都未必對道心有明確的認知,竟敢說有兩種恢複我道心的方法。


    “當然。”徐顧神情淡然,挺胸抬頭,沒有任何謙遜之意,道:


    “第一種,讓你內心接受一個事實,你對林應前輩並非是真愛,僅僅隻是年少時不懂事,被性欲蒙蔽了雙眼,今後隻需要再找到一個真愛,自然能恢複道心。”


    “嗬。”聽完徐顧的話語,鬆儀琴麵露不屑,冷聲道:“你對愛情,一無所知!愛情乃是純粹的,永不背叛的,怎麽可能如你所言那般,自欺欺人。


    “照你這麽說,今後我豈不是可以不停的換真愛對象?


    “隻要在換真愛對象時,告訴自己,那一位不是自己真正所愛,自己隻是被性欲蒙蔽了雙眼,這一位才是真正的自己所愛。


    “你告訴我,這是愛嗎?這是淫蕩!”


    徐顧見鬆儀琴有些激動,沉默片刻,直到鬆儀琴冷靜下來後,才緩緩反問道:


    “你既然說,愛情是純粹的,永不背叛的,那請問現在你還愛著林應前輩嗎?”


    鬆儀琴神情一愣,陷入沉默,麵露憤恨道:“怎麽可能。”


    “那不就成了。”徐顧攤了攤手掌道。


    “成什麽?”鬆儀琴略顯煩躁,逐漸對徐顧失去耐心道:“並非是我的愛變了,而是林應變了。或者說,我所愛的是林應偽裝出來的麵目。


    “也正是如此,她讓我的愛情,成了笑話。我的道心,也因此崩碎。”


    她不會承認,自己愛錯了人。


    因為,她從未愛過林應,隻是愛上了林應偽裝的麵目。


    而隨著林應不再偽裝,她才意識到,自己為之深愛,甘願付出一切的愛人,其實是虛假的,不存在的。


    如此她的愛,自然就是個笑話。她的道心,自然也會跟著崩潰。


    徐顧微微點頭,意識到鬆儀琴已經失態,情緒即將失控,沒有再出言反駁刺激她,而是順著她的話語,認同道:


    “是的,你沒有愛錯人,隻是林應不是你愛的那個人。所以,你隻要找到你所愛的那個人,道心不就能恢複了。”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鬆儀琴差點氣笑,道:“我愛的那個人,是林應偽裝出來的麵目,是假的,是不可能存在的。”


    “不。”徐顧搖頭,接話道:“她的偽裝,當然是有跡可循。


    “在她的偽裝之下,你需要陪伴時,她在身邊。你需要幫助時,她伸出援手。當所有人都不看好你時,她卻始終相信你。


    “她的偽裝卸下了。


    “可這並不代表,你的愛成了笑話。


    “因為,你愛的是在你需要陪伴時,在你身邊,你需要幫助時,給你幫助,所有人都不看好你時,始終相信你的人。


    “你早晚會遇到這個你真正所愛之人。”


    說著,徐顧補充道:“當然,我所言的那些你所愛之人會做的事情,隻是我隨口一提,一切以你的喜好為準。


    “畢竟,萬一你所愛的是長得好看的,床上技巧高明的,又或是其他等等之類的人,我也猜不到啊。


    “隻需要遵從內心,去尋找這個所愛之人就行了。”


    “這還差不多。”聽著徐顧的話語,鬆儀琴還算滿意,不過她心中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徐顧的意思很明顯,


    既然,她愛上的是林應偽裝出來的麵目,那她完全可以按照林應進行偽裝時的做事標準,去尋找真正她所愛的人。


    可,一來,世上不存在這樣的人。因為,身為陰陽宗宗主,身上肩負著太多苦難,世上根本不會有願意陪她一起克服苦難的人。


    二來,就算遇到了這樣的人,她也未必會愛。她愛的終究是林應所偽裝成的那個她所愛之人,不會再改變了。


    “你後麵在說些什麽?”


    不過,在聽到徐顧後麵的話語,鬆儀琴嬌嗔出聲,羞赧無比的盯著徐顧。


    後麵那些話,是能隨意說的嗎?


    也幸虧她脾氣好,且也都是熟婦了,不太在意這些,若是換做其他人,隻怕早就把徐顧當做流氓處理了。


    “當然是正經內容了。”徐顧神情淡然,就是論事道:“有人的確愛那些。”


    這當然是實話,有些人的擇愛標準就是如此,長得好看、有錢、嘴甜會哄人或床上能力強等等。


    同時,他一陣無語,他剛說的那一套邏輯,不就是最開始說的所謂愛錯了人,接下來找到真愛,就能走出陰影,恢複道心了嗎?


    直說不能接受,隻是換一個說法,就接受了是吧?


    果然,戀愛腦就是麻煩啊。


    隻是,說完那些話後,見鬆儀琴俏臉緋紅,徐顧不由蹙眉,很是意外,你都是熟婦了,還動不動就害羞?


    他連忙轉移話題,看穿了鬆儀琴的心思,直接道:


    “知道你對此難以接受。所以,進入你的夢境,就是為了方便進行一些模擬,確定你能從林應的陰影中走出,找到你的真愛。


    “夢境影響現實。如果夢境中,你找到了真愛,那麽現實中你也將會篤定自己能找到真愛,那麽你的道心,自然就將恢複。


    “根本不用等到在現實中遇到真愛。


    “因為,愛情是純粹的,你隻要愛著她,哪怕她暫時不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動搖,更不會孤單和寂寞。”


    鬆儀琴眼前一亮,好像是這個道理。


    她道心崩碎的主要原因,便是覺得所愛之人,並不存在,是虛假的。她今生都不可能再愛了。


    而非是不能和相愛之人在一起。


    現實中,找到一個做事和林應偽裝出來的麵目做事一樣的存在,很難,幾乎不可能。


    但在夢境中,一切都隨意念起,完全可以模擬出無數個這樣的人來,從而測試自己是否真的會愛上此類人。


    如果愛上此類人了。


    那麽她今後隻需要,以林應偽裝的麵目,作為標準,尋找自己的真愛即可。


    在這個尋找真愛的過程中,她的道心,她的大道,也都能得到精進和提升!


    見鬆儀琴明顯有些意動,徐顧趁熱打鐵道:


    “而第二個方法,也很簡單,是為更換大道。”


    “更換大道?”鬆儀琴眉頭微蹙,有些疑惑,不知徐顧想要表達什麽。


    徐顧道:“對,既然道心崩碎,也就說明道路走錯了。你不適合‘愛情’一道。改修其他大道不就行了。”


    “……”鬆儀琴不禁翻了個白眼,一陣無語。


    “哪有你說的這麽簡單。低階修士,選擇重修,或許還有可能。


    “高階修士選擇重修,代價太大了。不說高階修士的敵人很多,都在等待報仇機會,主動重修,就是給他們送機會。


    “單是大幅跌境,會傷及大道根本,造成嚴重損傷,輕則留下道傷,重則當場身死這一點,便讓足以讓無數人打消重修的念頭。


    “除非是萬不得已,不然沒人會這麽做。”


    鬆儀琴說著,更是因太過無語,而笑出了聲,詢問徐顧道:“你說說什麽叫大道根本?當然就是我們每個人修的道啊!


    “隻是傷及大道根本,就要死要活的。


    “直接更換大道,你說這現實嗎?”


    “不不不。”徐顧搖頭,神色篤定道:“我沒讓你直接更換大道。沒人規定,‘道’是一成不變的。


    “正所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還有陰陽共濟,五行相生等等之說。這都說明,世界不是靜態的,而是動態的。世間萬物都是能夠相互演化的。


    “蛇可化蛟,蛟可化龍,龍可化人。蛇有蛇道,蛟有蛟道,龍有龍道,人有人道。既然,它們能不斷演化,那它們的道,自然也是在不斷演化。


    “同理,你的道,也能演化。”


    “這……”鬆儀琴本還麵露輕視,根本不相信從徐顧嘴中,能說出什麽道理。


    畢竟,這是在‘論道’!


    不是能耍小聰明或是講歪理的事情。


    徐顧隻一區區築基期,隻怕連大道方向都沒找到,又怎麽可能說出讓她這個準渡劫期入眼的道理呢。


    可誰知,聽著聽著,鬆儀琴直接坐直身體,眸光複雜,無比動容,激動的嬌軀微顫,胸前波瀾劇烈起伏,很是驚愕的看著徐顧。


    一時間,她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然,這怎麽可能!


    這‘道的演化’一說,在她看來,簡直是驚為天人,絕妙到超乎想象。


    就算無法證實是真的,但隻是提出這個學說,對於整個修仙界,都是莫大的貢獻了。


    因為,給後世修仙者們,都提供了一個可選的思路。


    徐顧見鬆儀琴這般失態,則神色平靜,並未太過動容,繼續道:“你的愛情一道,自然也能進行演化。第一,演化成愛欲一道。


    “世間一切情感,都分為七情六欲,統稱為情欲。情和欲向來都無法分開。愛情作為情的一種,自然不能免俗,能單獨存在。


    “你被林應欺騙,也該意識到隻有愛情,並不妥當。


    “有愛,也有對應的欲望,愛情才算是真正的圓滿。


    “第二,就是將你的愛道,演化為恨道。正所謂否極泰來,物極必反。因愛生恨,是很正常的事情。當你的愛達到極致,那因愛產生的恨,也將達到極致。”


    無論是‘道的演化’,還是上述這些,當然都隻是他的推測,行不行得通,他也不清楚,隻是按照他所知的邏輯覺得該如此。畢竟,他連大道方向,都沒有明悟呢。


    但,他也不需要知道是否行得通。


    反正,隻要能忽悠住鬆儀琴就行。


    “嘶。”


    鬆儀琴驚愕的看著徐顧,無比失態,大腦都在嗡鳴,隻是聽了徐顧幾句話,她竟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她竟產生了某種錯覺,眼前的徐顧,不是區區築基期少年,而是一尊天上仙人。


    她在徐顧麵前,竟然產生了渺小的感覺。


    徐顧所言,是她從未想過的事情。


    不隻是她,隻怕天下人都未曾想過。


    因為天下人,都被‘大道根本’這個理念給困縛住了,隻認為大道乃是根本,一旦選中就不可輕易動搖,更不可改變。


    在此認知觀下,幾乎不會有人去想,該如何改變自己的大道。


    “前輩,你到底是誰?”


    最後,鬆儀琴神情恭敬,小心意義詢問徐顧。


    她將徐顧視作了某個大乘期老怪物遊戲人間所化之人。


    “什麽前輩,叫我大人。”徐顧撇了撇嘴,知道對方的想法,無語片刻後,才開了個玩笑道。


    “……”鬆儀琴嘴角一抽,你就這麽想聽別人,叫你大人?


    徐顧直接道:“我並非什麽老古董。我相信老古董們,可沒有如我這般先進的思想。


    “而且,你這種言語,很不尊重我。這些事情,又和修為無關,隻是一些道理,好像並未規定,隻有高階修士,才能明悟吧?難道,我不配明悟這些道理?”


    “抱歉,是我唐突了。”鬆儀琴連忙道歉,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所言有些不妥。


    徐顧見狀,微微擺手,表示不在意。


    鬆儀琴這才思忖片刻,哀歎一聲,道:“你所言的確很有道理,可我卻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怎麽演變自己的大道。是儀琴,太過愚鈍了。”


    她的姿態,放得很低。已經從之前俯視徐顧,到平視徐顧,再到如今卑微,仰視徐顧了。


    “的確愚鈍。”徐顧心中不由嘀咕一聲。


    都說天靈根和地靈根之間的差距,就像是天和地的差距,之前他還有些不太相信,現在他信了。


    這鬆儀琴和米宿慧他們幾人比,實在是太愚鈍了。


    如果,他和米宿慧他們幾人聊,隻怕沒聊幾句,那幾個掛逼,就全都悟了。


    而鬆儀琴卻一點頭緒都沒。


    好在,他也沒指望,自己講上兩句,就真讓鬆儀琴領悟。


    徐顧收斂心緒,對鬆儀琴道:“這很正常。你道心崩碎,正說明你對愛情一道,堅信不疑。懷疑自己都沒有懷疑是自己所修愛情大道有問題。”


    “是這個道理。”鬆儀琴連連點頭,已然沒有任何輕視,態度很是恭敬,像是聽老師講話的乖學生一樣。


    “如此,自然就要先讓你懷疑愛情大道,讓你意識到愛情大道,有嚴重缺陷,然後,才能彌補著進行演化。”徐顧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道出。


    “是的。”鬆儀琴再度點頭,很是認可。


    緊接著,她卻蹙眉,麵帶疑問道:“可,這怎麽可能?我都懷疑自己,懷疑到道心崩潰,都沒懷疑愛情一道有問題。


    “這種情況下,我怎麽可能會意識到愛情大道有缺陷,還是嚴重缺陷?”


    “這個簡單。”徐顧直接道:“我會進入並掌控你的夢境,進行夢境模擬,讓你意識到愛情,並不可靠。不僅不純粹,也不神聖,還容易被操縱。”


    “這不可能!”鬆儀琴情緒激動,當即反駁道:“愛情,當然是神聖的,純粹的,更不可被操控。它是……”


    徐顧聽的一陣頭大,連忙做手勢,讓鬆儀琴聽下。


    他可沒有和鬆儀琴深入論道的想法。


    首先,鬆儀琴修為極高,對道的領悟,當然也極深。他還沒不覺得自己和這種存在深入論道,能夠取勝,他頂多也就能扯一些大而玄的東西。


    其次,鬆儀琴是個戀愛腦,和她討論愛情的不好,相當於對牛彈琴。


    徐顧開門見山道:“爭辯沒有意義。我進入你的夢境後,會進行模擬,如果模擬結果,證明我所說是對的,愛情不完美,有缺陷。


    “你自然能接受這一結果,自行演化大道。


    “如果,證明你是對的。那你也沒什麽損失。”


    說著,徐顧總結道:“一共兩個方法,都需要進入並掌控你的夢境,進行相應的模擬。而這也是我要進入並掌控你夢境的原因。”


    鬆儀琴眼睛眨了眨,眸光微閃,看向徐顧,突然笑了起來,笑容很是燦爛,道:


    “我能相信你嗎?”


    正常情況下,就算聽了徐顧的解釋,她知道這樣的確有可能行得通。


    但,她還是會動搖。


    因為,這兩個方法隻是有可能行得通,兩個方法都不行的可能性也很大。而風險卻也極大,徐顧依舊有可能會趁機在她夢中做手腳。


    可不知道為什麽,她看著眼前的徐顧,突然心中一暖,產生了或許可以信任他的想法。


    “當然。”徐顧笑道:“我可以立下相應雷劫誓言……”


    “這個就免了吧。”鬆儀琴搖頭,道:“雷劫誓言,有太多辦法能夠避免了。竟然,你說我能相信你,那我便相信你。希望你別也在騙我。”


    “怎麽會。”徐顧很是坦誠。


    接下來,徐顧和鬆儀琴商討了許久,主要內容為進入並掌控鬆儀琴的夢境時,所麵臨的諸多事宜和細節,以及有關接下來夢境模擬的大致內容。


    片刻後,


    鬆儀琴撤去周圍的屏蔽禁製,放米宿慧等人進來。


    “師兄,你這麽快就好了?”


    見到徐顧和鬆儀琴兩人都麵帶笑容,心情明顯不錯,米宿慧詫異道。


    “嗯?”徐顧挑眉,詫異的看著米宿慧,這是什麽虎狼之語!


    李少白等人,也都是這般驚奇。


    “沒好。”徐顧知曉他們的心思,道:“隻是商討了一些細節,接下來才是恢複前輩道心的關鍵。接下來,我和鬆儀琴前輩,將會入睡。你們看好我們的身體,別讓我們被打擾到。”


    “嘶!”


    孔浩然聽到這話,神情變了又變,很是驚訝,連忙傳音道:“師兄,你這種老女人,你也有興趣那啥?”


    “那啥?”徐顧再度挑眉。


    “你都說入睡了,還能是啥?!”孔浩然傳音道。


    “……”徐顧嘴角一抽,也沒解釋,隻是糾正道:“這不叫老女人,這叫熟婦,韻味十足的熟婦懂嗎?你個小屁孩字懂啥。”


    孔浩然翻了個白眼。


    什麽小屁孩!十四歲,都能娶妻生子了!


    再說,我十四歲,你十六歲,你就比我大兩歲,我是小屁孩,你就不是小屁孩了?


    鬆儀琴輕輕揮手,場景發生變化,幾人出現在一個洞府小世界中。


    徐顧和鬆儀琴挑了兩個玉床,相近擺放,然後就都躺上去,快速入睡。


    “啊?就這啊。”孔浩然見狀,大失所望,還以為是那種入睡呢,結果竟然隻是這種入睡。


    “你啊什麽?”米宿慧等人麵露不解。


    “沒什麽。”孔浩然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道:“我在驚訝他們竟然睡的這麽快。”


    說著,連忙轉移話題道:“咱們要打起精神,好好守衛咱們師兄和鬆儀琴前輩的身體。”


    “這還用你說?”米宿慧翻了個白眼。


    李少白和趙金剛也是相繼點頭。


    然後,幾人就專心守護在旁,生怕出現意外。


    而與此同時。


    大涼魔窟上麵,一直期待著徐顧再次入睡的雲漫天等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坐不住了,一個比一個激動和興奮。


    “終於!他終於又入睡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他是我的!”


    ……


    而另一邊,


    鬆儀琴已經將自己夢境的控製權,交給了徐顧。


    徐顧感知到鬆儀琴的夢境,嘴角上揚,算是給鬆儀琴打招唿道:“我要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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