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啊!”


    白秋生聽完徐顧的話語,激動不已,眸光火熱,很是向往。


    能多參悟一篇天魔殘篇,對他而言,當然是最渴望的事情。


    不隻是他,這個提議,對其他留在這裏的老古董們,也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這……”


    隻是,緊接著白秋生麵露猶豫,很是遲疑,帶著萬般顧慮,呢喃道:


    “可對手是錢家啊!淩霄城四大家族之一,底蘊要遠勝藏劍山莊,內部可是有合體大能坐鎮。


    “就算這次真的和藏劍山莊打出真火,搞得傷筋動骨,也依舊是龐然大物,不是你我可以打主意的。”


    他雖然內心火熱,對天魔殘篇充滿渴望,但卻並沒有因此喪失理智。


    想要幹掉錢家,奪得錢家的天魔殘篇,這難度太高了。


    錢家能在一城之中,作威作福數千年,積累深厚底蘊,可不是吃幹飯的。


    就算你有萬般算計,也難撼動其根本。


    這便是實力足夠強大的好處。


    想到這裏,白秋生勸向徐顧道:“小……先生,見好就收吧。不得不承認,你有驚世智慧,隻是略微出手,就讓藏劍山莊和錢家死戰,並從中撈到不少好處。


    “但,雙方死戰的結果,早已注定。


    “勝利將屬於錢家,不存在什麽兩敗俱傷,更不存在錢家也被人撿漏的情況。”


    徐顧瞥了眼遠處,此刻藏劍山莊和錢家的交戰,依舊在持續,且愈演愈烈,這等規模的交戰,短時間內也結束不了。


    徐顧笑了一下,神情玩味,對白秋生道:“伱既然知曉結果,那不妨說說看。”


    白秋生也不知道徐顧在想什麽,以為他不信自己的話,不由幹咳一聲,自信無比道:“老頭子我活了這麽些年,什麽場麵沒見過?


    “別看現在,兩方相持不下。


    “這是因為,錢家起初沒想到藏劍山莊會交不出人,所以帶的人手不夠多,畢竟要坐鎮族地。而藏劍山莊是想讓錢家吃痛,知曉藏劍山莊不是那麽好滅的,讓錢家心生退意,然後再支付賠償,將錢家打發走。


    “可,錢家這次死的是唯一的嫡係少主,若是就這麽退走,今後錢家威望將直接掃地。且都打成這般,族內弟子都上頭了,根本不存在什麽停戰。


    “要不了多久,錢家族地內就會派出增援。


    “到時候,藏劍山莊將徹底開始潰敗。


    “但,藏劍山莊也並非善茬,至少其高層不是,他們在意識到大局已定,再無翻身可能時,就會尋求出路,選擇叛逃。”


    白秋生說完,看向徐顧,不由挑了一下眉頭,略帶炫耀道:“不是老頭我吹,此戰結局,絕對和我料想的一般無二。”


    “是嗎?”徐顧嘴角上揚,很是玩味道:“如果,四大家族其他三家,這時候一並出手,瓜分錢家呢?”


    “你說什麽?”白秋生眼皮一跳,聲音都陡然提高幾分,顯然也是被徐顧的話語給嚇到了,不過緊接著就搖頭道:


    “如果,他們三家出手,肯定能輕易瓜分此時的錢家。


    “可這是不可能的。


    “淩霄城內,四大家族一直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他們是一體的,不會落井下石。甚至,還會在危急時刻,出手相助。”


    “如果,我拿出這塊藏劍山莊的天魔殘篇,請他們出手呢?”徐顧笑著反問道。


    “你想請的是他們?”白秋生麵露詫異,忍不住又打量向徐顧,一時間他都要懷疑徐顧之前的操作,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不然怎麽會這麽異想天開呢?


    剛開始,徐顧說拿藏劍山莊的天魔殘篇做交易,請人滅了錢家。


    他還以為,徐顧要請的人,是淩霄城境內的一些強者,諸如其他莊園,城中小家族等勢力中的高手,或是獨行俠之類的存在。


    沒想到,竟然是要請四大家族的其他三家。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四大家族,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他們不可能會和咱們做交易的。”


    白秋生強調道:“而且,就算他們對藏劍山莊內的天魔殘篇心動,他們為什麽要幹掉錢家呢?幹掉你我不是更輕鬆?還沒有後顧之憂。”


    他之所以篤定,其他三家不會動錢家,並非重情義。


    而是,出於恐懼。


    原因很簡單,一旦他們對錢家出手,盟約失效,那麽就相當於開啟了潘多拉魔盒,今後就要防備其他家族的背刺了。


    而為了不被他人背刺,那就隻能先背刺他人。


    可以料想,接下來三大家族,必將彼此爭鬥,最終鬥的血流成河,白骨累累,走向末路。


    這是三大家族,都不願看到的局麵。


    徐顧聽完,笑得更加燦爛了,道:“隻藏劍山莊的這塊天魔殘篇,當然無法讓他們這般做,利益還不夠大。可如果是兩塊呢?兩塊若也不夠,那四塊呢?五塊六塊呢?”


    “唰!”


    白秋生本來還略顯不耐煩,很想掰著徐顧的腦袋,告訴他這樣行不通,可是聽到最後,卻突然汗毛聳立,頭皮炸開,心中直發毛,很是驚懼的看著徐顧。


    對,就是驚懼!


    他突然覺得,徐顧那本該燦爛的笑容,此刻竟是如此的滲人。


    好似翩翩君子,溫文爾雅的徐顧,更像是吃人的妖魔,令人發慫。


    “你是人是魔?”白秋生忍不住顫聲道。


    “我?”徐顧笑道:“目前來看,當然是人了。”


    “……”白秋生嘴角一抽,更加發慫,這是什麽迴答?你今後是不打算當人了嗎?


    白秋生深吸一口氣,道:“理論上可行,就看如何操作了。這依舊風險很大,你確定要這麽做嗎?”


    徐顧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重金之下,總有匹夫。


    當,利益足夠大的時候,任何盟友都可以背叛。


    既然,一塊天魔殘篇石碑,無法打動城中除錢家外的三大家族。那兩塊呢?沒錯,是兩塊,這第二塊天魔殘篇石碑,就錢家裏藏的那塊。


    如果依舊無法打動,那四塊呢?帶上另外兩家的兩塊!


    四塊如果依舊不夠,那五六七八塊呢?帶上淩霄城其他莊園或家族內的天魔殘篇石碑。


    徐顧當然隻能拿出一塊天魔殘篇,但卻可以描繪出一個可能。


    一個趁機拿下藏劍山莊和錢家的天魔殘篇石碑,從此自己家族將擁有三塊天魔殘篇,家族勢力將急劇膨脹,


    然後,逐漸吞並城中另外兩大家族,再度提升實力,


    最終,橫掃整個淩霄城,威震整個魔道祖地,獨攬無數寶藏和海量天魔殘篇,永恆無敵的可能。


    這個可能,當然是個大餅,僅僅隻是有可能,想要實現會很難。


    可,一旦提出,昭告淩霄城,那就由不得他人不同意了。


    整個淩霄城中的無數勢力,都將被裹挾其中,身不由己。


    因為,這是陽謀。


    三大家族可以篤信自己不會這麽做,但不能篤信別人不這麽做。


    為了自保,他們隻能先一步這麽做。


    就好似,徐顧前世秦朝建立大一統王朝,從此往後,萬千諸侯就徹底身不由己,被統一的大勢裹挾。


    要麽成為至高無上,一統天下的皇,要麽成為他人一統天下途中的枯骨,除此之外,別無其他選擇。


    所以,白秋生才會那般失態,那般驚悚的看著徐顧。


    這一刻,他甚至覺得,徐顧不該是魔修,而應該是一朝國師,這般會玩弄人心,做魔修實在是屈才了。


    “風險很大?”徐顧聽完白秋生的話,隻是笑道:“能有什麽風險?”


    白秋生也不知徐顧是胸有成竹,還是生性狂妄,不過也跟著大笑起來:


    “就算有點風險算什麽?我等都修魔了,還怕什麽風險嗎?


    “幹他娘的!”


    徐顧眼睛微眯,要的就是白秋生這句話,直接道:“好,很有精神,那麽你去把三大家族的話事人,給叫來。”


    “啊?”白秋生瞪大眼睛。


    “啊什麽啊?”徐顧挑眉:“難道,你想讓我這個築基期,去召集三大家族的話事人?”


    “可是……我這……可是……”白秋生語塞,直接結巴了起來,很是手足無措:“我怕他們直接打死我。”


    顯然,他對自己還是有些認知的。


    知曉自己沒有徐顧那般的腦子,冒然邀請三大家族話事人,如果搞砸了,是真的會出人命的。


    畢竟都是魔修,不以常理出牌。


    徐顧無奈搖頭道:“我寫三封信,你給挨個送去。切記隻送信,其他什麽都不說。”


    白秋生頓時喜笑顏開,笑道:“好嘞。”


    白秋生正打算走呢,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又轉身道:“送完信,我去哪裏找你?總不能還在這裏吧?”


    “這裏也的確有點不像是談話的地方,那就先帶我去城中最繁華的酒樓。”徐顧想了想道。


    總歸是要接待三大家族話事人的,不能弄得太寒酸。


    “你自己一人,在酒樓待著,不會有危險嗎?”白秋生眉頭微蹙,遲疑道。


    城中雖然也有秩序,可說到底,也依舊是魔修聚集地,各個都是心懷不軌之徒,尋常土著背後有靠山,在城中還能勉強生存。


    可,如果外界來的魔修,冒然進入城中,很有可能會被他人獵殺。


    畢竟,外來魔修普遍弱、有錢,以及沒有祖地內的背景,殺了不會招惹麻煩,是上好的獵物。


    徐顧若是獨自一人,待在最繁華的酒樓之中,被欺負的概率會很大。


    “你不該問我,而應該問問酒樓會不會有危險。”徐顧笑道。


    “不愧是徐先生,夠魔性。”白秋生麵露笑意,對徐顧愈發欣賞起來。


    這時他已經相信,徐顧在外麵有很多合體期的迷弟迷妹了。


    別的修士他不了解,就對社會邊角料魔修而言,徐顧的個人魅力,實在太高了。任何魔修和他在一起久了,都要被完全折服!


    合體期魔修不清楚,但化神期魔修肯定不能例外。


    這簡直就是天生的魔修!


    太魔性了!


    最關鍵的是,還有驚世智慧。


    途中,白秋生隨意抓了幾個魔修,故技重施,將其煉化成烈馬,用來拉著馬車,


    這一次,他非常心甘情願的給徐顧當起了馬夫,載著徐顧一路疾馳,趕向淩霄城內。


    先把徐顧放在淩霄城中最大的酒樓淩霄酒殿前。


    之所以,沒下來幫徐顧開一個包廂,再把徐顧送進包廂中,是徐顧的意思。


    錢家和藏劍山莊的戰鬥,雖然會持續一段時間,短時間內結束不了,但也沒必要在這方麵浪費時間,盡快請到三大家族話事人,一同商議要事,才是最關切的。


    當然,這並非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還是徐顧想要看看,這傳說中的城內,民風究竟有多麽的彪悍。


    城內魔修,對他可是有大用。


    “我這點水準,怎麽能毀了魔道祖地呢?”徐顧想到這裏,又迴想起和銀禧的對話,很是不解喃喃道:“我撐死也就隻能毀掉一兩座城而已。”


    徐顧的出現,直接引起了周圍無數魔修的注意。


    這般年輕,這般弱小,身上更沒有一絲被魔道祖地同化的氣息,以及這般俊俏。


    此刻的他,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真的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尤其,徐顧隨手從懷中儲物袋內,取出十幾兩魔金,很是隨意扔給店小二,道:“後院最好的庭院,留一座。”


    這等級別的酒樓,後院都有不少單獨的庭院,用來接待貴客。


    “這……”


    店小二眼睛瞬間就值了,握著魔金的手,都在發抖,原因很簡單,這些魔金已經夠買小半個酒樓了。


    畢竟,大多數修魔大佬,都不來此地。


    平常也就招待一些中低階魔修,很難賺到這珍貴無比的魔金,且還是十幾兩。


    “唰!”


    不隻是店小二,幾乎是刹那,方圓所有魔修,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徐顧身上,眸光火熱,充滿貪婪,但更多的還是敬畏。


    他們不蠢,知曉徐顧要麽是地主家的傻兒子,要麽是在釣魚取樂。


    顯然,無論是那種情況,能輕鬆拿出十幾兩魔金的存在,都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但也依舊有幾個亡命之徒,神情變幻不定,已然起了歹意。


    “瑪德幹了!估計是外麵那個勢力中被寵壞了的少主,不聽教誨在村鎮內遊蕩,誤入城中。就算殺了他,外界勢力也奈何不得我們。”


    他們彼此相視一眼,咬牙麵露兇狠,握著法器,調轉體內法力,便想撲殺而出。


    雖然,這次出手,危險性很大,但若是能夠成功,那他們一輩子就無憂了。


    這等利益,已經足夠他們衝動了。


    然而,


    “唰!”“唰!”“唰!”


    這些人還沒撲殺而出,一株株血紅色耀眼無比的彼岸花,暴射而出,貫穿這些魔修的眉心。


    緊接著,血水飛濺,生機消散,這些魔修齊齊倒在地上,臨死前,眸中滿是驚愕與不可置信。


    眼前這個少年,不是隻有築基期嗎?


    怎麽一出手,就連他們這些金丹期都能瞬殺。


    場上圍觀眾魔修,更是嘴角一抽,被嚇的不輕。


    原因很簡單,金丹修士對他們而言,已經算是很強的存在了。


    畢竟,就算魔道祖地內,靈氣濃度和道韻,以及魔道功法等修煉因素,都比外麵的強,且還地方小,導致高手密度比外界高得多。


    但也不可能做到,一城之中,元嬰不如狗,化神遍地走。


    元嬰修士,無論在哪裏,能算是一方小頭頭了。


    化神修士,更是能在魔道祖地內稱聖做祖了。


    尤其,能這麽輕鬆瞬殺金丹初期和中期修士,他們目測徐顧此刻的戰力,至少在金丹後期,甚至金丹巔峰!


    很難想象,這麽年輕,卻這麽強大,他的背景又該多麽的深厚。


    徐顧神情平靜,瞥了眼地上正在被挫骨揚灰的屍體,又看了看四周魔修,淡淡道:“垃圾就不用來送死了。來點強的。”


    “嘩!”


    場麵瞬間嘩然一片,眾人徹底驚愕。


    這是什麽意思?


    釣魚都用直鉤了嗎?直接讓人來送死嗎?


    一些魔修,感受到徐顧的挑釁,憤怒無比,也非常渴望徐顧的財富,可最後還是忍住了。


    修為越高,不一定越精明,但一定會很謹慎。


    這種情況下,他們真的不敢上場。


    “嘶。”徐顧眉頭微蹙,略顯失落,有些不滿意,“失算了,忘了這群家夥,雖然沒什麽腦子,但一個個都很慫了。”


    他這番話,是直接說出來的,周圍魔修都能聽見,但卻依舊沒有一個魔修敢出手。


    當然,他們也都通知了下去,金丹修士將此事告知背靠的元嬰修士,元嬰修士將此事告知背靠的化神期修士。


    雖然,元嬰修士和化神修士,也很心動,但都覺得太危險,對方在釣魚,且是直鉤釣魚,也就說明他有足夠的自信滅掉所有的‘魚’。


    徐顧見狀,不由搖頭。


    果然,釣魚沒有那麽簡單,尤其是直鉤的情況下。


    他這麽做,的確是故意的。為的是立威。


    本來,他想的是最好能把事情鬧大,吸引來成群的元嬰和化神修士對自己出手,然後把他們都滅了。


    到時候,會見三大家族話事人,就能省去一些麻煩。


    可惜,這些修士比他想象中,要慫的多。


    立威的效果,比他想象中,也要差的多。


    “罷了,拿三大家族話事人立威,效果也差不多。


    “唯一可惜的就是,城裏的魔修和外界沒什麽兩樣,也都很慫,民風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彪悍,接下來或許要在淩霄城內多等一段時間了。”


    徐顧想了想,沒再糾結這些,直接走入酒樓。


    這時候,酒樓的掌櫃已經顫顫巍巍的迎了出來,惶恐無比道:“這位貴客,能來小店,是小店的榮幸,怎麽敢收貴公子的錢財呢。”


    說話間,他便想要將剛剛徐顧給店小二的十幾兩魔金,給還迴徐顧。


    “拿著吧。到時候,方便你修繕酒樓。”徐顧淡淡道。


    “啊?”聽到這話,酒樓掌櫃直接腿腳發軟,差點跌倒在地,這是碰到了個什麽活閻王啊!


    看這架勢,是打算在淩霄城大鬧一場了。


    一時間,酒樓掌櫃臉色發青,吩咐好下人好生招待後,已然準備跑路了,生怕被殃及魚池。


    庭院之中,


    徐顧並沒等太久。


    白秋生已然匆忙跑來,擔憂無比,同時神情很是怪異。


    顯然,他哪怕是給三大家族送信,也聽說了徐顧在此地的所作所為,可謂是又驚又怕。


    他大概能知道,徐顧所做是為了立威,拔高自己的身份,讓三大家族話事人,能夠不敢輕視他,增強談判話語權。


    但,這在他看來,太過冒險了。


    萬一賭錯了,真有元嬰修士或化神修士,腦子足夠直,不多想,直接出手,那不就完蛋了。


    而在驚懼之後,他再一次驚歎徐顧對人心的把控。


    因為,徐顧又賭對了!


    徐顧暴露部分實力後,竟真沒有人,再敢出手出手襲殺徐顧,覺得徐顧直鉤釣魚,背後肯定藏有絕世強者。


    如此之外,整個淩霄城都在傳來了個外界的神秘大人物,非常強勢和霸道。


    不僅在外界實力強,在魔道祖地內,隻怕也有一群化神期強者當打手!


    一次賭對,是狗運,兩次賭對,依舊可以說是運氣,那接連三次四次都賭對,就隻能是實力了!


    “人都請來了?”徐顧見白秋生迴歸,神色平淡,開口問道。


    “信送到了,但人還沒到。”白秋生眼珠子動了動,略顯羞愧道。


    他怕被圍攻,信送完,沒等答複,就直接跑路下一家了,美其名曰節省時間。


    “沒等答複,也是見好事。”徐顧聽完,很是隨意道:“他們還不配讓我的人等。”


    白秋生徹底恍惚,驚詫的看著徐顧,略顯遲疑道:“你在外麵,真的能夠隨意驅使合體期大能?你爹是渡劫老祖?”


    徐顧這幅姿態,可不像是假的。


    “不然呢?”徐顧笑道:“我可是古極樂魔教的少教主。”


    “切。”白秋生顯然不會相信,喃喃道:“你真有這個背景,就不會這般什麽都靠忽悠了。直接讓渡劫老祖,掀了魔道祖地給你玩,不好嗎?”


    “哈哈哈。”徐顧隻是笑了笑,看向白秋生道:“你也不簡單啊。”


    “我隻是不蠢而已。”白秋生傲然道。


    緊接著,白秋生麵露猶豫,看向窗外,心中沒底道:“三家族的話事人,會來嗎?現在正是多事之秋,還隻給每個家族寫了一封信。”


    他的話語還未落地,外麵傳來一陣躁動聲,一道道氣息強橫,不怒自威的人影,疾馳至此地上空,俯瞰下方一瞬後,神情略顯凝重。


    顯然,這幾人正是三大家族的話事人。


    今天出去相親了(失敗),有點忙,更新少了點。後續會繼續嚐試衝擊每日一萬字更新。


    後續劇情中,會有非常多牛逼的腦洞,目前正在鋪墊,馬上就要展開了,請大家耐心等待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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