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拖著她的腿彎,阮軟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聲音又軟又甜,媚而不自知,尾音像帶著小勾子,撩撥人的心弦。她小臉緋紅貼著堅硬的胸膛,唇畔似有若無的擦過鎖骨,“好難受,嗚唔唔蕭承,你,你幫幫我……”


    蕭承心跳如雷,他已經確定阮軟是中了……那種藥。


    是誰?


    是誰要害阮阮?


    他的眼中滿是狠戾,卻在垂眸的瞬間收斂了起來,看著女孩在雨水下盡數顯露的曲線,咕咚,蕭承艱難的吞咽著口水,“乖,你現在不清醒,我們去……”


    他自以為放柔了聲音,殊不知自己低沉的嗓音中帶著別樣的性感,這樣的誘哄,讓阮軟感覺快要被體內的熱浪衝擊的失去理智。


    “不要下山丟人嗚嗚嗚,要你,我就要你……”她毫無章法的貼著男人的肌膚,絲絲涼意後是更多的渴望,見男人不吭聲她更是一口咬在了他裸露出的胸膛上。


    此刻,周圍的所有聲音都褪去,蕭承眼中的欲念快要換成實質一般,不再猶豫,他抱起阮軟就往一個方向跑去。


    悄悄給蕭承喂下丹藥的66,驕傲的挺起了胸膛,宿主的愛情,由它來守護。


    隨後自覺鑽入小黑屋,深藏功與名。


    一個隱蔽的山洞內,散發著陣陣草藥的清香,簡易的床和生活用品表示這裏有人居住,阮軟隻是淡淡掃了眼就被男人的氣息吞沒,她整個人被壓倒在床,蕭承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喘息粗重,雙眸發紅。


    他極不可耐的俯下身,細細密密的吻濕潤纏綿,一如外麵磅礴的大雨,衝刷著大地,裹挾著所有的感官,隱隱雷聲滾動,林間起了白霧,室內的溫度卻在不斷攀升,熏得人熱血沸騰……


    雨點劈裏啪嗒敲擊著石塊,像是雨打殘荷一般無情的拍打著灌木叢中嬌豔的花朵,青澀而馥鬱的香氣在黑夜中幽幽散發……


    狂風驟雨中花枝亂顫,幾欲彎折, 吹落遍地花瓣。


    山幽暗,樹影疊疊,亂紅如雨。


    ……


    一夜雷雨未歇,山間的清風吹散晨霧,空氣中帶著絲絲的涼,阮軟不禁瑟縮了一下,依偎進男人的頸窩。


    她側趴著,睫毛輕顫,濃密的黑發逶迤在雪白的肩頸與後背,方才好覺得冷,現在她莫名覺得熱,熱得她那些睡意都消失殆盡。


    阮軟睜開眼就對上一雙幽深的眼眸,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望,滾燙又炙熱,她下意識扶住自己的腰,要哭不哭的看向他,“你……不累嗎?”


    她是真的怕了,昨晚差點沒暈過去。


    累?


    蕭承感覺自己現在有使不完的勁兒,尤其是……他的目光落到她鎖骨以下,那裏有深深淺淺的曖昧痕跡,看得他眼神發亮。


    阮軟連忙披上衣服,戒備的看向他,“不行!趁現在還早,我們該下山了。”


    蕭承也知道輕重,隻好克製的吻了吻她,“阮阮我們結婚吧。”阮軟穿衣服的動作一頓,嘟囔著:“你這是求婚?哪有人像你這樣求婚的?”


    蕭承卻像是變戲法似的從一旁的褲子口袋裏掏出一枚金戒指,他神采奕奕,虔誠的看向阮軟:“這是我現在能給你的,如果你願意的話,阮阮請你嫁給我,我保證給你更好的未來。”


    阮軟哭笑不得的看著男人,光溜溜在被子裏被求婚,她倒還是第一遭。


    看著那有四分之一小指頭寬的小圈,沒有任何花紋,簡簡單單倒也大方。她傲嬌的抬起下巴,伸出自己的右手,俏皮道:“那就一言為定吧。”


    蕭承咧開嘴角,小心翼翼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阮軟欣賞了幾秒就又摘下來放在了自己貼身口袋中,解釋道:“等以後允許了,我再戴。”


    現在的黃金不允許買賣,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到的?


    自然是蕭奶奶埋在樹下的那些,蕭承留下一部分親手打了這個戒指。他笑而不語,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蹭了蹭阮軟的鼻尖,像是一隻撒嬌的大狗一樣不停在她臉上吻來吻去,膩歪了好一會兒,還是在阮軟的阻攔下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穿起衣服。


    蕭承細細梳理著她的頭發,堅持道:“等會就去領證。”阮軟對此沒有異議,她剛剛已經吞下了多胎丸,雖然有丹藥輔助生產並不痛苦,但懷孕期間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倒不如一次多生幾個。


    隻是她不確定蕭承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蕭承,萬一這次,有了孩子怎麽辦?”


    蕭承卻是被她問的一愣,孩子?


    是啊,昨晚的情況他根本沒有做措施。


    一想到將來會有一個像阮阮的小女孩,甜甜的叫他爸爸,蕭承整顆心都要軟了。


    “那我希望是個女孩,我想看看你小時候的樣子。”說著,他一把將阮軟從床上抱了起來,安慰道:“別怕,若是你現在不想懷孕,我等會去鎮上買藥,這次是意外,以後我會注意的。”


    “我就是問一下,懷孕也沒有那麽容易的。”阮軟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她看著滿地的狼藉略帶尷尬的問:“這些要怎麽辦?”


    “沒事這裏很隱蔽,後麵我來收拾就行。”蕭承抓起他的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七點了。


    外麵的雨還在下,這個時候下山應該不會遇到很多人。


    阮軟也是這般想的,然而蕭承抱著她還沒走到林子口,就和一群村民迎麵撞上了。


    阮軟像是鴕鳥一樣把臉埋在男人胸前,她此刻無比慶幸昨晚雖然瘋狂,但好在沒撕破衣服,要不然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好巧不巧劉大河就在這群人中。


    先是孩子被拐,後又撞破奸情,還沒處理完村裏的兩個大活人又丟了,緊接著又爆發了山洪,衝擊了好多莊稼地。


    劉大河憂心的一整晚都沒睡,又累又惱火,可是此刻看到兩人親密的姿態,他又尷尬的不知道該無從處發火,不上不下憋得十分難受。


    劉海晏看著兩人親密無間,帶著哭腔大喊:“承哥!你怎麽和甄知青在一起!你!你們!”


    劉大河蒲扇一般的巴掌一下子甩到了兒子的後腦勺上,瞪眼道:“嚎什麽嚎,你爹還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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