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祥雲的演唱會順利落幕,但因此產生的名聲,卻在王朝各地炸響。


    “五色祥雲演唱會的影像你看了沒?”


    “看啦看啦!簡直是爆炸了!我真後悔沒領我女朋友去,就因為這件事,她都要跟我分手呢!”


    “哎?你說,這五色祥雲究竟長的什麽樣啊?至今還是個迷啊?”


    “要我說啊!不是帥的一批,就是醜的令人發指!”


    全王朝的大街小巷都在議論著五色祥雲,因為這個樂隊不但歌曲炸裂,而且還不露臉,單單是這份神秘感就為五色祥雲拉了不少的粉絲。


    而五色祥雲也已經通過報紙官宣,正式加入尹氏祥雲商會,倘若王朝有人冒充,必會追究責任。


    11月10日,烈日帝國的內戰已經宣告結束,早川惠子輔佐山本秀吉登上了帝王之位,從這裏開始烈日帝國開放口岸,建立多處宮寶王朝的大使館,方便兩國建交。


    同日,宮寶王朝曆年議政大會開始,不過這次不一樣的是,尹鵬飛與宮寶苗苗沒有參加。


    這日,尹府後山湖邊。


    宮寶苗苗坐在湖邊涼亭裏一動不動,這是因為此刻的端木若水正在為他畫像。


    “大嫂!你自然點,不用那麽拘謹,你動也可以,隻要幅度別太大,在變迴原位即可!”


    宮寶苗苗哦了聲,隨手拿起一塊牛奶花生糖放到了嘴裏吃了起來。


    端木若水見狀,也拿了一塊,然後喜滋滋的繼續開始畫畫。


    “弟妹!弟妹!雲龍來信了!說就快迴來了!而且不日他便會被授予一星戰帥的軍銜”


    尹鵬飛揮舞著信件來到端木若水身邊,然後把單獨寫給若水的那封信,交給了她。


    端木若水興高采烈的跑到一邊開始閱讀信件。


    尹鵬飛來到宮寶苗苗身邊坐下。


    “夫人!咱們定的是12月12日大婚麽?”


    宮寶苗苗點點頭:“怎麽了夫君!有何不妥麽?”


    尹鵬飛搖搖頭:“沒什麽!雲龍應該趕的迴來,隻是咱們剛大婚完畢,又過長歲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又是一年!”


    宮寶苗苗點點頭:“是啊!不知不覺又要過長歲年了!”


    尹鵬飛道:“過幾日咱倆去陛下那裏說說那件事?”


    宮寶苗苗再次點頭。


    此刻,看完信件興高采烈迴來的端木若水,一屁股坐在畫師椅上,提起筆再次開畫,尹鵬飛剛想起身,端木若水道:


    “別動大哥!此刻你二人真是天作之合,我來靈感了,別動啊!別動!”


    尹鵬飛搖搖頭,但也沒有辦法,隻好按照端木若水吩咐的去做。


    夜裏,尹鵬飛將裱好的畫像,掛在床頭上欣賞著,宮寶苗苗挽著尹鵬飛胳膊:“看什麽呢?”


    尹鵬飛微笑道:“咱倆的畫像!”


    宮寶苗苗尋著尹鵬飛的目光望去,然後把頭靠在尹鵬飛的肩膀上,滿臉的幸福。


    幾日後,宮寶宇書房內。


    “不行!絕對不行!苗苗她可以不做,但你絕對不能辭去大司命之職,你可要知道,全世界都在盯著你呢,你若不幹了,這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又將土崩瓦解!”


    尹鵬飛見拗不過宮寶宇,也隻好收迴之前的話,領著宮寶苗苗走了,不過在走之前,尹鵬飛通知了宮寶宇,他將與苗苗完婚的具體時間。


    十二月十二日,天氣晴。


    今日司命府可以說是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五位結拜兄弟同時今日完婚,幾百桌的酒席上居然高朋滿座,列無虛席。


    而今日,讓所有人,乃至懷京絕大部分人都無法忘懷的,居然是那座尹府的高山。


    隻見此刻的高山,滿山都是黃色藍色的花朵,而隻有紅色的花朵,是按照有序的方式排列的。


    離遠一看,一個無限大的紅色的囍字印在大山的山體上,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這便是尹鵬飛前段時間讓寧鑫鑫研究的成果。


    今日,尹鵬飛打破吃席壞風氣,勒令,今日喜宴絕不會收一分錢,或是貴重的物品,來者是客,紅包一律不準帶,但你若是拿兩個雞蛋,拿一斤豬肉,司命府絕對歡迎,就因為此事,院中來了不少崇拜大司命的正義之士。


    讓外人沒想到的是,酒席上,老皇帝都來了,他與宮寶吉利,宮寶宇在一個桌子上談笑著。


    今天的證婚人,也是老皇帝宮寶吉丁親自主持,可以說,場麵,是前所未有的壯觀宏大。


    五對披紅掛彩的新人登台,把所有的禮節都走完以後,便是大宴三日的開始。


    今天,即使尹鵬飛酒量過人,或者使用作弊,都逃不過總去廁所的命運。


    五對新人先向老皇帝,宮寶宇,宮寶輝皇室的這一桌人敬酒,然後按順序開始走向其他桌敬酒。


    風紀司這桌,梁衛國起身祝福來敬酒的五對佳人,軍政司,萬建坤也作為代表起身,而其他桌,從各界來的朋友多不勝數,紛紛與五對新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端木若水喚程母娘,而徐安安也要喚,程母拿出兩對玉鐲子,給二人戴上。


    溫馨的畫麵,與熱鬧的場麵,通通被方管家與韓無極,趙淩雲,李磊等人,用影像記錄儀記錄著。


    司命府的喧囂,三日後才逐漸冷卻下來,酒香菜香,久久揮之不散,而隨之而來的,又是準備過長歲年。


    府內幹脆就把披紅掛彩的地方,在點綴一番,讓五兄弟的成婚之喜帶到長歲年裏。


    宮寶年619年,22歲的尹鵬飛此時坐在司命府中堂之上,看著下麵坐著的弟弟,弟妹們開心至極。


    今年的長歲年已經從去年的嗜睡病毒的疫情中走了出來,在尹鵬飛大力懲治貪腐的過程中,無數的百姓,商賈,任職人員,都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


    可以說宮寶王朝,進入了發展極為快速的良性階段。


    宮寶曆619年,1月20日。


    宮寶宇與幾國協商,開展曆史上第一次世界體育賽事,為的是促進國與國的和平發展,時間定在3月五號,當然參賽的隻允許是普通人,而武者們,隻能參與軍隊與軍隊的軍事切磋,或者單一的,擂台同級別較量。


    1月25號這日,尹鵬飛在府中看著報紙皺褶眉頭,宮寶苗苗拿了一盤水果過來道:“夫君!看什麽呢?怎麽悶悶不樂的?”


    尹鵬飛放下報紙:“夫人,我雖然沒有現場去看過宮寶王朝的門射,但聽聞百姓們對此事,議論頗大啊!”


    宮寶苗苗剝了個橘子遞給尹鵬飛:“怎麽講?”


    尹鵬飛接了過來吃了兩瓣道:


    “我聽聞,門射協會腐敗嚴重,上場的正式隊員們,開著驚人的月奉,但可惜,就是沒有什麽能力,最不可思議的,都踢不過,一個文具店老板組織的業餘門射隊。”


    尹鵬飛又喝了一口果汁,起身繼續道:


    “發生這種事情的根本原因是什麽?裏麵定是參雜了巨大的腐敗,官僚主義,與形式主義!不行!我明天要去看看!要趕在世界體育賽事開展前,把那群人弄死!”


    宮寶苗苗聞言皺眉道:“飛!你怎麽殺氣還是那麽重!他們應該罪不至死吧?”


    尹鵬飛搖搖頭:“即使不殺他們,也要讓他們把這些年貪汙的錢,通通連本帶利吐出來,還要按刑法治罪,發配!否則,這種現象必然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宮寶苗苗歎了口氣。


    尹鵬飛轉頭道:“你去麽?”


    宮寶苗苗搖搖頭:“母親大人這兩天感染風寒了,需要調養幾日,我要陪陪她,再說了,門射那東西我對其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的愛好,是與弟妹們逛街!”


    尹鵬飛點點頭:“逛街多累啊,也罷!稍後我去給嶽母請個安先!”


    這日,尹鵬飛喬裝打扮,來到祥雲體育館內,偷偷溜進一個雜物室內。


    等尹鵬飛再次出現時,已經是一個普普通通雜物人員。


    他拿起掃把與垃圾桶就走向門射場內。


    “哎呀!這不是王教練麽?好久不見啊王教!”


    “哎呦,李教練!幸會幸會!你也是領縣隊來角逐的?”


    李教練聞言點頭道:“是啊!我被分到12號球場!你呢?”


    王教練道:“我在6號!”


    隨即二人望向場內。


    李教練小聲道:“我說王教,那兩個不是你的侄子與外甥麽?他們怎麽不上場啊?”


    王教練小聲迴道:“他倆在我這裏混些月奉就行了,場上的人才是主角,那可都是達官顯貴的子嗣,出場露臉的事,應該給他們,你懂的!”


    李教練聞言迴道:“嗨!這點事你我心照不宣,我那個門射隊也一樣,隻不過我讓我的侄子上場了,這樣月奉還能高些!”


    王教練點點頭:“哎?對了,門射協會的艾主席,前幾日孫子私塾結業,大擺酒席,你送了多少禮金?”


    李教練聞言小聲道:“前陣子王朝頒布法令,發行宮寶幣,黃金,銀兩入國庫,硬通貨不流行了,我送的也不多!”


    李教練偷偷伸出一個巴掌。


    王教練小聲迴道:“五百萬宮寶幣?您可真是大手筆!要知道他可隻是個副主席!”


    李教練嘿嘿一笑:“別跟我裝純潔!說吧!你送了多少?”


    王教練伸出四根手指。


    李教練笑道:“四百萬也不少了!要知道這次但凡咱們兩對,能各出現一個進入王朝隊,那價值對咱倆來說,都是翻倍的迴來!”


    王教練微笑道:“那是,那是!”


    這時,兩人的竊竊私語,全部落在了二人身後,彎腰掃地的尹鵬飛耳中。


    尹鵬飛心道:“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司命,兄弟五人大婚之宴都沒收禮,為的就是給全王朝人做個榜樣,這個艾主席真是牛啊,孫子私塾結業,收了五百萬宮寶幣!要知道現在全王朝百姓的平均年收入,還不到五萬宮寶幣啊!”


    尹鵬飛拿起掃把與垃圾桶,就往雜物間行去。


    “哎?雜物工!去把3號門射場旁邊的雜物清理下!那裏有人吐了!”


    尹鵬飛點點頭:“好的,這就去!”


    當尹鵬飛來到3號門射場地旁邊一看,好家夥,這裏有幾個門射隊員一看就是昨夜喝多了,一身的酒氣。


    尹鵬飛打眼一看,就氣不打一處來,因為他們的門射隊服後麵,居然寫著王朝隊。


    尹鵬飛平息了一下心情,開始清掃嘔吐物。


    “王各軒!你昨天海參是不是吃多了?怎麽吐了這麽多?”


    王各軒聞言迷迷糊糊道:“安教練!咱們不是每天都吃海參麽,那東西我都吃夠了!我是進口葡萄酒喝多了,有些胃不舒服!”


    安教練聞言搖搖頭:“你們幾個,先扶著安公子迴去休息!這邊的對手我自己分析戰術就好!”


    幾人聞言,便將王各軒攙扶走了。


    這時一個隊長似的門射隊員走到安教練身邊小聲道:


    “安教練,錢已經給三位主席送過去了!還有,裁判們也都打點過了,這次世界比賽,咱們王朝隊應該穩了吧?”


    安教練小聲道:“應該沒問題了!”


    門射隊長又問道:“那如果與其他國比賽輸了怎麽辦?”


    安教練聞言低聲笑道:


    “輸了又如何,這次你們把月奉全部壓在王朝隊輸上,我跟你說啊,月奉咱們要拿,外圍的賭彩咱們也要賺,別管別人怎麽說,有錢有勢才是王道!”


    隊長聞言點點頭,迴到了自己的隊伍中,與隊員們繼續分析著眼前這些比賽隊伍的戰術。


    尹鵬飛收拾好地上的嘔吐物,起身離開。


    夜晚,東區最高檔的酒樓內。


    “李主席,艾主席,刑主席,我們王朝隊的未來以後可要仰仗三位!”


    安教練端起了酒杯先幹為敬。


    三位門射協會的主席也同時喝了杯中的酒。


    李主席是一把手,於是先開口道:“安教練!隻要有我們三個在,這門射的巨大蛋糕,那就是咱們的!別管王朝其他門射隊員的球技怎麽樣,隻要不是咱們內部人員,通通都休想進入王朝隊!”


    這時艾主席小聲道:“李主席,我最近在李教練與王教練那裏發現了兩個好苗子,不知李主席……”


    李主席聞言皺眉道:“什麽背景?”


    艾主席聞言謹慎道:“市,路政閣閣主的二兒子,還有一個是區,水利部部長的外甥!”


    李主席聞言點點頭:“背景夠了,記住!這兩個人一定要忠誠!”


    艾主席聞言笑道:“請李主席放心!”


    隨即艾主席看向安教練:“安教練?沒問題吧?”


    安教練聞言笑道:“我就是三位大人的奴才,您們的話,對我來說就是聖旨!”


    就在這時,餐廳的房門被推開。


    “他們三個的話是聖旨?那我的話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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