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尹鵬飛心想,要怎麽才能去學府搜羅人才呢,心下一動去報名考試吧,文考我不會那就報名武考吧,到時以學生身份拉攏班底,在結業混個官當,當到懷京去統治天下再說。


    尹鵬飛心裏亂想著,想好就出發。


    來到土山鄉驛站,發現不時的有治安巡邏隊盤查,尹鵬飛的身高是一米八二,體質在第三能量加持下已經與從前大不一樣了,一百五十斤的體重,身材健碩,肌肉紋理分明,換上新購買的藍衫布衣乍一看雖不顯高貴但配合帥氣的臉顯得溫文爾雅,英俊非凡。


    “站住!”一個治安巡邏員叫住了他,“例行公事拿出你的身份行令”


    尹鵬飛伸手入懷掏出他在十二歲時李老獵戶帶著他去辦的紙質行令,不過名字在午時他已經去鄉裏的綜合館找戶籍人員繳納手續費更改了。


    行令可在20歲之前更改一次,巡邏員拿著行令交給了旁邊的戶籍助手,隻聽他說道,“尹鵬飛原名李鐵蛋,男,20歲,原住土山鄉東山,獵戶出身,這個行令是真的。”


    說完後又遞還給治安員,治安員又看了看尹鵬飛,


    “你連姓都改了,看樣家中是有什麽變故了吧,呐,給你,走吧!”


    尹鵬飛低頭應是。


    走到驛站售票口買了票等待去往金剛鎮的馬車,到金剛鎮已是黃昏時刻,下車後來到了金剛鎮的城牆門口,遞交身份行令,驗明後尹鵬飛進入城中。


    看這天色已是近黑,先找家客棧吧,因為尹鵬飛睡覺喜歡清淨,所以七拐八繞的在距離鬧市稍遠的巷子找到一家很樸素的客棧,名字叫君悅客棧。


    客棧規模不大,並不是鬧市區那種大的酒樓,全部是平房,中間稍大的是飯堂,住宿的地方在後院,雖然不如鬧市酒樓顧客多但此時在飯堂飲酒的也有那麽幾桌。


    “小二在麽?”


    “來了客官,請問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給我來一間普通客房,幹淨整潔不要太吵便可,另外來半斤香肉半斤牛肉,花生小菜,再來壺酒!”


    “好嘞客官您請坐,!”


    尹鵬飛看了看大堂左側裏麵有個比較清淨的空桌便坐了過去,然後運轉耳力聽聽這裏的人在聊些什麽。


    在客棧這種地方會有很多情報,過濾掉家長裏短,市井八卦,大堂右邊落座的兩男一女三人正在談論金剛鎮一星學府馬上要進行夏季招生的事。


    這幾個人的年齡十七八九,便是從鄉下來報考的考生,三人是來自金剛鎮以南大嶺鄉的。


    女的開口道“張哥王哥咱們三個都是鄉裏稍微有實力的人,這次招生你們有幾成把握入選呢,”


    姓張的的道,“薛妹妹,咱們各家在鄉裏各有各的買賣,生活過的還算殷實,從小就上私塾或是拜武門,如今已經到了考驗咱們的時候了,怕什麽!”


    姓王的道,“張哥說得對,而且不瞞二位,我的舅舅可是鎮裏教政辦的掌辦,我家那邊都已經打點好了,屆時讓他與學府的校長大人溝通好,自然就能進去,隻要混到結業,運氣好說不定在這世上混個一官半職,再不濟成為個治安員或者戶籍員的執政人員也能保個俸祿頗豐,你倆如果能進去我就照著你們,如果進不去等哥哥我飛黃騰達了,也會照扶你們,隨叫咱們幾家是世交呢。”


    姓薛女子端起酒杯,“如此我二人便謝謝王哥哥了,唉?對了,跟咱們一村跟你不對付的程雲龍聽說也要來,後來聽說父親被馬車撞了,母親又走夜路摔倒,如此這個家夥看樣是來不了了,哈哈哈!”


    姓張的壓低聲音道,“薛妹妹你有所不知,這就是得罪咱們王哥的下場,”


    姓薛女子一愣,瞅了瞅王哥道,“莫非是你?”


    “沒錯,就是我,我四舅姥爺比較疼我,知道那程家程雲龍跟我不對付,在武門處處壓我一頭,切磋時還把我打傷了,這個仇我怎麽能不報,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姓薛的女人嬌笑連連,“幹得好王哥,今夜小妹陪王哥過夜,就不去張哥你那了,倘若咱們三個都能考過,小妹願意陪兩位哥哥一起玩一夜。”


    聽到這裏尹鵬飛便沒有再聽下去了,心想這是誰家養的紈絝子弟啊?比武受點小傷就睚眥必報,況且有句古話叫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就樣的為人,他們的家庭點是什麽齷齪樣的啊,要是以後讓這三個物以類聚的禍害當了官那肯定是魚肉鄉裏,不會是什麽好餅。今天你們遇上老子算你們倒黴,夜間再去治你們。


    酒菜端上來尹鵬飛開始享用,這肉可真香,不是用化學飼料催肥的肉吃起來太不一樣了,香,真香,尹鵬飛又端起酒壺直接往嘴裏到了幾口,哈了一口酒氣,醇,真醇,香醇滿口,迴味無窮,沒有科技與狠活左右的酒,喝起來簡直就是美!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飯後來到後院休息,明月高掛深夜已至,尹鵬飛拿出一塊黑色三角巾戴上,又摸出了一副黑色手套,三角巾是來鎮裏之前在鄉裏布料店買的一塊長方型黑布對折一撕就可以了,手套呢到是店鋪裏常見,要做事咱們就點有個提前量不是。


    悄悄打開房門,尹鵬飛第三能量加持下,輕腳向三人尋去,用飯時已經知道對方在幾號房間了,就在距離目標房門五十米處尹鵬飛停住了。


    因為他發現房子窗口居然有人,也是一身黑衣,但沒帶麵巾,這個人鬼鬼祟祟似乎在用一個木管往裏吹著什麽。


    心念一動,莫非此人也與這三人有仇?尹鵬飛走到其身後,對方並沒有發現,用手指點了點對方的肩膀,對方心裏咯噔一下,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猛一迴頭看,隻見對方手指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指了指遠處無人的區域,示意借一步說話。


    這個人看尹鵬飛沒有惡意,況且能悄無聲息來到他這個武門翹楚的身後定非凡人,隻好跟著過去。


    到了隱蔽之處尹鵬飛用自己看黑夜如同白晝的目力打量起這個黑衣人,身材壯碩,一米八的個頭,虎眸國字臉,一臉的正氣。


    稍作打量後壓低聲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不是叫程雲龍”


    程雲龍聽後表情一變。


    “別問我是怎麽知道的,因為你哥我是神,好了別差異了,其實是我晚飯時無意聽到他們的談話,而且據我了解跟他們能有仇的隻有你了”


    程雲龍雙手抱拳,“前輩,


    ”尹鵬飛壓下他抱拳的手,“不用叫我前輩,我叫尹鵬飛,叫我聲飛哥就行。”


    “哦,好的飛哥,傷我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我有位大哥在鎮裏治安辦當追捕手,也不可能查出這是有人故意為之,由於對方作案手段高超,都是屬於設計成意外所以我大哥也無從查起,我思前想後也唯有跟我一個武門的王大富跟我有過節,當初武門大考他曾私下賄賂過我,要我放水,因為優秀的武門門徒是會在身份行令中體現的,會在學府招生上加分,我沒同意,他便在武門考核時對我暗下死手,後被我打傷,試想與我有仇的就他一個,如今我娘跟我爹重傷在床,鄉裏的醫館已經無能為力,隻好到鎮裏的醫局試試,到了醫局大夫說要八百兩才能治好兩人,可我變買了家裏所有財產也才三百多兩,這可怎麽辦,如果我父母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唯有殺了這王大富才能解我心頭隻恨。”


    尹鵬飛眨了眨眼,說道“等等,你是說八百兩就可以救活你父母是吧,那好,我這裏有五百兩銀票,你拿去救急,”


    說完尹鵬飛掏出銀票塞到程雲龍手中。


    程雲龍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愣了半晌,緩過來就要下地跪拜,尹鵬飛連忙扶起。


    “哎!,兄弟不必如此,男兒膝下有黃金,快去救你父母吧。”


    程雲龍眼眶紅潤說道,“飛哥大恩不言謝,以後弟弟這條命就是你的,鞍前馬後唯飛哥是瞻,說完就要離去。”


    “等等,”


    尹鵬飛叫住了他,“你剛才用那個東西吹的是什麽?迷藥麽?。”


    “沒錯飛哥,那個叫迷魂煙,我是在鎮中黑市買的,對付普通武者絕對沒有問題,兩小時內不會蘇醒。”


    尹鵬飛沉思片刻。


    “好,你走吧,但是兄弟你要記住,以後在沒有退路前,萬不可冒險。”


    程雲龍抱拳應是後迅速離開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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