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洪武11年11月11日11時

    某個未知時空

    “主子,時辰到了!”

    “嗯,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一切就交給時之神者代為打理!”

    “臣遵旨!”一位灰衣老者跪地行禮。

    隻見一名身體修長,白發及腰,身著五彩光錦華服的年輕人,瞬間消失在空裏。隻留一道光軌。

    “丫頭,一切皆是命運啊!”灰衣老者暗自喃喃。

    白雪濃冬的宮苑,一聲清脆的嬰兒哭啼,牧澈與蘭陵的第一個寶寶,也是洪武王朝第一位皇子降生了!

    外麵候著的宮女太監,忙著掛紅。緊張的蘭陵箭步衝進產房。早就不顧宮人的阻攔。

    產婆抱出黃錦緞裹著的小皇子。

    “恭喜我主,吾皇萬歲。喜得麟子。”

    門裏門外烏泱泱跪下一片,齊聲歡唿道喜。

    “平身平身。”

    喜躍眉梢的蘭陵,挑開帳幔。

    牧澈汗涔涔的躺在床上。見到蘭陵進來,虛弱的笑笑。

    “澈兒,寶寶好漂亮。男孩子!我們的寶寶。”蘭陵摸著牧澈汗水浸濕的頭。

    “謝謝你。辛苦了!”想著等待孩子降生,聽著牧澈淒厲的哀號,隻能等在門外卻無能為力的那時候,蘭陵隻能用簡單的謝謝表達他的心情。

    牧澈隻是把頭靠向蘭陵伸過的手臂。甜甜的,虛弱的笑。

    他們成人父母了!十月懷胎孕育的寶寶終於降生了。

    產婆複又抱著孩子進來。寶寶已經洗了澡。

    “皇上娘娘。小皇子一切健康。”

    蘭陵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輕輕放在牧澈懷裏。

    看著母子二人,幸福。

    孩子白白胖胖,沒有新生嬰兒褶皺的黑黑暗淡的皮膚。

    “兒子,歡迎你來到人間。”牧澈用手摸摸孩子的嫩嫩的小臉。

    原本安安靜靜的寶寶,睜開緊眯的雙眼。滴溜溜的打量著周圍,居然伸出小手摸向牧澈放在臉頰的手。

    天啊,這孩子太神奇了!

    地下伺候著的太醫產婆宮女,連帶牧澈蘭陵一起吃驚吸氣!

    皇上喜得麟兒,舉國歡慶,大赦天下!

    宮裏一片喜氣洋洋。

    蘭陵大賞了宮女太監禦醫。連帶所有宮人都得了一份賞禮。

    牧澈有專門的太醫負責調理身體,小皇子也有兩位奶娘四位宮女照看。

    蘭陵但凡處理完國事就寸步不離點翠苑。

    小皇子越來越可愛。

    孩子百歲。宮裏張燈結彩,民間百姓歡慶。洪武王朝的第一位皇子,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祈福殿

    蘭陵大宴群臣。

    尾聲,牧澈抱著孩子婉婉而來。

    小皇子要起個名字要批八字的。還有抓周。

    桌子上攤滿小物件兒。照說皇帝的孩子無論怎樣,都不外乎王爺。抓周這種臣子百姓的事情遠不必在皇家舉行。可蘭陵還是想看看這個孩子會抓什麽東西。

    小家夥一放到鋪好軟錦的桌上,就東張西望的四處爬著。

    倒是嚇得宮人與牧澈蘭陵緊張兮兮。

    所有人都看著孩子究竟會把什麽抓在手裏。

    小皇子慢慢爬著。蘭陵牧澈也目不轉睛的看著孩子究竟會拿什麽東西。

    小皇子的小手把攤在旁邊的東西一點一點的都聚到中間,小身子滿的壓在上麵。就不動了,睜著大眼睛看著一旁站立的父母。忽閃忽閃的透著靈氣。

    這是怎麽個說法?什麽也沒拿?卻都壓在身下?

    大臣們議論紛紛。

    蘭陵看著兒子,又看看牧澈,把孩子從桌上抱起來。揉揉他的小腦袋。

    “都是你的?誰也不能分走嗎?不愧是朕的孩子!霸氣!”

    經蘭陵一點撥,群臣們瞬間明白!

    這要有多大的霸氣啊!天下是我的,天下至於我身下。

    “皇上萬歲,娘娘千歲,小皇子千歲!”群臣跪地。

    “迴皇上,太傅大人到!”太監進來,會麵跟著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

    一旁站立的群臣;連忙讓路點頭見禮。

    “太傅請!”蘭陵也滿是尊重。

    牧澈接過孩子,打量著對方。似乎覺得似曾相識。

    在哪呢?在哪呢?

    天,不會吧!當老者走進,雙手恭禮。牧澈知道他是誰了!

    老者含笑看著牧澈。牧澈撅著小嘴貌似有些不滿意。

    “皇上萬歲,娘娘千歲。臣已經測明皇子生辰流年。”

    “太傅請講。”蘭陵對於這位太傅很恭敬。

    因為牧澈從未知道朝廷裏還有這位人物,也覺得他究竟是不是他還未定論,就靜靜站在一旁聽著。

    “我朝第一位皇子,生於洪武11年11月11日11時,此乃純陰數字,卻是純陽生辰。天地萬物不離陰陽。陽者為主,陰者為後。陽者為男,陰者為女。陽為正,陰為輔。然純陰純陽之人皆難得,皇子卻一人占盡陰陽。此乃天授。我皇洪福,我民洪福!”

    牧澈不可思議的看著懷裏的孩子,小家夥居然眨著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她。似乎在告訴牧澈,這個老家夥說的可是真的哦!蘭陵聽到自己的第一位皇子是如此天命之人,更是歡喜的不得了。

    朝臣太監宮女齊刷刷跪地恭祝皇帝與貴妃。

    蘭陵喜氣洋洋的昭告,洪武王朝第一位皇子欽命太子!

    這不是蘭陵一時之美,卻也是想了很久的決定。他不要他的孩子重蹈覆轍,不要他的孩子再吃他所受的苦楚。他要從小教導。也因為他心儀牧澈,比任何人都清楚牧澈的敏賢智慧。所以有牧澈的教導,這個孩子肯定差不了。出生就立為太子也免去了以後後宮皇子爭奪儲位的矛盾。

    “有勞太傅啦!眾卿家今日可無臣範典儀,盡可隨意歡慶。”蘭陵舉杯。

    “吾主萬福齊天。”

    ········································

    蘭陵與牧澈撇下宴會的群臣,抱著孩子與奶娘宮女等迴到後殿。

    “皇上,那位太傅我為什麽從未聽您提起?”牧澈對於那個老頭的身世很懷疑。

    “太傅啊?太傅是位高人,不再朝堂遊曆世間,卻是司天監的司職首領。”蘭陵逗著懷裏的小寶寶。

    “皇上,能否請太傅後殿一見?我對他有些事情討教。”

    “可以。來人,宣太傅後殿覲見。”蘭陵對於牧澈的要求不會拒絕,更何況現在這個普天同慶的大好日子。本就喜歡這個孩子,現在孩子的生辰更是局勢未見,天授君主。

    片刻時間,太傅隨著宮人的引領進了後殿。微微含腰。

    “老臣見過皇上,貴妃娘娘。”

    “太傅平身,賜座。”蘭陵今天高興,更多也是對太傅的尊重。

    “謝皇上。”老太傅坐在下首。“不知皇上召見老臣有何指示?”

    “牧妃娘娘有些事情想討教太傅,還望太傅如實迴答。”

    “臣遵旨。不知貴妃娘娘有何事要問老臣?”太傅詢問牧澈。

    “太傅,您能為我看上一卦嗎?”牧澈問。

    “娘娘貴體天命,老臣不看也罷!娘娘自己的命運娘娘自己做主。”

    牧澈之所以想請太傅卜卦,倒不是真的想算命,隻是想解除心中的疑惑。因為實在與那個人很像。聽到太傅的迴答,牧澈又仔細觀察,越發覺得很像。

    “皇上,能否請太傅借一步說話?”牧澈怕是太傅有不方便的地方,所以請示蘭陵。

    “有什麽事不能當朕的麵講?好吧!準了!”蘭陵看著牧澈認真的樣子,知道牧澈也不是亂來之人,所以應允。

    “你真是太傅?”牧澈追問。

    “你說呢?丫頭!”太傅也不再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老頭,就知道會是你!你怎麽也來了?還是太傅?”牧澈心中疑問解除,對於老頭來到當朝人間的動機有待詢問。

    “我說過我們會後會有期的啊!”太傅恢複灰衣老者的不修邊幅。

    “你肯定是有目的的!”牧澈堅決不信老頭簡單的敷衍。

    “丫頭,不要太聰明啦!一切皆是天命。順其自然好啦。”太傅隨身坐在椅子上。

    “那當初我在天界你就知道我是誰?”牧澈追問。

    “是的。知道。”太傅拿起桌上的水果咬了一口。

    “那你在當朝的職位也是真的?天上的也不是借口?”

    “丫頭,用你的世界的話說‘我兼職不行嗎?’”老神仙賴皮起來更氣人。

    “小心你老板炒你魷魚啊!”牧澈氣的嘴歪。還沒有辦法。

    “怎麽會?老大安排的工作,怎麽會炒我魷魚。”老神仙在椅子上顛顛的晃蕩。

    牧澈沒有辦法,反正知道老爺子沒惡意。也許仙界也是無聊透頂老爺子迴來散散心。

    晚上  點翠苑

    “不要再看了。他又不會跑。”牧澈拽走趴在小嬰兒床邊的蘭陵。

    “像朕小時候。”蘭陵臭屁的講。

    “笑話,你小時候你看見過?”牧澈對於蘭陵有時偶爾的幼稚就覺得無語。

    蘭陵晃晃腦袋沒說話。

    “剛才宴會你與太傅說什麽?還不要朕知道。”

    “秘密。”牧澈一邊鋪床一邊說。

    “秘密?你敢瞞著我有秘密?”蘭陵魔爪伸向牧澈的腋窩。

    “癢死啦。癢啊!別鬧了!”牧澈被蘭陵撲在床上。

    “說,什麽事?”蘭陵擠眉弄眼貌似兇神惡煞的威脅。

    “好啦!告訴你。太傅就是我在仙界見到的灰衣老者。也是給我掛件的人。”牧澈推開蘭陵。坐在床上。

    “真的?太傅是神仙?”蘭陵初聽到這消息,眉毛擰到一起。

    “是的。沒正型兒的神仙。”牧澈對於可疑虧他的機會從不放過。

    “太不可思議了。雖然太傅確實神異,但朕從未敢想太傅會是神仙。並且你們居然見過麵。太不可思議了。”蘭陵也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別想了。太傅不是壞人,或許在仙界呆著太無聊吧!就偶爾來人間走走。有天上的神仙給你當太傅,難道不是你的福氣?”牧澈撥撥石化的蘭陵。

    “有道理。不過那小子真有那麽神異?”蘭陵轉過身看著牧澈。

    “哪小子?”牧澈不明白蘭陵嘴裏的小子是誰?

    “躺著的那位1”蘭陵努努嘴。示意搖籃裏的那小家夥。

    “或許吧!”牧澈也覺得小寶寶不是凡人。她牧澈生的寶寶肯定異於常人的優秀啊。

    “或許與太傅有關係也說不定。”蘭陵也想到太傅這次迴京的突然,以及對於孩子的迫切。

    “無所謂了。他還小。有的是時間好好教導的。”牧澈覺得生命霎時充實起來了。

    “澈兒,他叫什麽?我們還沒起名字呢?”想到太傅稟報了生辰流年,唯獨沒說適合的名字,蘭陵覺得或許名字留給他們夫婦是最好的。

    “嗯,叫蘭迪奧頓吧!”牧澈心裏暗暗地對比她的世界的那位巨星。

    “蘭迪奧頓?什麽名字啊!難聽死了!不要。”蘭陵對於牧澈腦子裏偶爾冒出來的東西不予苟同。

    “蘭迪奧頓很厲害的。是wwe的巨星哦!又帥又有型。”牧澈雙手合十抱在胸前,滿眼小桃心。rko啊!再也見不到你了!

    “喂,他是男人吧!你在你的世界的男人?”蘭陵看到明顯紅臉的牧澈,醋極了!

    “不是,在我們的世界,他是一位能打架的巨星。就像當朝的武狀元一樣。”牧澈解釋蘭迪奧頓。可其實又怎麽是簡單的武狀元。他曾經是牧澈心中的mr right。

    “武狀元啊?一介武夫不足為懼的。”蘭陵現在的智商明顯處於零以下。

    “叫蘭稷吧!希望他以江山社稷為主。”牧澈想到一個適合的名字。

    “蘭稷?蘭稷?江山社稷?好,就這個名字了。”蘭陵仔細想想,也覺得蘭稷很適合他們的寶寶。

    ········································

    一旁小床裏的孩子,撥楞著一旁的小物件。心想:‘蘭稷?好吧!不損我的尊嚴。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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