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不戴?”


    “我從來不戴這玩意。”


    “我不管,你就是要戴。”


    “戴著不舒服,況且,我喜歡無形的,這個太明顯了。”


    “你要是不戴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看著北彩癟著嘴,臉上寫滿了委屈和不高興,宇文昊無奈伸出左手。


    “那你給我戴上吧。”


    “嘻嘻。”


    看著她瞬間又變得雀躍不已的模樣,宇文昊一邊搖頭,一邊長長出了口氣。


    這十三顆玉珠每一顆都晶瑩剔透,色清質細,一看就價值不菲,自己帶著這麽一個手串出門。


    那不得成了行走的肥肉。


    誰看見都想咬上兩口?


    更何況,財不露白,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


    “我會讓明步姐派人盯著你的,你若是騙我,我就…我就哭給你看。”


    宇文昊聞言一挑眉。


    “你當那太子冠服是半袖嗎?還敢威脅我。”


    感受到腰間的大手有向上的趨勢,北彩猶豫了下還是沒舍得離開宇文昊的懷抱,隻是臉色通紅地好奇問道。


    “半袖是何物?”


    “顧名思義就是一半的袖子,那個夢中的天國裏,每到夏天,人們就會穿著到手肘的半袖和到膝蓋的褲衩。


    因為涼快!”


    “啊?那…那成何體統?那裏的人們都不知羞嗎?”


    宇文昊翻了個白眼。


    我還沒說那些比基尼,丁字褲呢。


    “總之我答應你,會時常戴著的,派人盯著就算了,我總不能遇見個人就抬下手腕吧?”


    “噗嗤。”


    北彩被逗笑了,剛想說什麽卻突然身子一抖,隨即身體緊繃,臉紅如血地顫聲說道。


    “你…你…,怎麽可以?”


    “一年多不見,我得為你檢查一下身體,若是累壞了,我不得心疼嗎?”


    “啊?原來明步姐說的是這個意思。”


    “什麽意思?那女人是不是又在你們麵前誹謗我?”


    北彩雙手死死捂著自己胸口。


    “明步姐說,隻要你說人工唿吸,檢查身體,摸著良心發誓就讓我們離你遠一點。”


    “啊?”


    這次輪到宇文昊懵逼了。


    “你們都信了?”


    “北彩不信,可你的手此時在做什麽?”


    “咳咳!”


    宇文昊聞言尷尬地輕咳兩聲,鬆開柔軟一臉正色地說道。


    “你不信是對的,紅顏枯骨,十賭九輸,喝酒誤事,我這一身滿滿的正能量,不允許我碰這些東西。”


    北彩撇了撇嘴。


    “那你為何還要讓我將青樓,賭坊,酒館開遍全世界?”


    宇文昊靠在椅背上,一手摟著北彩的腰,一手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


    “當然是為了我們的小目標了。”


    北彩聞言坐起身,從書桌上拿過一本賬簿認真說道。


    “從去年開始,單單是我們搞錢閣的產業,每年就有五千餘萬兩銀子的營收,去除所有成本大概也有三千多萬兩。


    可我今日一看賬本,賬麵上隻有六百多萬兩的流動資金,我們年後還有一場年會要舉辦呢。”


    宇文昊自是能聽出北彩話中的幽怨。


    “好了,別抱怨了,等你親眼看到我為你們設計的房子,你就知道錢都去了哪裏。”


    “等總部建成,我們都要搬去總部嗎?”


    宇文昊抓著北彩的手,溫柔笑道。


    “那當然了,我花費那麽大的人力,物力,財力,以及精力,你們要不去豈不是浪費。


    怎麽,你不想去?”


    北彩搖了搖頭。


    “可你是燕楚太子,注定與長陽割舍不開,知做山又在燕趙交界地帶,我不想離你這麽遠。”


    “唉~。”


    宇文昊輕歎口氣,也不知是寬慰北彩還是寬慰自己。


    “五年,可以發生很多事情,以後如何,誰又能說得清呢。”


    等到二人從書房出來,明步和月芽已經離去,大堂內隻有小玉和小宵坐在一起不知在嘀嘀咕咕些什麽。


    “你倆聊什麽悄悄話呢?”


    小玉聞言起身一邊給二人倒茶,一邊嬌哼道。


    “當然是女兒家的私密話了,明步讓您完事去找她,說有事與您說。”


    小宵卻是來到宇文昊身邊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道。


    “夜君,小玉姐說我很可能會成為新一屆的長陽四美之一,你可不可以不要讓我上榜啊?”


    宇文昊看著出落得越發水靈的小宵,伸手捏了下她滿是膠原蛋白的俏臉,笑問道。


    “這是為何?


    你可知楊青霜之前的武王妃,也就是趙大學士的孫女趙淺,當初為了上榜,偷偷給駭王府送了多少禮?”


    四人落座,小宵嘟著嘴不滿道。


    “那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煩,自從閣主上榜之後,每次出門總會遇見那些裝作偶遇的世家公子,趕考書生,還有一些官宦子弟。


    看著他們那一副表麵謙謙君子,實則總是色眯眯的眼神我就想吐。”


    “咳咳。”


    宇文昊突然感覺嗓子有些幹,端起茶水就喝了一大口。


    “小宵啊。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嫌煩就派人將他們趕走便是,但是咱們可不能放棄搞錢啊。


    你知道掛上這個頭銜的東西,可以拍賣多少錢嗎?


    北彩用過的手帕五千兩,北彩的發簪八千兩,北彩的被子一萬兩,北彩的褻衣,五萬兩。”


    “啊?”


    看著三女一副‘我驚呆了’的吃驚模樣,宇文昊得意一笑。


    “不可思議吧,你們三個丫頭片子又如何懂得名人效應的威力。”


    等到宇文昊離去。


    小宵看著北彩雙唇上的唇脂都快要消失不見了,不由戲謔地說道。


    “閣主,你不會被夜君吃幹抹淨了吧?”


    北彩瞬間鬧了一個大紅臉。


    “你個死丫頭亂說什麽,信不信我縫上你的嘴?”


    “那你的唇脂呢?被你自己吃了?”


    北彩聞言一愣,下意識地抿了下雙唇,緊接著便伸手就要去撓小宵的癢癢。


    “你還說,看我不教訓你。”


    “咯咯咯咯~,別別別,閣主,我錯了,你的唇脂就是你自己吃的。”


    看著打鬧在一起的二女,小玉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耳墜,有些苦惱到底要送北彩什麽禮物才能表達心意呢。


    等到二人氣喘籲籲地迴來,小玉對著北彩笑道。


    “殿下說讓你找個時間去百樂門一趟,與野衣商討一下今年的人員名單。


    那些有功的,比如小龍小虎,小澤裏奈她們該如何賞?


    而那些有過的,比如美穀,常威他們又該如何罰?”


    不待北彩開口,小宵疑惑問道。


    “我們天下會的賞罰製度早有章程,為何還要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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