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宇文昊每年必說的這句話,水川白皙漂亮的臉上依舊飄起了一抹紅雲。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自從五年前的那個夜晚開始,十三歲的水川就在心中暗暗發了一個誓言。


    此生,生是夜君的人,死是夜君的魂。”


    飽含深情的言語讓宇文昊心中淌過陣陣暖流,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所以選擇了什麽都不說。


    有些時候行動比言語更能表達感情,不是嗎?


    不知過了多久。


    宇文昊除了最後一步,把能從水川身上占到的所有便宜,都占了一個遍,這才戀戀不舍的坐起身感慨道。


    “經過詳細檢查。


    我可以確定你就是那種,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眼神迷離,臉蛋潮紅的水川,躺在床上,一邊大口唿吸,一邊身子還在下意識的抽動著。


    又緩了一會兒,她這才感覺身上逐漸有了力氣,異樣感退散,魂魄歸位。


    “夜君,您是嫌棄水川嗎?為何不要了水川?”


    穿戴整齊的宇文昊,看著被自己剝成一隻大白羊的水川,笑著解釋道。


    “今日先與妹妹混個臉熟,至於之後的事要先等等。


    今晚是小玉的初夜,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最好的狀態,給她留下一段永遠難忘的記憶。”


    “原來如此。”


    水川聞言恍然地點點頭,隨後便坐起身開始穿衣服。


    宇文昊見狀欣慰點頭,卻還是忍不住嘴賤。


    “不覺得委屈?”


    水川眼神閃了閃,很誠實地再次點頭。


    “要說沒有肯定是假的,不過…可以接受,小玉本就跟您最久,您疼她多一些實屬正常。”


    “我不是疼她多一些。”


    宇文昊搖了搖頭,認真說道。


    “而是她在我心裏的地位,比你們更重要。”


    “您……。”


    看著水川驚詫又委屈的目光,宇文昊再次解釋。


    “你們於我而言,是手下,也是喜歡的女人。


    可同樣的,你們隻是我好色的一種具體表現,是欲望。


    但小玉不同,她對我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即便她的長相身材都不如你們,可我卻最是疼惜她。


    因為…我把她當作…親人!”


    穿好衣服的水川,聽完這些話,臉上掛著複雜,也掛著釋然。


    是啊。


    在他最難過、最沮喪、最孤獨的時候,是小玉一直不離不棄地陪伴著、照顧著、守護著。


    換做是誰,也會把小玉當作親人吧?


    輕歎口氣,水川轉移話題道。


    “對了夜君,情報閣要轉移,那其他三閣?”


    宇文昊打量著水川的神色,搖頭說道,


    “其他三閣沒事,情報閣除了你們七人,還沒人知道三閣的具體方位。”


    “嗯,那就好,對方最多也就知道了幾位閣主的名字,影響不了什麽。”


    水川衝著他溫柔一笑,一邊給他倒茶,一邊好奇問道。


    “事已至此,您是否打算讓我們天下會真正進入這風雲變幻的江湖之中?”


    宇文昊接過茶杯,嚴肅的問向水川。


    “你覺得時機成熟了嗎?


    我的原意是打算等你們十二人都邁入先天,那倆家夥也將我們的總部建好以後,天下會再正式揚名。


    隻是現在的情形是我沒有預料到的,先有叛徒泄密,再有皇姐郡主遇刺,這次更狠。


    暗線都被策反了,嗬嗬。”


    水川走到宇文昊背後,抬手給他按揉著肩膀,思索了片刻,眼眸一亮激動說道。


    “時機雖然尚不成熟,但此時揚名也未嚐不可,關鍵就看夜君的修為,能不能壓的下燕南天這個燕楚第一高手了。”


    “你是說……。”


    “不錯!半年之後就是二十年一次的九大高手排名戰。”


    “我這麽低調的人,怎麽可能會去做那種拋頭露麵的事呢?你們還是努力練功吧,記住,猥瑣發育才是王道。”


    水川撇了撇嘴不再說話,懶就懶,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


    “對了,趙蜀那邊如何了?可有遇到什麽難題?”


    “攤子基本已經全部鋪開,不過想要發揮作用還需要時間的沉澱。


    現在的難題是那邊的監市和京兆尹府我們都沒有人,一點小事都需要大把銀子的開銷。”


    宇文昊聞言長長歎了口氣,感慨道。


    “小時候,我們都無知的認為錢是萬能的,長大之後才恍然發現,小時候想的一點錯都沒有。


    你就沒有挑幾個被你迷住,又身份不低的世家公子幫你解決嗎?”


    水川聽到宇文昊的話,手上的動作一頓,俯身在他的耳邊幽幽開口道。


    “他們想要什麽夜君會不知道嗎?


    更何況他們隻是好色又不是傻子,幫忙辦了事最後若是沒有得到想要的,他們報複起來可就不是銀子能解決的事了。


    您如果願意,那……。”


    “別那了,你也無需拿話激我,你是我的,錢和人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水川在宇文昊的臉上輕吻了下,這才滿意的又開始給他揉起了肩。


    不知不覺一杯茶水就已見底,宇文昊緊皺的眉頭卻是漸漸舒展。


    “既然我這皇兄策反了我的人,又得到了不少我天下會的情報,那我找他拿點錢就算是禮尚往來吧。”


    …


    晚飯過後。


    宇文昊放下筆,將一個小紙條卷起遞到小玉麵前說道。


    “放那隻黑色的。”


    “是,殿下。”


    待小玉走後,宇文昊站起身走到火爐邊,看著唿唿大睡的小黑,臉上浮起一抹憂愁。


    藥王穀,天下三大聖境高手之一的醫聖隱居之地,位於燕楚西南方向,地處燕魏趙三國交界地帶。


    據說現任穀主乃醫聖親傳,卻是立下一個奇怪的規矩,那便是每日隻救三人。


    都快一年了,裏奈那個丫頭至今沒有任何消息傳迴,是答不出穀主難題,還是發生了什麽意外?


    沒過一會兒,小玉返迴,看著宇文昊臉上的愁容不由問道。


    “殿下,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宇文昊拿下巴指了下小黑說道。


    “都快一年了,我有些擔心裏奈那邊。”


    小玉看著小黑,輕歎了口氣寬慰道。


    “您是關心則亂,裏奈有大條和圓錠陪同,自身也有著六品修為,自保足矣,隻是壽數天定,小黑又畢竟是獸類,即便是藥王穀……。”


    小玉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搖著頭歎了口氣。


    殿下感念小黑當年的救命之恩,所以這些年想盡了辦法為小黑續命。


    可尋常獸類又並非那種傳說中的妖獸,如何能夠逆天改命。


    “唉~~!”


    宇文昊長長歎息一聲,眼中透露著傷感。


    看著小黑從活潑好動,精力旺盛,再到現在的好吃懶做,萎靡嗜睡,這不就是縮短了時間的人生麽。


    生命如同一場旅行,不要在意終點去哪兒,要關注沿途的風景?


    真特麽胡扯。


    不在意終點,坐錯車了誰管?


    看著宇文昊臉上的複雜神色,小玉輕咬著下唇,提了口氣開口道。


    “殿下,時間不早了,奴婢侍奉您沐浴吧。”


    宇文昊聞言扭頭看著小玉逐漸羞紅的俏臉,露出一個柔和笑容。


    “好啊。”


    一個稍顯曖昧的沐浴過後,宇文昊橫抱著小玉將她放到床上。


    看著臉蛋紅撲撲的小玉,雙手交叉護在胸前,閉著眼睛一副緊張害怕的模樣。


    宇文昊兩道真氣打出,屋內瞬間隻剩一點微弱的燭光輕輕搖曳著。


    抬手放下兩邊的幔帳。


    幾息之後,床內傳出了小玉那唿吸急促的擔憂聲。


    “殿…殿下,奴婢有些害怕,它…它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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