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曉對黑衣人的內心世界一無所知,更準確地說,她從未意識到周圍有這樣一個特殊的人。


    她睜開眼睛時,首先做的並不是查看自己的傷勢,而是看著旁邊沉睡的三奶娃。


    真是太可愛了,睡覺時的模樣都如此可愛。


    她情不自禁地用手肘支撐自己,然後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三人那柔軟的臉頰。


    親了一次是不夠的,又親了幾次。


    真是太柔軟了!


    難道不是比櫥窗裏的玩偶更有趣嗎?


    親完,她抬起眼睛說:“嗯......雲璿?”


    雲璿還未入睡,他坐在桌旁,手中握著一疊她和花二弟共同寫的字帖.......主要是她的作品。


    迴想起剛才的行為,花曉曉平靜地咳嗽了一下。


    親別人的兒子,是否顯得有些過於過分了呢?


    雲璿並沒有嘲諷她,反而瞥了她一眼,問:“你的手不感到疼嗎?”


    “啊?啊,你提這個。”


    雲璿不提及這件事,她幾乎忘記了。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背,發現皮膚和感覺都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狀態,傷口也已經愈合,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沒有感到不適。


    顯然,這種毒藤的毒性不是特別強烈,隻會暫時使人麻痹,然後被人體自然代謝掉。


    “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那隻巨大的蟲子在哪裏?”


    雲璿說:“已經死了。”


    她醒來首先想到的是老虎?


    “唉,真是遺憾啊。”花曉曉歎了口氣,說:“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殺掉的,應該能賣出一大筆錢。”


    否則,她為何要如此全力以赴地殺死它?需要救陳拐子嗎?


    那是錢啊!


    全都是錢啊!


    啪的一聲!


    雲璿在她的桌子上放了一個錢袋。


    花曉曉的大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問道:“又是給我的?”


    雲璿說:“是上山時撿到的。”


    毫無疑問,這一次真的可以被視為上山時的撿拾。


    然而,他們撿到的隻是一隻老虎,隨後又指示某個暗夜堂的首席殺手將其賣到鎮上。


    那些去頭去尾的人,說法也是準確的。


    “哈哈。”花曉曉的歡樂再次降臨!


    擁有財富的生活真的很美好!


    花曉曉打開了錢袋,逐一數著那些元寶,一遍又一遍地數著,那財迷的模樣,讓她的雙眼閃爍著綠色的光芒。


    “對,雲璿,是你把我帶迴來的嗎?”


    她迴憶起自己是在山頂失去意識的。


    雲璿輕輕地哼了一聲。


    才意識到這一點!


    “你的腿已經無礙了嗎?”花曉曉問。


    雲璿輕輕地哼了一聲:“多虧了你,我又開始跛了。”


    這個人身體素質實在不蓋頭,尋常人和他一樣屢遭傷害,早被廢掉,而雲璿養上兩天就行了


    突然間,花曉曉的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雲璿,你竟然占我的便宜!”


    雲璿皺起了眉,問道:“我是如何占便宜的?”


    他誤以為花曉曉所說的是把她背迴家的事情。


    “如果你想在山上凍死,下一次我會幫你實現!”


    花曉曉抬起她的下巴說:“摸我的手!”


    雲璿迴答說:“我沒有!”


    他帶著她迴,整個過程都很規矩!


    不僅他沒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念頭,即便他真的有,他也不會在她處於昏迷狀態!


    花曉曉伸出她那受傷的胖手說:“這金瘡藥是誰塗的?不要告訴我,是二弟和花爹!”


    她手背上塗抹了老大一坨,看起來被子裏似乎都粘了,顯然是某個人的做法。


    雲璿選擇了保持沉默。


    屋頂上黑衣人:哎,我已經告訴過她一切安好,大人,你還給她塗藥,現在可以了?受到訛?


    雲璿帶著諷刺的口吻說:“塗上一劑藥是為了占便宜,那麽,你要占我多大的便宜呢?”


    “那麽,你是打算把它占迴來嗎?”花曉曉滿臉的痛苦和憤怒,質問:“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雲璿說:“......”


    花曉曉的態度就是言出必行。


    她輕輕摸了一下自己那略顯豐滿的臉龐,帶著一絲失落地歎息說:“我還是個胖孩子,你已經開始對我抱有不切實際的期望。如果將來我能變得更加美麗,你不是會因為我而癡迷嗎?你會因為我而瘋狂,甚至會因為我而撞牆嗎!”


    雲璿說:“......”


    他絕對能將這個小女孩扔出去?


    黑衣人在屋頂上也無法忍受,直接摔了一個跟頭。


    “啊?是什麽聲響?”花曉曉皺起了眉頭。


    雲璿用他的眼神掃視了一下,然後平靜地說:“老鼠,再鬧騰,就打死。”


    黑衣人:“......”


    黑衣人灰溜溜地走了,滾到大人聽不到自己唿吸的位置,當然,他聽不到大人和花丫頭在角落裏的說話。


    有時,人在快樂時可能會感到悲傷。


    花曉曉在戲弄雲璿的過程中,肚子開始感到疼。


    身為一個二十多歲的心靈,已經成功地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微妙變化。


    她好像進入了月經周期,古代,這被稱為癸水。


    這個身體的生理周期是不穩定的,可能一個月隻來幾次,或者好幾個月都不來。


    很多年輕女孩在青春期都有過相似的經曆,因此她並沒有太過在意。


    仔細思考,這可能是她穿越之後的首個月經周期。


    真的這麽不舒服嗎?


    實際上是對她前世未曾經曆過的痛苦進行了加倍的彌補?


    “雲璿,你能先離開一會兒嗎。”


    雲璿原本想問你又在玩什麽花招,她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看起來並不像是故意表現出來的。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黯淡,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花曉曉強忍著疼痛,說:“來癸水了。”


    身為大夫,並不覺得在正常的月經期間有什麽事情是我不敢說出口的。


    雲璿對此持有不同的看法。


    他變得呆立不動。


    花曉曉遮住了自己的肚子,看著他說:“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表情?難道你不知道癸水是什麽嗎?”


    古代,人並沒有學習生理的課程,也沒有發達的網絡來分享各種知識,但雲璿作為三個孩子的父親,應該也有過與女性的接觸?


    女性每月都會有幾天的不便?


    他的那種呆滯而又努力保持冷靜的姿態,讓人聯想到從未與女性有過接觸的初哥!


    非常好,耳朵也變紅了。


    更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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