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場鬧劇,卻讓陳瘋意外的,再次看到了帝侍圖。


    可是現在,關於帝侍圖的秘密,卻更加的撲朔迷離了。


    陳瘋實在想不明白,倭國神宗傳承的帝侍圖,怎麽會出現在唐浩這個華夏密宗後人的身上?


    怎麽想,都覺得兩者沒有什麽聯繫。


    看來其中緣由,估摸著隻有抓到唐浩,才能得知一二。


    又將餐廳老闆程世傑教訓了一頓,陳瘋和阮清秋才從餐廳離開。


    總之,程世傑的餐廳,是在秦西開不下去了。


    開著車,陳瘋和阮清秋來到了阮清秋雅致的會所,直接上了四層閣樓。


    頓時世俗隔絕,兩耳清幽。


    阮清秋泡了一壺茶,兩人按照約定,在裊裊清神的香爐旁,開始了對弈。


    和阮清秋在一起,陳瘋總是能徹底的放鬆下來,置身於一種精神的享受中。


    此前是聽曲,這一次總算是輪到對弈了。


    反正,都是華夏文化的傳承!


    不得不說,阮清秋決然是一個難得的才女,可謂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


    特別是這圍棋,萬般玄妙,阮清秋卻能和陳瘋相持很久,難分高下。


    可就在收官階段,卻還是略輸一籌。


    「我輸了!」


    阮清秋嫩白的右手,握著一顆黑子,踟躕良久,卻最終沒有放下。


    敗局已定,難以迴天。


    她抬起頭,萬般優雅的笑著,輕聲道:「瘋子,你真是厲害,我的棋力,很少輸的,今日卻是輸的心服口服!」


    下棋能讓她靜心,是她最喜歡的。


    今日能和陳瘋對弈如此,也算是讓她更加傾心相知了。


    陳瘋哈哈一笑,卻也對阮清秋刮目相看,說道:「說實話,你能和我下到這個境地,著實讓我吃驚啊,輸了真的沒什麽,要知道,在一處常年雪山的頂峰上,一個快活了一百歲的老頭,下了一輩子的棋,也從來沒能贏過我!」


    這一點他可是真的沒有說謊,剛才開始和阮清秋下時,還是有些放水的。


    隻是看到阮清秋棋力不凡,才慢慢去全神貫注的下了。


    阮清秋的思維開闊,多次出招,都讓他頗為欣賞。


    「看來我買的車,是送不出去了!」阮清秋輕聲嘆息。


    陳瘋卻是說道:「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呢,其實並不喜歡開車,我又不是老司機!」


    「我覺得呢,還是我的電摩給勁,最關鍵的是,電摩充電就能騎,奔馳還要加油,這油錢可是一大筆開銷,對我來說,負擔太大了!」


    聽著陳瘋的玩笑話語,阮清秋默默點頭,明白了陳瘋的意思。


    陳瘋喜歡自由放縱,喜歡泯然於眾的感覺。


    那輛奔馳,太過惹眼又太約束,並不適合陳瘋。


    她也不勉強,而是莞爾笑道:「那我輸了,今天晚上,需要解開什麽樣的姿勢!」


    這一句話,一下子點燃了陳瘋心裏的火。


    他笑眯眯的盯著阮清秋,說道:「我這個按摩小能手先幫你推拿按摩吧,開筋舒骨,以便於解鎖今夜的姿勢,那個姿勢可是很難的,叫做佛光普照!」


    聽了佛光普照的名字,阮清秋著實愣了一下。


    隨即嫵媚一笑,站起身子。


    她邁著妖嬈的步子,豐腴的曲線左右擺動著。


    忽然,那一身紅色的旗袍,從身上滑了下去。


    春光乍泄,美背迷人。


    而陳瘋,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阮清秋趴在水床上,閉著眼睛。


    陳瘋的推拿技術實在是了得,都是那麽的恰到好處,讓她陶醉其中。


    身體放鬆,軟成了一隻沒有骨頭的貓。


    約莫半個小時後,阮清秋整個身體徹底的鬆散,解了疲乏舒服極了。


    此後,兩人纏綿悱惻,並完成一個極其瘋狂且誇張的動作。


    還別說,真的佛光普照


    「汪汪~」


    第二天早晨,陳瘋在迷迷糊糊中,被電話吵醒了。


    他一手摟著阮清秋,一手抓起電話。


    看都沒看,直接接通了。


    這個電話,還是柳靜白幫他買的,花了四千塊大洋。


    「喂!」


    「瘋子,對不起,昨天我親自指揮,找了一夜,也沒有找到唐浩,而我派人專門去唐浩開的幾家會所、酒吧、ktv,沒曾想,這些店全部一夜之間都關門歇業了!」對麵傳來李同洲急躁的聲音。


    陳瘋原本還迷糊的眼睛,瞬間睜開,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一旁的阮清秋,也是起身,溫柔的看著陳瘋。


    「跑路了?」


    陳瘋甚是納悶。


    那個唐浩,應該是不小心露出帝侍圖的。


    壓根不可能發現自己動了帝侍圖的心思要抓他。


    那這個傢夥怎麽跑的這麽快?


    還消失的這麽徹底?


    「應該是連夜跑路了,我監控了他所有可能離開秦西的路徑,卻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李同洲又是說道。


    想了想,陳瘋才道:「你呢,繼續派人找,但不用這麽大張旗鼓了,平時留意就行,找不到也無所謂!」


    「知道了!」李同洲道。


    陳瘋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說道:「老李啊,昨天在氣頭上,忘了問你了,你知不知道羅龍濤這個人?」


    李同洲道:「知道,省裏某部委的副部長,據說在炎京有背景,和我交集很少,但據聽說,在秦西很吃得開!」


    「好,那你先忙吧!」


    陳瘋掛斷了電話,暗暗思忖。


    看來羅龍濤這件事,還得找柳奉年和李泉這兩個老傢夥去問了。


    現在事情其實可以捋順了,就是羅龍濤幫助唐浩的雲唐門,在秦西站穩腳跟的。


    以雲唐門的勢力,估摸著此事不是羅龍濤個人的意願,很有可能是炎京羅家授意羅龍濤幫助唐浩的。


    這樣一來,就建立了一個聯繫。


    雲唐門和炎京羅家,關係不一般。


    要真是如此,那這兩家的勢力合在一起,可就不得了了。


    想到此處,陳瘋對阮清秋叮囑道:「清秋啊,雲唐門的這個唐浩,可能有些特殊,對你來說,對付他是有些吃力的!」


    「經過昨天這麽一鬧,那個唐浩帶著雲唐門的所有人和所有產業,一下子消失的一幹二淨!」


    「這樣的狀態,往往會醞釀出更大的風暴!」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除了速隱之外,我還會讓力隱也在暗中保護你!」


    「記住一點,這些日子一定要加倍小心,萬一有什麽不對勁的,第一時間通知我!」


    阮清秋輕輕點頭,心中暖暖,乖巧的撲在了陳瘋的懷裏。


    因為她從陳瘋的眼睛裏,看到了滿滿的擔心。


    有了這些,她即便死了,也無怨無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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