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欲望,吞沒了所有人的良知、底線和情感。


    為了爬上宗主之位,這些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而是披著人皮的野獸。


    花婆婆的臉色,忽然低沉下來,臉上更是帶著一抹漠然的悔恨。


    她嘆了口氣,才繼續說道:「我的本名叫宮羽蘭,是宮羽千淚的姐姐,當年和神宮寺長明有過一段感情!」


    「我那個去!」聽到這句話,陳瘋不禁心頭吐了一句芬芳。


    這怎麽還越來越狗血了?


    好傢夥,倭國般的迴家的誘惑!


    花婆婆道:「三十多年前,我和宮羽千淚就是花宗的姐妹護法,我愛上了神宮寺長明,千淚愛上了神宮寺長空!」


    「我明白,神宮寺長明恨透了妹妹,作為姐姐的我,為了保護妹妹,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求神宮寺長明!」


    「最後,神宮寺長明終於答應放過宮羽千淚,卻讓我幫他做一件事,一件喪盡天良,讓我悔恨至今的事!」


    講到這裏,陳瘋都有些好奇了。


    他問道:「什麽事?」


    花婆婆道:「要易容成一個人,其實很難很難!人皮麵具好做,但是一個人的神態習慣性動作,還有音色,都太難短時間內模仿了!」


    「從那時起,神宮寺長明模仿起了神宮寺長空,改變自己的音色,學習對方的舉止神態和說話的口氣!」


    「原本兩人就是兄弟,十分的熟知,神宮寺長明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基本上變成了神宮寺長空的影子,不管是聲音還是別的方麵,都太像了!」


    「然後,他戴上了我做的一張人皮麵具,神宮寺長空的人皮麵具!」


    柳靜白駭然的捂住了嘴巴,一直百無聊賴的霧隠才蔵,都詫異的坐直了身子。


    陳瘋問道:「神宮寺長明想要殺了神宮寺長空,然後自己以神宮寺長空的身份當宗主?那現在的宗主是神宮寺長空還是神宮寺長明?」


    說實話,這件事他聽起來都有些匪夷所思。


    花婆婆卻是搖頭道:「並不是這樣的!神宮寺長明原來確實有過這種打算,可是神宗宗主在神宗,有特殊的傳承,很多事情,都要和神秘的神宗大法師密談!」


    「神宗大法師是神宗的根本,實力通天,神宮寺長明沒有把握能將神宗大法師糊弄過去,便不敢貿然動手!」


    「也是因為此,讓他做出更加喪盡天倫之事!」


    陳瘋都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別賣關子了,他幹了什麽事?」


    花婆婆這才說道:「他多次以神宮寺長空的身份,潛入神宮寺長空的家裏,騙得神宮寺長空老婆,小澤亞美的信任,然後.」


    「畜生啊!」


    陳瘋一下子明白了怎麽迴事,頓時罵了出口。


    這個神宮寺長空,為了報仇,簡直是喪盡天良人倫!


    伊賀崎道順似乎知道這件事,很淡定的在一旁喝茶。


    柳靜白則是聽傻了,這麽無恥下流的事都做的出來,簡直與畜生無異。


    霧隠才蔵耷拉著臉,吐槽道:「真是的,沒想到堂堂神宗,居然發生了這等道德敗壞之事。」


    雖是吐槽,卻似乎有幾分幸災樂禍!


    「都是我造的孽啊!」花婆婆悔恨萬千,自責道:「現在每想起這件事,都是讓我懊悔並痛徹心扉,這件事折磨了我三十多年了!」


    一步踏錯步步錯,為救一件錯事,卻犯下更多的錯事。


    花婆婆就是這兩個道理的驗證者!


    陳瘋問道:「那神宮寺長空的幾個孩子,到底是誰的?還有,這件事神宮寺長空就沒發現嗎?」


    看神宮寺長空,也是一個極其深沉老辣之人。


    雖然同房了,但畢竟不是一個人,萬一事後說起一二,必定暴露。


    神宮寺長空就沒發現這件事?


    這讓他覺得不理解!


    花婆婆緩了緩情緒,才繼續說道:「神宮寺長明做的萬分謹慎,將小澤亞美的生理期都算清楚了,基本上兩個月一次,每一次時機抓的都很準,好幾年下來,都沒有發生意外!」


    「此間,小澤亞美先後生下了神宮寺寂雷和神宮寺晴海,這兩人到底是誰的孩子,沒人知道!」


    「我隻是知道,小澤亞美在生下神宮寺晴海之後,忽然停止了這件齷齪之事!」


    「幾年後,小澤亞美又生下了神宮寺永夜和神宮寺美砂,所以說,可以肯定,神宮寺永夜和神宮寺美砂是神宮寺長空的孩子,至於神宮寺寂雷和神宮寺晴海,到底是誰的孩子,便不得而知了!」


    陳瘋的三觀又被刷新了,生理期都算了,這分明是奔著生孩子去的。


    自己當不了宗主,讓兒子當!


    妙啊,可恥的妙!


    講到此處,一直懶散傾聽的伊賀崎道順忽然開口道:「講到這裏,你應該明白了吧!神宮寺長明在失去宗主之位後,就成了分家,隻有神宮寺長空一脈,才是神宗最純正的一脈!」


    「神宮寺寂雷和神宮寺晴海,宗家身份未定,按照神宗傳承,沒有資格選立宗主!」


    「但此事又是神宗絕大的醜聞,不宜宣揚出去,所以,必須暗中操控,不能讓神宮寺寂雷或者神宮寺晴海當上宗主!」


    「隻有神宮寺永夜,才有這個資格!」


    看著忽然嚴肅起來的伊賀崎道順,陳瘋不解的問道:「伊賀老爺子,你跟神宗什麽關係?為什麽這麽在乎神宗傳承的純潔性?」


    喝了口酒,伊賀崎道順才說道:「我的身份,實則是神宗的兩大宗老之一,名叫守護宗老,職責就是維護神宗宗家一脈的傳承性!」


    「花婆婆曾經受過我的恩,所以對我道出了當年真相!」


    「身為宗老,這件事我必須管!」


    「我們三個的目標,都一致了,那就是讓神宮寺永夜當上宗主!」


    「可是現在,支持神宮寺寂雷的護法,除了森田大空和山本耀光外,還有那名華夏叫做啞巴之人,竟然手裏拿著兩張護法令牌!」


    「這樣一來,神宮寺寂雷可是有了四張護法令牌的支持!」


    「而神宮寺晴海呢,原本有五名護法支持,可是神宮寺永夜下山參選之後,鬆本潤和秋津真司重新支持神宮寺永夜,這樣一來,神宮寺晴海就有三名護法支持!」


    「而反觀神宮寺永夜,隻有兩名護法支持!」


    「如此發展下去,此次選立宗主的獲勝者,就是神宮寺寂雷了!」


    「為了讓神宮寺寂雷選立失敗,唯一的辦法,那就是收迴啞巴手中的兩張護法令牌!」


    「白色絕望,你和山本耀司的恩怨,我也知道,這個啞巴,怎麽說都算是你的仇人,或者說是你們華夏的背叛者,你難道不想除掉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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