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之後,耳朵微動。


    「嗯?」


    忽然,有一陣低沉的呻吟聲,從裏麵的房間傳來。


    陳瘋當即立住腳步,愣在原地!


    那是女人床上的聲音!


    不知為何,整個心無比的涼。


    幾乎是涼到骨子裏去了!


    「難道是靜白被.」


    想到這裏,悲涼的心,忽然湧起一陣怒火和懊悔。


    他快步走到房門前,腦門一熱,一腳踹了上去。


    「砰~」


    房門被踹開,他冷俊的雙眼往裏麵一掃。


    「啊~」


    登時,傳來一聲瘋狂的尖叫聲!


    「臥槽,不是靜白!」


    這一次,陳瘋可算是尷尬壞了。


    隻見床上一男一女兩個赤白的身子,慌亂的在拉被子。


    女孩長得還挺漂亮,身材也不錯。


    但壓根就不是柳靜白!


    那個男的倒是幾分猥瑣,真是應了一句話,好白菜被豬給拱了!


    這件事確實是陳瘋莽撞了,好傢夥,賠禮道歉都不行,被拉到了老闆娘處。


    那個男的還罷了,那個女的,一個勁的跳起來罵他。


    說什麽自己身子被陳瘋看了,沒個百八十萬,就要報警抓陳瘋。


    不過好巧不巧,這兩個人都是華夏人,來京都旅遊的。


    陳瘋表明自己華夏人的身份,不料,那個女的罵的更兇了。


    見這女的不依不撓,陳瘋將那個女的拉到一邊,在對方耳邊輕聲言語了幾句。


    也是怪了,那個女的聽完陳瘋的話,頓時神色慌張,迴來以後拉著男人離開了。


    別說是索要錢財,急匆匆的就走了,反而看起來有點怕陳瘋。


    店老闆是個中年婦女,溫文爾雅,十分好奇的向陳瘋問道:「你對那個女人說什麽了?怎麽她忽然態度大變!」


    陳瘋笑道:「那個女人啊,胸是假的,臉上多一半都是假的,估摸著是個整容的名媛在釣凱子呢,我拿此事嚇她,果然被我猜中了,她害怕嚇走了好不容易釣上的有錢男人,隻能作罷!」


    說完之後,他忽然想起了宮羽千淚。


    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法子,五十歲能保持二十多歲的容顏和肌膚?


    思想拋錨,罪過罪過!


    「先生真是厲害呢!」女老闆莞爾一笑,忽然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陳瘋道:「對了,你是柳靜白女士和霧隠才蔵先生的朋友吧,這是收拾房間時發現的,應該是他們落下的!」


    「他們還讓我給你帶句話,他們去了京都郊外的伊賀院!」


    陳瘋接過盒子,那個盒子正是在摩天輪上,柳靜白對他表白時的戒指盒。


    打開之後,裏麵的戒指仍在。


    「伊賀院?」


    他口中喃喃。


    伊賀這兩個字,算是倭國有名的忍者一派。


    霧隠才蔵把柳靜白帶到那裏去幹什麽?


    「他們幾個人走的?」陳瘋又問。


    老闆娘道:「三個,除了柳靜白和霧隠才蔵外,還有一個滿頭白髮的老爺爺,看起來很和藹!」


    得知這些之後,陳瘋和老闆娘道別。


    馬不停蹄的在門口打了一輛車,直奔伊賀院。


    伊賀院似乎並沒有什麽名氣,司機都不知道位置。


    不過司機和熱心,給其他司機朋友打了個電話,才問清楚地址。


    原來,伊賀院離嵐山倒是不遠。


    差不多二十多分鍾後,陳瘋終於在熱心司機的幫助下,來到了伊賀院。


    這裏也是古色古香的建築,隻不過麵積很小,密林高樹,很是神秘。


    陳瘋眯起眼睛,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身材健碩的倭國男子,很明顯是個練家子。


    說明來意之後,那人直接帶著陳瘋進入伊賀院。


    剛一進去,就是一個十分寬敞的院子。


    這個院子非同尋常,擺著各式各樣的忍者器具。


    還有幾個青年,在雨中訓練忍術。


    陳瘋這下子肯定了,這裏就是忍者聚集的地方,而且還是傳統的伊賀一派。


    經過院子,那人直接將陳瘋領進內堂。


    還沒進去,就聽見一陣陣笑聲傳來。


    陳瘋脫了鞋,走了進去。


    隻見柳靜白和霧隠才蔵都在,還有一個紅鼻頭滿頭白髮的小眼老頭,也在裏麵。


    也不知道小眼老頭說了什麽,將柳靜白逗得哈哈大笑。


    「陳哥哥!」


    見到陳瘋來了,柳靜白忙是止了笑聲,開心的站了起來。


    「真是的,怎麽亂跑,害的我擔心壞了!」


    陳瘋這下可算是放心了,隻要柳靜白平安無事,什麽都好說。


    「不好意思啦陳哥哥,讓你擔心了!伊賀老爺子帶我們來這裏,沒有你的聯繫方式,所以給老闆娘留了一句話,說了我們的地址!」柳靜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伊賀老爺子?」


    陳瘋看向紅鼻頭的小眼老頭,當即一驚。


    這個老傢夥,很是隨意的斜躺在地上,穿著破爛,腰上掛著一個酒葫蘆。


    單憑對方的身形和氣勢看,隻覺的這個人,實力深不見底。


    柳靜白這才介紹道:「陳哥哥,這位是伊賀崎道順老爺子,是霧隠才蔵的師父!」


    「白色絕望,呀呀呀呀,能把我這個驕傲的徒弟,揍得認輸的,可沒幾個,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伊賀崎道順笑起來很有喜感,張開嘴巴,一顆老門牙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看了一眼耷拉著臉的霧隠才蔵,陳瘋眯著眼笑道:「原來是霧隠才蔵的師父啊,果然是名師出高徒!」


    這一語的奉承,卻聽著有幾分刺耳的意思。


    「這個年輕人有意思!」伊賀崎道順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是哈哈大笑,指著霧隠才蔵嘲笑道:「我這個高徒被你揍,還被你搶了女人,看來我算不得名師,要不然你當我徒弟算了,我一定傾囊相授,也好死了之後,被人稱一迴名師!」


    陳瘋盤坐而下,這個老東西,道行很深啊,說話都是坑。


    他端起柳靜白桌前的茶杯,也不打招唿,就咕嚕嚕的灌了一大口,這才笑道:「我這個人,向來是個離經叛道的主,當了你的徒弟,萬一還掀了你的屋頂,可就不好了!」


    見陳瘋喝了自己的茶,柳靜白些許詫異。


    「掀翻了屋頂,涼快啊!」


    雖然兩人都在笑,可是氣氛起有些詭異了。


    霧隠才蔵坐不住了,紅眼一冷,從腰間拔出苦無道:「白色絕望,你要是敢在這裏掀屋頂,我就殺了你!」


    在陳瘋和師父當中選擇,他毫不猶豫的站在師父一邊。


    這一下,柳靜白可是看不下去了。


    正所謂是一物剋一物,柳靜白直接指著霧隠才蔵罵道:「反了你了,當著我的麵跟陳哥哥亮刀子,給我收起來,小心我揍你!」


    剛還殺氣凜冽的霧隠才蔵,一下子蔫了。


    伊賀崎道順哈哈大笑,對陳瘋說道:「白色絕望,你沒必要對我這般警惕,我可是來幫你的,我們不是敵人,而且一會,我還會給你帶來一個很重要的人,你見了之後,一定會驚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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