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美砂一臉沮喪,惱怒的跺腳道:「你這個華夏人,是不是向著他,這個秋道丁次可是專業的賽車手,在倭國賽車錦標賽拿過獎的,我們怎麽跟他比?」


    要不是陳瘋剛來,她就以為陳瘋是故意的。


    職業賽車手,有什麽可比性?


    她隻是一個賽車愛好者而已,壓根不是秋道丁次的對手。


    或者說,在場就沒有人是秋道丁次的對手。


    神宮寺美砂是生氣,森田大空就是絕望了。


    他氣憤的說道:「啞巴先生,你這不是欺負我麽?他們都是賽車,我這裏的都是轎車,而且他們一個是職業賽車手,一個是賽車愛好者,你這讓我怎麽比?」


    陳瘋所說的比賽,似乎壓根沒考慮過他。


    陳瘋解釋道:「我自然會講究公平的原則,秋道丁次先生是職業賽車手,對於美砂小姐,確實不公平,我剛才看過了,秋道丁次先生的法拉利,經過改裝,無論是引擎、馬力、輪胎、側重還有性能,都遠勝於美砂小姐的蘭博基尼!」


    「所以呢,我希望美砂小姐,開秋道丁次先生的法拉利,而秋道丁次先生,開美砂小姐性能較差的蘭博基尼,這樣一來就公平了!」


    讓技術好的開差車,讓技術差的開好車,總歸是顯得公平一點了。


    神宮寺美砂卻完全不領陳瘋的好意,跺腳罵道:「混蛋,我的車也是改裝過的,你說我的車比不上他的車?」


    此時此刻,她卻還在計較陳瘋說她的車差。


    這個生氣點把握的,讓陳瘋都始料未及!


    「你別說話了!」


    相葉雅紀都看不下去了,忙對神宮寺美砂勸阻道。


    連他都知道,陳瘋是在實實在在的幫著神宮寺美砂。


    冷哼一聲,神宮寺美砂這才脾氣稍定。


    秋道丁次心中暗忖,這個華夏人很懂車啊。


    說的沒錯,他的車可是經過高手改裝過的,性能綜合起來比神宮寺美砂的可強多了。


    和他的車一比,神宮寺美砂的車,簡直就是垃圾。


    「好,可以,我答應了!」


    想來想去,他還是答應了。


    他的技術堪稱頂級,即便開著差一點的車,也絕對比神宮寺美砂這個野路子厲害多了。


    「我們也答應!」


    相葉雅紀隻害怕還有變數,趕忙替神宮寺美砂應下此事。


    神宮寺美砂卻不領情,很不服氣的將頭扭向一邊。


    森田大空有些急了,對陳瘋說道:「啞巴先生,他們是公平了,可是我呢?」


    似乎這場爭鬥,壓根和他沒有關係!


    陳瘋看了一眼滿眼溫柔的美空雲雀,然後說道:「要是森田大空先生不介意,我可以替你和他們比賽,我當年也開過幾年車!」


    此語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而森田大空聽了翻譯之後,一臉的為難,說道:「不是我不信任你,一來,我沒有可以用來比賽的跑車,二來,你們華夏的駕駛座是在左邊,我們國家的車子駕駛座是在右邊,一時半會,你能適應的過來嗎?」


    這兩點也是檯麵上的話,在他心裏,壓根就不覺得陳瘋能行。


    陳瘋拉起美空雲雀柔軟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兩個黃毛小青年的身邊。


    他指著黃毛身後停著的豐田卡羅拉,在倭國又稱花冠,很是淡然的說道:「車呢,我用這一輛,而我呢,不管是左側駕駛艙還是右側駕駛艙,都很嫻熟!」


    「為了表達我是代表的森田大空先生,所以我會讓這位美空雲雀小姐,坐在我的副駕之上!」


    「這樣一來,你們三方都有了自己的代表,跑一趟秋野山,分一次勝負!」


    記得在華夏看過一部電影,有一個很拽的小子,就是開著一輛卡羅拉的ae86,送豆腐送成了車神。


    今天,他也想挑戰一下!


    聽了陳瘋的話,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皆是有些錯愕的看著陳瘋。


    那樣子,就像是看神經病一樣!


    用一輛卡羅拉,和改裝過的大牛法拉利賽車,這不是神經病麽。


    秋道丁次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翻。


    神宮寺美砂也是驚愕的看著這個華夏人,簡直不能理解。


    就連最不懂車的森田大空,也是無比驚訝的說道:「啞巴先生,雖然你代表我出賽,我很感激,可是你這樣做,完全沒有勝算,豈不是讓我未賭先輸?」


    卡羅拉和改裝過的蘭博基尼法拉利賽車,這不是開玩笑呢麽!


    麵對眾人的嘲諷,陳瘋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森田大空先生,你放心吧,我這麽做自然有這麽做的道理,誰說開著這輛車就一定輸給蘭博基尼和法拉利?」


    「賽車說到最後,比的是人,不是車!」


    「護法令牌在我手裏,我現在就相當於護法,你們誰也不能搶!」


    「森田大空先生,所以說,你沒有拒絕我的餘地!」


    「答應了之後,說不定有意外收穫呢!」


    最後一句話,說的意味深長。


    森田大空猶豫半晌,又看了一眼被陳瘋拉著的美空雲雀。


    他一咬牙,終於揮手道:「好,我答應了,啞巴先生代替我出賽!」


    此語一出,秋道丁次和神宮寺美砂都是暗喜。


    可以說最後的勝利者,就是在他們兩人中產生了。


    要是被一輛卡羅拉贏了,那以後可沒臉開車了。


    陳瘋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定下規矩!本來說的是,誰要是贏了,我跟誰走,但比賽麽,就要有彩頭,彩頭越高,大家的興致也才越高!」


    「為了大家玩的盡興,我想改一改比賽規則,每一個人都拿出一個彩頭來,輸了就送給第一名!」


    「我知道大家都惦記我身上的護法令牌,既然如此,我先開個頭,我的彩頭就是這張護法令牌!」


    「誰要是第一名,我直接贈送給他!」


    「此後,他就是護法令牌的主人,就是護法,可以使用這張令牌的所有權力!」


    聽到這句話,秋道丁次和神宮寺美砂,無不心動。


    此次來的目的,原本是陳瘋。


    說到底,其實是為了護法令牌。


    隻不過不能搶奪,才選擇拉攏陳瘋。


    這下倒好,陳瘋自己把令牌拿出來了,簡直免去了大麻煩。


    隻有森田大空,心頭一涼。


    要是知道陳瘋要拿護法令牌賭,怎麽說他都不會答應了。


    可是現在,卻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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