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邊總的人數差別不大，但是因為劉培東的人裏麵有好幾十個是做皮肉生意的，還有二十來人是一些人占了的女人，所以他們實際上的戰力要比馬青山他們要低，這時見到馬青山和石淑儀出來架梁子，使得皮得江有些躊躇，偷偷望了望劉培東，得到肯定的示意後，明白到這車糧食是一定要拿下來的了，又強硬起來，拔出長刀，道：“你們滾遠點，這不關你們的事。”
這時，從教學樓中烏秧秧的跑來一群人，驟看過去約有一百三四十人，個個挾刀帶棒的，有人鷹視狼顧，有人嘻笑髒言，其中還有七、八個是女人，走在前麵的就是那個小六子。
正好宿舍樓這邊見馬青山和石淑儀久不迴來，有兩個人出來找尋，看到這種場麵，立馬就跑迴宿舍樓叫人去了。
眼見自己人馬來齊了，劉培東一揮手，一百三四十人把方指燕幾人團團圍在中間，他哈哈大笑道：“小子，哥哥可得謝謝你啊，我正缺糧食你就給我送上門來。馬青山，石淑儀，你們識趣的就別摻和，趕緊的給老子滾出去，不過這些糧食就沒你們的份了。”
這時宿舍樓那邊也陸續跑出一群人來，這批人人數比劉培東的人還要多，差不多有兩百人，不過有過半是女人，這些大多是原來的學校學生。
方指燕伸手攔著想上前答話的馬青山，道：“劉老大這是什麽意思？叫這麽多人出來搬糧食麽？可帶了晶核過來？”
“哈哈哈！小子，算你倒黴，糧食我收下了，你麽，還是去死吧，上！打死他！”劉培東指著方指燕喝道。
周圍的人一湧而上，最近的皮得江已經舉起長刀朝著方指燕的頭砍了下來，他早就想動手了，老大拖拖拉拉的磨了這麽久，讓他心裏暗暗吐糟不夠爽快。
很快，真的很快，人群還沒湧到，皮得江的腦袋就飛了起來，脖子斷麵如同噴泉一般噴射著大股大股的鮮血，獰猙的腦袋掉到地上骨碌碌的滾動，無頭屍體隨即倒地，把周圍的人都嚇呆了！
“其實，這些天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差，難得見到幾個人，你們為什麽還要找死？”方指燕低著頭，語氣平靜如常，右手執著皮得江的長刀，左手輕輕拭擦著刀鋒上的血跡，這把刀造工不怎麽樣，不過試擦一下還是能見到白白的刀刃，刀刃上的鮮血如斷線簾珠墜落地上。
“上！殺了他！”劉培東在後麵大聲叫著，也拔出一把長刀來。
我們一百三十幾人還怕他一個？膽氣一壯，人群又再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湧動向前。
方指燕微微抬頭，一步踏前，身如鬼魅，左手一伸，已經捏住麵前一個舉著鐵管的男子的喉嚨，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掄著他順時針掃了一圈，砸翻了身邊的一圈來人，各種砍砸來的武器盡數都落在他身上，隻是才掄得半圈，他的慘叫聲就戛然而止——方指燕捏斷了他的脖子。
扔了手中的屍體，方指燕右手砍刀掃過，麵前四個半人頭又飛了出去，身體微側，左手迴到右頸側邊接住從背後砸來的一根鐵棍，一把扯了過來，迴身一掄，又砸倒五六個人，有的斷了頸骨，有的碎了胸骨，有的爆了腦袋……
方指燕身影忽進忽退，忽停忽閃，他的動作實在太快，沒有人能看得清，圍攻中的人不停的倒在地上，不到幾分鍾時間，一百三十幾人隻剩下五個女人呆站著，兩腳直哆嗦，黃水濕了褲子，還有稍遠處張口結舌的劉培東。
一百二十九人已經躺在地上，連一聲呻吟聲都沒有，方指燕就那麽靜靜的站在中間，右手執刀，左手握棍，他的衣服還是那麽的鮮光亮麗，隻是手中的武器滿是血跡，流下來的鮮血染紅了一雙穩定的手，滴落地上，周圍盡是肢體內髒鮮血汙物。
馬青山和石淑儀連勸說的話都未曾來得及講出口，事情就差不多已經過去了。跑過來增援馬青山和石淑儀的那幫人也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沒有人會想得到，這一百多人就這麽被這個靜靜的看著有些詭異的男人砍瓜切菜般殺了。
呆若木雞，一片死寂。
“喂……怎麽迴事？”從學校圍牆外翻牆過來兩個人，剛說話就發現了不對，這場麵有些血腥啊。
“啊——”仿佛被驚醒了，劉培東身前那五個女人尖叫著，轉身就往後麵跑。
方指燕身影一閃，一棍一個，一刀一個，一棍一個，一刀一個，鐵棍脫手而出，從最後一個女人的胸口穿過。
“住手！”
兩個剛進來的男人齊聲大喝，一個抽出長刀，一個解下長槍，小心的走近，對方指燕問道：“你是誰？這些人是你殺的？”
方指燕理也不理，他隨手扔了手上的長刀，盯著還在顫抖的劉培東，問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們這麽多人還在這裏躲著，連餐飯都混不到，而我都能一個人到處跑了，你是怎麽敢把這殺人越貨的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的？你這個勇氣是誰給的？”
“我……我……哢哢……”劉培東手中的長刀咣啷一聲掉在地上，兩排牙直打架，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位朋友，有話慢慢說，有話慢慢說。”剛進來的兩個人越看越是眼角抽搐，地上躺著的一大片屍體讓他們知道這個人絕對不好惹。
“你們又是什麽人？來幹什麽？”方指燕轉過頭問這剛進來的兩個人，他的眼神毫無波瀾，語氣還是那氣平淡，連氣息都沒有快上一絲，仿佛殺這一百三四十人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們……”拿槍的那個漢子咽了口唾沫，道，“我們是隔壁大坑寨的，過來……過來……”
他不太好意思說自己就是過來劉培東這邊找女人的，一時又想不出其他借口，一時語塞，這當口，又是五個人翻牆過來，有人在半空就笑道：“你們兩個跑這麽快……”
人一落地，見到滿地死屍，血腥遍地而又刺鼻，話就說不出來了，一個個急忙抽刀舞棒，先作護身。
“看來你的生意還是有得做的嘛，我倒是小看你了。”方指燕對劉培東說道，“既然生意還有得做，為什麽這麽想不開？”
“大……大哥……饒命啊，大哥……”劉培東卟嗵一聲跪了下來，淚水直飆，伸手就去扯方指燕的褲腳，卻被躲開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方指燕看著他的牛眼豬臉，淚水橫流，有些不忍直視。
“大哥……饒命啊，是我鬼迷心竅，我以後不敢了，大哥，饒命啊……”劉培東求了一會兒，見好像沒什麽用，又對那剛進來的七個人道，“幾位大哥幫幫忙，救命啊。”
“這位兄弟，有事慢慢講，能不能給個麵子……”剛進來的一個濃眉闊額，兩腮無肉的漢子想要勸說，話才說得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劉培東已經死了。
“一般來說，我都比較有原則的。”方指燕伸手按著劉培東的頭頂一擰，擰斷了他的脖子，道，“給你麵子？你的麵子值幾兩米？要不要幫他報仇？”
手一鬆，斷了氣的劉培東叭噠一聲頭朝上的趴在地上不動了，失禁的尿液濕潤了地麵。
那漢子氣一上衝，就想上前，卻被先來的那個提刀漢子攔住，他對方指燕道：“兄弟，我們是來找樂子的，跟他沒什麽關係。”
“沒關係啊？哦，那就好。”方指燕點點頭，蹲下身子，在屍體中翻找起晶核來，不能浪費啊，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一百多人看著方指燕在一堆屍體爛肉中翻翻找找，這裏麵的學生、女人有的惡心得想吐有的怕得雙腳發抖，一些男人則扶著關係較好的女人小聲安慰，連石淑儀都微微依著馬青山，不敢說話。
那七個外人慢慢挪到學校裏的人身邊小聲問著事情的前因。學校這邊的人雖然討厭這些去劉培東那裏找樂子的人，不過還是有人低聲解釋了一遍。
教學樓前麵的空地上原本建了個小水池，以前是幹了，不過前幾天下大雨，雨水又把這個水池補滿了水。方指燕挖完了晶核，走到小水池邊洗幹淨晶核上附著的汙物。
好不容易等到方指燕不太忙的樣子，那個提刀的漢子道：“這位大哥，我們是來找樂子的，現在這……”
“那是你們和別人的事，問我幹嘛？”方指燕洗了晶核，放進口袋裏，道，“不過最好是你情我願的，不要有什麽強逼人的事。”
說到這裏，又想起若水，方指燕心中一痛，不想再說話，揮揮手讓他們走人。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幾個漢子拉拉扯扯的走進了教學樓，不時還有人迴頭偷偷看看方指燕。
“你們想要糧食不？給個活你們幹不？”方指燕心痛過後，看看還站在一邊馬青山他們，說道，“這些垃圾在這裏有些臭，幫我把它們扔到外麵去，我給你們一百斤大米，怎麽樣？”
這時，從教學樓中烏秧秧的跑來一群人，驟看過去約有一百三四十人，個個挾刀帶棒的，有人鷹視狼顧，有人嘻笑髒言，其中還有七、八個是女人，走在前麵的就是那個小六子。
正好宿舍樓這邊見馬青山和石淑儀久不迴來，有兩個人出來找尋，看到這種場麵，立馬就跑迴宿舍樓叫人去了。
眼見自己人馬來齊了，劉培東一揮手，一百三四十人把方指燕幾人團團圍在中間，他哈哈大笑道：“小子，哥哥可得謝謝你啊，我正缺糧食你就給我送上門來。馬青山，石淑儀，你們識趣的就別摻和，趕緊的給老子滾出去，不過這些糧食就沒你們的份了。”
這時宿舍樓那邊也陸續跑出一群人來，這批人人數比劉培東的人還要多，差不多有兩百人，不過有過半是女人，這些大多是原來的學校學生。
方指燕伸手攔著想上前答話的馬青山，道：“劉老大這是什麽意思？叫這麽多人出來搬糧食麽？可帶了晶核過來？”
“哈哈哈！小子，算你倒黴，糧食我收下了，你麽，還是去死吧，上！打死他！”劉培東指著方指燕喝道。
周圍的人一湧而上，最近的皮得江已經舉起長刀朝著方指燕的頭砍了下來，他早就想動手了，老大拖拖拉拉的磨了這麽久，讓他心裏暗暗吐糟不夠爽快。
很快，真的很快，人群還沒湧到，皮得江的腦袋就飛了起來，脖子斷麵如同噴泉一般噴射著大股大股的鮮血，獰猙的腦袋掉到地上骨碌碌的滾動，無頭屍體隨即倒地，把周圍的人都嚇呆了！
“其實，這些天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差，難得見到幾個人，你們為什麽還要找死？”方指燕低著頭，語氣平靜如常，右手執著皮得江的長刀，左手輕輕拭擦著刀鋒上的血跡，這把刀造工不怎麽樣，不過試擦一下還是能見到白白的刀刃，刀刃上的鮮血如斷線簾珠墜落地上。
“上！殺了他！”劉培東在後麵大聲叫著，也拔出一把長刀來。
我們一百三十幾人還怕他一個？膽氣一壯，人群又再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湧動向前。
方指燕微微抬頭，一步踏前，身如鬼魅，左手一伸，已經捏住麵前一個舉著鐵管的男子的喉嚨，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掄著他順時針掃了一圈，砸翻了身邊的一圈來人，各種砍砸來的武器盡數都落在他身上，隻是才掄得半圈，他的慘叫聲就戛然而止——方指燕捏斷了他的脖子。
扔了手中的屍體，方指燕右手砍刀掃過，麵前四個半人頭又飛了出去，身體微側，左手迴到右頸側邊接住從背後砸來的一根鐵棍，一把扯了過來，迴身一掄，又砸倒五六個人，有的斷了頸骨，有的碎了胸骨，有的爆了腦袋……
方指燕身影忽進忽退，忽停忽閃，他的動作實在太快，沒有人能看得清，圍攻中的人不停的倒在地上，不到幾分鍾時間，一百三十幾人隻剩下五個女人呆站著，兩腳直哆嗦，黃水濕了褲子，還有稍遠處張口結舌的劉培東。
一百二十九人已經躺在地上，連一聲呻吟聲都沒有，方指燕就那麽靜靜的站在中間，右手執刀，左手握棍，他的衣服還是那麽的鮮光亮麗，隻是手中的武器滿是血跡，流下來的鮮血染紅了一雙穩定的手，滴落地上，周圍盡是肢體內髒鮮血汙物。
馬青山和石淑儀連勸說的話都未曾來得及講出口，事情就差不多已經過去了。跑過來增援馬青山和石淑儀的那幫人也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沒有人會想得到，這一百多人就這麽被這個靜靜的看著有些詭異的男人砍瓜切菜般殺了。
呆若木雞，一片死寂。
“喂……怎麽迴事？”從學校圍牆外翻牆過來兩個人，剛說話就發現了不對，這場麵有些血腥啊。
“啊——”仿佛被驚醒了，劉培東身前那五個女人尖叫著，轉身就往後麵跑。
方指燕身影一閃，一棍一個，一刀一個，一棍一個，一刀一個，鐵棍脫手而出，從最後一個女人的胸口穿過。
“住手！”
兩個剛進來的男人齊聲大喝，一個抽出長刀，一個解下長槍，小心的走近，對方指燕問道：“你是誰？這些人是你殺的？”
方指燕理也不理，他隨手扔了手上的長刀，盯著還在顫抖的劉培東，問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們這麽多人還在這裏躲著，連餐飯都混不到，而我都能一個人到處跑了，你是怎麽敢把這殺人越貨的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的？你這個勇氣是誰給的？”
“我……我……哢哢……”劉培東手中的長刀咣啷一聲掉在地上，兩排牙直打架，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位朋友，有話慢慢說，有話慢慢說。”剛進來的兩個人越看越是眼角抽搐，地上躺著的一大片屍體讓他們知道這個人絕對不好惹。
“你們又是什麽人？來幹什麽？”方指燕轉過頭問這剛進來的兩個人，他的眼神毫無波瀾，語氣還是那氣平淡，連氣息都沒有快上一絲，仿佛殺這一百三四十人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們……”拿槍的那個漢子咽了口唾沫，道，“我們是隔壁大坑寨的，過來……過來……”
他不太好意思說自己就是過來劉培東這邊找女人的，一時又想不出其他借口，一時語塞，這當口，又是五個人翻牆過來，有人在半空就笑道：“你們兩個跑這麽快……”
人一落地，見到滿地死屍，血腥遍地而又刺鼻，話就說不出來了，一個個急忙抽刀舞棒，先作護身。
“看來你的生意還是有得做的嘛，我倒是小看你了。”方指燕對劉培東說道，“既然生意還有得做，為什麽這麽想不開？”
“大……大哥……饒命啊，大哥……”劉培東卟嗵一聲跪了下來，淚水直飆，伸手就去扯方指燕的褲腳，卻被躲開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方指燕看著他的牛眼豬臉，淚水橫流，有些不忍直視。
“大哥……饒命啊，是我鬼迷心竅，我以後不敢了，大哥，饒命啊……”劉培東求了一會兒，見好像沒什麽用，又對那剛進來的七個人道，“幾位大哥幫幫忙，救命啊。”
“這位兄弟，有事慢慢講，能不能給個麵子……”剛進來的一個濃眉闊額，兩腮無肉的漢子想要勸說，話才說得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劉培東已經死了。
“一般來說，我都比較有原則的。”方指燕伸手按著劉培東的頭頂一擰，擰斷了他的脖子，道，“給你麵子？你的麵子值幾兩米？要不要幫他報仇？”
手一鬆，斷了氣的劉培東叭噠一聲頭朝上的趴在地上不動了，失禁的尿液濕潤了地麵。
那漢子氣一上衝，就想上前，卻被先來的那個提刀漢子攔住，他對方指燕道：“兄弟，我們是來找樂子的，跟他沒什麽關係。”
“沒關係啊？哦，那就好。”方指燕點點頭，蹲下身子，在屍體中翻找起晶核來，不能浪費啊，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一百多人看著方指燕在一堆屍體爛肉中翻翻找找，這裏麵的學生、女人有的惡心得想吐有的怕得雙腳發抖，一些男人則扶著關係較好的女人小聲安慰，連石淑儀都微微依著馬青山，不敢說話。
那七個外人慢慢挪到學校裏的人身邊小聲問著事情的前因。學校這邊的人雖然討厭這些去劉培東那裏找樂子的人，不過還是有人低聲解釋了一遍。
教學樓前麵的空地上原本建了個小水池，以前是幹了，不過前幾天下大雨，雨水又把這個水池補滿了水。方指燕挖完了晶核，走到小水池邊洗幹淨晶核上附著的汙物。
好不容易等到方指燕不太忙的樣子，那個提刀的漢子道：“這位大哥，我們是來找樂子的，現在這……”
“那是你們和別人的事，問我幹嘛？”方指燕洗了晶核，放進口袋裏，道，“不過最好是你情我願的，不要有什麽強逼人的事。”
說到這裏，又想起若水，方指燕心中一痛，不想再說話，揮揮手讓他們走人。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幾個漢子拉拉扯扯的走進了教學樓，不時還有人迴頭偷偷看看方指燕。
“你們想要糧食不？給個活你們幹不？”方指燕心痛過後，看看還站在一邊馬青山他們，說道，“這些垃圾在這裏有些臭，幫我把它們扔到外麵去，我給你們一百斤大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