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之前在港口收集的集裝箱裏可是有著不少的酒,紅的白的都有,要是這個酒館真的那麽缺酒,以至於做不下去的話,方指燕還是可能幫得上忙的,最起碼能為她提供幾個集裝箱的酒,足以讓她賣上很長一段時間,於是說道:“你這酒館……”


    “不是酒館,是妓院,我就是老板。你不是白相義叫過來的嗎?怎麽不知道?這個時候哪來酒賣?”大波浪搖搖頭,狐疑的盯著方指燕,白相義是基地首領,這個人難道敢在這裏冒充他的手下招搖撞騙?


    方指燕對妓院這種場所還是比較不喜的,特別是見到這個妓院老板還是個女人,心裏有些埋汰,於是皺眉道:“你也是個女人,怎麽開起妓院來了?”


    大波浪坐直身子瞥了方指燕一眼,道:“你不是白相義的手下吧?跑來這裏幹什麽?”方指燕不但沒有迴答她的問題,反而指責她做的生意,這讓她有些不喜。


    方指燕走到茶桌邊,坐到沙發上,道:“我叫方指燕,和白相義算是朋友吧,就是想對基地多了解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白相義的朋友?了解情況?了解什麽情況?”大波浪審視過後,發現方指燕神情淡定,不像是強作鎮定,也信了幾分,反問兩句後,又躺迴老板椅上,嗤笑道,“你想做救世主?”


    是否接受白相義的委托,方指燕還在猶豫當中,也不好說得太死,道:“不是做什麽救世主,算是有點想法吧。”


    大波浪雙腳在地上撐了撐,妖嬈的身子隨著老板椅一晃一晃的,笑道:“了解情況跑到妓院來了?想看看有什麽分類還是想了解服務技術?要不要我找兩個好一點的給你試試?我看你的付賬能力還是很足夠的。”


    不算上劉守亮那一次私人招攬,從未踏足過類似場所的方指燕很不習慣,有些窘迫,說道:“我以為是酒館,哪知道這是妓院?算是來錯地方了。隻不過你也是女人,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是很合適?”


    “妓院怎麽了?我是女人開妓院有什麽問題嗎?難道這門生意隻能你們男人來做?不是很合適?”大波浪咯咯的笑,她拿起桌上的對講機道:“憐月,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方指燕進酒館本來是想了解一下酒水和食糧的問題的,現在發現不但鬧了個烏龍,雙方對話還有些不愉快,這時見對方似乎有事要辦,正要起身告辭,大波浪卻放下對講機對他招了招手,道:“等等,先別走,你叫方指燕?我好像聽說過你的名字。”


    “聽過我的名字?”特使抓捕事件的影響還是蠻大的,連妓院老板都知道他的名字了,不過方指燕很快就釋然了,無論是酒館還是妓院,自古以來都擠身於消息流傳最快的行例之中,她會聽說過自己也是正常的。


    一個高挑女人推門走進辦公室,對大波浪道:“老板,你找我?”


    大波浪點點頭,瞥了方指燕一眼,起身走到憐月身邊,把她轉向麵對著方指燕,問道:“這個女人叫憐月,漂亮不?”


    憐月年紀也是二十六、七歲的模樣,穿著一身黃色的居家休閑裝,身高約有一米七,身材和大波浪差不多,長著張瓜子臉,顏值比大波浪差了一丁點,不過是因為臉有菜色的緣故,估計養幾天就差不多了。


    這兩個女人也就比薑紫幽差上一籌,在他所見過的女人當中,絕對算得上是頂級的女人了,方指燕很老實的點點頭,道:“漂亮。”


    大波浪按在憐月雙肩上的手往下一扒,問道:“這身材怎麽樣?”也不知道憐月身上這件衣服為什麽領口會這麽大,大浪波這一扒,就把憐月的上衣一扒到腰臀位置。憐月上衣下麵什麽也沒穿,她那堅挺的胸膛、潔白的小腹就這麽露了出來,卻是一動不動,站得筆直。


    經曆了和薑紫幽這一段時間的互動,方指燕對這種誘惑的抵抗力大大增加,已經足以應付自如了,但是燈光下的晶瑩白玉散發著誘人的光芒,依然讓他眼光一縮,往邊上移了移,道:“很好!”


    大波浪把方指燕的細微動作也看在眼裏,拍拍憐月的肩膀,微笑道:“原價兩顆一階晶核,現在給你打個五折,一顆一階晶核,你就能帶她出外邊,外邊有很多房間,你隨便用。怎麽樣?”


    眼解映進輕輕的晃動,方指燕又把目光抬高一點,從大波浪的脖子移到她的臉上,搖頭道:“我不是為這個來的。”


    大波浪輕顰淺笑,伸手撫過憐月的俏臉,問道:“你不肯?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識的人少,這裏的人沒幾個認識的。對不起,呃……老板娘,要是沒什麽事……”方指燕想告辭了,說話間才發現自己和這個老板娘說了這麽久,還不知道怎麽稱唿,實在有點尷尬。


    “小帥哥,不急。”大波浪繞著憐月轉了個圈,笑道:“她叫杜憐月,原南慶第六的杜家大小姐,她老公叫石慎,原南慶第九的富有人家。原本她出入都是豪車,用的都是名牌,飲食餐餐名廚製作,你看,保養得多好!”


    “這肌膚,嬌嫩吧。”大波浪伸手在杜憐月胸上劃過,又帶起一陣顫動。


    方指燕不知該怎麽說,甚至覺得想接句話都無從說起,好像說什麽都不對,隻好閉嘴不語。


    大波浪道:“可是你卻不願為此花上一顆一階晶核。”


    杜憐月身體輕輕顫抖,眼底閃過一絲痛楚。


    大波浪又繞著杜憐月轉了個圈,道:“我一個女人為什麽開妓院?你知不知道憐月為什麽在這裏?你以為是我逼她的?”


    杜憐月咬咬嘴唇,低下頭來,小聲道:“是我自願的。”


    “她剛來時,隻剩下她和婆婆兩個人,逃難時老公和公公都死了。兩個人靠著救濟活了下來,後來救濟沒有了,她們兩個沒吃的,是我收留了她們,我說,你要麽伺候我,要麽伺候男人。她們當然是選擇伺候我了。不過,現在不行了,妓院生意不好,我想走人了,於是,前幾天她就來跟我說願意伺候男人了,為什麽?因為她怕,她怕這妓院倒了她得餓死。”


    大波浪哈哈大笑,繞過辦公桌,又坐迴老板椅中,躺靠著椅背,睨著方指燕道:“我一個女人為什麽開妓院?我不開這家妓院她早餓死了。她原本身份富貴,又是南慶有名的女人,前兩天剛上班時,開價二顆一階晶核,到現在一單生意都沒做成,現在你一顆一階晶核都不願出?”


    方指燕皺皺眉頭,問杜憐月道:“你為什麽不找個男人?這樣不比在這裏好?”經過薑紫幽的事,他總算沒問她為什麽不自己出去找吃的,不過找個男人總是可以的吧?以她的姿色,應該不難啊?


    杜憐月搖頭,不說話。


    “方指燕,本事高強,又有俠義心腸。”大波浪又大笑起來,拍著手掌道:“你知道我聽說了你的事後想的是什麽?”


    對於這件抓捕事件,方指燕也隻是碰上了就管上一管,本身並沒有因此有什麽得意,但也認為做得沒有問題,這時聽到大波浪提起,不禁覺得奇怪,問道:“這有什麽關係?”


    大波浪道:“我在想,那個被你救迴的狩獵人有多恨你。”


    “這怎麽可能?”方指燕更奇怪了,他不知道大波浪是怎麽會有這種想法的,自己明明救了那個狩獵者和她的妻子,他們不感激也就算了,恨自己是從何說起?那個女人當晚還找自己道謝呢,這大波浪想錯得有點離譜啊。


    大波浪道:“基地裏有白老大管理,要是有人鬧事就會過問。但是,一個男人狩獵所得,要兩個人分,要是收獲不夠分怎麽辦?是一個人用還是兩個人用?要是幾天都沒多少收獲呢?吃得不夠會不會因挨餓而在下次出獵時丟了性命?”


    方指燕眉頭皺了起來,這些問題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他獵殺變異人很容易,到現在都沒碰到什麽強大到對付不了的,但別人也是一樣的嗎?當然不是,誰有他這個運氣?而在湘穀基地裏,狩獵者出獵時所得不足而難以過日的情況顯然是存在的,可能還不少,這樣引出的問題就多了。


    大波浪繼續說道:“那個女人是肯定不願跟什麽狗屁特使的,別人隻是玩玩,過後就扔了,這樣的話,沒準她丈夫就會用這個理由扔了她,到時她隻能等死。那個男人就不一樣了,要是少了個累贅沒準還找那特使道謝呢,你救他迴來你以為他會多謝你?那個特使隻是想困住他幾天罷了,又不是想殺他,過幾天別人要走人了自然會放了他,用得著救麽?哈哈,真好笑。”


    方指燕眉頭更緊了,的確,救迴那兩人之後,那個女的當晚還找自己三個人道謝,卻沒見那男的過來,當時還以為是狩獵勞累不願動,現在想想,兩家人隻不過隔了一層樓,再累也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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